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凄惨的重新趴进水里,“咕隆”又狠狠吃了一口水,“咳……咳……”这男人怎么回事,戏耍她很好玩吗?
青丝衣裙全部湿透,湿哒哒黏在身上极度不舒服,而且还有某个不识相的挤进来,高大的身子立即占据浴桶空间的一大半。
她好不容易从水中láng狈的站稳身子,又往外爬。
“过来!”某人勾住她的腰,不肯放过她,“本王需要有人搓背。”
“我冷!”她可怜兮兮的抱住浴桶边缘,坚决不肯过来。然后头顶一凉,有条水柱从上面冲刷而下,淋了她一脸。
不是吧!她抬头,看到头顶的竹筒温水已经接通了,冒着热气的温水从筒子里汩汩而下,淋得她不知是暖还是寒。
这条竹筒是专门用来淋浴的,从外面接进来,那边有么么在通温度适中的热水。而浴桶里原先的热水已经凉掉了,刚才被这男人扔进来,她全身寒毛根根竖立。
她也不知道这男人是发什么疯,要这样整她,害得她第一次骂人“混蛋”。
“我出去给你擦背。”
“不行。”男人直接拒绝,猿臂一收,将她搂入怀,先是抱了抱她,用他炽热的体魄温暖她,而后等她适应了凉水的温度,开始慢条斯理解她湿透的衣裙,“得脱了,没有人穿着衣服沐浴。”
“我喜欢穿着衣裳。”她抓住他解她腰带的手。
“本王不喜欢。”他暗哑,带着霸道,又开始继续。
她还是紧紧抓着,不肯松手。
恰好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王爷,小姐让千蓉来问,您今晚还回房吗?”
“不回。”男人已霸道的剥开了映雪的衣裳,让她衣衫半褪露出雪白一片,而他的眸子盯在那无一丝瑕疵的香肩上,幽深迷恋。
他很想在那片凝白如玉上咬上一口,这种骚动来得很qiáng烈,很突然。
“不,王爷马上回房。”映雪推离他的胸膛,使劲扯着被他拉住的衣衫,替他改变主意。
“哦。”千蓉在外面很不悦的应了声,还等在门外不肯走。
“本王说过不回了,滚!”他不耐烦的朝门外吼,开始蛮横的扯住她褪到腰际的外衫,一拉,扔到地毯上,再解肚兜长裤短裤。
浴桶里的水依旧很冷,却由于他的加入,炽热起来。她修长的玉指抓住木桶的边缘在微微挣扎,躲闪他在她颈项和胸部上的啃咬吸吮。
桶中水花扑腾,她在抗拒他的求欢。
是的,她没有一次是愿意的,而他,也没有一次不是不用qiáng的。她感觉不到其中的欢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般折腾她,她害怕这样的时刻。
果然,连胤轩又将她转过了身子,让她赤luǒ的娇躯背坐在他腿上,臀部抵住他腿间的那根火热。而他火热的唇又吻上了她的左背,在那块胎记的位置流连不去,甚至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赞叹声。
她不得不将上身贴到木桶边缘上,躲避他铁掌在她胸部上的揉捏……
奇怪的是,她错觉他这次的动作特别温柔,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让他火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腰上的动作也是循序渐进,尽量让她适应他。
她闷哼了声,清晰感受到水波轻轻摆dàng,浸着两人的下体,不知是因为水波太温柔,还是他的胸膛太炽热。
他将她轻轻抱坐在他腿上,没有抽离她体内,转过她的身子面向他。才发现,他眸子深邃得让她害怕。
“真美。”他暗哑,双掌捧住她的脸,薄唇欺上,腰上动作却不停,动了两下。
“啊!”她娇呼在他嘴里。
声音被他含住了,只有水làng规律的拍打声。
她雪白的身子染上艳qíng嫣红,玉指抓在桶壁上蜷曲。
他火热的视线追逐她躲闪的眸:“看着本王!”
她不看。
“倔qiáng的女人!”他用齿惩罚的咬了她的红唇一下,开始加重腰上的力道。
她掐住木桶的玉指开始颤抖。
“叩叩!”有人在这个时候很不识相的使劲拍响了房间的门,拍得震天响:“王爷,不好了,小姐出事了,王爷!您快去看看!”
浴桶的两人为之一震。
“绛霜!”他立即放开了她,高大的身子从水中站起,快速穿好衣物往门外大步奔走,“千蓉,绛霜怎么了?”
“小姐刚才摔了腿。”
“该死的!”
吼声和脚步声渐渐远去。
她靠在浴桶里,静静洗着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才知道,桶里的水一直都是凉的。
随即,她默默从水中站起,披衣湿着发,坐到了窗边。
么么进来抬走桶里的水,换掉被溅湿的地毯,收掉她与他湿掉的衣物,无声退出去了。
她坐在那里,等那碗浓黑汤药。
连绛霜的腿被摔伤了,昨夜不小心摔下了廊下的石阶,左腿骨折了。
“这也太凑巧了,昨夜王爷正打算送她回卞州呢,她就摔断了腿。”芷玉正蹲着给小少爷穿新衣裳,嘴一撅,碎碎念:“只怕不是凑巧,而是某人想死皮赖脸呆在王爷身边使出的苦ròu计……小姐,王爷昨夜去了你房里,只怕这狐狸jīng又不肯善罢甘休了……”
“芷玉,你少说两句。”映雪正坐在桌边看书,啐了她一句,“昨日还没反省够么?”
