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真真其实是很喜欢孩子的,呵呵呵~~
PS:貌似最近有很多人指责小星星哦。其实小星星的本xing是很正直善良的好青年,比拓跋真的本xing要好得多。只不过人都有多面xing,小真真有善良光明的一面,比如他对子女的爱。小星星同样也有yīn郁的一面,比如他的任xing和骄傲。
总之,十某会按照自己的预定写下去,大家不要太早下定论哦^^
(0.4鲜币)望星辰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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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拓跋真由於背後有伤,翻身不便,又胎气不稳,不能随意乱动,所以折腾得言子星不得不半夜起来好几次,帮他翻身、换药、甚至小解。
拓跋真虽然对他很不客气,但也看得出来态度有些软化。好似自他冬天从高烧中醒来,就一直是言子星在照顾他,拓跋真再大的火气,到了第二天也消减许多。
一连几天,二人都没再提起那个簪子。言子星是不敢提,拓跋真是故意不提。
乌吉每天都给拓跋真送安胎药来。纳日湖也知道了这个‘好消息’,特意送来一些补品。几个与二人熟识的朋友也不知怎麽得到了消息,大家纷纷送来礼物,祝福这对外来的契兄弟要在他们这里迎来新的小生命。
拓跋真还在安胎养伤,知道大家都知道了他怀孕这件事,不仅脸红了黑,黑了又红,无法形容。
言子星怕他恼羞成怒,再脾气发作,所以这几天都小心翼翼地,忍气吞声,活生生一小媳妇。
可即使这样,拓跋真还是脾气大得很,对言子星动不动就生气,有时简直莫名其妙。
其实多半还是因为他此时受了大罪。因为背後有伤不能仰躺,可有了孩子又不能趴卧,每日每夜只能侧身躺著,还不好翻身。对於他这样一个在马背上自由自在长大的糙原汉子来说,真是比死还难过,所以对言子星脾气不好,也是难免。
好在言子星乐观开朗,而且由於受‘家教’的影响,对於生病受伤,又或像拓跋真这种特殊qíng况的人,特别有耐心。一切都当作是他怀孕的qíng绪反应,他家两个哥哥都生了孩子,这事他懂。
如此过了十来天,拓跋真背後的伤渐渐好了,胎气也安稳下来,整个人也像chuī了气一般,迅速膨胀起来。这会儿言子星可不敢笑他胖了,还盼著他越胖越好呢。
这日言子星抽空去了马场帮忙放牧,顺便看看额娜的qíng况。他估计著额娜可能和拓跋真的生产时候差不多,都要在冬天了。
因为惦记著拓跋真,所以他下午放完牧便早早回来了。刚骑出牧场不久,就见一个少女骑在马上,远远地停在前面,似乎是在等他。
言子星认出那个少女正是最近就要成亲的阿美尔,不由迟疑了一下,慢慢跑近。
阿美尔看见他主动招呼道:“阿星,你最近好吗?”
言子星微笑回道:“山神保佑,我一切都好。”
阿美尔道:“那阿真最近怎麽样?好久没看见他了。”
言子星看她神色自然,不像有什麽‘私qíng’的样子,点点头道:“他也很好。”
阿美尔因为最近在筹备婚事,并不知道拓跋真有孕的事。而且部族这麽大,也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们熟悉。
阿美尔与言子星并肩向部族的方向骑去,道:“我上次遇到点事,多亏阿真帮了我。我……马上就要出嫁了,到时就要离开部族,去外面的糙原上了。我想有机会见见阿真,亲自谢谢他。”
言子星心下吃惊,嘴角却随意地道:“你要谢他什麽?”
阿美尔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也没什麽,。”
言子星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好再追问。此时细细一看,才发现阿美尔消瘦很多,从前红润光泽的脸蛋也有些苍白。
他和拓跋真在阿慕达大会时偷听过她与纳日湖的对话,知道她对纳日湖qíng根深重,却不被接受,还要被爷爷嫁到盆地之外的另外一个部族,不由心里怜惜。不过想到拓跋真现在的qíng况,还真不太方便见客,便道:“今天有点太突然了,阿真可能有事不太方便。不如这样,我先回去问问他,你改日再来如何?”
糙原上的人都很直慡好客,从不会拒绝朋友的邀请和到来,不过不方便的时候也会直言。所以阿美尔只是愣了一愣,便点头道:“好,也是我唐突了。那我改日再去吧。我先走了。”
言子星与她别过,骑著墨风回了帐篷。
拓跋真这几日已能坐起来了,不过乌吉还是不许他下chuáng。言子星去牧场时,这善良的老头就亲自来看著拓跋真。
拓跋真正斜躺在榻上,无聊地擦著小刀。chuáng下还放著几把长弓和弯刀,都擦得!亮。
他见言子星回来,懒懒地抬抬眼皮,道:“回来啦。”
乌吉正在生火做饭,看见他回来微笑道:“晚饭快做好了,赶紧坐下歇歇,喝碗酸奶吧。”
言子星忙道:“酸不酸?”他可不敢喝拓跋真的酸奶,那真不是一般的酸,乌吉为了迎合他的口味,还特意加了酸野果子进去呢。
乌吉一笑:“你放心,这是咱们平常喝的。”
言子星这才放心地喝了。
晚上乌吉吃过晚饭就回去了。
言子星将下午阿美尔来找他的事对拓跋真说了,道:“到底怎麽回事?为何阿美尔要来谢你?”
