既然此事是这世间任何男子都该做的,那么……
风听雨扫了一眼身前的赵小楼,正看见他抬起脸来,面色cháo红,额有薄汗,黑漆漆的大眼睛好像蒙了一层水雾,正痴迷地望著自己,红艳艳的小嘴也总是那样微嘟著,好像在向自己撒娇一般。
风听雨见他那模样实像一只可爱求怜的兔子,不由心下一动,忍不住想,也罢,那便让他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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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风听雨想是这样想,却并不真的明了该怎么做。见赵小楼纠缠著自己一步步欺到身上,热气呼呼地直喷面颊,便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直至被bī到chuáng角。
赵小楼此时已经意志迷离,抱著风听雨柔韧纤细的腰肢,心下一片燥热,脸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双手上下摩挲,探入衣襟,感受著肌肤相贴的感觉。
风听雨眉宇微蹙,想伸手抓住赵小楼胡乱游走的手,谁知他忽然抬起身子,凑了过来,一口堵上风听雨的嘴。
这下风听雨是完完全全的震惊了!他从未遇过此事,惊讶之下双唇微张,便让赵小楼趁虚而入了。
这接吻乃是人类天xing,於男人更是无师自通的学问。何况赵小楼并非未经人事的,一触上风听雨的唇,便如鱼得水,辗转不休,连舌头都伸了进去。
风听雨初尝此事,震惊之下忘记了反抗,赵小楼更加纵qíng地抱住他,好似十分欢喜,用力吻著他的双唇,一边呢喃著什么,一边扒下了彼此的衣物。手脚之快,不下於风听雨手中的剑。
刚才风听雨带赵小楼回来时并没有点灯,此时只有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映了进来,不过以风听雨的内力,就是室内漆黑一团,也可清晰辨物。
赵小楼已经退去了自己的衣物,微微抬起身子,白皙清瘦的少年身材在月光下一览无遗,一向清亮的黑色眸子暗了下来,沈沈的看不见底。
风听雨被他这种视线盯著,心里有种莫名的悚然之感。
赵小楼浑身热得吓人,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滴。他停顿了片刻,忽然又紧紧地拥了上去,双唇带著炙热的温度,在风听雨身上辗转游走。
火热的触感让风听雨陌生,却又莫名地挑起一丝心弦。他看著赵小楼迷离痴邪的模样,耳边听著他急促迫切的呼吸,感受著他身上燃烧的热度,不由慢慢松下了身体。
风听雨既已决定由著赵小楼去,让他做一回,便索xing不再反抗,任他施为。何况他又不是不喜欢赵小楼,不然当初也不会执意把他掠上三绝山顶。
这种陌生的qíngyù让风听雨十分不惯,但仔细说来,却也并不厌恶。只是当赵小楼那火热坚硬的分身抵到他身下时,还是不免淡淡蹙眉,忍受著这并不愉悦的闯入。
原来这就是闻雪所说的极妙之事吗?似乎……并没有那么美妙呢……
这便是风听雨当时心里浮出的唯一想法。(汗,那是因为你把上下位置搞错了= =||||)
他是练功之人,身qiáng体壮,也不觉得此事如何疼痛难忍。他只是不明白,为何世人都要做此事?
听闻雪说这世上大部分人都是男人和女人做,但他们修炼逆风大法的人只能男人和男人做,又说其实和男人的滋味更好,比女人妙极。可是闻雪又没有和女人做过,怎知道哪个更好?而且为何这世间的男子除了和尚都要做此事?不做就会被别人笑话?难道做此事还有什么好处不成?
风听雨其实也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同,很有几分缺陷。记得他幼年时,常常一个人站在一边,看著小小的风闻雪扑在父亲怀里或嬉笑打闹,或撒娇哭叫。每当这个时候,父亲都会回头望他一眼,眼里有他看不懂的qíng绪,似乎又是期待,又是失望。他便还是那般淡淡地回望过去,然后父亲便会转过头,不再看他。
风听雨知道人有七qíng六yù,但所谓的高兴、喜悦、悲伤、难过、疼痛、焦躁……等等qíng绪,他都不曾体验过。他常年居住在这三绝山顶,万事不在心中,只是武学一道唯能给他带来一些满足。其实他练功也不是特别勤,只是实在无事可做,他又比常人心绪寡淡,因而练功特别容易一些。
身下又是一阵顿痛,风听雨回过神来,看见赵小楼在亢奋中有些迷茫地望著自己,便微微转动了一下身体,让彼此的姿势更加舒畅一些。
他有些奇怪赵小楼看上去娇弱文雅,怎么在这事上体力竟如此qiáng悍?刚才明明已经完了两次,竟又开始了。难道一般男子都是这样,果然自己与众不同么?
这奇怪诡异的一夜,就这样在赵小楼的迷糊和风听雨的清醒下结束了。
清晨赵小楼睁开眼,望著chuáng帐顶愣愣发呆。他记得他昨晚明明在冰湖湖畔练功啊,什么时候回来卧房的?
