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用谢我,谁让咱们从小就认识呢。”
“我,怎么认识了你?!”
“上辈子积德呗。”
叶正宸刚要说话,电梯来了,他头也没回拉着我走进电梯,忽然又想起什么,回手挡住电梯门:“你和我下楼,我有点东西在你车里。”
唉!
果然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这个时候,他还没忘了那几套衣服。
******
出租车在美丽的风景里穿行,而我根本无意去欣赏城市,我只是看着眼前的人,不知是眼前的男人太有诱惑力,还是我体内的酒jīng有了反应,我的思维越来越混乱,一种莫名的期待和渴望在我身体里升腾而起,我悄悄探到他的腰间,细细抚摸着他紧实的肌ròu。
叶正宸深吸口气,清了清嗓子,捉住我的手,握在手心里。
我又将另一只手放到腿上,他的腿笔直又修长。
他坐的远一些。“郑伟跟你说了什么?”
“你小时候的事。”
“还有呢?”
我默默抬眼,叶正宸微微略带醉意的俊脸,我最喜欢在黑暗里看他,百看不厌。“他告诉我:是他抓了钟添,也是他让人给我的房卡……”
他握着我的手骤然握紧,一阵剧痛顺着我们纠结的手指传遍我全身。
“你还想着他!”
我又嗅到了浓浓的火药味,而且随时都可能引燃,把我炸得粉身碎骨。
见我不说话,他转过脸去深深吸气。
“吃醋了?”我扯扯他的袖子。“我还以为学过心理学的人不吃醋呢。”
他不屑地冷哼一声,不理我。
“从小到大,我一直把他当成哥哥,我从来没喜欢过他。”
“哥哥?你会答应嫁给你哥哥?”
“那你为什么娶喻茵,你喜欢她吗?”
叶正宸突然反身压住我,狠狠吻下来,我没有动,直直望着他的眼底,也让他看见我的眼底。
近乎野蛮的热吻持续好久,一直吻到我快要窒息而亡,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下,他才放开我,笑了。
我也笑了,双手搂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轻轻说出五个字……
“师兄,我想你……”
……
明明很短的距离,却像走了一万年。
司机刚一停车,叶正宸连里程表都没看,丢下两百块钱,“不用找了。”拉着我下车。
大门前,他只按了一连串密码,门自动打开,整个别墅灯火通明。
我好奇地看看四周。“咦?全自动的?”
“红外线感应。”
走进别墅,一股悠远的檀木香飘来,古朴的装修,典雅的设计,墙上还挂着一副意境深远的山水国画……
让人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我还没来的及欣赏,叶正宸直接把我按在墙上,舌尖在我嘴里肆nüè,几yù把我整个人吞下去。
烈焰迸发,火热和渴求在体内jiāo织,把我们卷进了激qíng的狂流中……
我伸手去接他的衣扣,我刚解了两颗,他gān净利落地扯着衬衫的衣襟,从下往上脱了下去。
顷刻之间,gān净整洁的别墅被我们弄得一片láng藉。
他的衬衫落在门口,我的风衣丢在沙发上,他的腰带扔在楼梯口,还有我被撕碎的裙子掉在通往卧室的走廊……等到他把我压在墨绿色的丝绸chuáng单上,我们之间已经毫无遮拦。
一番缠绵,他分开我的腿,手指深深戳进去……
我全身发抖,qíng不自禁呻吟一声。
他微笑,湿滑的手指落在我的胸口的小巧处,旋转,留下一片清凉的湿润。我的脑子瞬间被烧成一片灰烬,只剩下对他的热切渴望。
“喜欢吗?”
我看着他,手指触摸着他的脸,“あいしてる……”
他眼光蓦然一亮,身子抵在我双腿间,猛然一挺。
“呃……”
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以疯狂的速度贯穿着我,巨大的快乐突然席卷而来,铺天盖地,我全身战栗着,只想吻他,感受他的气息。
可他推开我,更加野蛮地要着,敏感的神经被沉重的撞击,难以承受的绚丽让我死死抓着头下的枕头。
“不要……不要……”
“不要?”他沙哑的声噙着笑意,“叫得再大声些,我就喜欢听你喊‘不要’。”
说完,他垂下脸,吸吮着早已挺立的蓓蕾。无论我如何抓紧他的手臂,沉重的撞击,粗野的摩擦和剧烈碰撞,越来越剧烈。
“啊!”
血液倒流了一般,全部的神经都麻痹了,我死死抱着他,灵魂超脱般虚无,但每一寸肌ròu都在因兴奋而紧缩和痉挛。
这一刻,我真的别无所求,我只想抱着他,一生一世。
******
在陌生的chuáng上醒来,已是阳光明媚,我幸福地摸了摸身边,已是空无一人。
我睁开眼睛,一套崭新的衣服整齐地叠放在我枕边。我穿好衣服下楼,gān净整洁的别墅没有一点激~qíng后的痕迹,就像昨夜发生的都是一场chūn梦。
我正要找手机打给叶正宸,郑伟平静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部队有事,他已经回去了。”
“哦!”他一定是怕吵醒我,所以悄悄走了。
“他说可能要忙一阵,让我帮你定了去成都的机票。”
“谢谢!”我笑着说。
我相信,他还会来找我,也许会很久,但一定会来的!
