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头疼yù裂,我发誓再不喝酒。
这是第二次,深深体会到何谓:不胜人生一场醉!
我真想天天醉死在他怀里,不要清醒!
第三次……
他比今夜还要疯狂,野shòu一样地把我按在chuáng上。
把我撕咬的支离破碎。
我无力反抗,一直看着他,看着他如何的禽shòu不如!
他真的做了。
硬生生扣着我的膝盖,掰开我紧合的双腿……
很疼,比第一次还疼!
我的世界在摇晃中下沉,沉浸无边的海底,没了知觉,我感觉自己从此被溺死了。
从那之后彻底戒了酒!
滴酒不沾!!!
**********
宿醉和纵欢之后醒来,感受可想而知。头疼yù裂,肠胃抽搐,除此之外整个人如被抽筋剥骨,浑身酸疼和乏力。
我按着太阳xué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淡绿色的窗帘,窗帘紧合,不露一丝fèng隙。
一阵暖意dàng起心底。因为只有叶正宸的房间才会挂着淡绿色的窗帘,且不论黑天还白昼,始终紧合着。
我记得他手受伤那段时间,我帮他收拾完房间,顺手拉开窗帘,让午后的骄阳照进他的房间。
他马上把窗帘拉回来,遮得密不透风。
我问他为什么。
“习惯了。”他说。
“习惯不见光?”
他笑了,狭长的眼眯起来,让人心qíngròu跳的yín*笑。“习惯做见不得光的事。”
如不是他一只手动不了,我定会吓得夺门而逃。
当时,怎会想到自己会在他的房间里醒来……
环顾房间,只见叶正宸正坐在电脑前聚jīng会神看日文资料。
他的右手放在鼠标上,并没有滑动鼠标,而是变换着手指在鼠标上轻轻扣着,缓慢而有节奏……
我双手撑着chuáng坐起来,尽量不去惊动了正在电脑前的叶正宸。
自从四月份入学开始,田中教授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临chuáng实习,看资料,做发表……这些事qíng把他缠的快要透不过气。
他从不抱怨,也不烦躁,不管教授jiāo给他多少任务,他全都做到最好,最完美。
可我知道,他很累。
我拉了拉被子,轻微的摩擦声惊动了叶正宸。
“醒了。”叶正宸见了我醒了,从桌上端了半杯清茶走到我chuáng边,探探我的额头。“头疼吗?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拉高被子,盖过luǒ*露的双肩。“疼,全身都疼。”
“喝点吧。”他把茶水送到我嘴边。
我喝了一口,苦中带酸,酸得发涩,凭我多年的学医经验,这不是普通的茶水。“这是药?”
“嗯,解酒止痛。乖,都喝了。”
他像哄着小孩子一样柔声细语哄我,简直想拿温柔淹死我。
我一咬牙,咕咚咕咚全咽下去。
做他的病人,别说喝苦药,喝砒霜我都认了。
他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一枚奖赏吻印在我的额心。我们正甜着,他的手机响了,他淡淡扫了一眼手机号。
“我接个电话。”他拿着电话走到阳台,尽管只是寥寥数语,他的表qíng却十分凝重,简直与平时我认识的他判若两人。
很快,他回来,匆匆收拾东西。“丫头,我有点事,要去趟东京。”
“哦,什么时候?”
“现在。”他拿了衣服就准备出门,一分钟都等不了。
“这么急……吃过早饭再去吧。”
“不了。”他走到门口,又转回来,在我额心印上一枚浅吻。“我会尽快回来。”
他没告诉我去做什么,我也没问,他想说自然就会说,不想说,我又何必去问。为他收拾好房间,锁好门,我去了研究室,做我该做的事。
本以为他会很快回来,没想到,转眼三天过去了,他始终没回来。我打过电话给他,他要么不接电话,要么关机,我隐隐感觉到有事发生。
每次qíng绪紧张,我的月事就会紊乱,不是提前就是拖后,这次提前了整整一周。
一个人在公寓,下腹坠疼得厉害,我无心看资料,抱着电脑坐在chuáng上浏览网页。
我正研究雅虎天气,无意间看见雅虎新闻上弹出一条消息,说三天前死于东京新宿街头的两名死者已经正式确定身份,都是中国籍男人,签证早已过期,目前尸体已经jiāo给中国大使馆处理。
消息还透露,这次事件极有可能与东京新宿的帮派争斗有关。
想到叶正宸正在东京,我不免有些担忧,又打电话给他,电话好容易接通,里面很吵,有女人尖锐的哭声,十分凄凉。
我太阳xué一阵尖锐的头痛,忍了又忍,才没问那个女人是谁。
“你在哪?”我尽量让声音听上去很平静。
“我现在有点事,一会儿打给你。”说完,他挂断了,再没有消息。
我的心qíng更烦躁,一怒之下把手机一关,索xing不再理他。
看资料看到晚上十一点多,感觉有些饿了,我爬起来烧了开水,打算喝点热咖啡提提神。
刚泡好咖啡准备喝,我听见阳台一声响动,未及回头,灯忽然灭了,房间陷入一片黑暗。我的视觉还没有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黑暗,一股yīn寒的气流冲过来,紧接着一个人从背后抱住我,冰冷的衣服上有一股浓浓的血腥气……
“啊!”救命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嘴已经被人捂住。
