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无耻地握住那渴望已久的苏胸,实在太软了,软得让我为之疯狂。
我开始试着说服自己:我可以爱她一辈子,可以负责任,我霸占她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吧……
yù念已经让我失去理智,我吻她的脸,她的身体,甚至脱了衣服,跟她肌肤相亲,体验着消魂的快感……
“哥哥,别闹了……好痒啊……”她半眯着眼睛看看我,又闭上。
半梦半醒中,她对着我痴笑,笑得那么纯净圣洁。
我身体骤然寒栗,什么理xing都被她一声“哥哥”唤回来。
她不仅是我最爱的女人,也是我妹妹,我怎么可以因为一时的shòuyù,毁了她的一生。
等她懂事了,遇到自己真爱的男人,她不可能会原谅我,她一定会恨我一辈子……
自那天后,我不敢再接近她,因为我一靠近她,脑海里会浮现那赤luǒ的娇躯,回忆起肌肤磨蹭时的快感,理智就被yù念击溃!
我没法预知自己还能忍上几日,所以尽管不舍,我还是要选择离开她。
我离开渔村,去江湖里闯dàng。
我试过找到个女人来发泄yù望,可是当手臂被一个娇美媚惑的女人扯住时,我下意识挥开她,什么yù念都没有,就觉得她很脏。
我也试过闭上眼睛,幻想着怀里的女人是小尘,可是一闻到别人身上浓郁的味道我就想呕吐……
最终,我忍受不了在对她的担忧和惦记里度日如年,回到了渔村。
一切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只是空dàngdàng的房间里再也没有她的身影。
我拿起她为我fèng了一半的长衫,手指摸过她fèng的一针一线,我才明白:我从来没当她是我妹妹,我一直把她当成一个女人在宠爱,守护。
不知不觉间,我的生命里已经不能没有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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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发现她已经开始喜欢上别的男人时,我把她jiāo给那个可以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狠下心不见她。
可每次思念她,又忍不住偷偷躲在她窗外的树后看她对着别的男人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想,多痛我都可以忍受,只要她找回属于自己的幸福!
假如我们的相遇是一个错,是我夺走了属于她的幸福,那么我真心地希望这个错误可以在我仍有理xing的时候终止。
……
没想到命运又跟我开了个很悲哀的玩笑,我在药物的作用下失控,做了自己都无法原谅的错事……
她没责怪我,也没恨我。
我倒是宁愿她责怪我,恨我,也不想看见她安静地过着日子。脸上笑容不再,剩下的就是充满哀伤和无望的眼神。
陆穹衣跟我提过很多次想接她回陆家成亲,我都敷衍过去。其实我知道她很想念陆穹衣,她对我的笑越来越勉qiáng,越来越疏远。可我还是自私地把她留在身边,并自欺地认为她已经是我的人,慢慢地就会爱上我,不再当我是哥哥……
她答应做我的女人时,我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么多年,我终于等到她叫我的名字,等到她不再当我是哥哥。
能跟她在一起我别无所求,什么都可以为她付出,我相信她会爱上我,就算现在不爱,我也愿意等她慢慢爱上我……
有时候,她说梦话的时候叫我哥哥,我心如刀绞,还要不停地劝自己:现在不爱没关系,亲qíng慢慢会转变成爱qíng。
她再见陆穹衣时,一脸的无可奈何。两个人在房里yù断难断,我忍下想杀人的冲动,对自己说:她对陆穹衣的感qíng慢慢就会淡却。
可惜,这种自欺很快就终结了。
我从死亡的关口逃回来,伤口还未愈合,就听见她要嫁给陆穹衣的消息。
我根本不信,想去陆家问她:“为什么!”
可我看到的竟然是她平静地跟陆穹衣讨论着婚事。
那一夜,我捂着胸口蹲在树下笑了一整夜,陆穹衣刺的剑上不痛,痛得是里面不能愈合的伤!
第二天,我跟陆穹衣谈过,他对我道:“小尘从有记忆开始就与你相依为命,所以她依赖你,把这份兄妹之qíng看得比一切都重要,但着毕竟是亲qíng,不是爱qíng……
她年幼无知,不懂拒绝,你就可以利用她的无知予取予求?你已经凭着她对你的依赖,索求了太多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难道你还想让她跟着你继续错下去?”
“宇文楚天,她才十七岁,她才经历了多少?你相信她离开你真的活不了?你相信她会愿意跟你一辈子躲在渺无人烟的荒山?等她长大,等她后悔自己的选择,你让她怎么办?”
“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娶她,你能吗?我可以让她有安稳幸福的生活,你能吗?我可以对天下人说:我爱她!你能吗?既然不能,就放手吧,尊重她的抉择……”
其实,小尘若是爱我,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兄妹又怎样?被世人唾弃有怎样?
我想跟小尘在一起没人能阻止!
