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清一边为寒月清洗着身体,一边说着词不达意的废话来显示自己痛苦的心qíng。
“你,你认识我吗?为什么这么称呼我?”寒月虚弱的问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让他升起了一丝希望,或许可以借助他的力量逃走也说不定。
“道长,你忘了吗?”冷清清立刻丢掉前一刻的悲戚,一脸兴奋的道:“两年前,我在丹霞山被人围攻,眼看小命不保,是道长你侠肝义胆,路遇不平,拔刀相助。救了我,大恩大德,清清一刻也不敢忘怀呢。”
“那,那你愿意帮我做一件事吗?”希望在心中渐渐增大。
“道长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吧,只要清清能帮上忙,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冷清清豪气gān云的拍着胸脯,心里暗暗的道:难怪人人都想做大侠,这种让人依靠的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慡。
“帮我逃出去。”寒月一字一字,低沉的道。
就见前一刻自信满满的大英雄,闻言立刻缩起了肩膀:“恩人,你,你说什么?逃出去?那,那是行不通的了。别说是我,就连蓝护法都办不到,恩人,你快别再有这种危险的想法了,被主人知道,下场不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了的。”
“被他知道,大不了一死而已,如果没有我,你不早就死了吗?至于我,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更惨的呢?所以,帮我逃出去吧。”寒月本不是挟恩求报的人,可是现在,眼前的人是他唯一的稻糙,他也不得不卑鄙一点了,昨夜的噩梦,他这一生都不愿再尝试,更别说那将成为自己的未来。
“不,不行啊,恩人,我,我不敢啊,主人,主人知道不会放过我的。”冷清清很诚实的道,丝毫不在意自己胆小如鼠的形象:“恩人,虽然你救过我的命,可是这个忙我真的不能帮你,其实主人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他不过是狂妄了些,惟我独尊了些,凶bào了些,嗜血了些,杀人太快,兴致一来有点nüè待狂而已……”说到后来连自己都不相信这样的人还能叫做好人。
“哦……不,不是了,我,我重说一遍……”冷清清急着道,极力要为挽回冷冽的形象做不屈不挠的斗争。
“不必重说了,能从你这样笨的人嘴里说出这样光辉的形象,本座已经很满足了,”门口飘来一道声音,让寒月的身子一僵。
冷清清立刻结巴起来:“公子,公子……你……你……”
冷冽叹了一口气:“才夸奖了你几句,就又变回这副德行,朽木果然就是朽木,即使本座这样的天才,也要叹一句无可奈何。这样睿智的我,却偏偏倘上这样的仆人,唉,果然是天妒英才啊。算了,看在你在紧要关头还谨记本盟的邪恶宗旨,做了忘恩负义这种事的份上,本座就不追究了。”
冷清清脸色发黑,完了,完了,他的形象啊。公子总是这样,他喜欢人家说他坏,不代表伺候他的自己也喜欢啊,他冷清清可是百分之二百想做好人的。
这番话当然不敢说出口,冷清清很委屈的站到一边,看到公子示意他退下的眼神,虽然担心寒月,不过转念一想,现在是大白天,公子应该没有时间做什么恶劣的事才对,于是他只好心不甘qíng不愿的退出去了。
“贱货,你胆子很大嘛,竟敢勾引我的随从造反,看来你对自己的身份认识还不够充分,现在本座没有时间,今晚,我会好好教育你的,我想昨晚我大概对你太温柔了,这次不会了,我会让你知道无间地狱究竟是什么样子。等着吧,我的奴隶。”冷冽冷冷的说完,对门外等候的侍女道:“莲花,我要他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清醒,而且无力反抗,连咬紧嘴唇的力气都消失,因为我喜欢他痛苦的凄惨叫声。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放心,主人,莲花若连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有什么资格侍奉主人呢。”一脸冷漠的女子无比恭敬的回答。
夜色降临,冷冽哼着轻快的调子向着囚禁寒月的房间走去。今天他的心qíng很好,正道中人群龙无首,在加上他适度的打击,现在已偃旗息鼓,邪恶盟已毫无疑问的成了武林第一大势力。
心qíng好,折磨人的yù望也随之提高,想起房内待宰的羔羊,心里已转过了十几种惩罚的方法。善解人意的莲花想必已经把各种工具都准备好了吧。这就是清清那个小笨蛋比不上她的地方了。
一推开房门,便看到美丽的猎物正在做着徒劳的挣扎,看见他进来,惊惶的寒月挣扎的更凶。
冷冽冷冷的看着他,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啧啧啧,真可怜啊,无论怎么努力也逃不了。”顺手抄起chuáng头备好的鞭子,毫不留qíng的挥向只盖着一层透明薄纱的寒月。啪的一声,薄纱应声而裂,雪白的身体上留下一道红痕。
“不听话的奴隶就是要好好调教,鞭子其实起不到什么作用。”扔掉鞭子,冷冽纵身上chuáng,抓起两只细嫩的足踝,用力的向两旁掰开呈一直线,然后分别吊起,绑到从屋顶垂下的铁链上。这样,寒月就变成了臀部以上悬空的羞耻姿势,大开的双腿使他的私处完全bào露出来。
“冷冽,你这只衣冠禽shòu,你无耻,你不得好死。”寒月声嘶力竭的叫骂,却不知这样做只能激起冷冽更残bào的nüè待yù望而已。
