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丫环可是镇国公府里来的?”胡太医喝着茶,淡淡地问道。
如翠虽然不知道胡太医与镇国公府之间的关系如何,但先前也见识到胡太医拐弯抹角地骂人的话,那可真是一绝,让她好生佩服。“妙薇是娘身边的丫环,她今儿是奉娘的命令过来给我传话的,让我与夫君明日回府一趟,也是为了昨日太后娘娘召我入宫的事qíng,听说爹也正为这事生气呢。”
听罢,胡太医冷笑一声,心道气死活该,也不再揪着这事了。
终于将事qíng说清楚了,如翠姑娘又瞧向陪在胡太医身边的那女孩儿,问道:“胡爷爷,这位妹妹是……”
那姑娘朝她笑了笑,伶俐地道:“表嫂,我叫孙俏俏。”
如翠听罢顿时明白了,这是胡太医的外孙女儿,十四五岁的年龄,模样甜美可人,透着一股子的jīng灵生动,是个极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很能吸引人们的视线。
几人正说着话,便听下人来报温良回来了。
听到这话孙俏俏和如翠姑娘的眼睛都同样亮起来,孙俏俏好奇地张望着,如翠姑娘起身迎了出去。
在孙俏俏视觉中,一名穿着月白色衣服、身材颀长的男子迈着一种极有韵律的步伐走了进来,浓重的墨色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与宽大的衣袂随风轻扬,那样的浓墨色与纯粹的月白形成了一种qiáng烈的视觉对比,乍然一看之下,让人心生一种震撼之感。待那人走近,让人的视线不得不落在他脸上时,又再一次为他的容颜而轻吸了口气,眼睛再也移不开来,生生痴了几分。
温良唇角含笑,那双桃花眼中也是笑盈盈的,可见他心qíng不错,但无意之间,那双桃花眼也颇为勾人,使得被那双桃花眼扫过的人都忍不住心神一dàng,尔后发觉不对时赶紧收敛起心神,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瞧他。
小姑娘也赶紧低头,心里只有一个感觉:表哥越来越好看了……
“胡爷爷,您怎地来了?这位是……”
胡太医哼了一声,习惯xing骂道:“外头都流传着你媳妇残害皇嗣,你这皇子师傅教妻不严,我能不担心么?还有,这是你兰姨家的表妹俏俏。”
温良听罢,摸着手里的折扇,笑道:“是夸张了点儿,不过也是京城里近来太闲了,应该添点事儿就不会总盯着我们了。”见胡太医要瞪眼,赶紧作了一揖,又对小姑娘说道:“胡爷爷,俏俏表妹来了您也不同我说一声,我也好让我媳妇接她过来见个面嘛。”
胡太医耷拉着眼皮不感兴趣地说:“省了,我可不想让悄悄为了你和别的小丫头争风吃醋。”说着看了眼一旁无所觉的如翠姑娘,觉得觉得她此时淡定得还真是……让人摇头叹息啊。
被如此埋汰,温良苦笑着不说话了。
胡太医说的这事是他少年时常发生的事qíng,他外表出众,气质雯然风流,所以不管到什么地方都会吸引一堆目光,甚至引得小姑娘们为了他而大打出手。虽然非他本意如此,而且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但小姑娘们曾经为了他大打出手是事实,甚至连谭家的那些表姐表妹们都为他而吵起来过,让长辈们颇为头疼。每回他去谭家时,那些表姐表妹们特别活泼,长辈们也特别地警惕。
若不是他久居边境迟迟未归,其实谭家人也是希望他能娶个谭家的姑娘,这也算是亲上加亲,以温良在帝王心中的位置,对谭家的未来也有好处。只可惜,温良行动太快了,也太狡猾了,直接让皇帝赐婚,让人再多的想法也只能掐灭在萌芽中。
胡太医看着他长大,哪里不知道他祸害的程度,自然是不乐意涉世未深的外孙女被温良的皮相迷惑的,嫁这种男人可没有保障,女人将来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的苦呢。不过看如翠姑娘那淡定劲儿,胡太医摸摸胡子,觉得这种淡定功夫倒是好样的,将来新人进府,她估计也不会太难过。
温良留了胡太医和表妹孙俏俏用完午膳再回去,胡太医也不推辞,用过膳后特地打发了孙俏俏去和如翠姑娘到院子里去赏jú培养下感qíng,就生怕外孙女多呆一会被温良迷惑了去。
如翠姑娘领着孙俏俏到院子里赏jú,一开始两人都有些拘谨,不过一会儿便放开了。孙俏俏是个活泼xing子,只要不是太讨厌的人都能与她处得来,说话俏皮,很能逗人开怀。而如翠姑娘看着淡定,但每每语出惊人,也让孙悄悄咯咯地笑起来,觉得这新表嫂特好玩。
“听说外婆生病了想念我,娘亲心中忧虑,便让我过来代她伺奉外公外婆。我从小在江南长大,很少到京里来了,觉得这儿的天气与江南不同,才十月中旬,就开始得穿上棉袄了,夜里的寒露也重,晚上都可以用暖炉了呢。”
如翠点头附和,心里却想着原来是胡奶奶生病了,这事儿怎么没听说?回头让人送些药品过去。
叽叽喳喳地说了一会儿,便说到了温良,孙俏俏不好意思地说:“我很久没有见过良表哥了,记得是在五岁时见过表哥一次,他那时有十四岁了,我记得他拿了根狗尾巴糙逗我,就像逗狗一样。我当时傻傻的,觉得表哥长得好看就和他一起玩儿,可是表哥很恶劣,让我学狗儿叫……”
如翠姑娘听罢,同qíng地看了她一眼,温大人有很多恶趣味,所以不能被他的外表给欺骗了。
两人在院子里逛了一遍,等到傍晚胡太医和外孙女离开时,如翠姑娘已经与孙俏俏成为了感qíng极好的手帕jiāo,两人相约着有空一起去上香之类的。
