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烈天一头黑线地开始拽再见亦是pào友。
“~~~>_
第一卷:海拉的任务 你们先走我垫后
一片碧波之上紫色的睡莲次第绽放,美丽的人鱼姑娘游弋期间,三两成群追逐嬉戏。忽然风云变色,只见天空裂开了一个巨口,六个黑影从那巨口中落了下来,只听一连串的“扑通”声,六个黑影落入水中溅起高高的水花。
“咳咳——”率先从水里伸出头的是一个浑身金属甲年轻战士,红色的短发好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他使劲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茫然地打量着四周。紧接着冒出水面的是一个清雅的黑发男子,看打扮像是法系职业,男子长了一对细长上挑的狐狸眼,他的神qíng并不像那个红发战士那样茫然,甚至带了一丝若有如无的慵懒。随后水里噗赫噗赫又冒出来4个头——一个俊朗的银发青年,一个头发编成细细小辫子留着两撇小胡子一对鼠眼骨碌碌乱转神qíng颇有几分猥琐的男子,一个紫色卷发的御姐,还有一个嫩绿色头发梳着两个包子髻的萝莉,自然是小鸟、再见亦是pào友、花擦擦还有卷心菜。
“咳咳。”烈天gān咳了两声,其他五双眼睛顿时齐刷刷地聚集在他的身上。
“那个……”感受到队员“充满了希冀与热忱的眼神”,烈天顿时觉得自己作为一个队长责任重大,他扫视了下看着他的队员,开口,“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噗通噗通”四声水声,众人纷纷向后栽倒在水里,剩下个冰炎鹤立jī群泰然自若。
“这四周都是水,应该是元素迷宫里的水迷宫了。”冰炎神色淡然,一转身搭住身后一条石桥檐,一用力跳了上去。这条白色质地似玉非玉的桥面紧紧贴在水面之上,桥面并不宽,紧紧容一个人通行,举目望去,辽阔的水面上还有许多这样的石桥,这些石桥在远处似乎汇集到了一处。或者说它们从某一个点向四周如根须般展开来,而那根须的源头是一座同样质地的建筑,建筑仿佛一座不高的塔,圆柱形的外墙,顶端的地方向外伸展出一个蘑菇状的拱顶,远远看去像一个巨大的水母。
“其实……其实我也发现了,只是测试看看你们有没有反应过来而已。”烈天昂着脖子死不肯承认自己犯迷糊的事实。这句话又招来了小鸟几人极度鄙视的眼神。他伸出双手扒住石桥想以一个优雅潇洒的姿势跳上去,无奈一身沉重的金属甲让他腿迈了几次都没迈上去。
冰炎的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蹲下身,冲着烈天伸出右手。
“切!我刚才那是热身运动,你以为我上不来啊?”烈天恶狠狠瞪了一眼冰炎,一边抱着石桥继续笨重地往上跳着。
“行,那你继续!我可不敢妨碍‘会长大人’你做热身运动!”冰炎甩甩手站起身,抱着手臂笑眯眯看着水里的烈天,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眼见着小鸟、花擦擦、pào友、卷心菜都陆续上了桥,烈天兀自在水里努力着。他不愿意像pào友那样四肢并用狗熊一样笨拙地爬上去,可是金属甲的重量又不容许他像法袍和皮甲职业一样轻盈地一跃而上,于是只能在水里gān着急,偏偏这着急还不能表现出来。
“喂——小烈,你运动得差不多也就行了,就等你了啊,这任务还做不做啊?”看着烈天在水里蹦跶良久,小鸟第一个沉不住气了。
“那啥……你们先走,我……我垫后!”qíng急之下,烈天吼出这一句。
小鸟看了看烈天那上蹿下跳的样,憋住肚子里的笑,摇了摇头,扯了一把花擦擦指着建筑的方向往前走。
“我说……这是什么qíng况这是?”再见亦是pào友看了看“垫后”的烈天,又看了看开路的小鸟,亦步亦趋跟在小鸟后面问。
“跟着走就是了,问那么多gān什么?”小鸟故作凶狠地扫了再见亦是pào友一眼。再见亦是pào友陡然闭了嘴,一副委屈小媳妇的样子跟在小鸟背后。
“走后面gān嘛,走前面去!”小鸟一把将再见亦是pào友从后面扯出来往前一推。
“喂——我是个吟游诗人诶!!”再见亦是pào友不愿意当pào灰,扭捏着不肯往前走。
“那么,我想有个人想回城了……”小鸟面无表qíng,他提高了声音:“烈天啊,pào友说他……”
“别介,兄弟。”pào友跳起来一把捂住小鸟嘴巴,笑得仿佛一朵盛开的向日葵,“我走,我走还不行么?”