奇怪……真奇怪!好像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赵小楼晕晕乎乎地想,揉著额头慢慢坐起身来,忽然模糊地记起自己昨夜好像练功出了岔子,后来、后来……
赵小楼脸色一变,霎时间苍白。他跌跌撞撞地爬下chuáng,看了看自己,又趴在chuáng上来回翻看了一遍,最后敲了敲脑袋,呆呆地坐倒在地上。
10
不、不、不会吧……
赵小楼面如土色,颤颤巍巍地想。
昨夜的事他大部分都不记得了,不过模模糊糊地还有些印象,而且早上醒来时感觉也分外不同,还以为自己做了chūn梦。可是看著chuáng上凌乱的痕迹……
赵小楼不确定了……
他怎么可能确定啊!?那个人武功那么高,他怎么可能和他……不不,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是个男人啊!是男人!
赵小楼快晕了。
他在做梦!对!他一定是在做梦!
赵小楼心神混乱。昨夜的肌肤之亲,那温度似乎还停留在手上,可是这事怎么想也不可能啊。
人不怕混乱,就怕怀疑。越怀疑越恐怖,自己把自己吓住了。
赵小楼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他在地上也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艳阳高照的太阳照she进来,看了看窗外,才恍然发觉竟然已经快晌午了。
赵小楼迟疑了一会儿,终於下定决心,慢慢站起身来,穿好衣衫,洗漱完毕,浑浑噩噩地走出屋门。
往日这个时候,风听雨应该还在练剑。
赵小楼磨磨蹭蹭地走出后院。他知道以风听雨的武功,掐死自己跟掐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如果昨夜他什么也没做过,那是最好,就当chūn梦一场。如果万一、万一他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那让风听雨一掌将自己击毙也不为过。
男子汉大丈夫,应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缩头缩脑,不是大丈夫所为!
赵小楼下定决心,便鼓足了勇气,握了握拳,咬牙向冰湖走去。
可是他想虽然这样想,但刚拐过篱墙,便见风听雨一身白衣,迎面而来,赵小楼瞬间就僵硬了。
“风、风、风……”他直瞪著眼,紧紧盯著风听雨,话都说不出来,直到风听雨慢慢走近,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才猛然蹦出几个字:“风宗主早啊!”
谁知风听雨只是像往常一样,冲他微微点了点头,轻轻与他擦肩而过。
赵小楼呆呆站在原地,似乎还能感觉到风听雨在冰湖上练功后携带的那一丝凉气从他身边拂过。
一切都与往常一样,好像没有一丝异样。
赵小楼糊涂了。难道昨夜真是在做梦?
他抓了抓头,自己也不确定了。
“你在做什么?”
赵小楼正心不在焉地蹲在炉灶旁chuī火,猛然听见身后的声音,骇了一跳,呛住了自己,大咳了起来。
风听雨看了看他,淡淡地道:“锅,糊了。”
“啊——”赵小楼一下子跳了起来,揭开锅盖一看,饭全糊了,厨房里满是烟味。
“咳咳……”赵小楼呛得眼睛都红了。他也不敢看风听雨,只是紧张地低著头,小声道:“对、对不起,我再重做……”
风听雨见他白皙的小脸都被烟熏得污浊了,低垂的头颅下露出了一节秀美的脖颈,局促地揉搓著自己的衣角,还飞快地抬头偷瞥了自己一眼,眼睛红通通的,可爱又可怜的样子,不由扯动嘴角,淡淡一笑,道:“不用了,夏糙回来了。”
“啊?”
风听雨以为他没听清,转身离开厨房前又慢慢说了一遍:“夏糙回来了,让他做。”
赵小楼望著风听雨的背影发呆。他不是没听清他的话,他只是震慑於他刚才那浅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笑容。
他刚才对我笑了吗?他是对我笑了吧……
赵小楼完全呆滞了。夏糙说过风听雨从来不会笑,也不会生气,也不会高兴或者烦恼。他缺乏qíng感,因为算命的说他天生少了一魂一魄的缘故。
可是他刚才确实笑了。
赵小楼确定那是个极为稀有的、淡薄得像他那几近透明的肤色一般的笑容。
这个笑容让赵小楼更加疑惑。
如果昨夜他真对风听雨做了什么非礼的事的话,他应该不会对自己这样笑的,而且态度还那么平静,和从前完全一样。
赵小楼这样一想,便觉得昨夜真的是他的一场chūn梦。
他松了口气,可不知为何,又隐隐有些失落之感。但当他回到房间,看著自己的大chuáng时,他又有一种崩溃的冲动。
啊啊啊!天啊!他竟然对一个男人有非分之想!还做了这么……这么……这么可怕的一个chūn梦!天啊!他是疯了吗?!
爹爹啊,救救我……
赵小楼呜咽著抱著被子扑倒在chuáng上。
他害怕了,他开始想家了。
11
夏糙回来了,可是心事重重,神qíng憔悴。赵小楼见他这样子,知道是他父亲不好,可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自己的父亲已经去世,他又从小与父亲感qíng深厚,如今是孑然一身,更是悲从中来。再想到如今的处境,想起风听雨……赵小楼也十分不知所措。
夏糙是从小贴身照顾风听雨的,不能离开他太久,因而下山之后又赶紧回来,但是最近也没有心qíng和赵小楼谈心聊天,每日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便专心致志地练功。
赵小楼不好打搅,心qíng郁闷,尤其不敢面对风听雨,几乎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敢出门。
赵小楼现在一想起风听雨,满脑子都是那夜的‘chūn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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