过了这麽多天,拓跋真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沈默片刻,道:“阿美尔想自尽,我救了她。”
“什麽!?”言子星吃了一惊。
原来那天傍晚拓跋真先回家,路过海莲娜时去他们那处隐蔽的浅湾洗了个澡,谁知出来後往回走时,竟遇见阿美尔在湖边哭泣,手里还握了一把弯刀,仰脖想要自尽。
拓跋真大吃一惊,连忙过去阻止。
那处浅湾非常隐蔽,阿美尔也是寻觅好久才找到此处,没想到有人突然冒出来,不由吓了一跳。她看清是拓跋真,手中的弯刀又被他抢走,便趁他不注意摸出一枚簪子再次刺向自己胸口。
好在拓跋真反应快,又一次制止了她,只是不小心被她用簪子在胸口划出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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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美尔见拓跋真受了伤,反倒愣住,不敢轻举妄动了。
拓跋真猜到她是为何如此。那日他和言子星听到了她与纳日湖的对话,知道她是失恋qíng伤,一时想不开罢了,便劝了她几句。
阿美尔原也是一时冲动,此时两次寻死不成,这心也就淡了。再加上拓跋真的点醒,也不再固执了。
拓跋真对女人没什麽耐心,见她不想死了,松了口气,要送她回家。谁知阿美尔却道:“阿真,你放心,我再不会寻死了。可是我要将我的萨蒙埋葬在这雪山脚下,从此再不回头。”
萨蒙是厥人的一种仪式,将自己最贴身的东西埋葬在山神脚下,祈祷三天,意味著抛弃从前的某种qíng感或执念,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开始。
这种仪式一般需要一个见证人,阿美尔既然遇上了拓跋真,被他所救,在这最láng狈的时刻,只好求助於他。
拓跋真对她想要斩断什麽qíng感心知肚明,却不好明言。而且今日既然救了人,所谓好人做到底,便答应陪她做三天萨蒙仪式,而且承诺不告诉任何人。所以第二天他借口有事,没有和言子星一起去牧场。第三天又说要去帮哈斯儿,又陪了阿美尔一天。
至於那枚簪子,却是阿美尔为了表示感谢,送给拓跋真的。本来拓跋真不想要,不过一来阿美尔坚持,二来拓跋真想到明年和言子星回明国,这簪子如此华贵美丽,可以送给言子星的母亲做礼物,便收下了。
但因为与言子星打架,最後一天的萨蒙仪式,拓跋真没有去。此时听说阿美尔想在出嫁前来谢谢自己,便道:“事qíng就是这麽回事。你让阿美尔不用来了,我也没有陪她做完整个祈祷仪式。再说还得了她的礼物,她不用谢我。只要让她以後想开点,不要再寻死就好了。”
言子星却听得呆呆的,羞愧地道:“阿真,是我对不起你,我误会你了。”
拓跋真哼了一声,没说话。
言子星更是愧疚:“我太冲动了,竟然误会你,真是不可原谅。要不……要不你打我出气吧。”
拓跋真这几天其实已经没那麽气了,而且男人之间有点矛盾打个架,也是正常的。这几天他天天躺在chuáng上,换个角度想想,若是言子星骗了自己两天不知所踪,又被发现身上有高贵女子专用的珠钗和类似指甲的划痕,他也会怀疑对方的行为。而且以他的xing格,必会勃然大怒,动刀动剑的也不稀奇。
这样一想,他对言子星的行为也就释然了。而且这段日子言子星一直仔细照顾自己,时不时地还心怀愧疚的说些软话和甜言蜜语,拓跋真看著都觉得他怪可怜的,一心讨好自己的样子,忍不住心里就会笑笑。
看来他对言子星,还真是喜爱非常呢,难怪当初会与他结为契兄弟。
拓跋真是个有主意的人,对自己的事也相当明白,既然心里释怀了,又实在喜欢言子星,也就不计较了。再说他们动手也都有分寸,并没有伤了彼此筋骨。
只是二人谁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了身孕,这次打架伤了胎气,免不了有些懊恼。
拓跋真道:“好了,这事是你的不对。不过算了,以後不要再提了。那簪子你收好了,等我们回明国时送给你母亲,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言子星呆了一呆,没想到他真的已经原谅了自己,不由十分高兴,过去抱著他撒娇道:“阿真,你真好。”
拓跋真无奈地道:“行了,都是快要当爹的人了,以後别这麽小孩子脾气。”
言子星嘿嘿一笑,在他嘴角上吻了一下。
二人心结解开,小吵之後感qíng更加,尤其又添了肚子里的这个,倒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言子星将拓跋真的话转达给阿美尔,阿美尔最後还是没有来亲自谢谢拓跋真,只是留下了真诚的祝福:“山神保佑,愿你们这对有qíng人永远在一起。真qíng是不应该被辜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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