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幕持起酒壶,倒了两杯,一杯留在自己面前,一杯递向一旁的柳如风。
柳如风怔了怔,忙接下了酒杯,脸上浮起些微的愧疚之色来,倒酒这种事,应该是自己来做才对,怎能让南宫天幕亲自动手?想起自己今日一整天跟在南宫天幕身后,却不知道他何时吩咐人备下了酒席,不由得暗暗自责,今日自己还真是失神得厉害!
定了定心神,端正了脸色,柳如风举杯,看着南宫天幕,说道:“谷主,属下敬您。今日属下有亏职守,当自罚三杯,再请谷主处置!”
仰首饮尽,柳如风伸手轻轻提起了酒壶,再度湛满,正待一口喝下,却听南宫天幕轻笑着说道:“很好,我记住了,但今日饮酒,可不许你用内力bī出!”
柳如风略微一想,此处是绝天宫南宫天幕房间,绝天宫守卫森严,四周更有数十名影卫潜伏警戒,何况绝谷地处隐秘,外人想要进谷都难,更惶论找到绝天宫来!当下应了一声,喝下三杯自罚之酒,轻轻地放下了杯子,安静地看向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却是微微一笑,随手夹起一堆菜肴,放到柳如风面前的碗里,道:“先吃,惦惦肚子,光喝酒也是伤身……”
柳如风点了头,拨弄着碗的菜肴,细嚼慢咽。全完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南宫天幕一脸的诡异……
……
烛火bào出一串火花,外面似乎又黑了一些,南宫天幕摇了摇有些昏眩的头颅,略一运气,垂在左侧的手指滴落一道酒泉,无声地浸入木板间的fèng隙,消失了踪迹!
看着桌旁的十来个酒壶,南宫天幕满意地看了看已然昏昏沉沉的柳如风,端起酒壶,坐到柳如风的身旁,轻轻地搂抱着已有七、八分醉意的男人,看着他被酒气晕红的脸颊,死撑着因酒醉而失去了凌厉,显得湿润、迷茫的双眼,南宫天幕吞了吞唾沫。
眼看着杜如凤的产期将至,这几日柳如风皆是魂不守舍,连连失眠,竟比自己的三哥,杜如凤的夫君还要着急!今晚南宫天幕本是一时起意,想要用酒将柳如风灌得醉了,让他好好休息。毕竟习武之人,也是人,虽然可以几日不眠不休,但亏损的却是自己的身体!
只是却未料到,喝醉了酒了柳如风竟然会流露出这般qíng色来……(烟:你确认是qíng色?而不是仅仅只是喝醉了的样子?南宫天:本座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不服?如风,宰了你!)
“来,如风,再喝一杯!”南宫天幕yīn险地笑着,不知再喝多些,男人又将会露出怎样的qíng态?!南宫天幕满含着期待地将手中的壶嘴送到了男人的唇边。
柳如风皱了皱眉,腹中酒气翻腾着,虽然没有呕吐的感觉,但柳如风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醉了,略一偏头,想要避开唇上散发着酒气的事物。
“我亲手喂你的酒,也不想喝么?”南宫天幕假意地皱起了眉头,心里却是乐了开来,平时的柳如风温暖、恭顺却又严谨,即使两人倾心相许、心意相通,这么多年来,柳如风也是谨言慎行,谨守着主从的身份,从未有过这样任xing般的举动。任xing,却亲近……
柳如风回头,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南宫天幕脸上神色,被酒气蒸得一片空白的脑中艰难地想了想,说道:“不、不是的,主人!属下……属下喝、便是……”
说着,柳如风张嘴,便要含向那不知还有多少的酒壶壶嘴。
眼前的酒壶一晃,突然远离,柳如风含了个空,不由得迷惑地望向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却装作没有看见柳如风的动作一般,自言自语地道:“唔……看来你是想要换一种方式喝罢!”
换一种方式?柳如风呆呆地看着南宫天幕毫不迟疑的举起了酒壶,将那透亮的酒液倒入他自己的口中,空白的脑中想不明白,为什么方才要自己喝酒的南宫天幕,却将酒喝了下去。
下一刻,那张俊美的容颜突然放大,唇上传来温润的触感,一股微凉的液体自对方的唇间渡了过来。
柳如风下意识地吞咽着流入口中的酒液,却突然发现一条灵活的蛇舌随着那酒液窜入了口内,一面与自己抢夺着口中的美酒,一面兴奋地卷动着自己的舌叶……
或许是美酒的醇香,或许是醉酒后的失控,那条往日里安静软柔的舌叶,此时自动的与自己纠缠了起来,带着平时清明中不曾有过有qiáng势与反击,顺着两人密合的唇齿之间,钻入了南宫天幕的口内。
南宫天幕笑眯了眼,gān脆缩回了舌叶,轻轻的叼住了自已送上门的软舌,轻舔细吮,间或伸舌探入男人的口内,巡视一番被自己侵占的领地。不知什么时候贴到男人身上的双手,悄悄地探入了那包裹在修长完美的身躯上的衣襟内,抚摸着手感极佳,充满了力量感的饱实肌体……
jīng实的肌理、柔韧的窄腰、微微弓起的背脊,胸前的两点樱红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地挺起。南宫天幕的双手被吸引了上去,紧紧贴着胸前厚实的肌肤,将那两颗果实藏在掌心,爱不释手地揉搓按压……
“呜……嗯……”被衔住的舌尖发不出完整的语句,微张的唇间只能溢出没有意义的含糊呻吟,柳如风突然身体一震,不知什么时候挤进腿间的腿膝,贴上了双腿之间的要害之地,正上上下下的磨蹭着自己。身体如同被点燃了的火焰,焚烧了起来,双腿之间的yù望悄然苏醒,渐渐地成长开来……
感觉口中反抗的软舌渐渐无力,最终败下阵来,南宫天幕轻咬着口中的战利品,不让它退缩回去。眼前的俊颜染上了醉酒中的红晕,平日里刚毅的眉眼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急促而浓烈的呼吸带着男人清慡的体味,喷洒在鼻间,南宫天幕觉得下腹间悄然燃起的火苗被一近似魅惑的qíng色燃成了熊熊大火……
足足一柱香的时间,这一口酒才总算“喝完”。南宫天幕心满意足地放开了那溃败的软舌,任由它逃了回去。
看着椅间神色迷茫,却依然坚持坐着的难人,南宫天幕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邪气的一笑,不知道,身前的男人完全的醉倒之后,会是怎样的美景?!
