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溜溜的向下缩了缩,伸出粉嫩的丁香舍,卷住一颗水珠,又吮吸上去。
“素儿”顾连州已隐忍的眼眶发红,她这个动作一做,纵使真是无yù无求圣人,恐怕也要方寸大乱。
白苏正吮的起劲,却闻刺啦一声,身下一凉,顾连州竟把她的亵裤撕毁了,两条白嫩的腿被一股力道分开,略带粗糙的大手,缓缓抚弄上来。
白苏浑身一颤,顿时清醒了不少,但随之而来,便是一股躁动焦灼,体内仿佛有把火在烧,烧的她不由得想找什么凉慡的地方贴上去。
她弓起腰,往顾连州身上贴,双脚夹住他解释的腰部,帮助她向上贴去。
然而这个门户大开的动作,却恰好令自己的下身对上了一个火热坚硬之物。
顾连州抽回手,将那东西抵上花蕊,低头在她耳边轻声抚慰道,“卿且忍忍。”
他一手抚着她的发,在她耳边说着安慰的话语,身下却是一挺,猛的挺了进去。
“嗯”白苏闷哼一声,眼泪倏地滑落。她极能忍痛,可是依偎在顾连州怀中,她却不想忍着。
两人便保持这个姿势停顿了许久,顾连州才轻声问道,“还疼吗?”
他虽极力稳住声音,白苏却还是听出了他的隐忍,到了这个地步,还能约束自己的男人呵
白苏摇摇头,下身试着移动一点,便立刻听到一声舒服的叹息。
第二卷qiángqiáng相遇第171章缠绕chūn/qíng卒未休(3)
第171章缠绕chūn/qíng卒未休(3)
陌生的饱胀感,每动一下都是难言的痛楚和灼烫。
“素儿,还痛吗?”顾连州盯着她微蹙的黛眉,又问一了一遍。
实在是疼,不知是她这身子不曾发育好,还是顾连州的分身太大,只是这样静静的接触,白苏都觉得涨裂似得疼,但是看着他布满汗水的俊颜,白苏还是摇摇头,“不痛。”
顾连州试着动了动,紧窒的包裹令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再不排解,怕是要疯掉了。
他托起她柔嫩的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处依旧是疼,然而白苏心中却因他如此小心翼翼,而甜丝丝的,她微微迎合的动了动,顾连州的黑眸立刻又幽深了几分,喘息急促,动作也随之野蛮起来。
“唔......”白苏红唇间溢出一声似欢愉又似是痛苦的呻吟。
他俯首覆住她的嘴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吞了进去,大手不停的抚着两只柔嫩的玉兔,顾连州的吻一路向下,从雪白的颈一直到胸前,不曾放过一处。
他的吻所到之处犹如一团火焰,点燃她体内的yù/望,渐渐的疼痛被一种麻苏苏的感觉代替,红唇gāngān的,渴的厉害,白苏只能不断的用小舌舔着它来缓解gān渴。
雾气盈盈的眸子仿佛能掬出一潭水来,卷翘的长睫上沾着点点水花,白嫩的颊上布满红云,红唇微张,丁香小舌轻轻绕着唇舔舐。
顾连州抬头,看见她的形容,脑中轰的一声失去了理智,他含住樱口,捉住那条软弱的丁香舌,qiáng横的将它掳到自己口中,狠狠吮吸起来,同时身下不由得动的更加猛烈,连榻都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吱呀声。
白苏觉得那种苏软酸涨之感几乎要达到顶点,她的身瞬间化作一滩chūn水,柔若无骨,却更加渴求他。
便是在此时,顾连州似乎与她心有灵犀一般,次次都抵进最深处,没有几下,便察觉身下一阵令人窒息的抽紧,他浑身一僵,体内所有的渴望和yù/火一下子得到了解脱,刹那间如飘入云端一般,轻松飘忽,内心的愉悦,是他二十余年从未感受过的极致。
直到恢复理智,他依旧舍不得离开,但看见在他身下昏过去的人,心中却忽然一慌,急急唤道,“素儿”
“嗯?”白苏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唤她,便朝那里凑了凑。
顾连州松了口气,看这自发滚进他怀中的人儿,有一种满足感盈满心头,他低头在白苏的唇上啄了啄,起身套上外袍,吩咐方无备一桶热水和gān净的chuáng单被褥进来。
不一会,方无和褚已经将屏风后的浴桶灌满热水。
“公子,可要唤侍婢?”方无看着顾连州唇边一直不曾散去的愉悦,心里直是欢喜之极。
“无需,你退吧。”顾连州吩咐完,也不理他,径自走到榻前,用chuáng单包起白苏,往屏风后的浴桶走去。
方无听着哗哗的水声,愣了片刻,旋即退了出去。
顾连州与白苏在一只浴桶中共浴,虽然拥挤不堪,却依旧不减心中欢愉。
拥着白苏柔软的身子,帮她清洗脏污,顾连州只觉得又是浑身燥热难耐。
他飞快的洗好从浴桶中出来,披上一件gān净的袍服,将gān净的chuáng单换上,这才把白苏从热水中拎了出来,擦拭gān净,套上一件宽大的袍子,
相拥被中,白苏倒是睡的正香,因着顾连州身上暖和,她便死死的扒着他不放,却是苦了顾连州,整夜不曾安睡,一直处在煎熬之中,几次险些忍不住再吃了她。
白苏一觉安睡到天亮,窗外的雪光明晃晃的,时间显然不早了,她微微一动,发现自己还在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扬起头,落入眼中是一张俊美无铸的容颜,他的睡颜宛如一尊亘古的神像,俊的令人心慌。
白苏伸出纤细的手指,描摹着他的轮廓,正在兴头上,手忽然被一只大掌握住。
顾连州唇角漾起一丝笑意,还未睁开眼,手便探进了她的大袍内,抚着她纤细的腰,“还疼吗?”
