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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店老板最后还是收留了尚羲和凤舞,虽然他们没有解释为什么要假冒店老板兄弟俩。
【尚羲:口胡!!这是巧合!!!】
他们就住在花无月的隔壁,吃过晚饭之后,当他们过来看花无月的时候,花无月终于悠悠醒转了。
然后第一句话就是:“凤……舞……我和你……不共戴天…… ……”
肥鸟:“…… ……”
聂胜风则无奈地看着凤舞和尚羲,他知道,这两个仙人到来一定会出一些大事,当年在京城发生的“血乌贼喷泉事件”,他至今还记忆犹新那。
终于各自的qíng绪平定下来之后,花无月才询问起尚羲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于是尚羲和肥鸟就把这三年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qíng给他说了一遍。
花无月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自从和他们分手之后,尚羲和凤舞经过了这么多波澜壮阔的事qíng,也暗自庆幸,自己若是留在后宫的话,说不定现在就会成为白神的爪牙了。
于是他问道:“陛下,你们若是与白神对抗,将来前路危险重重,不如和我们一样,选择避开天界烦恼,隐居下界,过过逍遥日子岂不是更好?”
凤舞则道:“能者多劳,若是连我们都不能挺身而出对抗白神,那这个三界就再也没有指望了。这是我们的责任,亦是宿命,既然踏上了这条血路迢迢的征途,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他的口气很是悲壮,让花无月又再次乱感动了一把。
“好吧,我们这些小人物不能与你们这等天骄相提并论,只愿你们能够一路顺风,乘风破làng,陛下,凤舞,花无月也只有在这里衷心祝福两位。”说着,花无月从chuáng上下来,深深地朝着二人一拜,道:“花无月这厢就替天下苍生,感谢两位的呕心沥血。”
于是四人再度重逢,在深夜里摆了一桌酒席把酒言欢,谈到往年种种事物,俱是唏嘘不已,花无月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虽然外表jīng明qiánggān,但是往往有一点事qíng就容易感怀,当晚喝得也是最多,酒不醉人自醉,最先醉了的也是他。
花无月酩酊大醉间,便发起了酒疯,与肥鸟聂胜风尚羲嬉笑,载歌载舞,最后累了,便趴在桌子上边笑边喝,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道:“哎呀……哎呀……其实我……嗝……当初真没有想到……嗝……原来…… ……凤舞……那家伙……竟然是……嗝……压在……神皇陛下的……上面的那个……嘻嘻嘻嘻……”
吧唧!
听完这话的尚羲蓦地将手中的酒杯捏碎了。
肥鸟满脸黑线,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yīn沉僵硬起来,连聂胜风都觉得很不对劲起来。
“花无月,你是怎么知道的?”尚羲沉着脸问道。
“不就是……以前……在凤舞身上……吃烤ròu……那次么?后来我醒了……嗝……就看见了……”花无月说完终于不支,一头栽倒在桌上呼呼睡着了。
肥鸟抱住头————阿咧?阿咧?怎么感觉周围完全黑下来了?气氛好恐怖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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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一晚,尚羲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停留,匆匆地就从客栈里搬了出去。
第二天花无月才头痛yù裂地醒来,然后看到聂胜风脸色怪异的看着他。
“聂大哥,怎么了?”花无月揉着自己的太阳xué奇怪道。
“花花,你以后还是少喝酒比较好。”聂胜风语气怪怪的。
“昨晚我喝醉了么?奇怪,我怎么会喝醉呢?大哥,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qíng么?凤舞他们呢?”花无月对于喝醉酒时候发生的事qíng完全没有所觉了。
“他们很早就离开了。”聂胜风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
“大哥!你一定有事qíng瞒着我!快些告诉我!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花无月在他怀里撒娇。
“其实也没有什么,花花,我说出来你可不要见怪啊。”聂胜风于是把昨晚花无月说出来的话给他说了一遍。
然后花无月再次吐白沫翻白眼了,这次是吓得。
果然酒后吐真言是最要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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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羲为此生了数天的闷气。
他们终于进入大雪岭了,按照计划,他们要像凡人一样徒步跋涉,要用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到达最里面的冰峪要塞。
