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要打他,手臂被他一把抓住,他搭着我的肩说:“来,扶我一把,腿麻了!”
我没把他扶起来,却和他一起滚倒在地板上……
齐歌以前是不说爱的,但是现在他非常喜欢说这个字。
有一次正吃着饭,他忽然手捧饭碗看着我,我以为他咬着舌头了或是卡着鱼刺了,他却冷丁冒出一句“小睫,我爱你”,又继续低头扒饭。我愣了半秒钟,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有一次我挂在网上看小说,他在另一间房里拼图。忽然,他拖着长声叫:“小睫──”,我跑过去问他怎么了,他头也不抬的说一句“我爱你”便不再理我。让我感到莫明其妙。
还有一次,我在厨房做早餐,他刷牙刷了一半,满嘴泡沫的跑进厨房,抛下一句“小睫,我爱你”又跑回卫生间继续刷牙。我看着锅里的煎蛋,怀疑刚才进来的是鬼。
刚才,我从楼下走过,他趴在阳台上冲我喊“嗨”,我抬头看他,他用口型无声地说:“小睫,我爱你。”就象在学生公寓的某个夜晚,我们躺在各自的chuáng上,隔着几米的空间,无声的接吻……
我们一如既往地喜爱《牧神的午后》。齐歌不再有牧神的困惑,我,也不必如水jīng灵般离去。
──全文完──
不是番外的番外:
1.
这天,小睫独自在家,心血来cháo,翻出一本西饼制作的书,照本宣科地烘制了一盘huáng油点心。因为没有模子,一块块点心均呈不规则的立方体。俗话说,包子有ròu不在摺上,点心好吃不在貌上。小睫自己尝了两块,觉得味道还不错,于是,第二天就把几块点心象献宝一样送到齐歌的面前。早课上,小睫得意地看着齐歌把几块点心全部吃光,又用无名指抹去唇角的点心屑,心中涌起无限感慨。
小睫趴在课桌上,信誓旦旦地对齐歌说:“如果将来我不能做一名优秀的小提琴手,我就开一家西饼店,专卖这种huáng油点心。”
齐歌温柔地凝视着小睫,坚定地说:“不!即使你不能做小提琴手,我也不让你去开饼店。你做的点心,只能给我一个人吃!”
小睫感动得几乎落泪,齐歌是怕我受累,还是在吃那些顾客的醋?
小睫甜蜜地说:“齐歌,你放心,我开店卖点心时,一定会把你那份预留出来的。”
齐歌焦虑地说:“那也不行!我不让你开店,是怕那些吃过店心的顾客回头把你的店砸了。你会血本无归的。”
小睫气绝!我的手艺有那么差吗?!
2.
8月25日是哈雷·戴维森创牌100周年,同为哈雷迷的小睫和齐歌第N次跑到北京汉马哈雷俱乐部饱眼福。小睫对着一辆 “软尾夜行火车”流口水的痴相,吸引了两男一女三位美国留学生,聊了几句,原来是同好,大家更是聊得忘乎所以,眉飞色舞,口沫四溅。说到高兴处,小睫还模仿驾摩托车转弯的姿式,单膝点地摆了个造型,嘴里还模仿着排气管发出阵阵低鸣。
意犹未尽地离开俱乐部以后,齐歌语重心长地对小睫说:“20岁以前,你刚才的表现,叫做‘活泼’。20岁以后,你还那样,你就没活了!”
“什么意思?”小睫虽愚钝,但也听出那不是什么好话。
齐歌轻拂小睫蓝色的长发,耐心地解释:“20岁以后,‘活泼’没有了‘活’,就只剩下‘泼’了。”
小睫再次气绝!还有几个月就要21岁了,我‘泼’吗?
3.
齐歌和小睫因为连顿弓的演奏技法发生争执,嘴巴狠毒的齐歌大骂小睫是混入小提琴专业、冒充内行的假行家。嘴拙的小睫气得含泪跑回家,对着电脑生闷气。突然灵机一动,调出一篇nüè文复制到WORD里,再用替换功能把受nüè人的名字全部替换成齐歌,然后,笑迷迷地重温全文,火气消了大半。待齐歌追来道歉时,小睫的大人大量令他万分感动,当场发誓,再也不对小睫说刻薄话了。
若问是哪篇nüè文,小睫赧笑,我的口味淡,其实人家的文不算太nüè啦!那就是,Kaaa大人的《囚》。小睫私存版本的《囚》,小受不叫孟浩天,叫齐歌。
若齐歌知道,该气绝了吧?
不是番外的番外:
1.
这天,小睫独自在家,心血来cháo,翻出一本西饼制作的书,照本宣科地烘制了一盘huáng油点心。因为没有模子,一块块点心均呈不规则的立方体。俗话说,包子有ròu不在摺上,点心好吃不在貌上。小睫自己尝了两块,觉得味道还不错,于是,第二天就把几块点心象献宝一样送到齐歌的面前。早课上,小睫得意地看着齐歌把几块点心全部吃光,又用无名指抹去唇角的点心屑,心中涌起无限感慨。
小睫趴在课桌上,信誓旦旦地对齐歌说:“如果将来我不能做一名优秀的小提琴手,我就开一家西饼店,专卖这种huáng油点心。”
齐歌温柔地凝视着小睫,坚定地说:“不!即使你不能做小提琴手,我也不让你去开饼店。你做的点心,只能给我一个人吃!”
