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尔刚刚燃起与陛下做亲家的念头马上就被彻尔西的一句话消灭,他的夫人此时是非常懊恼为何她没有发现女儿的异样,而玛丽则比她母亲更加悔恨,脸上的表qíng泄露了她的想法。
彻尔西知这并不算是好事儿,也没有必要跟他们解释再多,离开前笑着说道:“既然跟令媛无缘,那我先回丹那了。”
“呃,啊,啊,陛下这么快就回去么,小王的其他孩子还未……”
他还想介绍别的女儿给陛下认识,一个不行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不行还有第三个,他什么不多女儿多呀……
紫袍飘带略过路边奇形怪状的珊瑚,彻尔西没有在海宫殿多久留。
难道是海里太咸,他的灵珠不能适应?
那现在还剩妖族里的那一颗,彻尔西的眉头总算没再紧蹙,利用三百年修练的灵珠一年内就死去,再怎么冷漠也会变得伤感,并且是从自己体内掏出的东西。
谁说神就没有感qíng,彻尔西绝对是例外。
……
突然惊现在自己手掌心的小人儿在呼了一声“爸爸”后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便在路其的手掌心里寻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路其坐直身对着那个光屁股的小人儿啊了半天也没啊出一个字,不过不多一会儿,他手中的人儿被一道火焰包围,变成之前的如玉珠子慢慢渗入他的手掌心中,路其可以感觉到他手掌心散出热气,而心脏蹦蹦直跳,又是那种两个心脏同时跳动的声音。
在透进窗子的月光下仔细研究自己的手掌心,又把他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摸索了个遍,全身上下没有长出异物,没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他心里不停的在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难道真的跟西尔齐所说的灵珠有关?
他不是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把灵珠取走了吗?
没有取走,没有取走,为什么……?
他体内真的有灵珠,而那个灵珠还是颗会变成会说话的小孩的灵珠。
也许是他在做梦,真的也许是,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明天还要带着安得烈、大白以及大黑去赶鸭子。
明天要把jī窝里的jī蛋收齐。
明天要到城镇里去推广他的咸jī蛋。
明天还要……
于是路其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他的生活还是趋于平静,只是让他非常不平静的是,每天晚上他的手掌心里都会出现个小人儿,随着日子的增多,小人儿大他手里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刚开始那一声声“爸爸”叫得路其可谓是心慌慌,心神不宁,但没多久,他就习惯了,也开始跟他手心里的小家伙jiāo流。
某天晚上。
路其正要睡觉,他的左手手心向上,搁在脑袋旁边,他已经快要进入梦乡。
“爸爸。”
路其耳边不意外的传来又细又嫩又甜的小声音。
等他睁开双眼的时候,把一直粘在他手心里的小人儿放到光、luǒ的胸口前,自己则垂头看他从手里滚落到胸口处,小光屁股坐在他的胸口上,小短腿在他胸口上晃呀晃,真想捏一下,小家伙很小个,路其不敢用手指碰他,小脑袋瓜儿上的头发呈黑色,短短的,正好像个锅盖似的罩住他的小脑袋瓜儿,他最喜欢对戳手指。
路其今晚不想再逃避眼前的事实,他手心里真的能长出个小人儿,让他想起了豌豆公主,不由得好笑,路其把右手枕在后脑笑着问他,他只会叫爸爸哪,话说,他也不是爸爸呀。
“小家伙,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手掌心里?”
他知道这小东西是一刻也不能离开自己的皮肤,就连把他弄到胸口时,也要让手掌心碰到胸口才能把他弄下去,他身体上的淡色火焰可是一刻也从他身体挪开过。
小家伙把手指头放入口中,眨巴着黑色无辜的水汪汪小眼睛,跟其可以感觉到他的小眼珠子在转呀转的,小家伙把手指从口中拿出,然后眯起小眼睛笑道:“爸爸。”
路其知道,如果不应他,他就会一直叫下去,声音虽小,为避免隔壁房间的弟弟听到,又或者安得烈上厕所的时候听到,便小声的应道:“嗯,乖儿子。”
“告诉爸爸宝宝是怎么出现的?”
路其在用亲和式的微笑诱拐小朋友,而且是很小很小的小朋友,他在内疚中,谁叫这小孩一直都不能离开他身体,还叫他爸爸,你说这人还没娶妻,没生子,没结婚的哪来的儿子,而且他都多少年没近过女色了。
小人儿仰起有
18、第18章 神jiāo …
些迷茫的小脸,在淡火焰下映着的小脸特别嫩特别可口,路其忍住要抬手指的冲动,他笑得更是温柔,可是转念一想,小人儿只会叫他爸爸,别的话可是没说过,这会儿肯定是听不懂他在讲些什么。
在路其绝望的时候,小人儿在路其的胸口前打了个滚,小短腿蹬着空气。
爬起坐直,又歪着顶着锅盖式发型的小脑袋瓜咯咯咯的甜甜笑着,还抬着他的小藕臂说道:
“因为爸爸跟妈妈神jiāo!”
“……”
路其口气噎在喉咙中,不知该上还是该下,他无语看着在他胸口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路其,你家宝宝到底像谁?
最重要一点还没有名字!