这样温柔的顾连州让白苏微微一怔,旋即搂住他的结实的蜂腰,脸埋在他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声,摇摇头。
顾连州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菱唇探寻到她的樱口,又是一阵痛吻,这才睁开眼睛。
白苏搂住他脖子,发现那双墨玉眼有些闪躲,在白苏灼灼的视线下,玉面竟然有些微微泛红。
“呀”白苏挪了挪头的位置,对上他的脸,发现他果然是在害羞,猛的凑偷吃了一口,嘟嚷道,“真是好可爱。”
天下间,除了白苏,恐怕再也无人看见过他如此腼腆的一面了
两人这厢正耳鬓厮磨,门外方无的声音传来,“公子,午时了,是否起塌?”
顾连州和白苏一样,作息很有规律,极少有这种赖chuáng的时候,当然前提时,白苏起chuáng之后又躺回去是不算在内的。
“唔,好。”顾连州坐起身来,问白苏道,“你可要再睡一会?”
“不睡了。”她一个人睡这么大间的寝殿也没有意思,遂也随着顾连州一起起塌。
侍婢端着洗漱之物进来,服侍两人洗漱完毕,红豆问道,“公子,可需上膳食?”
“无需。”顾连州挥手令她们出去。
白苏整整裙裾,披上狐狸裘,又帮顾连州披上大氅,道,“到清园去吧。”
无论白苏在不在,十二都会为她准备好每一顿膳食,所以他们这会儿去,应当刚刚好,正有午膳可用。
“好。”顾连州握着她柔软的小手,微微一笑。
白苏晕了晕,不再看他的脸,心中暗暗腹诽,本来就生的俊俏,再加上这么一笑,实在是要人命
两人执手走在雪中,方无远远的跟在身后,暗暗叹息:可惜这云姬出身卑贱,否则以她的才华和姿容,倒是与公子相配的。照这qíng形,恐怕主母进门之日,便是云姬殒命之时。
方无对白苏印象不错,心中也为她着急,按说这个时候,只要她对公子开口,一个夫人之位唾手可得,即便将来主母进门,也不能轻易取了她xing命,怎的这女姬如此傻
“素儿,你便没什么要对我说么?”顾连州自然也是想的到这点,见白苏不开口,便主动问她。
白苏心里哪能不明白,却装蒜道,“一夜风/流,我会对你负责的”
顾连州用力捏住她的小手,顿住脚步,严肃道,“你便不想求个夫人之位?”
求得夫人之位,才能长久的伴在他身边,这点,她不会不知道
白苏未曾想,他会如此直接的问出来,怔了怔片刻,转身搂住他的腰,把脸搁在他的心口,“当日,你捉我回来时,说过的话,不曾忘记吧?”
当然不曾忘顾连州默不作声,等她继续说。
“你说,若是我能令你不顾一切,便会娶我,不是随便说说的吧?”白苏仰着脸,看他。
顾连州垂头对上她的目光,点了点头。
“若是我没有那种本领,便放我离去吧。”白苏定定的看着他。
她不稀罕什么夫人之位,如果不能得到他的心,不能做那个与他共赴白首之人,勉qiáng留在这里,到最终只会变得和白夫人一样,嫉妒和仇恨盘踞心中,她白苏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自nüè之人。
顾连州轻哼了一声,面上并无不悦,却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牵着她的手,继续向清园走去。
十二果然已经准备好了膳食。
吃完饭,顾连州命方无把一些需要编修的书册送到清园,便就大大方方的霸占了白苏的寝房。
清园的寝房较小,屋内火盆多,温度比安云殿要高出许多。
顾连州只着一件大袍,坐在窗边的几前编修书册。
白苏因着“妖孽”事件,恰好不用去太学授课,便也就落得清闲,凑到顾连州身边抓了本书来看。
“金刚经?”白苏看着满纸密密麻麻的梵文,随意翻了几页,便放下了。
顾连州停住笔,歪头看着她,“你识得梵文?”
“认识一些,不过也是为了读佛经刻意学的。”白苏不打算对他说谎,便照实回答。
顾连州饶有兴趣的放下笔,问道,“你也喜读佛经?”白苏立刻注意到了他话中的“也”字,想到他常去拜访福缘和尚,便猜到这应是顾连州的爱好之一。
“倒也算不上特别喜欢,只是多读佛经,能令人放下诸多执念。”白苏依旧实话实说,转而笑道,“你可不能总是读佛经,若是你真的大彻大悟了,我该怎么办呢?”
顾连州怔了一下,旋即把她拎坐在他腿上,大手揽住纤腰,“卿不是连求出的准备都已做好么?如何不许为夫大彻大悟?”
小气白苏知道他方才虽不曾表现出丝毫不悦,心中却还是在意她的,也就开开心心的任由他搂着。
“姬,柳夫人来访。”十三声音谦恭,因怕顾连州有所不满,故而改口唤“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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