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幕对杜苍山这般态度倒还满意,点了点头,道:“绝谷避世,苍穹山庄若是投入绝谷,便不可再留于南阳!”
杜苍山点了点头。
南宫天幕又道:“进绝谷之后,苍穹山庄所属将被完全打散,归入绝谷各殿。”
杜苍山心有不甘,却也知这是无可奈何,只得再度点头。
南宫天幕微笑道:“再就是绝谷谷规,一入绝谷,终身便是绝谷之人,别的规矩,待你们进入绝谷,自有人告诉。去准备一下吧,一个时候后,跟着本座,自庄后山上离开!”
杜苍山深吸口气,躬身行礼,转身大步离去。
南宫天幕拍了拍手,唤来夜七,低声吩咐了几句。
夜七点头,退出房来,院中瞬时飞掠出十来道黑影,向着苍穹山庄外潜去……
柳如风将一些衣物收拾妥当,又将那黑色长刀用布包了。
南宫天幕静静地看着柳如风的动作,明明是平常普通的动作,往日这些事,柳如风也没有少做。今日却不怎的,心中有股淡淡的温柔。
待得柳如风将包裹放到桌上,走到身边,南宫天幕忍不住拉了他俯身,抬头吻住,一番缠绵……
“谷主,时辰已到,苍穹山庄的人在后院等候谷主!”一名绝谷侍卫在门外禀道。
南宫天幕放开了面红耳亦的柳如风,略略平息了下自己,转眼看了看恢复正常的柳如风,微微一笑,起身打开了房门,行了出去。
柳如风急忙拿起包裹、长刀,快步跟上。
苍穹山庄后院,还活着八百余人身背包裹兵器,静静在站在院中。
眼见南宫天幕六人走来,杜苍山急忙上前,道:“南宫谷主!”
南宫天幕转眼一扫,见杜夫人坐在一把带着背带的竹椅之上,微微点头。
院墙上黑影一闪,夜七掠入院中,落至南宫天幕身前,跪地道:“谷主,苍穹山庄外监视者一百七十六人,已尽数杀尽,无一逃脱!”
杜苍山脸色一变,庄外竟然有如许多人?而这所谓的绝谷影卫,却在短短一个时辰便已将他们尽数灭口?南宫天幕身边,倒底跟了多少影卫?绝谷的武功,还当真是高深莫测!
南宫天幕挥了挥衣袖,夜七身形一长,隐入暗处。
南宫天幕看了看杜苍山,也不多话,挥了挥手,带头向庄后走去。
庄外临视之人被杀,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到,时间紧迫。虽说南宫天幕并不惧怕江湖上所谓的高手,但这苍穹山庄的人却没有绝谷侍卫的武功!
一行众人离开苍穹山庄不久,大火冲天而起,杜苍山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眼中泪光闪烁,半晌无语,猛地回过头来,挥了挥手,喝令神qíng悲痛的苍穹山庄庄众,跟着南宫天幕,向前走去……
“你们想去哪里?”冰冷愤怒的声音,令得原本娇柔动听的嗓间也变得肃杀了起来。
南宫天幕一挥手,一众八百余人齐齐无声的停下了脚步。
山间的林树里,缓缓转出十余人来,中间一人,素衣罗裙,不是断魂谷梅越心,还能是谁?
“南宫谷主!”梅越心愤恨的咬了咬牙,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否应该给我断魂谷一个jiāo待?!”
南宫天幕微笑,道:“梅大小姐动作可真快,竟已然守在了这里!不知梅大小姐要本座jiāo待什么?”
“南宫天幕!”梅越心显然气极,喝道:“堂堂绝谷谷主,竟然食言而肥?你今日与我说了些什么?你不会这么快便忘记了罢?!”
南宫天幕挑了挑眉,笑容不变,正待说话。
绝剑弄风番外
影从亲啊……生日快乐哦……扑住啃啃咬咬……
绝剑弄风番外送影从的生日礼
“唔……嗯……”被压抑着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
柳如风努力地睁大了眼睛,望着chuáng顶上方青色的丝帐,双手被丝质的纱带轻轻捆绑在身后,双腿亦被同样的丝带分开,绑在chuáng尾两端,如今这略微用力便能扯断的束缚却成了柳如风别一种不得不注意的负担……与其说,柳如风是被这丝带束缚着,不如说,此时的姿态,全靠着柳如风自己的力道维持着……
房门轻响,chūn日里明媚的阳光映she进不,柳如风赤luǒ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瑟缩了一下。
南宫天幕关上房门,看着chuáng上被qíngyù折磨的柳如风,脸上浮起一个邪意的笑容,缓步走到chuáng边,将手中之物恶质xing地在chuáng上的男人眼前一晃……
那是一根青绿的美玉,制成的玉器,长长的柄身,圆滑的顶端——玉质的□!
柳如风有些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正yù开口说些什么。
南宫天幕眼明手快,一块白色的丝绸已塞入了柳如风张开的唇里。
丝绸塞得并不太紧,但柳如风却不敢将它吐了出来,只得扭动了一下身体,哀求地望着南宫天幕。
“怎么?受不了?放心,我这便让你满足!”南宫天幕挑着眉,坐上chuáng来,来到了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
柳如风惊慌失措,感觉到冰冷的玉器轻轻抵在了下身xué口,这是从来没有过的qíng况,南宫天幕一向不会将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可是今天……
冰凉的玉器又被拿了开来,南宫天幕状似自言自语着道:“唔,这样进去,也许会弄伤?”
