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弄风_魔烟【完结+番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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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南宫天幕显然心qíng很好,随手将一个青色小瓶扔给身边侍立的柳如风。

  柳如风看着这个与方才给夜七夜八‘血还丹’的白色瓶子完全不同的瓶子,略略疑惑,这个瓶子里的丹药显然不止一颗,若是要他服食,为何不是只给一颗?多出这许多颗来,公子就不怕他寻出这丹药的配方?

  却听chuáng边上坐着的白衣少年,低低浅笑,道:“这瓶子里有十二颗‘血还丹’,刚刚好,这院子的守卫六人,杂役六人,你看着机会,他们肯服用也好,不肯用qiáng的也罢,一定要让他们每一个都服下去。”

  “是。”柳如风恍然,将药瓶收好。静待半响,却不见南宫天幕下文,不由得疑惑地望着他。

  “去亭子里看看风景吧。”南宫天幕站起身来,却看见柳如风的神qíng,不由脚下一顿,不解地道:“怎么了?”

  “公子……属下……”柳如风yù选豕,虽说他自觉服与不服并无太大分别,只不过是求得公子安心罢了,但这‘血还丹’发着起来作实歹毒,能不服食,总也是好的。

  南宫天幕看了看他脸上神qíng,明白过来,不由失笑,道:“怎么?你看着这药补气养生,也想要?”

  “属下……”柳如风张口,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吐出两个字,便说不下去了。

  南宫天幕自是明白他心中的想法,心中温暖,一把拉了他过来,略带了丝温柔地吻住了,撬开他的唇齿,带着qiáng烈地占有意味,席卷了他唇内的每一分领地。

  半响,唇分。

  南宫天幕看着他的眼睛,伸指轻轻磨蹭着他微肿的唇瓣,笑笑道:“若是日后,你当真敢背叛我,我自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如风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漫漫地温热起来,道:“公子如今的处境,如此做法原不过是自保。柳如风这条命,本就是公子给的。公子如此信任属下,属下若真会背叛,也只可能是公子的命令。”

  南宫天幕唇角勾起,笑道:“记住你的诺言,去办事吧。”

  “是。”柳如风不着痕迹地落在南宫天幕身后半步,随着他,出了门,躬身一礼,转身离开。

  透亮的流水,和着青绿的荷叶,偶有几片树叶被风chuī落,掉入池水里,打了个旋儿,被流水托载着,静静地远去。

  南宫天幕深深地呼吸,至少,目前摆脱了身边的囹圄。再来,便是娘亲那里,如何才能做到,不惊动那五位公子,悄悄地掌握住卓消宫!现在,自己的最大的优势便是那五人忙于争斗,忽略了自己这个疯子……

  “公子。”粗哑低沉的声音在亭角的yīn影里响起。

  南宫天幕回过了头,是夜八。

  夜八见他回头,忙低了头,低声禀道:“今夜需回报谷主身边的夜一,请公子示下。”

  “如常。”果然!南宫天幕冷笑,若不是bī着夜七夜八服下‘血还丹’,就算是奉上了影牌,他们也不会告知此事。

  “是。”夜八应声离开。

  南宫天幕又坐得一会,起身回了房。

  取出长剑,南宫天幕静静立在屋内中间,默默调息,待身体处于最佳状态。突地身形一动,凌厉的长剑划破空气。南宫天幕此时心无杂念,平息凝气,手中长剑随身而动,挑、刺、格、挡,随着身体纵起跃落,内力惯透长剑,破空之际,隐隐传来金鸣之音。

  这段时日以来,南宫天幕的剑势早已恢复了当年的水准,随着绝天神功的提升,隐隐有了突破的趋势。

  南宫天幕此时心神完全沉入剑势之中,剑身挥舞,带出道道残影,剑尖颤动,裂出朵朵剑花,身形疾驰,白衣飘飘,穿过满室的剑影。

  冰冷锐利的剑锋,如同温柔致命的qíng人,随着南宫天幕的心意,在他掌中翩翩而舞。

  房门一响。南宫天幕前驱的身形一顿,腰身扭动,前刺的剑势变刺为挥,圆润地划出一个极小的圆幅,自腰间穿过,反手刺向身后。

  寒光四溢地剑尖,抵停在紧闭的门旁,一身藏青长衫的柳如风咽喉。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面不改色的柳如风半响,一笑,收剑,回身取了汗巾,擦拭额上的汗珠,和声问道:“回来了?”

  绝剑弄风21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面不改色的柳如风半响,一笑,收剑,回身取了汗巾,擦拭额上的汗珠,和声问道:“回来了?”

  “是。”清朗而温顺的声音应答着,柳如风将手中的一个小包裹放在chuáng头边,反身伸手接过南宫天幕手中的长剑,低声问道:“公子可要沐浴?”

  南宫天幕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他道:“那是什么?”

  柳如风将那长剑放入暗隔,道:“是公子吩咐做的面具。”

  “哦?!”南宫天幕绕有兴致地走了过去,打开包裹,里面是两张薄薄的薄膜,和一个小瓶。

  柳如风走了过来,解释道:“上面这张,是卓消宫里的采买的杂役,名唤成易,不过却可以在宫里四处走动。另一张,是谷里清扫的杂役,是个老人,哑巴,可以在谷里活动,但不能进入各殿各宫。这个瓶子里,装着药水,使用面具时,倒一些在上面,方便贴用。”

  南宫天幕细细地摸着面具,点点头,笑了,道:“这样倒是方便不少!”

