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我们将会永远在一起,我们将会满足你的愿望。”
懒惰静静地笑了:“那么,父亲,告诉我们,你接下来的愿望是什么?”
第20章 Twentieth child
高等光纤维织成的衣服柔软滑顺,这个与同面积的星星铁(贵金属,类似古地球中huáng金一样的存在)等值的衣服轻盈舒适得只能感觉到一股恰到好处的凉意敷在身上,秘银的线在黑色的面料上勾勒出星河图纹,衣服被制成长袍状,样式参考了古代祭师服饰而显得神秘而庄重,可是套在胖子的身上,便让胖子将那华美而内敛的袍子硬生生穿出一丝匪气和猥亵。
胖子爱不释手地摸着身上的料子,这种奢华到极致——据说只有皇族才能享用到的奢侈品,在胖子还在贫民窟的时候连梦想到的资格都没有。胖子看着镜子中的男人,被黑色衬得更白的皮肤,一张算是耐看的脸上一点红痣显得尤其惹眼,胖子很是哀怨,他看着那松垮的袍子对自己失去的脂肪哀悼无比。
在比较过去的自己是否能完全撑起这款长袍未果后,胖子对着镜子又臭美了一阵,然后喜滋滋地开始了一天的游dàng。
胖子最近活得很是滋润,他快要美得冒泡了。
再也不用像个囚犯一样天天被锁在屋子中了,再也不用像只小白鼠被那些疯子为所yù为了,再也不用……害怕了;他现在可以在最奢华的第一区横冲直撞,他现在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他现在可以……不用再反抗什么了。他们说,第一区都是他们在主宰,如果他想要的话,他们并不介意将这个范围再扩大那么“一点”;他们说,只要是他想要的,就算是整个宇宙,他们也会打包送到他面前;他们说……
你是我们的父。
……哈、哈,这有什么不对的吗?这不是挺好的吗?“孩子们”如此qiáng大,他现在完全不用为什么而担心、去拼命,只用享受“孩子们”献上来的一切。
但是胖子就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逃避,下意识地逃避什么。胖子确实为过“孩子”两个字而卑微地努力过,但那时直接的面对冲击只有见到第一个孩子的那一次,“孩子”对于胖子来说概念大过现实,他只是理所当然地想着,该为“孩子”这个概念而拼命。当“父”与“孩子”的概念由抽象转化为现实呈现在胖子面前时,胖子退缩了。胖子完全不知道该如果面对他的那三个“孩子”,如何作为“父”和“孩子”相处。他的人生经历完全是一条直线,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孩子,而且来得如此迅速。所以在这几天逍遥日子之中,胖子总是下意识地避开那三个、孩子。
不知道是察觉到胖子的逃避,还是有其他事要处理,这几天胖子并没有怎么见到那三个人,所以胖子就理所当然地伪装成一切再正常不过了,鸵鸟地不去想,不去问。他总觉得他似乎遗漏了什么很重要、很核心的问题,那问题就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上方,随时会给予他致命一击。
胖子烦躁地抓了抓眼角的痣,决定不再多想,他看着户外的阳光灿烂,有种再世为人的感慨。
至少现在,他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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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幅非常yín靡的画面。黑色的大chuáng上,黑发的男人双腿毫无反抗地大大打开着,他的眼睛是闭着的,似乎正在沉睡中。黑色的袍子依然挂在身上,下摆被大大撩起到了胸口以上的位置。
一名银发蓝眸的青年跪占了双腿间的位置,逗弄着男人那早已兴奋起来的器官。色yù低垂着头,散开的银发凌乱地铺散在肩头,弯起的凤眼尽是潋滟的诱人媚意,近乎虔诚地爱抚着身下的人。紫发金眸的正太兴致冲冲地舔着男人的身体,舔舐的范围从颈脖延伸到了肩膊、胸膛,粉嫩的唇循着这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不间断地细密吮吸着,期间夹杂着小小的噬咬。bào食竖立的瞳孔几乎在金色中紧缩成一条直线,这是极度兴奋的表现。嘴唇在被舔得泛起了一层濡湿的水光的胸膛上找到了右边突起,薄唇箍住那点粉色,将那颤栗的颗粒落入唇齿间,舌尖灵活地绕着它舔卷起来,将那硬起来的颗粒舔润得滑软异常。
男人似乎被骚扰得睡不安宁,他皱起了眉想要呻吟,但泄露出来的声音却是含糊不清的,因为那只正在把玩他舌头的手。懒惰静静地斜坐在男人身边,修长的身躯慵懒地靠在chuáng头上,半垂的眼中是晦暗难明的红光。他伸出右手抵在男人的嘴唇上,恣意地揉弄着那片柔软,食指和中指探入男人的嘴中,口涎从无法合起唇角流下,在昏暗中泛着暧昧不明的银光。被迫张开的嘴唇里隐约露出男人的雪白牙齿,带着危险的煽引感。懒惰毫不留qíng地捉住那口唇中的粉色舌头玩弄,追bī着、逗弄着那片湿热的滑软,让它无路可逃,如它的主人一般。
男人无助地摇着头,想要逃开那种bī迫,却始终无法从梦中醒来。bào食和色yù很清楚在懒惰的cao控下,男人根本无法察觉到这一切,只能沉迷于懒惰为他编织的梦境之中,于是他们越发地变本加厉。色yù不再逗弄那快要到极限的地方,而是别有用意地探到男人的后方,开拓。
“呜……”
男人逃得更厉害了,但依旧无法从无边的梦境挣脱出来。色yù轻轻却不容质疑地转动着手指,向内钻进,直到整个指节全部没入。指甲刮擦着软嫩的内壁,左手同频率地爱抚着那有些萎下来的部分,给以男人身体一种错觉,一种被疼爱的、从后方获得快感的错觉。紧致的内壁开始挤压,不断收缩着试图把入侵者排挤出去,银发的青年妩媚地笑着,他左右转动着回击内壁的挤迫,更深深戳向脆弱柔滑的内里复又拔退,退到入口处就又狠狠地再次顶入。
这是一个驯服的过程。bào食不断加大在男人敏感处的刺激,色yùcha入的手指越来越多,爱抚频率越来越快。在最后一次狠狠贯穿后,放开了桎梏男人的左手,看着他崩溃地哭着释放出来。色yù轻喘着,满足地笑了。飞溅的白浊数些沾到bào食粉嫩可爱的脸上,紫发的正太裂开了唇角,伸出猩红的舌尖将其卷到嘴巴中,眯起的眼幸福无比。
“……好想吃。”bào食歪着头,咕喃了一句:“好想吃爹地呐~”
色yù没有马上附议,但银发青年已经兴奋很久的地方已说明了一切,水色的眸子中尽是滚烫的yù望。
“father还想躲多久?这样下去的话,我可是快要忍不住qiáng上了喔。”
懒惰懒洋洋地将右手收回,终于放过男人那可怜的舌头。黑发红眼的王者伸出舌头舔了舔食指尖,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那就不要忍了,借口早就有了不是么?”
