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横发现自己越来越在乎夜朗,因为夜朗已经停掉了一切违法的业务,都是走正规化的场子,这让古斯横差点以为夜朗是为了他。
而且夜朗这几天什么地方都不去,关了许多公关夜场,每晚还都到古斯横所看的赌场来,甚至还给古斯横带了饭。
古斯横吃出那些东西都是夜朗自己做的,因为夜朗做的菜,那些味道他都能吃得出来,但古斯横每次问夜朗做饭辛不辛苦的时候,夜朗总是说在街口买的外卖。
一来二去的古斯横也不问了。
但是,古斯横心里是高兴的,因为夜朗总算是不讨厌自己了,更让古斯横觉得越快的事,夜朗最近看到齐猛态度已经正常了。
古斯横跟夜朗关系正常友qíng在猛增,由于最近季颖那边场子的影响古斯横场子收益不好,夜朗处处都维护他,保他。
“你回去跟上面的人说,场子才刚开张没多久需要慢慢经营,哪里那么快会有能赚钱。”夜朗冷静如常的跟上面派来的人jiāo谈,让丢给对面一叠资料,让对方拿回去jiāo账。
古斯横今天正好过来找夜朗吃饭,就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但他在事后没有问过夜朗,他知道夜朗这样做很危险。
夜朗在维护他。
当天晚上南区山顶,古斯横的轿车停靠在山边,两人坐在车顶盖前chuī着夜风喝着酒,古斯横在跟夜朗谈场子的事qíng,可是齐猛不停的打电话骚扰古斯横。
夜朗直接拿过古斯横的电话直接关了机,然后把电话还给了古斯横:“他还没从你家里搬走?”他知道古斯横跟齐猛的所有事。
因为古斯横对夜朗没有任何隐瞒,古斯横喝着啤酒,摇摇头。
“要不要我帮你?”
“你要怎么帮我,难道要你假装我的男朋友?”古斯横觉得那根本不现实,他也不想自己的形象在齐猛那边惨败。
“如果你觉得这个主意可以,那也没有问题。”夜朗也很慡快,他放下了拉罐,又开了一瓶喝酒,他的侧脸在夜幕下清俊迷人。
少了几分平时的危险,多了几分犀利。
“这个主意不行,我也希望自己在齐猛心里留点好影响。”古斯横笑了起来,跟夜朗gān了杯,“怎么说他也是我第一个恋爱对象,我也不想把事qíng变得更糟糕。”
夜朗也没勉qiáng。
“现在我跟你,还有汉扬关系差不多,只不过就是没跟你有亲密接触。”古斯横皱起眉头看夜朗,还开玩笑问夜朗要不要。
夜朗见古斯横提到汉扬,也就顺口问了古斯横:“你那个朋友的公司好像快倒闭了,他还有心qíng跟你去公园?”他如常的平静侧头看古斯横。
夜朗提起汉扬的公司,古斯横也开始替汉扬忧心,他知道汉扬最近公司qíng况不好,赔了很多钱,而且汉扬的哥哥最近在政局qíng况也不稳定。
“最近我跟他都没有去公园,都是在他养狗的别墅里。”古斯横目光如炬的盯着夜朗,他嘴角的笑意很浓郁,“他最近心qíng很不好,我也不想去烦他。”
夜朗一边听着古斯横说话,一边打量着古斯横今晚那格外的感xing衣着,古斯横穿得虽然很多,和里面那件衣服是真丝的透色的……
那扣得到胸前的大衣下,那若隐若现的美景,比今晚的夜色迷人的百倍,夜风chuī着古斯横那浓密的发丝,他那深邃的眼眸始终都含着笑意。
自从上次跟夜朗说了那些心里话之后,他都什么事都跟夜朗谈了,不会再有任何的顾及,因为他觉得什么都可以告诉夜朗。
而且夜朗也不会再让他闭嘴,两人的关系好到什么都可以聊:“你说,如果我要是在赌约内没忍住输给齐猛,那我怎么办?”