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事,我当即被吓得全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失去功能,只能本能地在一片漆黑里挣扎,撕扯。可是那个人的力气好大,一把将我抱起来往chuáng上一丢。
我还没从惊吓和眩晕中回神,他随即压在我身上,一把撕开我的睡衣……
一阵凄冷的寒意瞬间从□的肌肤传至脚底,人像陷入梦魇,我急得连喊都喊不出声音。冰凉的手掌覆在我□的肌肤上,狂野的唇压在我的双唇上……
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气息充斥我的口腔,我才恍然从惊骇中回神。
这该死的男人,电话不开机就算了,居然这样吓人。
我气得狠狠捶了叶正宸的胸口两下,又紧紧地抱住他,热qíng地回吻着他,吻到快要窒息,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你还知道回来呀?我以为只顾着别的女人怀里风流快活,早把我忘得一gān二净。”
“你欠我的补习费还没还清,我怎么能忘了?”他的唇一路向下滑,吻至我的胸口,唇舌吸吮着那一出敏感的神经。一股热流dàng过,我险些把持不住。
“想我了吗?”他哑声问。
“想。可是……”我伸手捉住他撕扯我衣物的手,在黑暗中摸索他模糊的轮廓。“今天不行……我亲戚来了。”
“亲戚?什么亲戚?”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手指一路向下摸索,挑拨的有些心驰神dàng,差点把持不住。
在我的迷离中,他的手一路探到我的大腿内侧,当他摸索到厚厚的卫生巾,手僵在那里。
他终于明白了,抽出手,无奈地看着我们家亲戚。“不是过几天吗?”
“也不是每次都准的。提前了几天。”
他放开我,吐了口气。“我去冲个凉。”
叶正宸洗完澡出来,我已经换了件衣服,给他煮了一碗热腾腾的担担面。看着他捧着面láng吞虎咽,我所有的郁闷全都散尽,一个人如果不是忙得不可开jiāo,怎么可能把自己饿成这样。
“慢点吃。”我倒了杯水给他。“你到底去了东京,还是埃塞俄比亚?”
他闷头吃东西,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想深谈。
我只好换了另一个话题。“我看新闻,说东京新宿死了两个中国人,你听说了吗?”
他没有任何表qíng,夹在筷子间的面条坠了下去。“嗯,听说了。”
“是日本华人帮的仇杀吗?”
叶正宸抬眼看看我,目光少见的深邃。“你听谁说的?”
“雅虎新闻上说的。”
“哦,都是些传闻,具体的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叶正宸一定有事qíng瞒着我,一定。
吃过饭,我脱了衣服爬上chuáng,他走到chuáng边,帮我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我今晚回去睡。”
“别走。”我拉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想你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躺进来。
我立刻钻进他的怀里,让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把我保护起来。有些东西一旦尝试就会上瘾,很难戒掉。
他不说话,只是抱我抱得很紧,身上独有的味道把我包围,那种感觉特别安稳。
我轻轻摸摸他的脸,面颊上骨骼凸显。“师兄,你怎么了?好像心qíng不好。”
“没有。”他含糊着回答。
他不想说,我也不想追问。我闭着眼睛
24、佳人醉 …
把身体贴过去,让身体凹凸不平的曲线与他完美的拟合。贴着,贴着,他的手探到我的胸前,接着唇贴过来,再接着……人压上来。
十几分钟后,我们坐起来,平复紊乱的呼吸……
他又下chuáng。
“你去哪?”我问。
“冲凉。”
我擦擦胸口的濡湿,初夏的夜,格外的燥热啊。记不清第几次冲凉回来,他坐在离我很远的chuáng尾:“你的细菌养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又死了,我从没见过这么难养的细菌。”
“是什么细菌?”
“副教授说是他们新研制的一种抑制癌细胞的细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细菌,总之很难养,我几乎仿真了所有活体的环境,可是就是养不活。
“你把实验记录拿给我看看。”
“哦。”我爬下chuáng把电脑拿来,细致地给他讲述我的实验过程。
无眠的夜,我们坐在chuáng上讨论学术问题。天在不知不觉中亮了,晨曦一片朦胧……
我缩在他怀里静静地睡着了,半夜里,他忽然抓住我的手,冷汗从额头滚滚而下。
“你再坚持一下……” 他闭着眼睛,梦中呓语。
我忙坐起来,推他。“师兄,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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