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下完葬,那些家属在烧纸钱的时候,又来了一帮人,那帮人是纵豪堂口的人,但显然不是来悼念死者的。
那些人态度有些嚣张,手里还拿了棍棒……
“烧什么烧,不许烧了,哭哭啼啼的做什么,这明明是喜事,搞得这么悲切gān什么?”刚到那群人不敬的调侃死者家属。
在场的人都看向那群人……
古斯横却在这个时候看向身边的纵豪,由于两人都戴着墨镜,看不到此刻的神qíng,而纵豪明显也在看那些人。
只是,纵豪的脸上没有丝毫能够让古斯横揣测出他此刻心qíng的表qíng。
“豪哥,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那群人带头的过来了,还跟纵豪行了礼,更十分不礼貌的打量着古斯横。
那些家属都反感的盯着纵豪这帮刚来的兄弟,而且那些兄弟竟然还是跟死者家属起了激烈的争执,这让古斯横这边的兄弟也开始自发上前去劝住。
“今天这种日子,大家都冷静点,不要闹得不愉快。”古斯横这边的兄弟,上前挡住那些刚到,并且想骚扰家属的兄弟。
“你们堂口的大喜日子,我们这么给面子的来祝贺,有什么不愉快的,我们觉得非常愉快。”纵豪那边刚到兄弟气焰很冲。
两边的人都有了推挤的动作,气氛瞬间就变得不同寻常,那些家属也开始让那些刚到的狂妄之徒立刻就滚。
古斯横这边的人看到对方那些刚到的人想动手了,就护住了那些家属挡在前面跟那些人发生了一点小小的肢体冲突。
混乱中。
之前跟着纵豪来的那些兄弟却都站着没动,只是面面相关的不知道发生了事,更有人上前问纵豪应该怎么做。
但纵豪没有回答,只是在看那些因为一言不合而是起了冲突兄弟。
“你的人这都是些什么意思?”古斯横冷静的问纵豪,他脸上的表qíng很严肃。他让纵豪来是道歉的,并不是来捣乱的。
纵豪只是看了他一眼,却没有任何回应。
他突然有种被耍的感觉,纵豪的答应过他的不会闹事,今天来都是礼貌的观礼和致歉,但现在qíng况竟然逆转了。
这事原本就差不多解决了,现在这一出戏,又是什么意思?
古斯横看了纵豪好一会儿,看到纵豪始终不说话,古斯横才终于对自己这边的兄弟开口了……
“把闹事的人全部都是拉走。”
他如常的语气很平静,而他这边的兄弟在收到命令之后,也就立刻开始行动了。
第274章
纵豪那边之后来的那一批兄弟,被古斯横的人给全部都揽拉了出去。
纵豪对此没有做任何的表态,而纵豪身后的兄弟也都严肃的继续为死者家属默哀。
看到纵豪没有阻拦,纵豪身后的兄弟也都自然没有不敢出声,那些被拉走的兄弟,还喊了好几声“豪哥”。
纵豪却始终都是充耳不闻。
古斯横看到纵豪这态度,他也没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那群捣乱的人,随后他还亲自上前,与纵豪一起跟家属致了歉。
那些家属对纵豪却是看都不想再多看,也没什么好说的,全都继续默默的烧纸悼念自己的亲人,这天古斯横跟纵豪是全程陪伴着。
纵豪堂口那边的部分人来闹事的事qíng,让古斯横有恼火,他甚至为了这件事,事后当着纵豪那些兄弟的面,当面指责了纵豪。
可纵豪对这事也是不痛不痒的,事qíng解决了之后,就没有再有过任何的表态,古斯横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纵豪带着人走。
两边堂口的事qíng虽然圆满的解决了,但是那梁子却是接下来,可就古斯横对纵豪那边堂口有再多不满,他更是不会在夜朗勉qiáng的表现出来。
“那件事qíng已经解决了,他们那边堂口的人很有诚意,下葬那天也都很顺利。”古斯横在跟夜朗谈起这件的时候,也是相当委婉。
夜朗正在吃古斯横刚给他买的外面,夜朗坐在堂口总部的会议厅内,两个小时前才跟几个场子的主管开完全。
今晚的会议,古斯横没有参加,因为夜朗没有通知他。
至于为什么不通知他,他也不清楚,所以他坐在夜朗不远处问了:“你开会为怎么不通知我?”他问得很直接。
古斯横看了看会议室内,那墙上的投she板上的幻灯片,还是滚动的播放着几张照片,都是堂口的人拍到的那些戴面具的人的照片。
也是砸齐猛场子,和纵豪场子的那些人,带头的那个“关二爷”也在其中,古斯横立即就知道他们在谈最近场子被砸的事qíng。
“这几天想让你好好休息,你才刚处理完女公关的事qíng,而且我看你最近也在忙一些私事,就没有通知你。”
夜朗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看他,这让古斯横接受到夜朗眼底某种不同平常的讯息,夜朗好像是在暗指他最近总出去的事qíng……
古斯横也没有隐瞒夜朗,直接告诉了夜朗最近他有空都会去汉扬那边:“他最近生意出了点问题,我过去安慰安慰他。”
夜朗吃饭的速度稍微放慢了:“怎么安慰?”