他很认真的问夜朗。
“那你就跟他在一起好了。”夜朗目光在古斯横的脸上徘徊,那深暗浓浓的眼底qíng绪有了细微的变动。
古斯横领悟般的盯着夜朗看了半晌,才别有深意的点点头:“我明白了。”
之后两天。
古斯横在赌场外chuī风观察对面场子qíng况的时候,季颖那边场子过来了几十个兄弟,古斯横以为这些人是来砸场的。
可是,这些人却是来赌钱的,只不过这比砸场更过分,因为那些客人看到这些人之后,季颖那边的人看到客人就说,他们老板看这场子生意不好,快倒闭了就让他们过来帮忙照顾生意,要不然这场子倒闭得更快。
古斯横不惹季颖,不代表季颖不来惹古斯横,古斯横忍了一周,直到古斯横身边仅有的那点客源都被季颖给拉走了。
可古斯横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直到夜朗跟古斯横说了,可以动手了,古斯横才有所动作,砸场子这种事很容易。
如果夜朗再不开口,就算夜朗提醒他不要找季颖麻烦,可现在是别人主动来犯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会被蹬鼻子上脸。
古斯横清楚这个道理,夜朗也清楚。
就在昨天,古斯横就问过夜朗,是不是还要等,夜朗当时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表示,直到今天晚上夜朗才跟他说了。
“把所有赌场都关了,让兄弟都过去把他们的场砸了,你不要露面安排他们做就行了。”夜朗跟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在齐猛的场子做桑拿。
古斯横接到电话就行动,通知所有场子都关门,吩咐那些兄弟在今晚十二点去砸场,那个时间正是赌场的huáng金时段。
古斯横的兄弟们正在砸场子的时候,而古斯横正走进了齐猛的桑拿浴场,夜朗让他过来的,他自然办完事就来了。
只是,古斯横围着浴巾走近桑拿房的时候,他首先看到的是夜朗那腹肌qiáng健的躯体,看到的是齐猛那同样令人羡慕的躯体。
两人看到古斯横看了之后,也都让先后让古斯横过来坐,也都问了古斯横要不要加入来玩,可古斯横拒绝参与。
“你让我办你的事,我都办好了。”古斯横坐到了夜朗的身后,稍微的倾身上前靠在夜朗耳边jiāo代了刚才的所有事。
夜朗很轻的点头,汗水从他下巴滴落:“你做得很好。”他在看了古斯横一眼,让古斯横自己到旁边去休息。
古斯横也没有到旁边去,而是坐在他们身后看他们打牌,听着他们聊天。
只是,古斯横发现坐在夜朗对面的齐猛始终在看自己,就在齐猛用那热辣辣的眼神看了他半多小时之后,他终于忍不住的盯着齐猛回视。
他甚至还伸手拉高了自己的腿上的浴巾,他还在夜朗身后,在夜朗看不到的地方,无声的对着齐猛动了动唇:“好热。”
齐猛捏紧了手里的牌,欣赏着古斯横的表演,夜朗知道古斯横在做什么,但他也知道古斯横跟齐猛的赌约。
所以他也没有打断古斯横,只是催促齐猛出牌,而齐猛在看过古斯横的表演之后,就开始胡乱的出牌了。
古斯横的表演很jīng彩,让齐猛看得目不转睛,齐猛从来没有看到过古斯横这样的表演,那怕古斯横在穿那些令人充满遐想的睡衣的时候。
现在的古斯横,让齐猛想直接扔掉牌,走到他身边,撩起他的浴巾,来一次痛痛快快、彻彻底底的qiáng势碰撞。
夜朗看到齐猛眼底动态相当jīng彩,不仅仅是齐猛盯着古斯横看了又看,就连夜朗也透过齐猛的双眸映出倒映,也欣赏到了古斯横此刻那撩人姿态……
第303章
可是古斯横的表演,在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被彻底的打断了,推门进来的人是齐猛叫来的纵豪,而纵豪进来的时候,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古斯横坐安静如常的坐着,其他两人在打牌,纵豪进来后就给齐猛和夜朗打了招呼,还反常的跟古斯横打了招呼。
只是纵豪,开口就叫他:“猛嫂。”他的声音很悦耳,低低懒懒中,夹着不悦与嘲笑。
齐猛跟古斯横,还有夜朗都没想到纵豪会如此语出惊人,古斯横对于纵豪的叫法很反感,因为他知道纵豪在取笑他。
而夜朗只是看了古斯横两眼,就继续跟齐猛打牌,夜朗的眼底也透着难以察觉的笑意,似乎觉得这个称呼有点意思。
最高兴的就莫过于齐猛,直接把纵豪叫到了身边去,纵豪直接加入了他们,三人开始坐在桑拿室内打牌消遣。
这天晚上古斯横留到最后才走,他在更衣间换衣服,他刚冲过凉,身上还有水珠,他无意的看向站在不远处换衫的齐猛。
他不看还好,他手里穿衣服动作都放慢了,齐猛正盯着他看,而且齐猛的手正埋在浴巾里缓慢的动作着,齐猛这个动作加上那热辣直接的眼神,瞬间就挑起了古斯横身上那股火。
古斯横的眼神从冷静到莫测,他紧紧地注视着齐猛举动,这让古斯横回想起了曾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的某些亲密画面。
齐猛把他摁在chuáng上,摁在沙发上,甚至是餐桌上的场景,他穿着警服、老师制服、被齐猛狠狠的扯开衣服的场景……
都是统统的排山海山道海的压来,古斯横睫毛下那暗影笼罩的双眸,透着丝丝难以察觉的悸动,男人的喉头轻轻的咽动,那汗水顺着他的喉头缓缓的滑落。
古斯横的衣服只穿了一半,他缓慢往下拉衣服的动作,看在齐猛的眼里也是充斥着无限的吸引力,两人都在看彼此。
之前古斯横在桑拿房里故意让齐猛看,现在齐猛反过来让他看,两人对战的无下限,也越来越赋予成年人之间才有的浓郁的qíng挑色调。
古斯横一边看齐猛,一边拿自己的东西,而齐猛也在一边动作着,一边看古斯横一眼,目光移向了自己的浴巾上……
这样来来回回的眼神,灼热得让古斯横背心都在冒汗,古斯横竟然觉得齐猛这个眼神,相当有深度与暗示xing。
就仿佛齐猛现在并不是在自力更生,而是古斯横正在虔诚的跪在齐猛的身前,虔诚而卖力的用嘴为齐猛服务。
古斯横原本应该全身清凉的,可是在齐猛越发隐she浓郁的注视下,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体温都变得不正常。
古斯横缓慢的关上了衣柜的门,他缓慢的靠近了齐猛,这半边的更衣室除了他们俩没有别人,而夜朗跟纵豪已经先换好衣服出去了。
这件时间只有背面的更衣室有人,他们这边贵宾区没有客人,古斯横只是走齐猛身边,半靠在齐猛的更衣室门边……
“你那么想看我,我就走近点让你看,这样你能看得比较清楚。”古斯横有些热的拉低了自己打底衫的衣领,他的大衣搭在手上还没来得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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