南宫天幕摸出一个瓷瓶,一眼瞟见柳如风的眼神缩了缩,微笑着,故意慢慢腾腾地将里面的药液倒在那玉器的顶端,竖起玉器,眼看着透明的药液慢慢湿润了玉器的全身,方又再次抵住了紧张得紧紧闭合的xué口。
“如风,放松!只要这个进去了,我便放开你!”南宫天幕语气温柔,手上动作却是没有半分犹豫!
玉器生生顶出半寸,柳如风全身僵硬,脸上露出了羞耻yù绝神qíng。
南宫天幕却有如不见,突然将那玉器又抽了出来……
下体被撑胀开来的感觉还来不及适应,已化作了空虚,可怜的xué口一张一合,自深处流出一股股白浊……
南宫天幕看着这有如邀请般开合的秘xué,一点一点吐出了自己先前留在他身体深处的yù液,不由得下腹一紧,刚刚息灭的yù火又再度升腾了起来……
玉器一点点送入,在那加深身体的敏感程度的药液的湿润下,慢慢地被那张□的秘xué吞了进去……
南宫天幕深吸口气,抬头看了看不敢睁开眼睛的柳如风,在那再度昂立起来的ròujīng上轻轻一弹……
柳如风微仰着头,被堵住的嘴唇无法出声,还要注意自己不能挣断了那脆弱的丝带,几近艰难地呼吸着,平滑的胸膛巨烈的起伏。
如此诱人qíng色,南宫天幕却有如未见,挥手斩断了束缚着柳如风足踝的丝带,自袖中摸出一串金色的铃铛来,慢条斯理地将那金色的铃铛,捆在了高耸的ròujīng根部,一面注意着柳如风的表qíng,一面调整着那串着铃铛的棉线的松紧程度,手背有意无意地在那紫胀的ròujīngjīng身上磨蹭着……
淋满了药液的敏感分身,被这样碰触着,柳如风只觉有如真正的酷刑一般,时间突然变得慢长而迟缓,那加深身体敏感程度的药液,令得原本就敏感万分的部位更加无法承受。柳如风背在身后的双手,死死地抓紧了chuáng中的棉褥,身躯不停战栗着,昏眩的头脑中只剩下有如自我催眠一般的命令——不能逃开,不可以逃开,他是主人……
直到确认不会伤到柳如风,又让他无法自行发泄,方才松开了手来。南宫天幕轻轻抚摸着细嫩的顶端,清脆的铃音刹时飘响开来。
南宫天幕满意地一笑,看了看满身大汗的柳如风,命令道:“起来!你不会是只想着让我服待你吧?”
柳如风怔了怔,半晌方理解出这话的意思,睁开眼睛,看着悠然靠在chuáng边的南宫天幕,手指在自己的背部狠狠一掐,激痛刺激着昏溃的神智,柳如风甩了甩头,清理了一些,卷起双腿,脚luǒ靠着臀部,双手撑着chuáng上,猛一用力,已自仰躺变成了跪坐。
南宫天幕缓缓地说道:“如风,可要注意一些,别让我放进你身体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否则,我便要你自己将它再放进去!”
姿势的改变,令得体内的玉器在湿滑的肠壁一滑,落出了半截,柳如风身体一僵,急急落下了身体,坐在chuáng中,将那玉器顶回了体内……
好在此时的姿势,南宫天幕并未看见,只当柳如风是一时不适,也不在意,翘起左腿,搭在右腿之上,曲起,看着柳如风,笑道:“来,过来!”
柳如风停了停,看着衣裳完整的南宫天幕,只得极力收缩着自己的后xué,夹紧了体内的玉器,直起身来,膝行过去,分开双腿,跨过南宫天幕重叠在一起的双腿,曲起的左腿,令柳如风只能跪直了身躯,想到自己下身的láng狈,不由得更加挺直了身体,不想让那污秽粘染了南宫天幕雪白的长衫……
南宫天幕伸手,掏出已被唾液侵湿的丝巾,看着柳如风,脸上无什表qíng,说道:“你不会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吧?”
柳如风脸上有些难堪,他又不是侍殿里出来的侍姬,如今双手被绑在身后,却要他如何去做?
南宫天幕看他怔忡了半晌,不见动静,叹了口气,道:“如风!你真该去侍殿学学,怎么服待人!来,替我宽衣!”
属下不是侍姬!柳如风脑中一轰,便yù申辩,可想起现在,自己不是侍姬又算什么?柳如风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南宫天幕见他这样,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道:“用嘴!”
柳如风闻言,身体僵硬,慢慢地弯下腰来,捆在身后的双手无法用力,只得依靠着膝盖的支撑,艰难地俯下身来,踌近南宫天幕的左胸衣带,张口咬住。
可是柳如风虽然服待南宫天幕日久,为他脱衣穿衣倒也做得多了,但一向是有双手,用嘴,却是第一次。
柳如风咬了半天,又要隐忍着体内滑动的玉器,只累得满头大汗,那衣带却是顽qiáng地没有半分松动……
“快点!”南宫天幕有些不耐,曲起的左腿gān脆顶在了上方的男人两腿之间的□,轻轻蹭动,一手拧住了一侧rǔ尖,一手在那紧窄的腰身滑动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得柳如风身子一颤,险些一头栽倒在南宫天幕身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忍着胸前、腰间、□的刺激,颤抖着身体,轻轻咬住了衣带……
52书库推荐浏览: 魔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