“不说就不说,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好了。”芷玉冷哼,赌气不理她,牵起小沥安的手,“来,小少爷,我们出去玩。”还在为昨晚映雪罚她的事生气呢。
从小到大,小姐从未罚过她,这次居然罚她跪地板。
“芷玉,别带沥安走出大门,也不要惹事。”映雪搁下书,知晓她心思,却仍不忘嘱咐她。
“知道了,小姐,你最近越来越啰嗦了。”芷玉撇撇嘴,蹙蹙眉,牵着小沥安出门了。这小姐,总是担心她冲动的与千蓉打架。
映雪摸摸依旧平坦的小腹,那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芷玉,沥安,你们一定要平安。”
静了半晌,那院子里又闹起来了。
“芷玉!”屋中的人儿一个激灵,立即搁了书,穿过廊子来到前院。果见芷玉又与那千蓉吵起来了,这次两人是为一套衣裳,这套衣裳正是她在衣行为芷玉订做的紫花裙。
昨日么么本来将芷玉和沥安的衣裳取来了,但是芷玉嫌衣裳做大了,硬是让衣行改了遍今日送来。
那千蓉见她走过来,肩膀一缩,与芷玉的对骂声小起来,却依旧在骂:“我们同为婢女,为何你能拿我不能拿?这是么么送来的,说明是王爷吩咐订做……”
那取衣服的么么托着那套紫衣裙垂首立在旁边不敢出声。
映雪走过去,道:“这是我前几日给芷玉定做的衣裳,何时成了你的了?”
“姐姐,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摔断腿的连绛霜让另一个么么搀着从走廊下走出来,张嘴冷道:“这院子里吃的用的穿的,哪一样不是王爷的?即便是姐姐你吩咐定做,也是王爷的东西,而王爷昨夜也说了,只要妹妹想要,哪一样都可以取。”
她挑挑眉梢,故意说得大声:“今日这套衣裳既然让我们瞧见了,妹妹我绝对不准许姐姐你私藏,姐姐你已经为小少爷私下做了一套,那么这套就只能属于千蓉!”
“这是我自己定做的,并不是王爷吩咐!么么,将衣裳给芷玉!”
“不准!”这一次连绛霜冷冷瞪着那么么:“昨天的教训你忘了吗?你胆敢忤逆,可不是打耳刮子那么简单!将衣裳给千蓉,快!”
“是,三小姐。”那么么低着头畏畏缩缩将那套衣裳递给千蓉。
“小姐……”那千蓉接过衣裳,这下可神气起来了,“昨日王妃娘娘说千蓉说了她,要掌千蓉的嘴,刚才这肖芷玉骂小姐是狐狸jīng,同样冒犯了主子,小姐你说该不该掌她的嘴?”
“你说我是狐狸jīng?”连绛霜立即将矛头指向已站到映雪身边的芷玉。
芷玉本被夺了新衣裳心头窝着火,又看不得这一主一仆的骄纵,脸蛋一沉,想也不想回嘴道:“你本来就是狐狸jīng,无名无份缠着王爷,我们家小姐才是明媒正娶……”
“啪!”一巴掌狠狠打掉了芷玉接下来的话,连绛霜yīn沉着脸举着素手:“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帮姐姐管教小婢认识什么叫尊卑,什么叫主子!来啊,给这贱婢掌嘴!”
“住手!”映雪连忙将芷玉塞到身后,虽为芷玉的逞一时口舌之快心急,却也压进心底,道:“既然衣裳已经给了千蓉,妹妹你就暂且息事宁人……”
“忤逆了主子就一定要掌嘴,这是姐姐你昨日教妹妹的!”连绛霜冷笑瞧着映雪,唇角一勾,眸中闪过报复的光芒。
“如若芷玉要罚,那千蓉也要罚!”芷玉忙不迭的从小姐身后站出来,指指那趾高气扬的千蓉,“刚才她口口声声骂我们家小姐是煞星……她也忤逆了主子……”
“小姐,千蓉……”
“给我掌这贱婢的嘴,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连绛霜不听千蓉解释,素手对芷玉一指,噙着抹冷笑对两个手足无措的么么吼:“你们昨日不是掌嘴掌得很带劲么?怎么,今日全成哑巴了?昨夜王爷是怎么对你们说的,我现在受了委屈,还不来帮我!是要等王爷责罚你们吗?”
“是的,三小姐。”两个么么不得不走过来,瞧了映雪一眼,就要对芷玉左右开弓。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严厉的吼,打断了这闹哄哄的场面,连胤轩一脸风尘,冷冷瞧着这群女人。
“胤轩!”连绛霜站在原地,立即楚楚可怜唤了他一声,等着他朝她走过来。
她旁边的千蓉一见此,立即跪倒在地匍匐着身子,先发制人道:“王爷,小姐是在为千蓉做主……昨日就因为千蓉问了句小少爷有没有拿小姐的珍珠,王妃娘娘就对千蓉掌嘴,带着人搜王爷的房间……今日又见千蓉这身新衣裳好看,硬是要抢过去,那芷玉恼羞成怒,就胡乱骂人,骂小姐是狐狸jīng,跟着王爷无名无份……”
听到这里,连胤轩的俊脸瞬息暗沉,望着映雪:“果真是这样的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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