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顾连州原本是黑着脸,准备教训他这满脑子秽乱的妇人,谁知她一个人神神叨叨半晌,竟忽然做出这等举动,他忍着体内的燥热,不禁有些担忧,他的妇人是不是自己把自己吓坏了?
“夫君,书上说,怀孕过了三个月,便可以欢好。”白苏含含糊糊的嘟哝道,“但你这病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就算没有反应,也莫要着急。”
要知道,顾连州已经忍耐许久了,白苏这话恰好自投罗网,这也不能怨她浑,她因着禁书看的多了,下意识的便把男人吃的补药当成了那种药,书上还说了,男女之间很少有纯jīng神之恋,这关系到他们的幸福,尤其是像顾连州如此骄傲的男人,若是得了隐疾,怕是心中更加痛苦,白苏当然得着急。
顾连州看过白苏写的禁书,她想法也就不难猜测,由此可见,禁书难怪要被禁了,果然害人不浅。
但是,他喜欢......
顾连州一只手猛的将白苏从腋下抱起,另一手扯下屏风上的宽袍,将两人裹在一起,大步走至榻前,将她轻轻放在chuáng榻上后,一个轻吻落在她鬓发间,也翻身上塌,双臂撑起自身的重量,免得自身重量压着她肚子。
他一双宛若沧海的墨玉眼顷刻间变成一片幽深的夜空,清贵的声音带着沙哑魅惑,吐息游移在白苏的耳廓和脖颈间,“告诉为夫,在哪本书上看见怀孕过了三个月便可以欢好?”
顾连州的眼神迷离,一举一动充满着无可抵挡的诱惑,因着他总是轻而易举的便能将白苏魅惑,便从未全力施为的去yin*她,顾连州是出了名的过目不忘,且实践能力忒好,这些日来,白苏用在他身上的招数,无需多想,便可信手拈来。
由他施展出来,与白苏的柔媚妖娆不同,充满力量的同时,怎一个祸国殃民了得
再此等qíng况下,白苏觉得自己沉沦,一点也不丢人。
“嗯?回答我。”顾连州继续哄骗道。
“养生手册,孕妇篇。”白苏终于抵挡不住,从实招来。
顾连州微微皱眉,他本是含着chūn的眼眸,这一皱眉,恍如天地都暗淡下来,白苏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抚开他眉间的川字。
“何人所著,可信否?”顾连州这一句就直接是赤果果的确认她话中的可信度了。
顾连州虽博览群书,但大都是正经书籍,偶尔看两本传记、游记之类的打发时间,在男女之事上,他自己也知道,比不上白苏。
但白苏一时还未醒神,点头道,“可信,是很权威的书籍”
权威二字,在时下指的是权利威势,并非白苏所理解的“使人信从的力量和威望”,但顾连州稍一想,便大概能理解是何意思。
遂已经将白苏的腿分开,让她夹着他的腰部,手上也不曾闲着,轻轻抚弄她的胸口的樱桃,却还继续套话,“何谓权威书籍?”
由于顾连州的动作十分舒缓,抚弄的白苏双眼迷离,歪着头仔细想了一会儿,“就像《诗》《书》《礼》《仪》一样。”
顾连州紧紧抱着她,将那物慢慢送入她身体。
因着久不曾欢好,疼痛猛然让白苏清醒了分,顾连州久久没有动,两人保持这个动作好一会儿,白苏忽然道,“夫君,你举了?”
如顾连州这般淡定到非人境界的圣人,也忍不住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多亏夫人你的功劳,举了”
——————————————————————
莫要问我白苏这个聪明人怎么这章忽然会这么笨,谁说聪明人在这事儿上就不能犯点糊涂??
额,好吧,某承认纯粹是个人的低级趣味~~~
第二卷qiángqiáng相遇第231章你也是穿来的吗
第231章你也是穿来的吗
顾连州的动作缓慢而温柔,即便他浑身因为隐忍而被汗水湿透,却始终不曾太过用力。
白苏在这样的磨蹭下软作一滩chūn水,瞧着顾连州紧绷的完美身子,和俊颜上极痛苦又欢愉的神qíng,那种煎熬绝不在他之下。
约莫两盏茶的时间,两人才一同从这中紧绷中解放,虚脱的两人躺在榻上无奈的相视一笑,虽是解放了,却犹如给一个饿了三天的人一口粥,救了命不假,离满足还远着,更别提酣畅淋漓了
这还不如直接禁/yù。
五月一过,天气像是陡然间变暖了,石城像是从寒冬一下子跨越到了初夏,糙长莺飞,院中原本还稀疏的枝叶,郁郁葱葱。
眼见着白苏的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自从参加完石城城主的宴会,顾连州便闭门谢客,任何信使一概不见。
白苏极有先见之明的,在众位夫人还为来得及登门造访前,立刻称自己有孕在身,身体疲乏,不便见客,亦闭门谢客,专心陪伴夫君。
顾连州是拖延时间,等待时机,虽然闭门不出,但他比平时要忙的多,白苏却是闲的都长糙了。
这个府邸原本是凌氏的别苑,有个书房,但存书不多,她和顾连州都属于一目十行的,那些书哪里够他们看。
顾连州有时忙的连用膳时间都没有,白苏也不去打扰他,恰好白苏的身子渐渐沉了,长时间跪坐,下身有些水肿,但又不能日日躺在榻上,所以便打算做几把摇椅。
白苏从前患心脏病时,便喜欢在医院的老榕树下的糙坪上摆一张摇椅,盖上薄被,闭上眼睛晒太阳,或者天马行空的想事qíng。
那时病痛缠身,实在算不得什么享受,但此时想起来,白苏不禁心痒痒的。便立刻令小七去寻一个匠者过来。
小七是土生土长的石城人,自是知道哪家匠者还在石城之中,出去不一会儿便将人给领回来了。
“夫人。这是枋,是城里有名的匠者了。”小七垂首回禀。
枋的手艺纯熟,在石城内十分出名,只因年纪大了,跑不动路,bī不得已才留在石城内,倒是恰好成全了白苏。
白苏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面拨花生,闻声抬头看去,在小七身侧有个佝偻的老人,一身灰色布衣,肩上背着装工具的篓子,许是常年在作坊里面做活,肤色比一般平民要白皙许多,满脸皱纹,额头上涨了几块老人斑,胡须雪白,衣着虽破旧,却gān净得体。
这样的老人,令人心生好感,白苏拍拍手上的泥土,便yù起身。
小七极有眼力的上前扶着起她。
枋一直垂首而立,看见白苏的裙角,微微俯身道,“见过夫人。”
“不必多礼。”白苏温和的道,然后从袖中掏出方才画好的图纸,递到枋的面前,“您看,是否可以做成此物?”
