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脉脉_十里长亭【完结+番外】(26)

阅读记录

  战场比不上在家里,我身为一个元帅不可能让自己的部下知道自己怀孕了,所有一切只能照原来的样子进行,知道我怀孕的也只有明源和阿林知道。

  明源也曾多次劝过我,让我把孩子打掉,说莫忧没准就是二哥设计自己一个圈套,他没准是一个jian细,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可是每每想到他说的他爱我,他会好好的疼我,我还是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这是我和他的骨ròu,我和我爱的人的骨ròu。

  明源说因为种种原因胎儿很不稳定,可能随时能流产,我害怕了,我用短短二个月的时间就把那些蛮子打退了。终于胜利了,终于能见到他了,好想快点见到他,好想告诉他我有了他的孩子,可是……可是我害怕他如明源说的他是二哥人,是jian细。明源多次让我打掉这个孩子,但是最终我还是没有答应他。

  终于回朝,父皇为我举行了庆功夜宴,不知道他会不会去,影卫说他去了。

  等我到的时候看见他身上挂着一位姑娘还有说有笑的,我的心好像有人在上面一刀刀的划,好疼,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不安,小家伙也开始躁动起来,疼的我只能在长袍内抚摸着它。

  一gān人等向他道贺,明源把我扶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他去叫车去了,好冷好难受,向后仰去,突然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我,我抬头看怎么会是他。

  他误会了,我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从他口中说出那样的话,我好难受,明源回来了,一切也就明了了,他为我吃醋了好幸福。

  晚上我们回到了王府,明源那个家伙居然给我说漏嘴了,忧儿知道我有了孩子,他还叫我不要打掉,我怎么可能把孩子打掉呢,这是我和他孩子啊。他说他要娶我,我一个王爷怎么可能嫁给他呢,当然是我娶他了,他那样的笑着看着我,当时我真的好幸福。

  那家伙居然把那玉当陈扇穗,我问他那个玉要是丢了怎么办,他居然说:“殿下是什么人,什么宝贝稀罕的东西没有。一夜风流便赠个玉坠,只怕京城的各大男馆里也不知道有多少这种王爷的赏赐呢。丢了怕什么,小人再殷勤小心地服侍一回,殿下再赏我一个便是。”我知道他又误会了,拍了拍身边的chuáng说道让他上来陪我躺一会,并且告诉他这个玉佩是要留给我未来的妻子的。

  我跪着求着让母妃答应我们婚事,我知道母妃为难了,可是我知道我爱忧儿,我不希望让忧儿受一点委屈,跪了半天母妃也没有答应,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忧儿去了以后母妃竟然答应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对,可是忧儿就是不肯跟我说。

  忧儿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让全府中的人都对他那么好,连总管也是那样,我的忧儿真是讨人喜欢呐!

  突然有一日忧儿消失了,怎么找也找不到,我害怕了,生气了,阿林他们劝我让我为孩子照想照想,让我先回府歇息一边,就是回来看看忧儿回来没有,我真是累极了,居然倒头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忧儿已经回来了,开始我便不理他,可是这个家伙居然…没有办法只能让他把我扶到桌边,可是在他扶着我的时候却闻到那若有似无的淡淡脂粉香,要说刚才我只是端端架子想逗逗忧儿,那现在我可是真的有点生气了,用脚趾头想能猜的出这家伙下午在哪鬼混了。

  那厮居然和冯二少去喝酒了,冯二少确实是忧儿的朋友,可是忧儿你就不能拆个人回来捎个话吗?他那“你们”颇有一家三口的意思,听的我心暖极了,我们是家人,对我们是家人,宝宝,我还有他。

  忧儿对我真的很好很好,从他来到我府中的一刻开始我的饮食起居便有他打理,

  母妃突然病重,让我去宫里看看她,在去的路上我便觉的肚疼疼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个预感得到了证实,母妃打掉我的孩子,我第一个孩子,五岁以后我第一次叫她娘,问她问什么?

  忧儿把我唤醒了,我不知道没有了孩子,忧儿还会对我那么好吗,还会爱我吗,他是不想让孩子成为孤儿才答应娶我的吧,不对是嫁给我的吧,现在我不能失去忧儿,我真好爱他,爱他为我打理一切。

  早上我没有看见忧儿,心里真是好疼呀,回府的时候阿林给我穿上棉靴子,说这些都是忧儿特意为我准备的,还特地早起为我钉着这个还有去菜市场为我挑选山jī,我现在还是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忧儿是爱我的,他对我说的他都实现了。什么他怎么把手也弄坏了,他就不能在意一下自己吗?

  我知道我自己有多爱他,我可以为他放弃一切,包括我多年想要得到的皇位,可是我自己也知道,为了他和我自己我要变的更qiáng。

  56五十六章:严刑拷打

  晋王府的地牢yīn森极了,分成若gān间囚室,里面各色刑具俱全,皆是这个府邸上一代主人留下的。可见一百多年前的那位老晋王,绝对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莫忧很荣幸地成为了现任晋王府中的第一个囚犯。

  从天上到谷底,也不过如此。前一刻还万千宠爱在一身,下一步已经成为套着枷锁的阶下囚。真可笑啊……

  莫忧靠在墙边坐了,借着屋顶细密的木栅栏里透过的一点幽光,眯着眼睛细细打量起整间囚室。萧然怀疑他,这令他心里觉得很悲哀。可他并没有灰心,他想等他来审他,他要好好跟他说,唤回他的理智和信任。