茫茫黑夜没有黎明,大雪山也显得分外寂静,尚羲和凤舞在反she月光的雪地上匆匆而行,虽然天寒地冻,荒郊野岭,两人结伴,倒也不以为苦。
行到一半的时候,尚羲用树枝做了个简易的雪橇,用绳子拴住,套在肥鸟的身上,美名其曰:“凤舆”,俗称“肥鸟拉雪橇”,他自己坐上去,让肥鸟拉着自己跑。
肥鸟为了让尚羲从烦闷的心qíng中得到解放,便只好做起了雪橇狗的角色,拖着雪橇往前跑。
后来,他们捕捉到了一匹雪虎,便驯服了雪虎,让雪虎做起了雪橇狗,于是两人在雪山峻岭间挥动鞭子,驾驭白虎呼啸疾驰,一时好不潇洒。
如此经过十天,终于隐约在无尽的山峦中见到了冰雪要塞的身影,他们知道目的地就要近了,不禁欢喜起来。
肥鸟来到雪域,将会谱写一段怎样的传奇,敬请期待下回分解……
第79章 相聚雪域
冰封雪域,寒风呼啸,漫天的bào雪使得人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加上四周高逾万丈的层叠峰峦的阻挡,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使得雪域城池成为隐形之城,就算是白神爪牙搜寻数载也不得寻获。
此刻,在凛冽qiáng劲的风雪中,两个人影在厚厚的雪地上蹒跚走来,正是千里跋涉而来的尚羲和凤舞。
“凤舞,再坚持一下就到了!”对于冰属xing的尚羲来说,这种酷寒不过尔尔,出于关照肥鸟的关心,他一再鼓励肥鸟,并把肥鸟搂进自己的怀里,那样子就像是他们是一对患难鸳鸯一样。
“我们已经连续走了七天七夜了,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肥鸟则一屁股坐在雪地上,任凭北风呼啸,大雪漫天,他则从行囊里拿出还冒着热气的烤山芋,呼哧呼哧吃了起来。
【注,山芋为自加热】
饱餐了山芋之后,肥鸟就着一身厚厚的棉衣倒头躺在雪地上,就要露天席地,冒着bào风雪睡觉。尚羲踢了踢他,并努力使得自己的声音在风雪中传到肥鸟的耳朵里,因此听上去有些声嘶力竭:“肥鸟!!!!!!千万不能睡!!!在这种地方睡着会冻死的!!!”
“吵死了。”肥鸟只好做起来,跟着尚羲继续艰难跋涉。
天地间都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和缭乱飞舞的雪花,视野很差,只能看清周围的一点距离,四周的景致都差不多,除了雪还是雪,杂乱无序的雪和没有尽头的雪原。那嘈杂的风声像是妖魔的呼唤,夹杂着很多类似人声的杂音。
“主人……主人……主人……”一声声催魂的叫声,让凤舞感到有点心惊胆战起来。他于是捅了捅尚羲:“尚羲,你听到什么声音了么?”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尚羲转头道,他还戴着厚厚的皮帽子,把耳朵堵得严实的。
肥鸟茫然地看看四周,什么都没看见,于是继续埋头走路。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催魂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
“尚羲,我觉得我明明听到了,有个声音在召唤。”肥鸟再次停了下来。
“是幻听吧。”尚羲道,“你听到了什么声音。”
“我听到有个声音在叫主人。”肥鸟道。
“说起来,这让我想起了你那个小奴隶——玻璃。”尚羲道。
“他现在还好吧?”肥鸟问。
“他在两年前成亲了。”尚羲道。
“啊!!这真是太让人震惊了!他和谁成亲的啊?!”肥鸟张大嘴巴。
“和…… ……”尚羲还没说完,突然凤舞就被一阵剧烈的旋风卷了起来,身体高高地抛向了半空中。
“啊啊啊!”肥鸟叫了起来,还没有搞清状况,身体就被风chuī的飞到了半空中,突然他暗自高兴起来————啊,原来自己已经瘦弱到了一阵风就能chuī走的地步了啊!自己再也不是肥鸟了……实在……太好了……就算摔成倒栽葱也值了。
【诡异的价值观念】
就在肥鸟闭上眼睛之后,却没有跌到雪地上的闷痛,反而似乎落入到了某人的怀抱里,而下一刻,那个本来伸开双手想接住肥鸟、热qíng拥抱的家伙,就被肥鸟深深地压入雪地之中了。
肥鸟,还是很肥啊。
“啊!夫君!你没有事吧?!”一个小女孩担心地跪在他们的身边,深qíng的呼唤,看那个小女孩的样子不过七八岁的样子,纯美可爱,就像是个冰雕玉琢的娃娃,但是却在这严寒下只穿着一条纱裙,明显不是普通人,而是jīng灵神怪!
肥鸟茫然地适应了一下眼前的状况,终于站起来,看着被压扁的家伙——————竟然是久不见的小玻璃啊!
原来小玻璃竟然和这个看上去保持少女模样的jīng灵成亲了啊!
“主人主人……呜呜呜呜呜……我终于见到你了!!!!”小玻璃从雪坑里爬出来,泪流满面地抱住凤舞的大腿,哭的稀里哗啦。
“小玻璃,你已经成亲了,就可以不用做我的随从了。”凤舞很大度地道。
“一日为主,终生为父……呜呜呜呜……小玻璃永远不离开主人……小玻璃要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隶……”小玻璃兀自大哭不止。
“夫君!你实在是太没有骨气了啊,不要忘了你可是冰雪神女族的王夫啊!你在我面前和别人面前都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少女在一边哇哇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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