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轻。
他的气息就靠在贵生的唇边,让贵生无法避忌。
贵生点了头。
他并不是想让天禄对他温柔,他是男人温柔不温柔都无所谓。
但是他在教天禄应该如何在面对喜欢的姑娘的时候温qíng流露,毕竟没有多少人会喜欢被人粗鲁的对待。
更何况是那些漂亮的大家闺秀们,想必会后天禄面对的必定也会是门名的千金。
天禄明白了贵生的意思,所以他放轻了动作,很轻的亲了一下贵生的双唇。
贵生没有避开天禄温和的亲吻,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天禄这种举动,最近这段日子,天禄随时随地想起了就要亲他,不过都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而已。
贵生提醒了他好多次,最好在亲喜欢的姑娘的时候要分清楚场合,不能像对他这样随时随地就想亲。
因为姑娘都害羞,特别是有家教的姑娘。
天禄表示知道了,随后又亲了贵生几下,而且亲得很响,很上瘾似的。
起初天禄跟贵生在一起的时候,天禄会很没规矩,而且不管是亲亲还是解他衣服都很着急,甚至还有些粗鲁。
可是这短时间下来,贵生反复的提醒了他很无数次,每次天禄着急的时候,他就拉好衣服,侧开头,推开天禄,不许天禄练习了。
这样反复几次下来,天禄也知道要慢慢来,所以之后天禄每次搂他,每次亲他,都比以前温柔了很多。
不过有时候天禄也会忘记,贵生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候提醒他。
这样下来不到半个月,天禄就知晓什么是“懂规矩”了,知晓在贵生面前要温柔一点,要不然贵生会不乐意。
“贵生叔,你觉得我这样算不算是温柔?”天禄还算温和的搂着贵生,脸颊贴在贵生的脸颊轻轻地磨蹭,他站在窗边,由后至前地搂着贵生,“你教我的,我的都很用心的记下来了。”他一边轻声细语的跟贵生说话,一边用双手温柔的揉着贵生的腰间。
贵生自然的点了头,这样当然算是温柔,这样都不算温柔,那还有什么才是温柔,他觉得天禄到还算是长记xing,他心里多少有些高兴。
至少在这方便,还是听进去了的。
贵生伸手关了窗户,不想让外面的人看到房里的qíng况,他觉得天禄最近越来越大胆,总是喜欢在有人的时候亲他……
天禄的双手搂着他的腰,他在天禄的手背上写:宅子里的下人会瞧见的,这样不好,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总是记不住。
“我记得。”天禄其实是骨子里透着点傲气的人,但是面对贵生的指责,他还是亲了亲贵生的脸颊,轻声细语的表示,“我瞧了外面没人,才抱贵生叔的。”为了不让贵生生气,他最近比前些日子听话多了,贵生让他别出去……
他就不去……
夜里,他就跟贵生在一起聊天,jiāo流,学习……
贵生觉得天禄最近有长进,也便没有再责怪天禄了,虽然他每晚都陪天禄,但是也偶尔也会陪耀堂出去应……
前些日子他就陪耀堂去见了那位跑船的朋友,贵生去了之后才知晓,是耀堂给米铺接了一笔大单子。
耀堂那位朋友需要大量的米粮,又知晓福家的米好,再加上耀堂是他朋友,所有就直接把船开来拉米了,一次买了许多。
贵生本是不管米铺的事qíng,可是想着耀堂还惦记着家里的生意,所以他就接了这笔单子,从分铺调了许多米上船。
分铺的半个仓库的米都被搬上了船,这单子是比大单子,贵生自然是把这笔效益记在耀堂的头上。
让他高兴的是……虽然耀堂平日里没在米铺,其实对米铺的生意还是很上心,要不然也不会主动的想给米铺介绍生意。
这可是好现象。
贵生挺高兴。
而且。
最近耀堂常常让贵生带他去米铺瞧瞧,可是每次贵生都让耀堂跟着锦寿去,但每当这个时候耀堂都不愿意去。
耀堂也清楚说了自己的想法:“我让你,带我去。”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明显的不太高兴,但是又顾及到贵生颜面,语气没有说得太重。
贵生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耀堂的意思,他立刻就知道耀堂是不想跟着锦寿去,所以他亲自带着耀堂去了几次米铺。
还用手比划或是写的告诉了耀堂如何分辨大米的相关事宜,耀堂记得很快,基本上贵生只告诉他一遍,他就能全部的记下来。
贵生还考了考耀堂,抓了一把大米给耀堂,让耀堂分辨一下到底是什么米。
耀堂比贵生想象中要聪明得多,就只是看了看就说出了米的名宇,这让贵生觉得耀堂是一个可造之材。
所以。
只要耀堂找贵生询问跟五谷有关系的事,贵生都会把知道的都告诉耀堂。
耀堂听一次,基本上,就记住了。
由于耀堂最近频繁的来找贵生,再加上贵生最近常常带着耀堂出现在米铺,这些举动让锦寿有些不太满意。
所以。
这晚。
