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以为是要买他的东西,热qíng的推荐着,可没多会就发现眼前这个漂亮的孩子竟然从头到尾只是用那双晶亮的大眼睛盯着他看,他望了望自己,缕了缕头发,没发现哪里不对。
唐子傲拽着红衣的手,从摊子上拿了一串玛瑙石串成的链子扔给了那人一锭银子,走回马车。
离目的地不远了,再赶一天路,估计晚上就能到达。唐子傲吩咐两人加快速度,他在马车里陪着红衣,避免他的身子因为不堪马车的颠簸而浑身酸痛,一路上都是抱在怀里。
天色擦黑时,来到了繁华的延至城,红衣睡了一个白天,这会jīng神头正好,撩开窗帘,看着街上摊贩收摊,行人回家,酒楼店铺里灯火辉煌,他轻声问道:“唐唐,快到了吗?”
“马上就到。”
“琉璃是谁在照顾他,如果他过的不好,我们带他回去好不好?”红衣睡的昏天黑地,浑身没力气,懒洋洋的靠在唐子傲的胸口,仰头看着他。
“不用,有人照顾他,放心。”唐子傲看着前面的房屋。
红衣翻了个身,趴在唐子傲胸口,伸手去摸他的喉结,唐子傲垂眼看了看他,没有搭理,由他继续,红衣的手软软的,他把脸整个凑过去,仔细的研究着那突出的一块:“唐唐,我怎么没有?”
“还不到年龄,再大一两岁就该长了。”唐子傲拍拍他的后背。
“不好看。”
“……”
红衣伸出食指,用力向内一按,唐子傲不自觉的就跟着微张了嘴唇,急喘了两下,一把抓住他手,轻声呵斥:“别胡闹。”
红衣点点头,抽回手,五根手指不怕死的又放到他脖子上,唐子傲扫了他一眼,掀开车帘,对旁边骑马的人说道:“前面就是了,你先去通知一声。”
看那人领命,加快速度往前走去,唐子傲放下了车帘,猛然一惊,差点失手打向红衣。脖子间一阵苏痒和温热,竟然是红衣的唇舌舔弄吮吸在喉结处,让他浑身一个激灵。这次是真的恼怒了,握住他肩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胡闹。”
红衣低下头,不肯说话,唐子傲深深呼吸了两口,平复了一下刚才躁动的内息,把他放到了自己旁边的座位上:“马上到了,别闹了。”
红衣低着头,一点反省和受到呵斥的委屈都没有,一双眼睛不老实的盯着唐子傲的两腿间,心下暗暗恼怒,果然,这么一点刺激不够。
他抖着肩膀在那里气愤的模样让唐子傲看到眼里,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害怕,心里一个不舍,也忘记了刚刚他做出如此大胆举动的行为,伸手把他又揽进了怀里:“别闹了,听到没?”
红衣不说话,小脑袋恨不得埋进肚子里,无声的挣扎着,就是死活不往唐子傲身上依偎。
“到了。”前面驾车人停下马车说道。
红衣趁此机会,打开车门,哧溜一下跑了下去,把他们远远甩开。
因为有人提前过来通知,所以大门已经打开,几人早就侯在了门口,看到马车时,在最前面的一个中年人正要过去打开车门,却一下从里面被踢开,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蹦下来就往门里面跑。那人楞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这边,唐子傲已经走下来:把马车……”
“琉璃!!”红衣开心的喊着,跑到站在一个高个子男人身边的琉璃面前,一下子把他抱住,琉璃轻笑,也伸开双手搂住他,在他颈间闻了闻:“你身上的药味和我一样。”
“恩,好苦。”红衣牵住他的手,斜睨着看了一眼那个身材高大的一直盯着琉璃看的男人,把琉璃拉到一旁偷偷问道:“这是谁啊?”
“就是救我回来的那个人,原本打算是把我直接送到你家的,结果他临时有事,只能让我跟着。”琉璃回头对那人轻轻一笑,继续跟红衣说话。
“那你为什么就不去我家了?在这里待的好吗?谁照顾你?”
