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震虽然遗憾不能碰孝节公主,但看康乐郡主长的也不赖,心中稍微舒坦了些,快速的帮孝节公主止了血,转过身来便拖着康乐郡主往旁边的林子里去。
“放开我放开我”康乐郡主脸色煞白,她一直保着处子之身,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献给顾连州,怎么能**于他人
如此一想,当下便要咬舌自尽,而景震似乎早料到如此,一把将她摔在地上,伸手咔嚓一声便将康乐郡主的下颚掰脱臼。
树上隐藏的剑客在此时拔除丧魂散的盖子。
刺啦刺啦的布帛撕裂声不断,景震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撕除康乐郡主的裙裾,双手扣住她雪白的双rǔ,不停的揉搓,双指夹住红嫩的rǔ尖或掐或揉,没两下便弄的她喘气连连,尖叫声渐渐婉转起来,外面人听着,心道,这郡主居然风骚的很,叫的这么yinlàng。
“把这几个侍婢砍了”都督冷声下令。
那些士兵心有不满,都督的做法分明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但是军法如天,他令一下,当下便传出了刀剑刺入血ròu的噗噗声,五名侍婢惨叫声还卡在喉咙中。
不用都督吩咐,这几俱尸体便被丢入一旁的矮树丛中,虽然只是枯枝,但夜色如墨,却也能遮掩住。
而林中,景震的分身已经挺进康乐君主的体内,由于他常年流连花丛,自然没怎么弄疼她,他一边耸动着身子,一边气息不稳的道,“郡主就知足吧我景震虽比不得顾连州,长的却也不赖,没叫那些莽夫上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提到顾连州,康乐郡主浑浑噩噩的脑子忽然清醒了几分,却也不叫了,泪水却流的更加凶猛。
景震想到身下这妇人是雍国尊贵的郡主,又是圣人顾连州的女人,当下更加兴奋了,竟是连丧魂散的药效都顶住了几分,连连戳弄,直到发泄出来以后,才察觉浑身酸软。
而康乐君主早就晕了过去。
白苏坐在车里一直观察外面的动静,直到那些士兵都纷纷倒地,才微微松了口气。
都督却是个jīng明之人,这寒冬腊月的哪来的花香,是以一嗅见花香之后,便下意识的用袖子掩住口鼻,还未等他提醒众人,便发现只有他一个还清醒着的,胯下的战马摇晃了几下,他微微一惊,蹬着马镫借力,飞快的跃出几丈远。
战马竟然“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他惊疑不定的环望四周,一手持剑防备,另一只手依旧掩着口鼻,慢慢的向城中退去。
“都督且慢行。”一个微微沙哑的声音从林中传出,宛如寒冬的第一缕chūn风,一时也分辨不清男女。
都督下意识的便往那边看过去,一时分神,脖子上已架上一个冰冷之物。
“阁下是谁,某现在已束手就缚,何不现身相见?”都督惊骇,此人竟然埋伏在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倒他们三四百人
第二卷qiángqiáng相遇第195章何谓“开口笑”
第195章何谓“开口笑”
“唔,如你所愿。”白苏从林中走出。
都督一直盯着白苏声音的方向,只见一个身着浅青色的袍服的少年在小厮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地上的火把有些还没有灭,借着微弱的火光,他清楚的看见了一张清俊的容颜,和一双隔花掩雾的眸子。
这少年身上带着浓浓的书卷气,却也不全然是书卷气,还有一种闲适洒脱的淡然。
“都督贵姓。”少年开口道。
都督似是没想到,白苏开口竟只问了这句无关紧要的话,便答道,“某姓左。”
“左都督。”白苏淡淡笑着提醒道,“药力已经消散,您可以把袖子拿下来了。”
左都督怔了一下,“我凭什么相信你”
白苏从袖中掏出一个黑褐色的小陶瓶子,懒懒道,“因为我要给你下这个毒。”
左都督一想,自己眼下是阶下囚,脖子上的刀还架着,自是任由人家摆布,若想留得xing命,还是不要惹怒他为好,况且他也没有必要到此一举的骗他。
如此想着,即便再不甘愿,也缓缓放下掩着口鼻的袖子。
刚刚放下袖子,入鼻便是浓浓的花香,他再想捂住口鼻却已经晚了,浑身瞬时间像是被抽去力气一般,把长剑cha入面前的土中,才勉qiáng撑住摇摇yù坠身子。
“卑鄙小人”左都督双眼几yù喷火。
白苏也不生气,又将手中的瓶子收起来,“所谓兵不厌诈,而且,在下穷的很,怎么随便làng费毒药呢。”
她说着,陡然声音一扬,“来人”
林中唰唰闪出十几道人影,十五名剑客垂首恭立。
“这些都杀了吧。”白苏淡淡的下着命令。她即便不想自己手上染上这么多鲜血,然则,如今这个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谁是无辜的。
一声声轻微的呼声响起,不过瞬息之间,三四百条人命便就从这世上消失了。
“左都督不准备同在下说说,您夜漏更深出现在此地,究竟所为何事吗?”白苏问道。
“要杀便杀,悉听尊便,你也别想从我这里问出什么来”左都督冷声道。