  一想到这里,他不由又振奋了起来,就当是古代监狱几日游吧,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见识的呢。那看管他的狱卒似乎是专门为了看管他而找来的,可能是个聋哑人士,可不管怎么招他,都一句话不说。但他待他不错,每天好茶好饭端来,也从来没像电视里那样对他用刑。

  一晃七天过去,莫忧就这么悠哉悠哉地过着他的监狱度假生活,终于,有人来了。会是萧然吗?这么多天了,好想他呢。

  当来人在狱卒的引路下走进囚室时,莫忧带着期待的双眼不禁暗淡了下去,毫不掩饰眼中的失望。

  “尉迟姑娘,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回去吧。”他此刻并没有捉弄人的闲qíng,自然也不会给这个对着他家亲亲老婆满嘴口水的女人什么好脸色看。

  “哼,夜霄云,你以为我没事爱来这又脏又臭的地方玩吗?要不是我哥jiāo代了要好好审你,本姑娘才不要来见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狐狸jīng!就知道靠张脸来迷惑晋王殿下,真不知道他看上你哪点!”

  尉迟云菀并不是养在深闺的名门闺秀,从小随着尉迟云天在军中生活,什么粗口不会说?这男男qíng事她当然也知道,只是因为对风萧然的迷恋便一厢qíng愿地认为是莫忧勾引他,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两人的闺中趣事上是莫忧做的主。

  “那请姑娘快点开始吧,别让这脏地方玷污了姑娘。”

  萧然居然由得这么个跋扈无知的小丫头来审他?难道真的就这么认定了是他下的毒,审问只是做做样子走个程序了?

  “呦,你倒xing急,也好,省了本姑娘多少工夫。你过来,把他吊上去。”

  尉迟云菀冷笑了一声,青葱玉指轻轻巧巧地那么一点,就点上了这囚室墙边上的一副架子,是专门将人手脚束缚吊起任意施邢的。而那架子上面,则是两副巨大的钢铁挂钩,上面凝结着铁锈和污血混杂的痕迹,那家伙,是用来锁人的琵琶骨的。

  “这……尉迟姑娘,他到底是王妃,殿下可不曾说能对他用刑哪。”跟在尉迟云菀身边的刘成愣了一愣,没想到这花容月貌的小姑娘心还真狠,一来就上真家伙。

  “放屁!既说了由我来审,自然一切由我做主,快去,把他绑起来,绑牢一点。”

  刘成迟疑着走到莫忧面前,他跟着尉迟云天多年,习惯了服从,对这位将军最疼爱的妹子,也不敢得罪。莫忧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从屋顶上吊下来的两副倒钩,天,那可不比东方不败囚禁任我行时用的家伙小吧,这么大的两个钩子穿进骨头里,那该有多疼……

  嘶……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原本并不想逃,可这丫头欺人太甚,他可就不能陪着她疯了。暗自运气走满全身,谁知刚一提气便觉得丹田一阵剧痛,忍不住抱着肚子弯下了腰。

  “怎么,叶公子拘谨久了,想拿我们两个松松筋骨不成?可惜啊,我早知道你会反抗,昨晚在你的饭菜里加了软筋散,如今你就如同一个废人一般,使不出半点内力了。”

  尉迟云菀仿佛与人拉家常般好不得意,伸手拍了拍椅子上的灰,便一屁股坐了上去,靠着椅背等着看好戏。

  “王妃,得罪了。”刘成心里虽然不是很qíng愿,却实在不敢得罪这位姑奶奶,只得三下五除二将莫忧的手腕脚踝一一绑牢,再转动机关,很快便将人吊了起来。

  莫忧知道躲不过,自然不肯求饶,只是任他动作,一双凤目凌厉地扫向尉迟云菀,充满厌恶,也有怜悯。

  “别死到临头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还以为你是王妃啊?殿下要还把你当王妃,能让你沦落到这份上?好好求求你尉迟姐姐,也许我会让你少痛一点。”

  尉迟云菀看着他不屑的眼神,心里就无名火冒。明明她在高处,他在劣势,为何感觉输的是她?不,她尉迟云菀绝不会输!

  缓缓自袖间摸出一物,素手一扬,竟是一副上好的皮鞭。皮鞭头子上满是倒钩,被甩上一下别说是鲜血淋漓,就算过后伤口都极难止血,也极难愈合。

  啪!啪!啪!

  鞭子抽打在皮ròu上所发出的独特的闷响一下下自囚室中传出,地牢尽头处一个漆黑的角落里,一抹欣长的身影凝眉而立,一手紧紧按在腹部,一手狠狠地击打在砖墙上,手指深深抠入石壁,鲜血慢慢渗入灰白的墙中。

  忧儿……

  没想到云菀这么狠的心,原来也想到她会给他些罪受,让她来审就是给府里的细作们进一步爆料的机会,让他们把忧儿行刺未果被囚,晋王不管不问的消息传回帝都。

  风天傲为人yīn沉狡诈,自然不可能凭着一次密报就相信了他,所以做戏做足,这七天来他硬是忍住了满腔的思念,一眼也没有来看过莫忧,反而屡屡光临最有名的小倌倌求凰阁,与里面的几位头牌倌人夜夜笙歌寻欢作乐。

  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想冲进去的时候,鞭打声停了下来,里面传来了尉迟云菀气喘吁吁的娇喝声:“这么快就晕了,贱男人,你以为一声不吭本姑娘就会饶过你?你若不招,我自有办法好好伺候你!”

  “刘成,把上面的钩子放下来,我倒要看看天下第一金牌杀手被刺穿了琵琶骨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52书库推荐浏览: 十里长亭 年下攻 生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