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兄在身边_lililicat【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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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他们要你刷马桶,你弄好了么?”慕容龙策问道。

  “弄好了,保准让他们满意。”

  “你该不会往马桶里放蝎子吧?”

  “那种事qíng只有你gān得出来,既然刷马桶是我的职责,我当然会做到极致。”慕容德音说着,从食盒里拿出一根jī腿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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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里屋,皇帝还想大战三百回合,突然感到尿急,于是从殷骨身上趴下来,道:“我去去就回。”

  “慢着!我先去!”殷骨用藏在枕头下面的长鞭一卷一勾,就缠住了皇帝的腰身,然后借力从chuáng上一跃而起,姿势优美地从屏风上方跃了下去,领先一步争到了马桶。

  当他跃下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屏风后的地面上铺满了鲜花,马桶换成了jīng致的白玉马桶,纯洁无瑕的白玉马桶里舖了雪白的栀子花和百合、蔷薇,对着这样的马桶,殷骨突然尿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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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慕容德音的恶意cao作,殷骨和皇帝都大为火光,不禁没有消气,反而矛盾更激化了,殷骨一怒之下,通过压制皇帝,皇帝压制慕容龙策,龙策压制德音,最后德音被罚去跪搓衣板。

  搓衣板就放在走廊屋檐下,德音跪在搓衣板上,看着从屋檐上落下的断线珠子一样的雨丝,淅淅沥沥,绿树掩映中,雨珠都仿佛是绿色的,院落里栽着几株郁郁葱葱的树木,初夏将至,葱茏的像一片小林子,偶尔几只小鸟穿梭在雨幕和树叶间,发出悦耳清脆的婉转叫声。

  慕容德音看着那穿梭在林间的小鸟,出神了半晌,然后改变了姿势,盘腿坐在了搓衣板。

  皇帝出门去筹划大事,屋内只有睡午觉的殷骨,德音静待了半晌,听见屋里没什么动静,就悄悄站起来,蹑手蹑脚地要往外走。

  “站住!你想跑?!”殷骨从屋里传出话来。

  “我去小解!”慕容德音找了个借口,一溜烟离开了后院。

  慕容龙策早就在三重院门外的小院子等着,他见德音溜出来,问道:“殷骨没刁难你?”

  “我没理他。”德音坐在早就备好的椅子上,抓紧时间吃晚饭,一会儿殷骨肯定罚他不吃饭。

  “反正他们也就闹几天狗屁脾气,后天我们就要动身去江南找幽泉了。”慕容龙策给身边的大夫使了个眼色,大夫便立刻明白,在德音面前跪下撩开他的裤腿,用专门配置好的油彩在德音的小腿和膝盖上描绘出bī真的淤青痕迹,看上去真的像是跪了很久的搓衣板。

  只有慕容龙策才会想出来这么无聊的法子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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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德音匆忙吃了饭,然后跑回来继续跪搓衣板。殷骨午睡好了,伸了个懒腰,叫道:“慕容德音,进来。”

  “是,主子。”德音按照皇帝要求的称呼应了一声,从外面走了进来。

  殷骨翘着二郎腿坐在卧榻上,打量着这个曾经欺骗过他的可恶混蛋德音,问道:“跪了一天感觉如何?”

  “一般。”慕容德音淡淡道。

  “掀起裤子,给我看看你跪的成果,跪不到位继续去跪,今天的晚饭就不要吃了。”殷骨道,果然,他和慕容龙策预计的一样。

  德音把裤子撩起来给他看,果然他的腿上已经硌出了几道“紫痕,”虽然是画上去的,但是殷骨根本不想走近看,远远看了一下,就认定了自己掌握的状况,讥讽道:“慕容二爷果然是细皮嫩ròu,才不过短短的这么一会儿而已。这样吧,我也不为难慕容二爷了,就请慕容二爷去活动活动筋骨,给我打盆洗脚水来好了,跪搓板什么的,可以暂时记下。”

  慕容德音便一瘸一拐地走出去,不一会儿便端着一个盛放着温水的木盆走了进来。殷骨想到自己以前被这个家伙骗的付出了一片真qíng,便觉得恼恨,于是抬着脚道:“给我脱鞋,洗脚。”

  慕容德音撇撇嘴,真的在他面前蹲下,抓住殷骨的小腿给他脱下鞋子,把他的脚再放进水里,拿着毛巾洗了起来。

  殷骨眯着眼睛,别提多享受,看到这个可恨的仇人给自己洗脚,心中真是解恨。他真想大笑三声,但是从嘴角里散逸出来的却是哼哼哼的冷笑。

  笑完,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瓷瓶扔给德音,命令道:“拿去涂。”

  慕容德音把瓶塞打开,里面的药膏清香扑鼻,他用手指抠出一些,涂到了殷骨的脚丫上。

  殷骨瞪圆了眼睛:“你做什么!?”

  慕容德音面无表qíng道:“难道不是脚气除臭膏吗?”

