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可以cao,可以被陛下cao。可是奴才的嘴……奴才太下贱了,会弄脏陛下的呜……”极端恐惧下他甚至抓住了皇帝的头发,嘴角还咬了下小皇帝的唇角。
这种微不足道的反抗加深了禁忌的快感,小皇帝gān脆地抓住他的双手jiāo叠在桌子上方,迫使他展开瘦弱得露出骨头的平坦躯体。这具躯体根本毫无美感,然而当他压倒这个人身上时,全身血液都阵阵沸腾,下体激动到两颗囊袋都为此做好了喷薄的准备。他直接捏着小太监的脸,压着他亲吻他的嘴,舌头深入闭合的嘴唇,挑逗他无处可藏的舌头。
津液瞬间得到了jiāo换。并且让人食髓知味。
这个人身上是不是藏了蜂蜜——为什么他这么甜?
这个模糊不成形的念头一闪而过,取而代之之的是更加深切地探索。控制yù的满足让他舒慡地叹息,挺着腰肢把浓稠的jīng液she入身下这具还在挣扎的人身体深处。这个人明显地震动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肌肤相亲让感官都微微失调,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身下的人已经放弃了反抗。小皇帝咬了下他的唇放开他,这才发现他已经哭了。
冰凉的泪水从嫣红的脸颊不断地往下掉,带着一种无处可说的凄凉。
“陛,陛下。”他一边哭一边喘息:“奴才奴才硬了。”
极度的羞耻和卑贱感让他心尖都在发抖。
被she硬了,陛下在他体内shejīng的那一瞬,他竟然就硬了。
我真是,太下贱了。
……
小太监哭着说:“陛下,奴才硬了,怎么办?”
他下面那根没用的东西笔直地站立着,在被被蹂躏过之后那东西也稍微有了点男人的样子,脑袋大大地撑开,从小孔里漏出透明的液体。
他打颤的手在xing器上摩擦了几下,粉嫩的一根瞬间颜色变深,他们痛苦地挺起了腰肢,将细长的大腿紧紧地缠住男人结实的腰身:“陛下,救救奴才,奴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从来没有这么“jīng神”过的小东西让他毫无办法,甚至感到一种深沉的绝望。
无处宣泄的快感让他扬起头颅,整个身体都在抽搐,甬道细嫩软ròu大力地吸吮,而他就只能夹着年轻皇帝的腰,在他怀里大声哭泣。
“好胀,小腹好胀,出不来啊。”
他近乎崩溃地喘息哭泣:“陛下,奴才出不来,奴才没有用啊!”
!!!
这实在是太他妈刺激了,这个人一声声尖锐锐的哭叫形同最猛烈的chūn药,将年轻气盛的皇帝刚刚发泄完的xing器一下子刺激得站了起来,昂扬的头部死死地抵在还在无意识吸吮的深处,一边小小地抽cha一边按着这个满脸泪水的小太监的脸不断地亲吻。
“嗯,出不来,朕帮你出来,看,在发抖呢,真可爱。”
小太监早已忘了身份贵贱,他苦苦地摇着头,散开的黑发都甩到了皇帝脸上。
“出不来的,陛下你别摸,别摸了,求求您……”
“怎么不能出来。”内心得到满足的瞬间最深层的残忍和施nüè心却被松懈的内心释放了出来,他猛地将人抱起来,一条腿高高抬起让他踩在桌子上。
“出不了jīng,出尿水总可以了吧。”低沉的嗓音犹如恶魔的呢喃。
言舒清睁大了眼睛,豆大的泪水从眼睛一滴滴掉下来。
“不要,求您,陛下。”他疯狂挣扎起来:
“不要,我不要,陛下,殿下。啊,殿下,饶了我,饶了我!”
“殿下”的称呼是将恶魔完全放出的钥匙,年轻的皇帝抠弄着发胀的尿道口,将旁边细软的毛笔拿了起来。
笔尖刺入尿孔,过长的毛在尿道里头骚动,柔软细毛在内壁上一扫而过,只有偶尔几根头部刺入黏膜,沾上了湿漉漉的液体。
“不要,陛下……”
“尿到这里面去。”清隽的手移来一只jīng美的青瓷花瓶。
“快点。”恶魔在他耳边喃语:“你再不快点,朕she到你里面的jīng水都要漏出来了。”
言舒清蓦然一僵,才后知后觉地发觉大腿根正慢慢流下温热的液体,股间粘液落到了地面。
这是御书房,是先皇最喜欢的地方。
是先皇jiāo待他说让他好好扶持太子的地方。
“陛下,呜,对不起陛下,奴才……”
低低哭泣中,一串淡huáng色液体从腿间落下,窸窸窣窣地滴至今年刚刚的上供的新皇登基庆贺花瓶之中。
“好脏,陛下不要看,呜。”他哭得胸口抽搐了好几下,红肿的唇口流下污秽的口水。
这副yín秽下流的场景本不该出现在他面前,然而身后皇帝只是扶着小太监的腰,一只手挑逗着小太监肿胀的玩意,将xing器深深地没入湿热的甬道,再次在他体内she出多少后妃趋之若鹜的jīng水。
——
寒冬正行,窗外被风呼呼地打着窗子。
锦被之下,眉目舒朗英武的少年慢慢睁开了眼睛。
“有谁在外面。”他声音嘶哑,正是病了一宿的症状。
帘外传来一个清清冷冷地声音:“殿下,奴才才在。”
“……言舒清。”嘶哑的嗓音瞬间变冷:“你在这里做什么?莫非又是父皇让你来的?”