“尽qíng的骂吧,因为你很快就会求我这个衣冠禽shòu上你了。”冷冽从chuáng头的箱子里拿出一根指头粗的长长竹棒,均匀的涂上一种粘稠的液体,待它凝固后,整个竹棒就像一根晶莹的冰棍。
“这是波斯国进贡的特制媚药,据说效果qiáng的惊人,等这根竹棒进入你的体内后,媚药就会融化,到那时,这药会渗透你那yíndàng的小xué的每一寸地方,那种滋味,你恐怕没尝试过吧,没关系,本座马上让你体会一下。”冷冽淡淡的说完,便将那根竹棍由上而下贯穿寒月的后庭。
“啊,寒月发出不成声的惨叫,冷冽还不满足,依然用力的将竹棍向更深处挺进,直到棍尾,而竹棍也无法再前进一分,他才作罢。
在等药物融化的时间里,他也没闲着,将另一种chūn药抹到小巧的玉jīng上,双手熟练的上下套弄起来,不过片刻,害羞的小小玉柱便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样子十分惹人怜。
只可惜冷冽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就在小东西要泄出来的时候,他拿过一个龙眼般大的明珠,使劲的塞入滴泪的铃口。但这铃口何其窄小,虽然最终塞进去了,却也费了他不少劲。
寒月的嗓子已嘶叫的有些沙哑,而最痛苦的感觉却是yù望因媚药的作用急待发泄,可唯一的通道却没有一丝fèng隙可供泄出的。
冷冽丝毫不在乎身下的人儿是如何痛苦,他只是赞叹的盯着眼前的美景。一根粉红色的可爱玉柱颤巍巍的挺立着,在脆弱的尖端,镶嵌着一颗色泽柔和明亮的硕大明珠。因为铃口的窄小,大半珠子都露在外面,被粉嫩的包皮所围绕着。看上去,就像一张小嘴含着东西,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煞是可爱。
“真是xing奴中的极品啊。”冷冽由衷的赞叹,双手握住粉色的双球轻轻揉搓,立刻让寒月发出苦闷的呻吟:“不……不要……放,放我出来,啊……求求你,放我出来……”哀求中带了一丝哭音,寒月为这样无耻的自己而落泪。
“真是的,这样就开始求我了,好戏还在后头呢。”瞥见后庭的竹棒已经融化,露在外面的一小部分媚药也已尽数滴在júxué周围的皱褶上,并逐渐被吸收进去,冷冽满意的拔出竹棒。随即又拿起一个由几条极细极硬的紫金丝做成的镂空柱状体,再度塞进已微微扩张的小xué里。这样,整条幽径都被撑开到极限,从外面可以看到一直延伸着的红色壁ròu。
“恩,唔……”寒月呻吟一声,只觉后庭里刹时像被火燃烧了似的,然后开始奇痒无比,犹如几万只蚂蚁在爬行,撕咬,夹弄。不仅内壁,连xué眼周围的皱褶也充斥着这种感觉,恨不得有什么粗硬的东西狠狠的蹭几下,或是几片尖锐的指甲用力搔刮方能解痒。
冷冽用食指尖沿着jú褶轻轻划了一圈,立刻引来寒月战栗的尖叫。
奇痒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寒月拼命苦忍,dàng在空中的腰臀不停的摆动,却因没有借力的地方而没有任何止痒的作用。
冷冽固定住他的腰臀,张眼向火热的通道望去,只见那红色的ròu壁不停的伸缩着,嫩ròu在紫金丝的空隙里凸出来。他伸手在一块嫩ròu上刮了一下,又引起寒月yù仙yù死的尖叫。
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奇痒,寒月终于开口请求:“快,快cha进来,我受不了了。”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冷冽不满的道:“再说一遍。”
残存的理智不允许寒月说出更低贱的话,可yù望早已不是理智能驾驭的了的,寒月流着泪求道:“求,求主人cha进来,求您……”
可冷冽仍不满意:“你要这样说,求主人来cao贱奴的屁眼,这yíndàng的小xué只有主人能满足它。”
寒月喘息着,无论如何说不出如此yíndàng露骨的话。
冷冽冷冷一笑:“好啊,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从chuáng头取过一截如猫尾般的东西,刻意展示在寒月面前:“你说,如果把这东西捅进你的小骚xué里会有什么反应呢?呵呵,本座很期待呢。”
寒月的脸立刻苍白起来:“不,不要……啊……啊啊啊,拿,拿出来,求求你拿出来。”
猫尾渐渐伸往深处,一边旋转刺激着已脆弱无比的内壁。寒月整个人宛若离水的鱼,拼尽全力的扭动着身子,悬在半空的双腿无法动弹,一阵阵的抽搐着。
不到半刻钟的工夫,高贵如星月的人儿终于在猫尾的戏弄下彻底崩溃:“求……主人来……来……来cao贱奴的屁眼,这……这yíndàng的小xué只有主人能满足它。”寒月qiáng忍着羞耻心,泪流满面的小声说道。
冷冽扬起胜利者的笑容,得意的说道:“大声点,贱奴,主人听不清楚”一边说一边用力掌掴了雪嫩的粉臀一下,立刻在娇嫩的皮ròu上留下一道红痕。
“啊。”寒月呻吟一声,抛开所有的自尊与廉耻,大声的重复道:“求主人来cao贱奴的屁眼,这yíndàng的小xué只有主人能满足它。”
“这还差不多。”冷冽终于撤出残忍的猫尾,不怀好意的视线紧紧盯着寒月宛如从水里打捞上来的身子,撤出镂空的紫金丝,ròu壁重新粘合在一起的感觉更加qiáng烈的摧残着早已脆弱敏感无比的神经。看着圆润的jú蕾不停的收缩着,就仿佛看到一朵美丽的小花在自己的手中绽放。这种视觉的刺激让冷冽享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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