(正文完)
叶参谋的xing福生活
61 第一季 求婚
Action 1
自那日在秦皇岛度过了最激烈的一个夜晚,某参谋长再也没出现过,电话也没有。
大概是回部队后终日忙着军事演习的事qíng,无暇顾及吧。某医生叹了口气,继续工作。
自从秦皇岛回来,她也要把串休的假期补回来,没日没夜地上班,虽说忙碌比较容易派遣相思之苦,但在办公室里独自面对天空皎洁的满月,总还会不由自主沉浸在一些往事里,怀念起只需要敲敲墙某人就会在三秒钟内出现的日子……
半个月杳无音讯,小冰开始控制不住内心的疑虑和担忧,有时候她甚至会想,三年后的叶正宸她究竟了解多少?年轻有为的参谋长?某军区司令的独子?他是否不再是那个住在她隔壁,毫不掩饰他好色本xing的“色láng”了……
而她,好像也不是那个天真得明知是火坑也敢义无反顾往里跳的傻丫头。
时间不能回到过去,他们这段在异国他乡的寂寞时光中滋生的爱qíng,还能回去吗?
“薄医生……薄医生?您的挂号信!”
小护士的呼唤从她背后传来,她回头,看见前台的小护士正拿着一个淡绿色的信封朝她晃着,她依稀看见信封上有一颗红红的五角星。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过信封,拆开。
里面却空无一物。
“咦?没有信啊?薄医生,这个寄信的人可真粗心,居然忘了把信放进去……”小护士捂嘴偷笑着。
如果是别人,她也会以为是粗心忘记了,可是叶正宸这么心思细腻的男人怎么可能忘了。
她不甘心地反复看,反复找,信封里面连一个纸片都没有,信封内侧也没有文字。
信封上也没有寄件人的地址,署名,只有一个邮戳上印着:陕西西安……
忽然间,她读懂了信的内容——
我在西安,一切安好!
阳光从窗子she进来,一片明媚。
她对着小护士笑笑。“估计是我的病人,不重要。”
小心收好了信,她挂着明媚的微笑走进病房。
他若安好,便是晴天!
Action 2
某日,小冰下班回来,脱下满是寒气的外衣,疲惫地把自己丢在沙发上。她太累了,手脚已不受控制,麻痹得动都动不了。
她打开沙发边的落地灯,拿出新收到的一封信看了又看,还是没有信,没有寄件人地址和署名,只有一个邮戳印着“北京”两个字,还有寄件日期。
他应该是想告诉她:
军事演习结束了,他已到北京,一切安好。
看过了信,她顿时有了力气,换上了件睡衣,走进浴室。
小冰放开热水,洒了几片香薰玫瑰,接着一件件脱□上的衣物,尝试把脚尖放入水中,氤氲的热气冲击着身上的寒气,qiáng烈的刺激令她打了个寒战。
她咬咬牙,躺了进去。热水漫过肌肤,火辣的疼痛,片刻,雪白的肌肤隐隐泛着粉红,寒冷和疲惫渐渐被热水bī出体外,肌肤上的痛觉也化作一种神经的纾解……
就像那一夜他留给她的感觉。
闭上眼睛,她又想起他,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既然回了北京,行踪应该不需要保密,为什么还不跟她打电话,因为太忙了?
忍了又忍,她到底按捺不住,拨通他的手机,回答她的仍是千篇一律的回答:“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
刚收线,放下电话,忽然传来一阵门铃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她匆匆拿了条浴巾围在身上,顺手拿了件浴袍,边走边穿在身上。快步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她看见外面站着一个男人,橄榄绿的军装穿在那个人的身上,神圣庄重得不容侵犯,让人有种无缘无故的信赖。
可他的站姿却不是以往的挺拔,他手扶着墙壁站着,身体看似摇摇yù坠。
来不及细想,薄冰打开门。
“你……”
叶正宸不等她问完话,一下抱住她,浓浓的酒气从他身上传来。“丫头。”
“你喝酒了?”
“嗯。”他放开她,走到沙发前直挺挺躺上去。
“喝了这么多?”
他揉揉额头,长出口气:“我们师长,他太能喝了……”
“师长?”他的师长不是在北京吗?
“嗯,这次的演习我们师赢了,师长一高兴,给了我一天的假。”
“一天?所以你喝完酒之后,来了南州……”
叶正宸睁看眼,半眯着迷离的眼光看着她,含糊着说:“有水吗?”
“有,你等等。”小冰急忙去厨房接水,等待中,她的眼光锁定在沙发上的人紧锁的眉峰上。想到他喝成这样还坐着飞机来了南州,一阵暖意从心底dàng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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