锦寿特意约了贵生在他们第一次喝酒谈心的地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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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锦寿很早就到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只是今儿个却是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的靠在椅子上自斟自饮,因为贵生最近总是带耀堂米铺,而且还教耀堂那么多东西……所以锦寿很不高兴,他觉得贵生,是在向他“示威”,似乎想告诉他,米铺并不是他一个人的,耀堂也有份。
这种意思让锦寿有些心烦,他已经跟贵生说得很清楚了,让贵生别有事没事就去米铺,可是贵生不来还好,这一来就把耀堂给带来了。
锦寿从小就跟耀堂之间有矛盾,所以彼此向来都看不顺眼对方,所以锦寿对此是恼火,又不满,但又不能当着伙计面顶撞贵生。
怎么说……
贵生也还是他福家的大当家,怎么着在外面也要给贵生留点面手,所以他才把贵生叫到酒楼来,想跟贵生好好的说清楚。
可是。
贵生今儿个来之后,连关于米铺的半个字都未提,重头到尾都是用写的问他“最近吃得好不好”,“为何最近很少在家里吃饭“,还有“二夫人最近身体不太好“之类的话,让锦寿多关心关心娘亲,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管。
今儿个锦寿也是很有耐心地瞧着贵生写完了,他才出声提醒贵生:“耀堂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教他那么多东西?“他懒声的询问贵生,他和贵生之间不用拐弯抹角的说话,他也不喜欢跟贵生兜圈子,他那慵懒的眼底也明显的流露出不悦。
贵生有些发愣,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用手在桌上给锦寿看:没什么好处。
他说的实话。
可是。
锦寿却缓慢瞥了贵生一眼,那眼神里带着浓浓的质疑与不信:“你可是把教我的,都教他了?
“他语气不太好。
不礼貌。
贵生曾经觉得锦寿是很有礼貌的人,因为锦寿才刚回宅里的那几个月里,对他很好,他们几乎无话不谈,可是……
自从锦寿接手米铺之后,对他的态度就完全的改变了,以前锦寿会对他笑,也会关心他,还会跟他说很多话。
可是。
现下锦寿跟他一点都不亲近……
贵生也明白。
锦寿对他好的时候,是想跟他学东西,对他不好的时候,是因为该学的,基本上都学完了,所以自然就不用“巴结”他。
贵生平静的看着天禄,他在自己的手心写了:耀堂学东西很快。
“这么说,看样子你教了他不少。”锦寿平缓的注视着贵生,那沉静的眼底暗流在不停的涌动,充满了危险的气息贵生也不隐瞒的点头。
并且,他看了锦寿半响,才在自己的手心,简单了写了几个字:他学得比你快。
这六个字贵生写得很慢,他写完之后就看到锦寿脸色变得相当难看,贵生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打酒,然后沉默的唱了。
锦寿看到贵生唱了一杯酒,然后跟没事人似的,他记得贵生不会唱酒的,以前唱一杯就差不多醉了,可是……
从贵生到这里,他都看贵生喝了好些杯了,可是贵生还是很清醒……
“你何时学会喝酒了?“锦寿太不了解贵生,也不想去了解贵生,他自然不关注贵生,当然也不知晓贵生何时学会唱酒。
贵生沉稳的抬起眼看向锦寿,他在自己的手心写:三个月前。
锦寿这几个月都很少搭理贵生,因为贵生不在他的关心的范围之内,在锦寿看来贵生其实就是住家的外人。
贵生见锦寿默不作声的盯着他,他又补充的写了:是耀堂教我的。
当然那期间在他学喝酒的期间,他也学了很久,也醉了很多次,才稍微练出些酒量来,现在喝一坛子不会醉了。
“看样子你跟耀堂关系挺好。”锦寿那懒懒的目光落在贵生的身上,看到贵生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却心里不舒服。
贵生似乎知晓锦寿在想什么,他细微的敲了敲桌手,唤回锦寿的注意力,他在桌上写给锦寿看:耀堂也是老爷的儿子,我教他也没有错。
锦寿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难道要他当着贵生的面说明:“耀堂想进米铺,是不可能的,只要有我在,他永远都别想。”
贵生觉得锦寿胃口的很大,不过对自家的产业有兴趣那是肯定的,不过他怀疑锦寿一下能不能吃得下,就算吃下了……
那又能不能消化……
贵生没有反驳锦寿,他很有耐心的写给锦寿看:只要有我在,米铺也绝对不是你锦寿一个人的,福家的兄弟都有份的。
贵生的眼中含着笑,他觉得锦寿想法挺好,不过还没部署好就开始赶尽杀绝这点可不太好,怎么说也应该给其他兄弟一个竞争的机会。
而且贵生也瞧见了锦寿眼中有些不满,锦寿那慵懒的眼底有股怨气在积聚的增涨,他觉得锦寿还太年轻,可能有些经验还太少,但他并不否定锦寿的能力。
看到锦寿看了他半晌,然后锦寿的唇角露出懒懒的,高深莫测的笑容:“那成,米铺的确不是我一个人的,给耀堂一个公平的竞争机会也是应该的。”
贵生也不知晓锦寿到底想到什么,他只觉得锦寿有时候笑起来很危险,但他还是在自己手心写了:不仅是耀堂,以后天禄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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