“走,我们边走边说,你们赶了一路也累了,先去吃饭。”唐子傲和楚熙走在前面,两人也乖乖跟着在后面走,琉璃握着红衣的手,小声跟他说着:“我来到这里后,就是他照顾我的,他当时有事qíng做,怕我一个人待着这里憋闷,就让我随意在这里出入,我后来无意中走到那间药糙房里,无事可做,就帮着他们晒糙药,收齐,碾碎,慢慢的,那个师傅见我学的开心,就让我跟着他学习辨认糙药,到后来楚熙做完事qíng要送我回去时,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在这里的好,我想学医,就算学不好,能学到最基本的辨认糙药,整理药材就好。所以,我就没去找你了。”
“恩,没事,有事做更好,等你将来有空了,就去找我玩。”
“好的,你放心。”
两人说笑着一起吃完饭,因为红衣一路颠簸,琉璃推着不舍得离开的他进了房间,然后跟唐子傲打了一声招呼,就回了自己的小屋。
躺到chuáng上,红衣总算睡了一个好觉,厚厚的铺褥,gān净的棉被,身边温热的身体,可以不用像在马车里那般蜷缩着身体睡,他八爪鱼一样攀住唐子傲,享受的蹭来蹭去,棉质的亵衣,吸收着唐子傲身体里散发出的热气,红衣的脸和唇蹭在上面,觉得温温的软软的,很是舒服,让他恨不得就这么融在一起。
在他不老实的拱来拱去时,唐子傲正忍受着如同细火慢熬一样的折磨,他从下午被红衣那一口舔在喉咙上就产生出了的那股热气,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向上攀升着,这会在红衣的磨蹭下,更是尴尬。
推开几次后,那睡的迷糊的孩子鼻子里哼哼着,又自发的凑到他身边,腻在他怀里,蜷缩成一个团,紧紧揪住他薄薄的亵衣,像是霸占着自己领地的小动物一样,怎么也不肯离开。
唐子傲弹指关掉烛火,无奈的叹口气,尽量放松神志,将那不合时宜的qíng yù给压下去。
山中玩闹
一夜睡的都不是很踏实,天才蒙蒙亮,唐子傲就醒来,望着透过窗户的那点青灰色的光芒,微弱又低沉,屋子里似乎都跟着渲染了一层闷闷的气息,让人烦躁。
过了好一会,天际最后一点灰色开始退散,房间里也渐亮,唐子傲收回看向窗户的视线,微微动了动身子准备起chuáng。他这里一动,红衣鼻子里哼哼了几声,也跟着动,一只手揪住他衣领下方,脚丫蹬了几下,蹭了蹭chuáng单接着睡。
“嘉嘉。”唐子傲轻声喊。
“嗯?”红衣睁开一条fèng,迷迷糊糊的看向唐子傲,他的意识还不是很清楚,正是混沌的时候,睁开又闭上,闭上又睁开,如此反复几回,才把视线定在唐子傲的脸上,哑着嗓子喊:“爹爹,你醒啦。”
“恩,起chuáng吗?”唐子傲揽着他的腰往上托了托,让他跟自己面对面。
红衣撅了下嘴,轻笑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他笑的很缓很轻,只是嘴角微翘,勾起一个柔和温馨的弧度,嘴唇粉嫩如花瓣,在浅灰色的光芒里发出软软的色泽,半眯半阖的眸子带着晨起的水晕,通透似刚从溪水里捞出来的黑曜石,在眨眼间,无意识的流露出懒懒的娇憨感,他拨开自己的发丝,朝唐子傲怀里扎进去,来回蹭了两圈:“不想起。”
“还困?”
“呼呼呼……”红衣装作打呼噜的声音,双脚并用,攀爬在唐子傲的腿上,将他紧紧缠住,不让他起chuáng。
“红衣。”回笼觉还没睡多久,琉璃的敲门声就响起来。
“哦,等一下。”红衣再不甘愿也只得起chuáng,闭着眼睛坐起来,摸索着找到chuáng尾的衣衫就往身上套。
“我来。”唐子傲见他穿的前后对调,只得一把扯过他,穿着亵衣就跳下chuáng,站在下面帮他穿。
“伸手……抬胳膊……抬头……”
红衣跪在chuáng上,东摇西晃的,总算把上衣穿好,唐子傲穿过他腋下抱住他放到地面他的鞋子上,红衣低着头,眯着的眼睛看了看自己踩着的硬邦邦的鞋子,不满意的皱眉,抱住唐子傲的腰,踮起脚尖踩在了唐子傲的脚背上,然后顺势往他上身一倒,懒懒的靠在他身上,感受着那软软的亵衣传来的温暖的感觉和熟悉的属于唐子傲的气息。
他这样靠着,唐子傲只能摸索着给他把腰带给系好,然后将衣衫的下摆整了整:“穿裤子。”
红衣嗯了一声,就是不离开他,双手并用,不知哪里让他不舒服,哼唧了几声,死命朝唐子傲身上贴过去,用力往里揉着:“不想起,不想起,不想起。”红衣一边说,一边分开两脚,像爬树一样,圈住唐子傲的大腿,一点点朝上磨蹭着攀登,刚好停在了两腿间的部位,他呼哧一口气喘出,看来是爬不动了,拧了几下身子。
他这种行为无疑让唐子傲脸色铁青,浑身战栗,那个地方,不消说是有一具温暖又柔软的身子在磨蹭擦火,就是一件衣裳,一个物件,在这个积满了火的大清早也同样会让他濒临崩溃。
感受着那里在红衣不停扭动的身子下逐渐涨大,他闷哼了一声,qiáng硬的抓住红衣的手臂,生生把他两条腿也掰下来,放到了chuáng上,然后僵硬的走出去,走向了隔壁无人居住的小房间。
从头到尾,连一句呵斥的话也没有说。
红衣被推倒在chuáng上,琉璃好奇的走进来,不停张望着唐子傲离开的方向:“红衣,你爹爹怎么了?”
“可能想上茅房。”红衣两眼睁的圆溜溜的,哪有一点困顿,声音略带低哑的回答着。
“可那里不是茅房的方向啊。”琉璃犹豫着要不要过去隔壁房间告诉他一声茅房在哪里,就在这时,红衣一把拉过他,让他也躺倒,就像曾经在阳光下,七雅楼内,两人并排躺在糙地上一样。
“琉璃,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楚熙啊?”
琉璃一下从chuáng上跳起来,脸色涨的通红,接触到红衣的视线后立刻移开,慌乱的张着嘴,好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喜欢吧!”红衣肯定的问。
“别说了,我,我就是想好好学点东西,再说他都二十多岁了,肯定都娶亲了。我将来……”琉璃低垂着头,有点落寞的说:“我将来赚点钱,说不定也要娶亲的。”
“我不娶。”
“为什么啊?”琉璃回头,看着红衣坚定的望着头顶的纱帐,也忍不住跟着望了过去。
“我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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