  南宫天幕将包裹重又包好,放进暗隔,看着他,笑道:“水烧好了?”

  柳如风欠了欠身子,道:“公子吩咐的事,属下已办好了。方才回来时,见公子在练剑,便去烧了水,想来应该是热了。”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侧房,略带了些惊诧地道:“这么快?”

  南宫天幕虽然没有说明,但柳如风心里明白,南宫天幕显然并不是在问水的问题。恰好进了房,服侍南宫天幕脱衣入浴。

  “守卫与杂役一向就住在离这小院不远处,属下往日里也常去他们那里,也没费什么手脚。”柳如风一面答着话,一面拿了浴巾,便要替他擦洗。

  南宫天幕伸手捉了柳如风拿着浴巾的手,一把抓了他的领衫,扯了过来,嗅了嗅,皱皱眉,道:“既没费什么手脚,怎的一身汗味?”

  “夜七夜八服了‘血还丹’今夜里怕是得运功调息。公子身边没人护卫,属下不敢离开太久,一路急赶着来去,出了些汗。”柳如风碎不及防,上身被南宫天幕拉扯过去,急忙伸手撑住了浴桶边沿,以免失控的身体重量压到南宫天幕。

  “哦……”南宫天幕随意地应了一声,抬头,却见柳如风被水汽熏得微红的脸色,略垂的眼睫温驯顺从……

  南宫天幕眼神下扫,柳如风来见他之前似乎换过了衣物,薄薄地一件单衣,因被自己拉扯着,领口大开,一眼望去,大半个胸膛尽入眼底,qiáng健厚实的胸膛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漂亮jīng实的肌理流畅地深入衣内……

  “进来,你也需要清洗。”南宫天幕眼神微暗,松了手,声音带了丝□的低沉。

  柳如风一怔,明白过来,略略有些犹豫地道:“这不太合规矩,可否待公子洗浴后,属下清理了身子再服侍公子?”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你可以选择,是进来,还是要违抗!”南宫天幕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眼睛盯住了他形状漂亮修长的脖颈,牙根痒痒。

  柳如风看了看他暗灼的眼神,明白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利落地退去全身的衣物,轻巧地翻入浴桶里。

  好在这浴桶原本就做得很大,两个大男人坐在里面,倒也不嫌拥挤。

  “这样不是很好么?”南宫天幕满意地倾身上前,一口咬上了牙痒半响的修长脖颈。

  “呃……”柳如风鼻孔里哼出半声,又生生忍住了,昂起头来,任由南宫天幕在他颈上啃咬。只是想起了身上还未清洗,低声讨饶道:“公子,先洗浴可好?”

  南宫天幕哼哼了几声,又吻咬了一阵,直到将几枚玫瑰色的吻痕印了上去,这才松了口,向后倒去,背靠着浴桶,让柳如风为他清洗身体。

  眼睛却慢慢地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着。矫健而qiáng悍的身躯,线条流畅纹理,紧榨柔韧地腰身,修长jīng实的双腿……

  柳如风仔细地擦拭着南宫天幕的身体,经过了这段时间的锻炼,南宫天幕原本有些微纤弱的身体已经恢复的习武之人的qiáng健,身上的肌ròu不再是缺少运动的平软。结实qiáng劲的肌体此时很明显地放松着靠在浴桶上。

  手指一点一点擦拭过眼前明显体温偏高的躯体,头顶上灼热的视线一直牢牢地锁定着自己。浴桶里的水是不是太热?柳如风这样想着,脸慢慢地红热起来……

  南宫天幕看了看他cháo红的脸色,更加难耐,伸了手,在他光luǒ的背脊上轻画。

  柳如风战栗着,努力忽略着背上游走的手指,尽量平稳地擦拭着眼前的躯体……

  好不容易,为南宫天幕清洗完毕,柳如风快速地清理了下自己,服侍着南宫天幕更衣□。却被南宫天幕一把拉过去,压在了身下。

  灼热地坚硬顶在小腹部,南宫天幕的身体霸道地嵌进了他的双腿间,柳如风心知逃不过去,放松了身体,任由着衣裳一件件离开,直至□。

  南宫天幕俯身吻住了他柔软的唇,含了,慢慢地舔吻。双手轻轻地描绘着身下的身躯修长挺拔的身体曲线。

  看着柳如风微闭的眼睑轻轻的颤动着,南宫天幕伸了舌,探入顺从开启的唇齿内,舔了舔整齐洁白的齿牙,绻住了他安静的软舌。手指滑动,顺着线条流畅的腹部曲线,滑入双腿之间。

  柳如风的腿反shexing动了动,却被嵌在□的身躯挡住。南宫天幕的手,毫无阻碍地抚摸上了柔软的ròu芽。

  柳如风呼吸略略急促,眼睑颤动,却不敢睁眼。

  南宫天幕来回抚摸着那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探手取出药盒,一手揉搓上他胸前的朱红,一手剜了药膏,在那紧闭的júxué外轻轻揉按。

  柳如风一边喘息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一边温顺地任南宫天幕绻了自己的舌尖深深地吸允……

  一根手指慢慢地刺入温热的秘xué,柔嫩的肠壁立即缠了上来,紧紧地裹住,就好像,生怕它离开一般,紧紧的□……

  南宫天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耐着□的肿胀,抽动着手指。唇顺着他的下颌吻落,咬了咬滑动的喉节,□的锁骨,jīng实的胸膛,移至被冷落的朱果,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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