摇椅的制作对于熟练的工匠来说,其实并不算难,就算他没有做过,试个一两次也能弄出来。
枋双手接过图纸,待到看清上面的东西时,暗淡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白苏绘画水平极佳,画十分接近实物,即便枋不曾见过此物,也约莫能猜出它的功能。
“敢问夫人,这是榻?”枋抬头问道。
雍国连椅子都没有,最多就是小凳墩,白苏也不想过多解释,只道,“这是摇榻,同木马相类的东西。”
“这不难做,做一个约莫要一日功夫。”枋道。
眼下在儿童玩具十分少的qíng形下,木马便已然存在了,也正因如此,白苏才敢放心大胆的请匠者前来,否则,这种群雄割据的局面,若要旁人以为她有匠师之才,那可要惹不少麻烦的。
白苏道,“嗯,您可以回去做,也可以留在府中,待做完再走。”
摇椅对于时下的人来说,属于极端的奢侈品,虽然价格不贵,但试想,在战火纷飞之中,谁又有白苏这样的闲qíng逸致,躺在摇椅上慢悠悠的享受呢
枋毫无意外的选择在府中做活。
这个时候对于发明的版权是空前绝后的尊重,匠者偶尔也会帮匠师做物件,不用立什么生死状,他们也不会往外传,当然,兵器除外。
小七领着枋去了偏院,白苏撑着腰,往主厅里去。
顾连州长长的墨发并未绾起,只用苍色的帛带在背后松松结起,这副形容比平素少了几分刻板,多了一些随xing和不羁,他修长的手指拈着一张小小的纸,眉头拧成一个小丘,菱唇微抿,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白苏站在门口,欣赏着他,这样的顾连州无疑是令人着迷的,白苏尤其爱他生气的模样,但模样虽是好看,后果却是严重了点,所以每每白苏都在惹他生气和卖乖之间痛苦挣扎。
顾连州察觉有人靠近,一抬头,便看见了笑眯眯打量他的白苏,便揉碎纸条,向她伸出手,“怎么站着,近前来。”
白苏顺势坐到他腿上去,看一眼几上的碎纸,问道,“夫君要走了?”
“嗯。”顾连州修长的大手抚着她的腹部,墨玉眼中渐渐盈上温qíng,他垂头将耳朵贴在她隆起的腹部,墨发散落在他颊边,映衬着他俊美无铸的容颜,令白苏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而顾连州全神贯注的听着她腹中的动静,忽然间楞了一下,旋即颊上激动的飞起一抹绯红,墨玉眼亮如星辰,清贵的声音竟有一丝颤抖,“他动了。”
他换了只耳朵贴上来,轻声道,“孩儿,我是你父亲。”
离的如此之近,白苏能看见他下眼睑的地方微微泛红。
看着此qíng此景,白苏被心底涌起的温暖感动,唇角不由扬起一丝笑意,是啊,这是他与她的孩儿,他是她孩子的父亲。
“夫君,你要常常同儿子说话,他能听得见。”白苏喜欢这样的感觉,便哄他继续对着肚子说话。
“是你想听,还是我孩儿想听?”顾连州一阵见血的道。
白苏扁扁嘴,要不要这么计较脑海中正想着怎么继续匡他,却听那清贵的声音缓缓道,“孩儿,为父六七日之后便要离开些时日,在你出生之前定然会赶回来,为父不在这些时日,你定然要洁身自好,母亲教的东西定要敬而远之......”
白苏哼了一声,这是个什么话
顾连州全然不顾白苏的不满,一脸认真严肃的道,“孩儿,你若听见为父的教诲,便动一动。”
“呀”白苏惊讶的瞪大眼睛,因为在顾连州说完这句话没一会儿,她当真感觉到了肚子被踢了一下,以往可从未有这么qiáng烈的胎动啊
“是巧合”白苏笃定道。
顾连州面上的笑容堪堪灿过日光,明亮到令人不敢直视,大手抚着白苏的肚子,连声音中都染上笑意,“我的孩儿,果然聪慧。”
52书库推荐浏览: 袖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