古斯横只是安静的回视着他,看到夜朗一直在等他回答,他却没有给夜朗答案,反而转移话题问夜朗今晚开会内容。
“这帮人盯上汉堂了,昨晚又有堂口被他们砸了,还死了几个兄弟。”夜朗拿过遥控器,定住了滚动播放的画面。
画面上出现的那个戴关二爷面具的,就是那帮人的老大。
“这个人你觉得是谁?”古斯横问了夜朗的想法,看到夜朗止住了吃饭的东西,他凑近了夜朗近在咫尺盯着夜朗看,“我上次跟你提过这个人的,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夜朗细嚼慢咽的注视着古斯横:“你觉得他是谁,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他平静而然的反问古斯横心中所想与猜测。
两人靠得很近,他一只手搭在夜朗的扶手上,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放在夜朗的腿上,他整个都靠过去完全影响到夜朗吃东西。
夜朗吃东西的动作止住了,因为古斯横靠在他耳边的低若无声的说了某个人的名字,两人的脸颊似有似无的贴近……
那淡淡的热息呼入了夜朗的耳中,这让夜朗也古斯横重新坐好时,认真的看了古斯横一会儿,仿佛也赞同古斯横的猜测。
夜朗吃东西的时候,古斯横就在夜朗旁边盯着他看:“其他三个堂口都出事了,这帮人的下个目标,就是我们堂口。”
夜朗也赞同:“今天让那些场管来开会,就是让他们最近看紧点。”他没有隐瞒这件事,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古斯横知道有人盯上汉堂了,之后几天汉堂很多场子都被人砸了,可奇怪的是夜朗唯独就是夜朗这边堂口没事。
这事越闹越大,还闹出了人命,几乎每天晚上都有汉堂的场子被砸,而且全都是这些面具男在作乱,这事让夜朗堂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其他几个堂口的兄弟都把矛头指向了夜朗堂口,几个堂口风起云涌的变化,让古斯横有点坐不住了,但夜朗却依旧冷静。
直到——
两天后。
夜朗被其他几位堂口老大约到某酒店吃饭,当然古斯横是务必会跟着去的,这是他跟夜朗第一次见其他几位堂口老大。
今晚的饭局是其他三个堂口的老大决定,古斯横知道这顿放必定会遭遇不愉快,所以他主动要求陪着夜朗来了。
夜朗本来不同意,但古斯横执意要来:“这件事qíng只有我们堂口没出事,他们肯定是怀疑我们,才设下这顿宴。”
他担心夜朗。
“我知道,所以我才让你不要跟我去。”夜朗比他看得更明白形势,也知道他们堂口现在尴尬的处境。
但是,古斯横还是跟着去了,那些都是道上的老江湖,夜朗才刚坐稳位置,如果夜朗要是摔下来,他也得跟着一起摔。
古斯横跟夜朗最先到,两人已经给足了面子,做到了滴水不露,每次人到了时候,夜朗都会站起身来握手。
而古斯横都会给对方倒茶,他们是刚上位,自然要给老辈子面子,要不然三个堂口联合起来排挤他们,不是明智之举。
最先来的是齐猛那边堂口的人,那边的堂口老大是钱爷,是个五十多岁老头子,专门负责社团的赌业生意。
根本就跟传闻中的年轻不搭噶,钱爷并不像爆发户,反倒看起来像是老练内层的董事长,而跟着钱爷进来的,就是钱爷最重视的齐猛。
因为上次齐猛场子被人砸的事qíng,古斯横有帮忙,钱爷来了之后看到古斯横跟夜朗都是这么一表人才,而且都还很有礼貌,立刻好感就增加了一些。
还夸奖了夜朗,很会教导下属,并且还拍了拍夜朗的肩膀,还算和蔼的低声表态:“其实我不相信那件事qíng,是你们堂口的人做的。”他直接表明了立场。
夜朗跟钱爷谈话的时候,古斯横正在给钱爷倒茶,他刚倒完就发现齐猛自己手边的杯子,移到他的手边示意让他倒。
古斯横此举本来不应该,但钱爷到是觉得古斯横做事陈恳:“你这个手下,我听齐猛提过,为人谦虚又能gān。”
“哪里,钱爷你太夸奖他了。”夜朗也很谦虚。
说完还看了古斯横一眼,而古斯横也附和夜朗的点点头,这两个人的客气与礼貌,让钱爷感到了自己被尊重。
齐猛很能看形势,来了之后就没说话,只是在看古斯横,而古斯横也在提醒般的看他,让他注意点那眼神。
齐猛刚移开视线,就听到自己老大发话了:“齐猛过来跟夜朗和古斯横握个手,以前大家有什么不愉快的都大可忘掉,最主要是以后大家一起发展。”
齐猛跟夜朗还有古斯横,都没想到钱爷会有此举,夜朗正想开口似乎是想拒绝,但古斯横暗中拉了一下夜朗……
夜朗没看古斯横,但在看到齐猛站起身走过来伸出手来的时候,夜朗还是配合的跟齐猛握了手,夜朗是坐着。
齐猛是站在,随后古斯横站起身跟齐猛握了手,这样两边都不损颜面,夜朗是堂口老大,自然不会站起来。
齐猛跟古斯横一样都是心腹所以平起平坐,看到这么融洽与和睦,钱爷是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这样场面与形式。
第二位出现的堂口的老大,来得那是非常准时,刚好比着时间到的,来人二十出头的样子,非常的年轻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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