但是,陆穹衣说的是事实:小尘对我的感qíng仅仅是亲qíng,是依赖!
三日来,我一直再犹豫,不知道是该送小尘会陆家。
小尘对我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相信我对你的感qíng。”
我也想相信,相信她的依从不是从小到大的习惯,相信她对我的体贴是女人对男人的爱恋……
可是,爱qíng和亲qíng最大的区别就是:爱qíng是自私的,盲目的,再聪明理xing的人都会因为捕风捉影而嫉妒,再宽容的人都会因为患得患失而心胸狭隘!
雪洛会因为一些不确切的传言而对孟漫耿耿于怀,孟漫会因为我很自然地搂着小尘见她,嫉妒得想要杀她。小尘从来不会,她会平和地和我讨论孟漫,会我成亲之前帮雪洛准备新房,忙碌着为我绣着喜枕……
她还为了我能和雪洛成亲而对我隐瞒。
……
若是人生可以重新选择,我希望我们会是陌生人,没有那份恒久的亲qíng,也许宇文楚天四个字对她来说会有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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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本想去集市里帮小尘买件新衣服,换下她那身刺眼的嫁衣,没想到一进城镇就听见了一个让我震撼的消息:孟漫为了我泄露身份,被崆峒派抓住,她受尽折磨和凌rǔ,都没说出我的身份……
我来不及细想,马上买了一匹快马直奔崆峒。
我并不想伤及无辜,更不想为了孟漫和这些正派中人结下误会,所以我选择坦诚地去见新任的崆峒掌门。我对他坦言道:“杀了无涯子的人是我,有什么私人恩怨我愿意跟崆峒派私下解决!”
他没有答话。
我又道:“听说各大门派联合,想要铲除夜枭……你们与其费心bī孟漫,不如问我!”
他面色一变,道:“你知道?”
“只要你们卖我个薄面,不再伤害孟漫,我会助你们铲除夜枭。”
他脸色缓和许多:“你会怎么帮我们?”
“只要你让我见到孟漫,我自然能帮你问出你想知道的。”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想救她……”
“你可以封住我的xué道,让我不能动用武功。”
“好,我就相信你!”
我以为夜枭做事yīn狠,这些名门正派的人做事与夜枭肯定不同。
我以为就凭我的身份,他们至少会顾忌陆家的地位对我礼遇一些,不会乱来。
我以为要消灭夜枭,他们多一个帮手好过多一个敌人。
想不到,我宇文楚天做事就够狠绝了,比起这些自诩仁义道德,满口江湖道义的名门正派比起来我竟枉为君子!
我更想不到当我让孟漫回答了他们所有的问题,告知他们夜枭的总坛的位置,人手分布,机关设置后,陆穷衣会问:“小尘在哪里?”
“对不起,我只答应过告诉你们夜枭的事,其他的事qíng与我无关。”我冷冷回道。
他遣走所有人,走进yīn湿的监牢,拿着剑指着孟漫道:“宇文楚天,我在问你最后一次,小尘在哪里?”
我大怒道:“陆穹衣,你这算什么意思?”
“还有几日我就要和小尘成亲,你在这个时候把她藏起来又算什么意思?”
“我没有藏,她想见你我不会阻止,她不想见你我也不会bī她。”
“我没让你bī她。我就是想知道她在哪里!不管怎么说她是我未婚妻,我有权知道!”
见我不回答,他的剑孟漫的咽喉处滑过,金光璀璨的宝剑上流下一股鲜血。他的意思很清楚,孟漫是生是死就在我的一念之间。
我很希望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孟漫会求求我,哪怕是落一滴眼泪,可她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
对于一个连生命都可以为我放弃的女人,我实在没办法置之不理!
“你向东走三百里就可以看见一个小镇,镇上有个很出名的龙大夫……”
我见他将孟漫推向我,忙伸手去接。
就在我伸手的一刻,突觉背心一股寒气bī入,没有真气护体的心脉根本受不了他的一掌,全身经脉顿时失去知觉。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他,他已经握住我的右手用真气一震,一扭……
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手臂的筋骨一阵撕痛,我咬紧牙才没让自己痛呼出声。
没想到陆穹衣的剑法平平,陆家的分筋手倒是练的炉火纯青。
等他离开,我才痛得捏着右手跌跪在地上。
孟漫扶着我,问我有没有事,我摇摇头,紧紧咬着牙关。
好久,我才试着动动麻木的手指,剧烈痛楚牵动全身的经脉……
看来我不仅经脉被他震断,以后这只手连拿剑都不可能了!!!
“陆穹衣!!!陆穹衣……”
我太小看他了。
是谁教他把事qíng做到这么绝,是谁教他对自己的亲人也这么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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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顿好孟漫,骑着快马赶回医馆时陆穹衣还没到。
小尘见我回来,兴奋地迎出来,大声道:“我还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我把她抱在怀里,缓缓用那痛得麻木的右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唤道:“小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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