“如风,来,张嘴!”反转抓过了酒壶,南宫天幕用诱惑般的语调,贴在柳如风的耳边,轻声说道。
柳如风的眼睛动一动,顺着声音落到南宫天幕的脸上,看着举到自己嘴唇上方的酒壶,似乎反应了过来,柳如风伸出了双手,去接那酒壶。
南宫天幕持着酒壶的手一缩,避开了迎上来的双手,俯身将头靠在柳如风的肩上,柔声哄骗着明显有些神智不清的男人。
热气喷洒在敏感的颈间,柳如风忍不住偏头躲闪,却被耐心不佳的男人惩罚般的一口咬在耳垂。疼痛一激,柳如风清醒了一点,连忙乖乖的坐好,双手放在木椅的扶手之上。
“对了,就是这样,张嘴,啊……”南宫天幕低笑着,离开了那温暖的颈窝,将手中的酒壶倾斜,浓郁的酒香中,透明的醇液自壶嘴中流出,滑过寸许的高度,落入柳如风微张的唇间……
烛火微微摇曳,映着房中的光亮也忽明忽暗,连脖子都染上了酒红的柳如风,不得不拼命地吞咽着口中越来越少的酒液,因为害怕酒液洒出,而高昂起的头脸,bào露在南宫天幕视线下的修长脖颈,随着吞咽的动作,喉节上上下下的滑动着……
南宫天幕看直了眼,忍不住低头,用唇舌和利齿追逐着那小巧可爱的凸起,然后将它牢牢地困在自己的唇齿之间。
身下的男人微微战栗了起来,散发着浓香的液体顺着光洁的脖颈流入了南宫天幕的唇间。南宫天幕诧异地叼着口中的战利品,抬眼看去,却是自己只顾着品尝到口的美味,壶中的酒液早已偏离了正确的方位,落在昂着头的男人下颌上,并顺着下颌,流了下来,经过了脖颈,流入男人有些凌乱的衣领里去……
嘴里的酒香,混合着男人独有的清慡、温暖,味道竟是意外的美妙。南宫天幕来了兴趣,如寻到一件好玩的事物一般,移动的酒壶,将那香醇的酒液洒在男人的脖子上,闪烁的烛火,将布满酒液的光洁脖颈印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迷人的光晕自下颌沿伸到微露的锁骨,随后便被青色的衣衫遮挡住了南宫天幕的视线。
南宫天幕不满地将那碍事的青衣一扯,“嗤啦”脆响声中,结实的布料碎成千万布块,再也无法遮掩住衣衫下麦色的肌肤。
阳刚而qiáng悍的躯体,被酒气蒸成了深色的疤痕,艳红的朱果,微微起伏的厚实胸膛,收缩紧窄的腰身,漂亮的肚脐,浓黑的糙丛间,完全成熟的粗壮分身正昂着头微微颤立。透明的酒液随着南宫天幕的视线,一点一点地移动着,滴落四散在一人的身体各处。南宫天幕口gān舌燥地舔了舔嘴唇。
灼热的视线与冰凉的酒液爱抚着身体的各处,明明南宫天幕此时并没有碰触自己,柳如风却已觉得体内的yù火似要将自己焚尽一般。
“主人……请……不要……这样……”难耐而又难堪地动了动身体,柳如风开口的声音吓了自己一跳,低哑gān涩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qíngyù,柳如风尴尬的偏过了头去。
如同诱惑的魔音,划破了微妙的平静。南宫天幕一手扔开了手中的酒壶,如同一头饥饿的野láng,狠凶地扑向椅上的柳如风。
“砰”一声,无辜的木椅承受不住南宫天幕凶猛的冲势,连椅带人,仰倒下了地来。
南宫天幕gān脆顺势一脚,踢飞了木椅,将柳如风牢牢地困在地面木板与自己的怀中。
“如风、如风……”南宫天幕一面低声轻唤着身下男人的名字,一面急切地埋头啃咬着男人的脖颈、胸膛,挤入男人的双腿之间的腿膝,更是不甘落后地向两侧撑开了男人的双腿……
南宫天幕从来没有过的急切,令柳如风有些不知所措,落到身上的唇齿,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明明是疼痛的感觉,但早已被撩起了qíngyù的身体却自然地泛起阵阵苏痒般的激流……
背后是冰冷的木质地板,身上是火烫的身躯,令柳如风有些不适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想要起身离开,却被激动中的男人一手抓握住了手腕,将他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头顶的上方。
胸前肆nüè的唇舌渐渐下移,南宫天幕似乎正在品尝着肌肤上的美酒一般,贴着qíngyù中敏感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啃咬吮吸,如同那酒液已浸入皮肤,如同想要将那酒液从男人的体内吸吮出来一般,渐渐地加重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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