温良倚在门边,看着如翠姑娘与小表妹依依不舍地道别,撇了撇嘴,心里头顿时不乐意了。丫头对着个才见一次面的陌生人都这般好,他可是在她身边转了两三年,才得她一个正眼相待。
于是,这天晚上天黑时夫妻就进行“打架”运动了,如翠姑娘突然发现温大人今天特别的禽shòu,将她给往死里做了。
即使是个平时看着很淡定的二货,当被人用力分开双腿时,整个人光luǒluǒ地呈现在视线之下,也会感觉到害羞的。不过自从被温大人咬牙切齿地解释了夫妻“打架”是很正常的事qíng后,她也没有之前那般抗拒了,一切顺其自然。
突然,那推挤的巨物越发的深入体内,让她忍不住躬起身体,喘息着叫道:“……别,别……”
“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又带着某种特殊的暗哑音质,听在耳里,顿时耳膜都有种苏苏麻麻的感觉,原本就无力的身体越发的滩软如水。
他拥抱着她,明明身下的力道凶狠无比,但亲吻她的力道却很温柔,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她有种自己正在被他温柔怜惜着的感觉,忍不住伸手拥抱他的脖子,将自己贴进他。
肌肤相贴,那种无法言喻的触感美好得让他叹息,他想自己可能真的有一些古怪的癖好,喜欢这般与人没有阻隔地相拥,做着最亲密事qíng,一种完完全全地占有的感觉,仿佛得到了这个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他迷恋上了这种滋味,也许并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她才能带给他,但是却知道若不是她的话,他也没有兴趣拥抱其余的女人。而这人是他的妻,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做什么事都不会过份的,不是么?
当他突然抽离时,空白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翻了个身,然后从身后深深推进,让她忍不住呜咽一声,那种带着泣音的呻-吟十分撩人,很快地敏感的耳垂及脖子皆被轻轻地噬咬起来。
不知换了几个姿势后,没体力的如翠姑娘忍不住抗议了。
“停、停、停,别太用力啦!”她忍不住红着脸叫道,伸手不怎么用力地在他那如美玉一般的肩膀上捶了一下,然后又怕自己会不会捶得用力了,若是弄坏他就不好了……
温良虽然无法探知她诡异的心思,但某人的表qíng和眼神很好地传达了这个意思,顿时脸色有些发黑,忍不住问道:“想什么呢?”说着用力地顶弄了一下,满意地看到她吸气的表qíng,脸蛋红润润的,让他忍不住想更加用力。
“……我、我在想,温大人这般娇贵,不能太用力会弄坏的……啊——”
话还没完,她整个身体都被狠狠地压到chuáng里,下面的力道更猛,她有种被他贯穿的惊悚感,其实会被弄坏的是她才对吧?
任哪个男人被自己的妻子这般质疑都会想要证明自己并不是那么“娇贵”那么容易弄坏的,特别是在chuáng上,“娇贵”这词可以有很多种理解,不就是暗指他娇得不行么?
于是某个在不恰当的时候犯二的二货被温军师果断地努力证明自己其实并没有那般“娇贵”的。
“我很娇贵?嗯?”
他在她耳边沙哑地问道,汗湿的脸上浮现一层诱人的粉色,那宛若温玉一般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粉色,修长完美的身体曲线,都无比的吸引人眼球。如翠姑娘虽然觉得今天温大人特别的禽shòu,可是这风景更美好,让她觉得他更娇贵了,连碰都不敢碰,就怕损坏了这般无瑕美丽的风景。
而秉着诚实就是美德的如翠姑娘很想诚实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感觉男人此时的眼神特凶狠了,让她吱吱唔唔几下,愣是没有说出口。
而温良也不需要她再说了,因为他觉得若是再听她开口,自己会忍不住对她做更禽shòu的事qíng。
嗯,埋头苦gān吧。
☆、第 31 章
结果,等一切结束后,如翠姑娘只有嘴巴能动了。
果然无论脑袋多聪明的男人,某些时候都会喜欢用下半身来思考。而这是自成亲以来最疯狂最满足的一次,所以吃饱喝足的温大人眉眼含chūn,温qíng款款地将她酸软的身体打理得gāngān净净,让她可以睡得舒服一些。
原本眯着眼睛昏昏yù睡的,不过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事qíng,赶紧让自己清醒一些,对搂着自己准备睡觉的男人说道:“温大人,今天娘使了人到府里来传话,不过那个丫环在咱们的地盘太嚣张了,所以她自个不小心摔到池子里去醒脑子了!”
温良与她面对面,鼻子都顶到一块了,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会儿,他伸手轻轻捏着她的脸,说道:“丫头,我有没有说过你很有说话的艺术天份!”
“没有,但现在你说了。”如翠姑娘笑眯眯地说。
小模样儿还挺讨人喜欢的。
温良轻笑一声,低首在她光洁的脸蛋上亲了下,询问她事qíng的过程。如翠姑娘也不隐瞒,将今天镇国公夫人派人过来质问顺便请他们回府的事qíng说了,然后道:“虽然丫环嚣张了点,但咱们为人子女的不能不孝顺,明天咱们回府去吧。”
52书库推荐浏览: 雾矢翊 种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