  殷骨的脸色登时变得惨白。

  貌似,他似乎开始习惯这种被气到爆头的感觉了…… ……

  突然佩服慕容龙策了。

  而窗外偷听的慕容龙策则快要憋笑憋到内伤,捂着嘴快步跑开了。

  那瓶药膏,明明就是片刻良心发现的殷骨扔给德音涂他小腿上跪搓板的“淤青”的。

  第16章 兄长是qiáng大的

  “给我滚!”殷骨把鞋砸到慕容德音的后背上,撵走了那个煞风景的混蛋。

  慕容德音把洗脚盆放在门口,然后走去自己的房间睡觉去,看来一天的工作似乎到此为止了,殷骨说他不想再见到他,那么表示晚上没什么活儿gān了,就算有,慕容德音也抓住了“不想见他”做借口,于是放心地去翘班了。

  慕容龙策鬼鬼祟祟地从一旁闪出来道:“德音,你真是恭顺啊,竟然跑去给殷骨洗脚,我身为你的大哥,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享受过一回,过来给我洗脚,不然,哼哼…… ……”

  “哼。”慕容德音冷哼一声,被慕容龙策带去做足疗师父了。

  慕容龙策的豪华房间内,他大喇喇地把脚泡在水盆里,让慕容德音揉搓按摩修脚,慕容德音用手帕把半张脸遮住,开始了足疗cao作,其实他也没搞过这一套下人才gān的活儿,就是随便乱揉一通,看着躺椅上的慕容龙策舒服得闭目养神,好不德音,慕容德音拔下头上的发簪,在慕容龙策的脚底板划来划去,慕容龙策顿时醒了,开始哈哈哈笑了起来,不成声地疾呼:“住手!啊哈哈……住手!你gān什么!!别挠我!”

  “哼哼。”德音yīn笑了两声,随即站起来,突然拎起洗脚盆,倒在了慕容龙策的头上。

  “你们这些贱人!!敢让我让给你们洗脚!去、死、吧!!!”

  用了十成十内力的天龙吼方圆两里听的清清楚楚,把正在修脚趾甲的殷骨吓得心一颤,剪掉了一块皮,鲜血汩汩流。

  慕容德音终于可怕滴如同沉寂火山爆发了。

  慕容龙策n次成功地触发了德音的爆火底限。

  【小贴士:养狮有风险,逗狮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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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鸣啊!

  慕容龙策掏掏耳朵,左眼上还有一个青眼圈,不消说,昨晚又和慕容德音兄弟二人大战一场,十几个武功高qiáng的侍卫不顾重伤之躯才多次冲锋把德音拉走。鼻青脸肿的慕容龙策辗转盘算了一夜,这次绝对要给德音来个厉害的教训!!

  而慕容德音则被打入地牢,用玄冰铁索锁住手脚,扔到地牢下面的冰潭里,让他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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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殷骨和皇帝与慕容龙策谈妥,准备南下的事宜。殷骨服了暂时的解药,qíng况好转了很多,但是仍旧无法消除病根,归根结底,一切都还要找到那个神秘的绝影城主。

  左护法因为重伤一直没好,所以自然留在了山庄里休养,这次南下的主要护卫任务就落到了那个其实脾气并不是很好、隐忍到一定程度就会突然恐怖爆发的德音头上。

  慕容龙策和皇帝殷骨一起,去地牢把德音提了出来,被扔在寒潭里泡了三天,慕容德音披头散发,衣服耷拉,láng狈不堪,让皇帝见了有一丝不忍——毕竟曾经是那么意气风发的美人,如今一副阶下囚的样子。

  慕容龙策则不在乎地抱着手臂,道:“德音这不听话的小子,他早就习惯了,下次我还要加重刑罚!直到他知道悔改为止!”

  “哼。”头发散乱的慕容德音发出了一声冷哼,他冷冷地抬头一瞥,顿时——————杀气!

  皇帝和殷骨感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退。慕容龙策却习以为常地走上前去,命令手下打开德音手脚上的枷锁。

  大概是因为这次被囚禁的时间比较长,德音的手腕上磨出了血痕,当初慕容龙策一时气急,忘记叫人在他的手腕上包上绸缎隔一下,这下看到德音的双手,他突然感到心里麻麻的。目光中流露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不忍,慕容龙策马上换上一副兄长居高临下的口吻:“德音,希望你能记得这次教训,就算你是我弟弟,我也有的是手段对付你!慕容家的家训就是——无qíng!”

  皇帝抽抽嘴角:哟,拗起家训来了!慕容龙策,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么?向皇权示威?你还太嫩了点!

  于是,他露出一个腹黑邪魅的微笑,将手里的名贵扇子打开,拗着造型道:“龙策,德音不过是一时糊涂,我想他已经吃够了苦头,你快些带他去换换衣服,我们还等着赶路。”

  慕容龙策道:“既然皇兄出面为你求qíng,我就饶了你!走,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说罢带着一声不吭的德音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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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房里,洗了澡梳了头换了衣服的德音坐在桌子边,让大夫给他包扎手腕,慕容龙策就在一边背着手站着看,哼哼道:“德音你个笨蛋,磨破了手腕你不会叫一声让人来么?”

  慕容德音的两只手在慕容龙策的命令下被包成了两个纱布球。然后他饱餐了一顿早餐,才等来慕容龙策派人接他,叫他去坐马车,准备上路。

  慕容德音被仆从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云锦长袍,头发用白玉冠挽住,绝色惊人,不仅把侍从都迷住了,他自己对于自己在铜镜里的扮相也颇为满意,拿起玉骨寒jú扇,刷地打开,慕容德音学着慕容龙策和皇帝的样子摆姿势。似乎他还很期待自己仗剑行江南的潇洒形象。

  “二爷,请坐车。”一名管家将轮椅送进来,恭敬道:“大爷说这次去江南,务必要让二爷注意言行。”

  慕容德音斜瞥着那张做工jīng致铺了绒毯的轮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突然一脚踹在轮椅上,让那张造价不菲的轮椅变成了一堆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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