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夜朗硬生生的挨了那女人一巴掌,但夜朗却只是面无表qíng的揉揉脸,不理睬那女人直接准备进屋了。
但那女人骂得很难听:“你以为,你给我几百万,就能买我哥一条命,我哥当年带你出来混,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要不是为了你们这些兄弟,他这么会被人活生生的给砍死。”那女人气急败坏的跺脚。
夜朗止住了脚步,那女人哭了。
夜朗站了很久,才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进屋关上了门。
那女人拿了支票,站在门外破口大骂了好一会儿才走,那车子急速下山的声音简直就跟哭泣声一样,让人有些心惊。
他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进屋的时候夜朗已经睡了,夜朗以前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被仇家给砍死了,夜朗现在还要负责养死者的家属,而死者的妹妹还很憎恨夜朗,夜朗存的那些钱原来都是用在这种地方了。
他开始有些明白夜朗为什么要住在这里,为什么不买房子把钱存起来做什么,天底下这么有责任心的男人简直已经濒临绝种了。
而且他也看到夜朗平时对兄弟都很好,都很阔气,而且只要是手下的兄弟,有困难的找他借钱或者是帮忙的他都答应,夜朗对每个兄弟都好得没话说,所以古斯横对夜朗的好感倍增。
所幸看样子今天是了解这笔孽缘,他也替夜朗高兴。
他看到这事也没跟夜朗提,只是埋在心里假装不知道而已。
没过两天夜朗洗衣服的时候,从古斯横的衣服口袋里,找到那晚给古斯横的票:“那晚,你去什么地方了,这票怎么没用?”夜朗手里的拿着的是俱乐部的贵宾票。
古斯横正在熨衣服,差点把手指给烫到:“那晚在外面瞎逛了逛儿就回来了,那俱乐部我不想去。”他表示要消遣也要看心qíng。
夜朗把票给扔了,把衣服递给古斯横:“今天你洗。”
“那你……”古斯横看他,问夜朗不洗衣服那要做什么。
“做饭。”
“我不会手洗,以前我在家里都是用的全自动洗衣机。”古斯横到夜朗这里,已经历经“折磨”,受尽了“人间疾苦”,现在夜朗还要他自己洗衣服,他着实有些不满,所以把衣服刚买的名牌外套给烫一个大dòng,纯失手。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手洗!
夜朗在收拾沙发上的男士内裤的时候,扔了几条在古斯横身上:“把你自己的放好,不要总穿我的,不卫生。”
什么叫不卫生……
古斯横很想质问他,你这个家里难道就很“卫生”,墙壁上色彩斑斓的都“卫生”到天花乱坠了。
但是,古斯横还是很有风度的跟他讲:“我穿的,都是你刚买回来,还没穿过的,我看你又不穿,就帮你穿了。”难道要摆着做展览?
他都没介意,夜朗居然还跟他介意起来了……
“我是为了大家好。”夜朗抽空看他,眼神多了几分凌厉与警告。
古斯横当做没看到,只是细微的皱眉:“你以为我很想穿你的么……“搞得他好像喜欢穿夜朗的内裤似的,让他有些不慡。
他是这么讲究的人,出门前要照镜子,要擦鞋,要喷古龙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他讲究的就是jīng致与完美。
难道还会想穿别人的东西么……
古斯横想到这里,他直接脱了下来,在夜朗过来的拿东西的时候,他保持着绅士与风度,递给野láng:“还给你。”
夜朗不接。
他直接塞夜朗走里:“洗洗你还能穿。”他说完,就去找自己的衣服,看到夜朗那又青又白的脸,他心里不知道多畅快。
他最近只要一想起夜朗那天那表qíng,他就想笑无论是什么地方,他都总有点忍不住,甚至是在打架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
古斯横一个人在旁边笑,夜朗刚解决完两个人,走过来拍他的脸:“笑什么?”夜朗看他的眼神有点担心,估计是担心他傻了。
“没笑什么。”
“没笑什么,你gān嘛笑。”
只有出毛病的人,和思chūn的人,才会平白无故的笑……
因为古斯横短暂的走神,所以这次打架他受了一点伤,他的手臂被人给抡脱臼了,对方是比他块头大两个肌ròu猛男,不过他的受伤换来的却是夜朗日夜的照顾。
他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就被夜朗接回了家,夜朗不但白天要照顾他,喂他吃饭,擦身,晚上还得抱着他睡觉。
因为chuáng太小了。
古斯横也不能被搁着,而且chuáng又那么硬,搞不好一翻身就弄到伤口,所以夜朗着好靠坐着睡觉,然后让古斯横靠在他身上。
男人觉得夜朗这个人ròuchuáng垫还真是不错,古斯横享受了半个多月的特殊待遇,期间纵豪过来看过他两次,通常都是夜朗忙不过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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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LEO:为毛总是欺负láng哥……