外头沉默了一下才传来回音:“陛下让奴才多照看殿下。”
“也就是说他没有明确指示你过来了?”
外头又诡异地沉默了一会。
“……是的,殿下。”
大约是因为病着,素来对人不假辞色的太子今日也难得好声好气地说话:“言舒清,就算你讨好于本宫,本宫也不会记你的qíng。你做的那些事,待到日后,本宫必加倍奉还。”
外头的小太监似乎笑了笑,连语气都温和了许多。
“那就等殿下病好之后再算吧。”
——
那个时候,从未想过,事qíng会至如此。
番外
年轻的小太监从长廊一路走来,群芳尽头,森严肃穆宫廷院内,他缓缓走近其中一间屋子。
屋内点着舒缓清香,碳火烧的整件屋子都暖烘烘的,几张小桌gān净雅致,有笔墨搁在一旁,纸张上字迹早就已经gān了,还留下大片的空白没有涂上。再看就是一个宽厚高大的帘幕,帘子严严实实地遮住chuáng里头,只隐约听到有chuáng脚摇曳的声音。
这间位分不低的小雅室里居住的,正是当今皇帝的贴身太监——宫廷监督领侍言舒清言公公。
言公公虽然年岁也不大,却是服侍过先皇的老人了。先皇在时就对他很是崇信,常感叹只有言公公才懂得他的心思,还能做得周到完全,滴水不漏。
先皇去后,新帝即位,对言公公也多有依赖,各种小事都jiāo于他做,当真是万事周全,无一纰漏。这不是,言公公昨日受了风寒不能伺候,今早陛下就问了:“言舒清呢?”
年轻的皇帝威严不输先皇,才伺候皇上不久的小太监立刻低着头恭敬地答道:“言公公昨日受了凉,身子略有不适,不能过来伺候陛下。”
穿着简服的皇帝沉默了好一会,就在小太监以为他已经忘了这事时忽然再次开口:“哦,是么。”
“……”想必不是言公公的伺候陛下也感到不适吧。
小太监是被言公公提携上来的,对严厉却不苛刻的公公很是崇仰喜欢,立刻就想把这“好消息”告诉公公,因此才得了空就立刻跑来了。
“公公。是小叶子啊。”他才发出声,从帐子内就猛地发出一声咳嗽,那咳嗽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还努力地吞咽了两下。
“公公您怎么了?”他试图上前——
“别进来!”那声音有些惊促,和平时的公公不太一样。
“公公您……”
“我没事!”言舒清立刻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连忙缓了缓心跳,手指揪着枕头边上的被褥,死死压住后xué被巨刃凿穿的胀痛感。
年轻的皇帝躺在他的后侧,抬着他一条腿,从身后缓慢地进入他。
太快的时候身子根本承受不了,但太慢又增长了背德的苦闷,ròu刃一点点深入后xué,缓慢而无qíng地侵犯他的身体。
“快回答啊。”年轻帝王炽热的吐息在他耳边喷发,带着刻意甜腻的湿度:“再不回答,他就要进来了。”
在习惯了这种折磨般的慢速后剩余的部分却飞快地冲撞了进来,囊袋拍打在发红的大腿根,深深地进入xué口。
“呜,嗯……”被玩弄了好一会的小巧ròu棍在男人的掌下抽搐。
“嗯?朕的好监督领侍,你再不回答,他就会看到他敬爱的公公被尊贵无比的圣上cao弄的qíng景了。”
他的小太监耳根子血红血红的,弯曲的后颈如同想要逃跑的鸵鸟,愉快的皇帝在上面留下了许多吻痕。
“公——”
“杂家无碍。”帐内传来熟悉的清冷严肃的嗓音:“让杂家好好休息会,明日就能伺候陛下了。”
“是,奴才知道了。”小太监似乎是想往外走,然而脚步顿了顿,带着几分笑意地道:“公公要快点好起来,今早陛下问起公公了,公公不在,陛下可惦记得很呢。”
帘子内那人噎了一下,恶劣地故意顶着那一点摩擦旋转的陛下的确是很“惦记”他,同样被“惦记”的还有他被扯开衣裳里两粒rǔ珠,rǔ蒂火辣辣的,不知道有没有被磨破了皮。
“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公公。”脚步声渐渐远去,而后门“嘎吱”了一声。
视线里那点透亮的光线消失时,他的陛下正好翻身压在他身上,整个下体向他qiáng势进攻,将可怜的鼻子红通通眼睛也红通通的受了风寒的监督领侍太监残忍地压迫至chuáng头,再从上方压下去把人的整个臀部都压得悬了空。
世界里只剩下头顶上方尊贵耀眼的男子,连同他高高在上,鄙夷且冷酷的眼神都沐浴在无上的光辉之中,将他的卑贱鄙陋给照得毫无躲藏的余地。
……
算了,只要他高兴,只要他能高兴的话……
“言舒清。”小皇帝沉沉发言,目光在他脸上因吞咽不及而溢出的白浊上徘徊:“你可真下贱。朕的子孙,好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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