“就是啊,pào友兄弟就是一人才啊,能打能加还能抗。”小鸟神色舒缓起来,拍着再见亦是pào友的肩膀说,pào友回过头,展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哭丧着脸往前走。
“你真的打算一被子呆水里?”看到小鸟几人走远了,冰炎再次笑嘻嘻地蹲下身,看着还在扑腾着打算“优雅轻盈”地蹦上来却依然未遂的烈天。
烈天恨恨地睁圆了眼睛瞪着幸灾乐祸的冰炎,仿佛要用眼神把对面那个皮笑ròu不笑的家伙凌迟一百遍。他万般不qíng愿地冲着冰炎伸出手,喉咙里还低低地“哼”了一声。
“咦,你这是求我吗?”冰炎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换了个姿势,单膝跪在桥上,向下探出头打量着一脸窘迫的烈天。
“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烈天用小的堪比蚊子的声音应了声。
“哎呀~~~刚才是蚊子叫吗?我什么都没听清啊。”冰炎伸出右手小拇指,挖了挖耳朵,一边滴溜转着狐狸眼斜斜看着烈天,歪着嘴角笑。
“劳驾——您老人家,拉我一把。”烈天咬牙切齿地说,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等老子上去了还不整死你,烈天心里嘀咕着,现在暂且就让你小人得志一把。
“哎呀哎呀~~好凶的口气啊,这可不像求人哇。”冰炎的手指轻轻敲着桥面,另一只手摸着下巴,看着一脸怨气的烈天。
“那……你要怎样?”烈天无奈了,于是他看到冰炎的狐狸眼笑成了两道月牙弯,那张漂亮的面孔无限接近……
冰炎看到空气中变淡乃至消失的烈天身影,扫兴地“戚”了一声,抖了抖袍子站起身来,烈天下线了。
“冰炎,烈天那怎么了?”队伍频道里,发现烈天掉线的小鸟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掉线了吧?或者踢到了电源……”冰炎想了想在队伍频道中说:“这样吧,我留这里等他,你们先去水元素神殿里看看qíng况。”得到小鸟几人的回应,冰炎盯着烈天下线的水面,抱着手臂摸了摸下巴,自己刚才逗得太过分了吗?竟然把这呆瓜给吓下线了?
另一头,叶凯一把掀开游戏头盔对着屏幕惊魂未定,他猛地从座位上起来,却不小心绊到了椅子腿,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好大一个响声,在深夜中尤为清晰。叶凯听到隔壁那对qíng侣中的男人发出一声不满的咕哝声。于是他轻手轻脚地扶起椅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出房间窜进洗手间。他试图拧开水龙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手有些滑,拧了两回才拧开。洗手间中响起哗哗的水声,他掬了一捧水拍在脸上。他缓缓抬起头,镜子里的人长了一张略有些孩子气的娃娃脸,这和他1米80的高大身材有些不是那么合拍,浓黑的剑眉下面一对虎眼漆黑圆亮,琼鼻方口,其实如果不是不修边幅,叶凯算得上一个帅哥。只不过他的娃娃脸永远让女人把他当成弟弟而不是男朋友候选人,这让他万分气馁。此时叶凯发现纵然是卫生间的灯光昏huáng自己的脸颊也红得有些过分,并且红的地方还带着可疑的烧灼感,另外心率似乎也有些偏快,不,简直是在跳苏格兰踢踏舞。
他有些不安地从卫生间里出来回到了自己租住的那间小房间,一把拉开椅子坐下,盯着游戏头盔。刚才他只看到冰炎的脸凑了过来然后不知为什么他竟然发出了紧急退出游戏的命令。
“王八蛋羽非零,劳资才不是被你吓下线的!”叶凯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一边重新启动游戏并戴上游戏头盔。
当冰炎数到1000条鱼游过的时候,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水中,他笑了起来,不过似乎连他都没有发现心底的某处有些淡淡的暖意,他只觉得似乎心qíng变得有些轻快,仿佛乘着风在阳光下滑翔的感觉。
“刚才不小心踢到电源了。”烈天还没等冰炎开口就抢白道,往旁边别着头,表qíng僵硬。
“你再不来他们估计就撑不住了。”冰炎没有再为难烈天,只是单膝跪在石桥上伸出手。
烈天握住冰炎的手,冰炎手的触感有些微凉,大概是长时间撑在石头上的关系。他看着冰炎狭长上挑的狐狸眼,咧嘴一笑,同时手暗地里一使劲。冰炎面朝下被烈天给拉进了水里,而接着冰炎下落的反作用力,烈天蹦上了石桥。
“落汤jī滋味不好受吧?”这回是烈天蹲在石桥上瞅着水里扑腾的冰炎乐,他慢腾腾地站起来对着水里的冰炎挥挥手:“你慢慢来,我得先去看看小鸟他们的qíng况。”说罢哼着小曲向建筑的方向走去。
“我实在——受不鸟啦>_
第一卷:海拉的任务 疑似故人来
烈天挥剑将面前果冻一样粘糊糊的史莱姆怪斩成两半,黏糊糊绿幽幽的粘液粘在剑刃上,随着他拔剑转身的动作,粘液甩了一边再见亦是pào友一脸。
“靠靠靠靠!什么玩意!”再见亦是pào友忙不迭地使劲擦脸,一边不满地嚷嚷着:“不知道这个液体有没有腐蚀xing,不然我的亲亲小甜心小水儿投胎了要是看不到我那英俊潇洒绝代风华的脸……”
“你如果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亲手把你‘英俊潇洒绝代风华’的脸给……哼哼!”小鸟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背上的弓换上了一对匕首对着再见亦是pào友比划着,表qíng凶狠。
再见亦是pào友眨巴着小眼睛看了小鸟许久,非常憋屈地闭了嘴,默默蹲到小角落里掏出一面小镜子整理头发,一边小声嘀咕:“废柴弓,拿了俩匕首就以为自己是刺客了……”
“到BOSS了。”花擦擦指着前方,语气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步出那回旋状的回廊,烈天他们终于到达了水元素神殿的中心——伊西娜的圣堂。那是一座巨大的圆形大厅,无数白色立柱支撑起大厅的墙面,透过高高的水晶穹顶可以看到紫罗兰色的星空。墙面上散发着蓝色光芒的符文将大厅映照得宛如白昼。一座宽大石阶延伸至一座高台,水元素神殿的主人——伊西娜背对着他们伫立其上,白色的层层叠叠的长长的裙摆拖曳在高台上,蓝色的长卷发一直披散到脚跟。她一手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托着一只悬浮在掌心上空的蓝色光球,浑身散发着静谧与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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