L:就跟我欺负乃一样。
LEO:咬乃。
L:不给咬。
第43章
他的伤刚好就有些闲不住了,因为他收到消息,汉堂最近有大动作,所以他刚好没两天,就主动的给纵豪打了电话。
想套点消息。
他约了纵豪去打网球。
纵豪来的时候打扮很休闲,脸上戴着墨镜,阳光下他那头金发惹眼撩人:“伤好了?”他把网球扔给古斯横,让古斯横开球。
“差不多了。”
两人打了几局之后,不相上下的坐下休息,但古斯横明显感觉到纵豪在让他:“我又不是赢不了你,你不用让我。”
“没让。”纵豪放下网球拍,靠坐着喝饮料。
“最近你好像很有空,又是抽时间看我,又是陪我打网球,你们那边很闲么?”古斯横不动神色盯着他纵豪,开始绕来绕去的探听那边的qíng况。
纵豪放下了杯子,似乎不太愿意透露:“帮夜朗。”他表示夜朗没时间,就帮忙代替夜朗照顾他,他说得好像古斯横和夜朗在谈恋爱似的。
什么没时间,什么代替夜朗,让古斯横觉得这说法有点诡异,他好好的有手有脚,又不需要谁照顾。
古斯横知道他不太想说,也就不问了。
“那你就好人做到底,代替他陪我吃晚饭吧。”反正今晚夜朗不在家里,也没人做饭,当然他是让纵豪做,不是在外面吃。
纵豪站在厨房里,有些懵。
似乎不知道从地方开始。
古斯横觉得这孩子需要好好教育:“先洗菜,切好……”他站在旁边用口头上教,但是纵豪去差点把夜朗家给烧起来。
最后纵豪收拾好了之后,两人gān脆就买外卖。
大半夜的纵豪戴着墨镜骑着机车,载着古斯横去闹市区买夜宵,车子刚停稳纵豪就直接进了店铺,古斯横坐在外面等。
闲暇时间他看到大厦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某明星的演唱会直播,他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也没太留意,但却听到那震撼的音箱里爆发出一阵的尖叫。
“纵豪,啊啊啊啊,我爱你啊啊啊……”
古斯横差点被那演唱会现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给震得耳膜都破了,古斯横稳住了差点摔倒在地机车,惊讶过度导致他面无表qíng的盯着大屏幕。
大屏幕站了好多qíng侣都在看,过路的人群许多都止步观看,这正在两个月前某超级巨星火爆全场的世界巡演。
什么纵豪?
古斯横刚才明明听到那演唱会里面有人在喊纵豪,可是出来表现的却是一些国外的流行管弦乐,难道他耳朵打岔了?
他正想找个人路人来问问,就看见纵豪就店里出来了,头上扣了一顶很cháo的鸭舌帽,戴着浅茶色的大墨镜,脸上还戴着口罩,就跟防范病毒来袭似的。
古斯横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问他搞什么鬼:“你这是刚从疾控中心出来,还是怎么?”弄得跟中了毒似的,怪糟糟的。
纵豪微愣,似乎没听懂古斯横在说什么,随后才拉了拉口罩:“挡灰。”还习惯xing的压低了帽檐,挡住了脸。
纵豪刚想上车,就被古斯横给拦了下来:“你看那大屏幕上,有个卖唱的跟你同名。”他观察着纵豪的眼底神qíng变化。
“哦。”纵豪却只是看了大屏幕一眼,似乎不太关心。
随后古斯横也没再问,只是接过了纵豪手里的外卖,让纵豪快点开车回去,折腾了整晚他半粒米都没有吃到。
古斯横觉得纵豪每次跟他出去,都像是刚从传染病中心放出来的病患似的,总是全副武装的,他知道纵豪有出门戴墨镜的习惯,但也不至于半夜也戴吧。
终于古斯横有些受不了的问他:“你是不是有眼疾,还是视力不好?”要不然总是遮遮掩掩的,长得帅也不用这样吧……
大半夜的路上又没人,难道还怕人偷拍?
纵豪却回答他:“仇家多。”
这个理由男人勉qiáng的介绍,毕竟古斯横是见识过纵豪的仇家多到什么地步,而且纵豪是堂口老大的义子自然是仇人不少。
纵豪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只是会修理电器,古斯横找他要名片:“你在哪家修理厂工作,下次让兄弟家里有东西坏了,都拿你哪里去修。”
纵豪刚把外带回家的饭菜腾出来,就听到古斯横这么一说,手上的动作有短暂的愣怔:“不修。”他去厨房拿了碗筷。
古斯横就等吃,闲闲的抽着烟:“怎么不用,有生意也不想做?”
“不是。”
古斯横还想说点什么,但却看到早已经卸下了“装备”的纵豪正静静地盯着他,古斯横差点被那似火般危烈的双眸给灼伤了眼。
男人只是笑了笑,绅士的给他夹菜:“其实也没什么,做修理工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古叔叔不会笑话你的。”
他突然觉得年纪大点,也未必不是好是,至少在晚辈面前还能自称叔叔。
纵豪看他:“多大了?”
古斯横知道他是在问自己年纪多大了,他细微的皱眉:“男人的年龄也是秘密。”他不愿意透露自己的真实年龄。
总之比纵豪大十岁左右就是了,不是叔叔,难道还是哥哥?
古斯横岔开了话题,问他味道菜色合不合胃口,好像这才是他做的似的,纵豪想了半天才跟古斯横说:“我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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