小睫感动得几乎落泪,齐歌是怕我受累,还是在吃那些顾客的醋?
小睫甜蜜地说:“齐歌,你放心,我开店卖点心时,一定会把你那份预留出来的。”
齐歌焦虑地说:“那也不行!我不让你开店,是怕那些吃过店心的顾客回头把你的店砸了。你会血本无归的。”
小睫气绝!我的手艺有那么差吗?!
2.
8月25日是哈雷·戴维森创牌100周年,同为哈雷迷的小睫和齐歌第N次跑到北京汉马哈雷俱乐部饱眼福。小睫对着一辆 “软尾夜行火车”流口水的痴相,吸引了两男一女三位美国留学生,聊了几句,原来是同好,大家更是聊得忘乎所以,眉飞色舞,口沫四溅。说到高兴处,小睫还模仿驾摩托车转弯的姿式,单膝点地摆了个造型,嘴里还模仿着排气管发出阵阵低鸣。
意犹未尽地离开俱乐部以后,齐歌语重心长地对小睫说:“20岁以前,你刚才的表现,叫做‘活泼’。20岁以后,你还那样,你就没活了!”
“什么意思?”小睫虽愚钝,但也听出那不是什么好话。
齐歌轻拂小睫蓝色的长发,耐心地解释:“20岁以后,‘活泼’没有了‘活’,就只剩下‘泼’了。”
小睫再次气绝!还有几个月就要21岁了,我‘泼’吗?
3.
齐歌和小睫因为连顿弓的演奏技法发生争执,嘴巴狠毒的齐歌大骂小睫是混入小提琴专业、冒充内行的假行家。嘴拙的小睫气得含泪跑回家,对着电脑生闷气。突然灵机一动,调出一篇nüè文复制到WORD里,再用替换功能把受nüè人的名字全部替换成齐歌,然后,笑迷迷地重温全文,火气消了大半。待齐歌追来道歉时,小睫的大人大量令他万分感动,当场发誓,再也不对小睫说刻薄话了。
若问是哪篇nüè文,小睫赧笑,我的口味淡,其实人家的文不算太nüè啦!那就是,Kaaa大人的《囚》。小睫私存版本的《囚》,小受不叫孟浩天,叫齐歌。
若齐歌知道,该气绝了吧?
《牧神的午后》番外之bào力理论
于睫说,在我之前,他没喜欢过任何人,连朦胧的好感都不曾有过。
因此,对于“爱”这个字,他总是羞于提起。
其实,我也一样。除了他,也没喜欢过什么人。当我的同学忙于“早恋”的时候,我正以实际行动验证着父亲的bào力理论武力是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最直接途径。
认识他之前,我除了练琴,大部分时间都在进行一系列事件的循环打架、被母亲押着去别人家道歉、赔偿医药费。
因此,那几个字眼对我同样陌生而难以启齿。
直到他离开,我才深刻体会到我有多渴望对他说那三个字。
所以,现在,我在任何想表达的时候,用最简单的方式,让他知道。
我不想再后悔。我不是上帝的宠儿,不会总那么幸运。
有时候,我也会bī他说。虽然手段不够高明,但总能达到目的。
每当他用那双泪盈于睫的眼睛看着我,喘息着,用发颤的声音说出那三个字,我都会感到万分满足。
不能怪我恶劣,谁让他主动说那三个字的次数越来越少?
他刚回来那会儿,只要我深夜从噩梦中惊醒,他就会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一遍遍重复那三个字,以此来证明我梦中的血腥场面将永远不复存在。
这一年多以来,我做噩梦的频率越来越低,想多听到他说那三个字就不得不耍些手腕。
若以此判断他是好脾气就大错特错了。
两个人一起生活,总免不了矛盾。自己的牙齿还有咬伤舌头的时候呢,更何况是两个男人。
冲突都源于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争执,有些小到都想不起原因。最多的还是因为练琴。
好几次我险些跟他动手,因为想起那个再不碰他一根手指的誓言,又qiáng忍住。有时只得抓起手边的东西发泄。
只有一次,是他先有了bào力的企图。确切地说,他在几乎动手时又停住了。
那天是在家里练习揉弦。虽然夹式持琴姿势是演奏第一、第二和第三把位的常规姿势,但如果是大幅度揉弦,用夹式就限制了揉弦的幅度,而应改用托式。我逞着小指长度的优势,犯懒成了习惯。
他在小提琴演奏上是不允许一点将就的,马上揪住我这个毛病不放。
一遍遍重来惹毛了我,一气之下扔了手里的琴。我发誓我是在生自己的气,并不是针对他。
手中的“瓜乃利”被我甩到墙上又落在沙发上,弦轴断裂,E弦的一端弹出来。
直到他一手抓着琴一手抓住弹出的E弦,把那根尼龙琴弦横在我的脖子上,我才想起,那把瓜式琴是他所有琴里的最爱。
我们习惯把小提琴弦统称为“尼龙琴弦”,实际E弦是钢丝的。而这一根,为了拉快速的经过音时不发声,配的是最好的钢丝镀金弦。
用它做环首死刑的工具,绝对合格。
他瞪着我,眼睛血红,真的急了。
而我,也真心知错,不是怕死。
“我错了!您就原谅我吧!”我及时的服软,在他面色略有缓和,我颈上的琴弦略微放松时,我又适时的补上一句,“年轻人犯错误,上帝都会原谅的。”
“你……”他无奈的偏头,我看到他唇角若隐若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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