白苏也不着急,方才她便听那景震说“时间还早”,既然都足够他纵yù,想来距离他们埋伏的时间确实是还早。
香蓉在一侧没有鲜血的地方摆下一个小坐扎,白苏悠悠然的坐了上去,“唔,在下从小爱读书,曾特别研究过古书记载的各种酷刑,自己闲来无事也想出那么几十种好法子,见左都督这一身铮铮铁骨,怕也是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白苏不无遗憾的道。
她托着下巴,靠在香蓉身上,调戏一般的扯过她一捋秀发,一扫之前的遗憾,忽然兴致勃勃的道,“就不知您那外甥,是否也受得住。”
白苏话音方落,剑客便提上来一个半luǒ的青年,甩在左都督的面前不到四尺之处。
景震身上还有着方才欢爱时残留的污秽之物,衣衫不整,被这么一摔,更显得惨不忍睹。
“这样吧,咱们就先来个稍微轻一些的。先给他喂解药,在一一拔去他的指甲。”白苏漫不经心的下着命令,伸手自己观察自己的手指,仿佛在想象着那是怎样的锥心刺骨。
其实白苏的余光一直关注着左都督,见他脸上血色尽失,心中也微感诧异。
左都督不许属下擅离职守,可见此人并非是不知军纪,然他却对自己的外甥甚是纵容,竟然任由他胡来,便拿景震威胁,顺便杀jī儆猴,要左都督乖乖jiāo代军机,但没想到,左都督居然如此在意外甥。
其实,景震名义上是左都督的外甥,实是他与自己姐姐暗通曲款,乱/伦生下的儿子,他十几年来一直在后院辛勤“播种”,**成群,却偏偏再没生出一个男丁,所以平素对景震,那是无所不应,宝贝的很。
剑客给景震口中塞下一粒解药,他渐渐清醒起来。
“拔指甲似乎有些难度,十三,你把银针给他们,记得,要顺着指甲fèng扎进去。”白苏道。
十三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递给一名剑客,那人二话不说,打开银针包,取出一根半尺长的细细的银针,抓起景震的手便扎了进去。
“啊”景震顿时全醒了,叫的撕心裂肺,“舅舅,救我”
左都督一直死死抿着唇,看着景震的目光中满是心疼,可就是坚决一个字也不说。
看着第二根银针慢慢的扎进去,景震脸色煞白,额上青筋直bào,细细密密的汗水在幽暗的光线下盈盈发亮。
景震一个受宠爱庇护的纨绔子弟,能受到第二根银针,还没有求爹告奶奶,已经是奇迹了。因着如此,左都督越发觉得景震是个不错的孩子。
“对了,手脚都刺完之后,再来个‘开口笑’,左都督您一定不知道这开口笑吧。”白苏耐心的给他说明,“就是把木桩子cha入肛men中二三十寸,随后把木桩竖起来,cha入先挖好的坑里,然后令外甥的体重就会让他一点一点的往下坠,一点点地深入,直至从腋下、胸部、背部或肛腹穿出,在一般qíng况下呢,他不会直接死的,最起码也得三天往上才会咽气。”
若非必要,白苏当然不会拿这个方法去整治谁,她此时说出来,不过是一种心理战术,给左都督造成震慑,和压力。
十指连心,景震疼得脑中一片空白,自然听不见白苏说了些什么,可左都督听的一清二楚,别说是景震,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听见这“开口笑”也心惊胆战。
左都督盯着白苏清俊的脸,这个征战沙场之人,眼中竟然露出深深的恐惧。
“父亲父亲救我”景震哭嚎道。
他一声“父亲”令左都督浑身一颤,一咬牙道,“住手我说”
白苏也被惊了一下,但她面色不改,抬手令剑客停止动作,“左都督定要知无不言啊”
“好,但我有个要求。”左都督一个杀人如麻的悍将,居然被白苏bī的虎目含泪,“你要放过我儿,至于我,只求速死。”
白苏道,“左都督放心,在下也没有很多时间去折磨人,只要都督照实话说,在下定然会给你个痛快。”
“我不信你,你以祖宗鬼神发誓”左都督对刚才的事还历历在目。
“我以纳兰氏祖宗鬼神起誓,只要左氏jiāo代今日密谋之事,我纳兰氏放其子生路,否则天打雷劈。”白苏看着景震一眼,缓缓道,“就算你不说,在下也要留着他xing命,验证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你若说假话,在下必然以方才的法子对付他。我现在就可以放他离开,不过,你若敢诓骗,便是他转世投胎,我纳兰氏也有本事把他抓回来,请左都督慎重。”
左都督方才还存的一丝狡诈之心,顿时打消。
他也是个jīng明之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白苏从一开始骗他,就已经开始下套了,就等着此刻他老老实实的jiāo代呢他虽心中不甘,却不得不如实jiāo代。
第二卷qiángqiáng相遇第196章这绝不是逃跑
第196章这绝不是逃跑
据左都督jiāo代,他们是昨日傍晚才把狄城拿下,按照赵膺的命令,在狄城只留下五千人马,他们在每个关卡都分上几百人点亮数倍火把,造成有重兵屯守的假象。
而北魏军的主力去了哪里,左都督却不知道。
白苏相信他没有撒谎,他这官职若是知道此等机密之事,那才奇怪。
十三弄晕景震,用银针抹去他的记忆,又令人把他绑在旁边的树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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