三天过去了……(开玩笑的)
没想到明天的考试时间在十一点,我今晚回家睡,于是今晚就更文了。
字数比较多了,算是补偿昨晚没更滴。
明晚可能在朋友家睡,不知道有没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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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第19章 老虎 …
路其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简单的日子还是过得很充实。
利用早上的时间把家里的农活都做好,jī蛋也收了,两天进城一次,把jī蛋jiāo于酒楼结算好货款就可以回家,到了市集那天全家人出去到摊子上去卖jī蛋,路其料想得不错,现在已经很多村民带着他们的jī蛋到市场上卖,也因市场上的jī蛋突然增多,价格反正降了下来,赚的利润还是比较少。
路其家的jī蛋原本就有客源,在去年卖jī蛋的时,就和哈其拿笔在蛋壳上画上他们家的符号,现在这个城镇买jī蛋的人只要看到那个符号便知道是路其家的,即使不知道是路其,也知道那个jī蛋是最早出品。
至于那个符号,刚开始时大概也只有路其会画,也就是一个比较难写的汉字,哈其当时写的时候还在地上练了好久才敢在jī蛋壳上下笔,这个字也就是一个‘路’而已,取于路其名字的第一个字的译音。
哈其本来很担心家里的jī蛋生意,但后来路其跟他解释了一些市场原理后,他便不再那么担心,市场上jī蛋的数量虽涌入不少,但质量都不如路其家的jī蛋好,jī蛋买久了人们也知道好坏大小之分,谁的差谁的好一眼就能看出来,现在看来,路其家的还算是老字号jī蛋,他家的价格虽没降,但大多数人还是愿意买他们的jī蛋。
路其的咸jī蛋在夏季来临的时候推广了出去,这次他并没有把咸jī蛋放在市集上卖,而是直接去找之前跟他做生意的老顾主酒楼老板推广。
全家人已经试吃过路其腌制的咸jī蛋,路其是觉得这jī蛋腌制的没有咸鸭蛋口感好,哈其和已经不再只是当他们家老师的安得烈对路其是越来越好奇,他腌制咸jī蛋的方法是他第一次见的,种菜要把尿当肥料是他第一次见的,吃到去年的腊ròu是他第一次尝试,还有路其教育弟弟们的大道理,很多词语、句子和谚语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如果不是每天三个小时的上课时间,他全然忘记他到路其家里的目的,噢,对了,他好像好多个月没有领过工资。
路其是个不识字的山野村夫安得烈是知道的,但路其的每日在他面前的表现总是让他吃惊,两个弟弟教育得很懂礼貌,很尊敬做为老师的安得烈,弄得安得烈每每看到他们渴望知识的眼神时总会让自己严肃些。
住在路其家的安得烈一直没有想过要离开他家,平时做的事qíng不比他们少,忙不过来的时候他还会亲自带上货品跟路其到城镇,像是这次的卖咸jī蛋,路其就直接跟酒楼商量好订货数量,并且跟酒楼签订契约,一式两份,酒楼老板一份,路其一份,拟稿人是安得烈,双方无异议后签名并且按拇指印。
这其中安得烈是帮不了少忙。
咸jī蛋的制作方法是属于专利范畴,路其是很想有自己的专利证明书,但是在这里并不可能,至于咸jī蛋的制作方法他暂时也不打算告诉别人,把jī蛋卖出去先赚笔钱再说,而这个专利可能在他离开这个城镇时再卖出去,到时候还会进一笔账。
夏天已至,路其跟越晒越黑,越长越壮实,越来越有男人味的安得烈抬着他家刚腌制的咸jī蛋到酒楼去,货款还是当即付清,有时候老板有事出去不在会留到下一次结货款,因为是做熟客的生意,老板又是懂生意经的人,自是不会欠路其的货款,但他也知道路其从酒楼里赚了不少钱,这次的咸jī蛋比平时所卖的jī蛋更贵,但也更有味更有价值。
路其跟酒楼老板都说他的咸jī蛋成本高,事实上高与不高只在他的一念之间,反正只要用了路其提供的口感很不错的咸jī蛋,这酒楼的生意一定会比其他没有咸jī蛋的酒楼好,路其还是把咸jī蛋卖给与他熟识的两家酒楼老板。
“路其,这次送来的jī蛋好像比昨晚的大多了。”
来尔登酒楼的老板面色红润,笑眯眯的拿起咸jī蛋左看看右看看,这咸jī蛋可给他的酒楼带来不少生意,路其的价格卖得虽高,但是他们酒楼里用咸jī蛋做的菜报价更高,一般较有钱财的人才会点这道菜,而这道菜似乎也很受欢迎,它已经成为一种新品种,人人都争相尝试。
路其用袖子往额间抹了汗,笑道:“亚历山大先生,托你的福我们的jī蛋才会这么好。”
在路其抹汗期间,亚历山大先生已经把路其上次的货款和这次的款付结清jiāo付给他,路其接过钱点也没直接放进自己叫邻居威尔太太绣制的包中,亚历山大先生和安得烈都不明所以。
亚历山大jīng明的双眼下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数,他倒是问了出来:“路其,你不数数里面的钱吗?不怕我给少了?”
路其摆摆手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的笑容可是有种压迫xing的,他笑道:“亚历山大先生跟我做生意这么久,我相信你的为人,还需要去数么?你们这么忙,我们就先不打扰你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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