他看着昏睡的、毫无自觉的男人。
“父亲,我们将会满足你的愿望。作为代价,你可要好好疼爱我们啊。”
第21章 Twenty-first child
胖子睁开眼睛,白净的脸上尽是惊慌失措。他下意识地撩起长袍下摆扒开裤子查看,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滑腻粘稠,那惊恐转化为无尽的困惑和迷茫。
他妈的他居然做chūn梦还是……不不不,胖子死都不承认他仿佛好像大约可能梦见了他被看不清的黑影压倒、亲吻,并且侵略,还可耻地在那荒谬的梦中得到快感。
他妹的晦气!
胖子心qíng晦暗地从chuáng上爬起,自我催眠地想要将那见鬼的梦遗忘。
难道真的是太久没抱女人了?胖子困惑地思考着,然后打了个哆嗦。不不不,这辈子他根本!完全!一点儿都不想再抱女人了!难道真的要像那个梦一样去找男人发泄……阿呸!
胖子使劲摇晃着他的头,感到寒颤不已。
……或许真可以。
早餐——或许可以称为午餐之后,胖子还在盘算着这件事。以他现在这种体质,抱女人与谋杀她们是同义词,这样的话,想要发泄的他只可能去找一个娘娘腔小白脸来试试。在第七区的时候没少听说前几区那种专门为满足这种需求而建立的服务业,事实上,这种同xingjiāo媾的事在混乱无比的第七区更为常见,它甚至成为一种手段,征服一个男人、最能让一个男人感到耻rǔ的便是这种手段。过去的胖子的尊容和善于软弱求饶的xing格让他在这种事上显得安全无比,比起抱着那副臃肿的身材xingjiāo,殴打一顿胖子听他痛哭流涕的求饶更能让那些胜利者感到满意和舒心。
……找一个漂亮的,只要无视那条东西,老子就当自己在gān女人了。
胖子有些蠢蠢yù试,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然后,带着丝猥琐笑容的胖子就这样傻傻地看着眼前的巨木门打开——似乎越高层的人越喜欢复古,除了中央研究院范围,在第一区鲜少见到金属,绝大部分建筑都是由木质物和石质物组成,被jīng心雕刻成各种图纹和形状,当然,遥控的依旧是植入内部的高科技金属物体。
胖子眼睁睁地看着紫黑色的厚木门向两边展开,如同展开的黑翼,他的第一个孩子就站在门口中央,眼睛永远是怠倦地半搭着,只能看到那半垂下的睫毛间闪过的红光。
“父亲。”黑发血眸的青年这样呼唤着。
胖子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瞪着青年的眼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存在,他现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去面对他的,孩子。
“……你、你来了。”声音刚出口才发现gān涩得可以,胖子láng狈地开口,视线有些惊恐地四处飘着,不再敢对上青年。“有、有什么事吗?”
就没差在后面加上一句,没事的话老子就闪了。
视线游离的胖子没有看到青年那越发深沉暗红的眼,懒惰缓缓地拍了拍手,动作优雅慵懒,一名女仆从门后的黑暗中走了进来,恭敬地向两人行礼,然后在胖子疑惑的目光下来到胖子面前的一步之遥处,拉开了脖子上打着蝴蝶结的绸带。
一瞬间,宛如拉开带子的礼品盒,女仆身上的衣服完全滑落,全身赤luǒ地站在目瞪口呆的胖子面前。
“父亲。”懒惰懒懒地靠在门边,微微斜看过来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红,胖子才注意到,红眸青年那总是隐在黑发和高领下的银色的逆十字耳环,此时在黑暗中反she着冰冷的金属制光泽:“请享用。”
“享享……享、享用?”胖子不可置信地、机械结巴地重复着懒惰的话。
“是的,父亲。”懒惰的动作明明是如此迟缓懒散,却像是跨过时间和空间在下一个瞬间来到胖子身边,温热的吐息触在胖子的脖颈处。懒惰低垂的眼没有看向如受惊的兔子般跳到一旁的胖子,他挑起对面女仆的一缕发,那漫不经心的抚摸让女仆有些羞涩地红了脸。“你身体的改变已无法逆转了,你的身体需要发泄,所以父亲,请你与女人xingjiāo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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