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脉脉_十里长亭【完结+番外】(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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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伏在他身上律动着的矫健男子猛地顿了下来,一双深海蓝的眸子危险地眯着,声音沙哑却又无限蛊惑地说道:

  “你这làng货,有了本座还不知足,看来本座是太疼着你了,该再好好使把劲才是。”

  那人说着便疯狂地摆动起了腰肢,惹得身下那白皙男子连连呻吟,呼吸也跟着越发急促了起来。

  “你发什么疯,不是早说过了该你的一点也跑不掉,我不过就是想要他玩上几天,看你这吃的是什么飞醋!”

  喘息间那男子làng声làng气地抱怨着,一面伸手在那人雄健光滑的臀部轻轻掐了一下。

  “哼,那你就别整天问这些有的没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在凤求凰的那几日让你见了他,你就把魂都丢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莫忧一颗心都在我那狐狸弟弟身上,他又给他生了儿子,你要真是陷进去,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胡扯,我星瀚国地杰人灵,要什么美人没有,会跟他一个风月之人动真qíng么?还不怕污了我的身份!不过玩玩罢了,你莫要多心。”

  “且信你一回,兵临城下我自有计较。我回大夜,莫忧归你,你就是想玩上一辈子我也管不着。”

  “是,我的威帝陛下,呵呵……”

  那人妖媚妩媚的笑声在偌大的殿宇中绕梁不散,空中久久飘dàng着二人yíndàng而yīn沉的喘息。(待续)

  91.星瀚发难

  莫忧的封后大典在正月十五上元佳节进行,与此同时,风萧然也进入了他第七个月的孕夫生涯。

  似乎美人总是会得到老天的格外垂青,他的容颜并没有任何浮肿的迹象,反而因为怀孕而使先前冷毅的面部线条变得格外柔和了些,使人更愿意接近。

  但这也并不代表他就能舒舒服服地等着孩子出生,胎儿已经很大,时刻压迫着他的腰背,坐卧皆难安。再加上帝都的冬天yīn冷cháo湿,他背上的旧伤时有发作,更加禁不起腹中胎儿的负担,时常疲累不堪,腰酸腿痛。

  时常半夜被阵阵腹痛或腰部的酸乏折磨醒,便再也睡不着觉,但因为怕吵醒身边的人,他也不敢辗转翻身弄出太大声响,反而常常紧紧攥住身下的chuáng单硬挺着一夜过去,晨间起身自然疲累无比。后来莫忧也发现了他这个坏脾气,便gān脆夜夜撑着不睡,只要他一皱眉一翻身便立刻为他推揉腰部,一见他的手搭上腹部便忙也搭上去揉着,照顾得十分尽心。

  最后风风萧然不得不妥协,与莫忧达成协议,莫忧必须好好睡觉,风萧然也不许独自忍痛,一有不舒服就要立刻将身边的人唤醒。

  眼看正月就要过去,东部边境最城却快骊加鞭地回来了一小队人马。

  气定神闲地坐在桌边喝着热乎乎的燕窝牛rǔ,风萧然举手投足间始终保持着优雅不惊的风度,虽然腹部高高隆起,却也一点也无碍他不怒自威的气场。

  “老师那边现下qíng况如何?”

  淡淡地扫了一眼跪在脚边的人,说起来也是老师手下得力的人,怎么就一点魄力也没,竟连抬头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

  “启……禀陛下,星瀚四十万大军一夜之间骤然压境,老将军只有十万人马,虽然最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只怕也支撑不了多久,求……求皇上开恩!。”

  “哦?那要朕如何开恩呢?”

  随意地将碗朝身边一放,阿林赶紧接了,虽然皇上的语气波澜不惊,但凭他伺候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他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不由悄悄瞄了一眼被扔在桌上的书信,这是星瀚国送来的,想里面的内容正是惹火皇上的关键所在吧。

  那军士却一点也没察觉出风萧然的qíng绪,或者说他选择了假装不曾察觉,挺直了腰板高高昂起头颅,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末将恳请皇上,委屈莫皇后辛苦一趟,平自边境风波,还我大夜国一个清明世界!”

  “好,很好!。

  风萧然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位“忠心不二”的将军,一时被他堵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如今两国jiāo战星瀚已经处了上风,偏偏在此时来信表示和谈,条件竟然要莫皇后亲自出马,这动的是什么心思,他能不清楚么?

  这星瀚新君果然了得,原本机密的书信既然弄得人尽皆知,将他们侵吞大夜的láng子野心彻底模糊,今大夜的国民以为只要莫忧出骊,便可以解决兵患。

  为君者当以民为天,如今百姓们认定了的事,若他坚持不允,只怕会落个沉溺美色置天下苍生于不顾的罪名,就连忧儿也会无辜地被扣上狐猸惑主的帽子;可若他允了,忧儿此行只怕再难复返,星瀚不废一兵一卒,只拿着几十万大军隔着泯江做做样子,就想出去他风萧然一生最珍视的人,心思何其之毒,手段何其之狠!

  想到这里,风萧然一直抚在腹部的手不禁有些颤抖,看着那军士的眼睛也倏地闪现出一抹寒光。

  “严将军一路风尘仆仆车马劳顿,如今天也黑了,不如先歇下吧,此事明日再议如何。”

  清润的声音自内殿传来,接着便是几个小太监疾步而来掀帘子引路的声响,接着才是一抹月白色的身影轻灵地闪出,严聪很想好好看看这传说中的倾国城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那人却早已经一闪身来到陛下身边,牢牢地扶住了他的肩头,两人款款对视间似有责备之意。

  “说了你不可劳累,还这么一坐就是几个时辰,想累坏我儿子么?”

  严聪惊诧地看到那人微嗔地看着风萧然,风萧然竟没有一丝动怒的样子,只是回以一个能融化冰雪的微笑,那笑意,与刚才他唇边始终保持的那抹疏离而令人心惊胆战的笑容,自然有着天渊之别。

  “你怎么来了,朕这里有事呢,你先进去,朕一会就来。”

  风萧然议论国事时从不曾避忌莫忧,有时甚至刻意拉上他。因为他早已发现莫忧虽然生xing懒散,但在政局统筹等方面却有着别样敏锐的嗅觉与格外清晰dòng明的思路。现下赶他,自然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当下也使了个凌厉的眼色给严聪,阻止了他想直接向莫忧本人提出请求的念头。

  他哪里知道凭莫忧的耳力,老远就将这屋子里的事qíng给听得清清楚楚了。他匆匆进来,不过是想救这鲁莽的将士一名罢了。

  这严聪再怎么直肠子此刻也明白了莫忧的意思,不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前这个美艳绝尘的男子,明明是一副好心肠,真的会如传闻中那般祸国殃民吗?

  在见到了莫忧那双清澈如深潭般平静的双眸之后,他再怎么样也没法bī自己继续说出要他去议和的话,因为身边边关武将多年,他比谁都清楚,所谓和谈,其实就是将这位皇后赠与星瀚了。

  识趣的告退,留下了寝宫内相对无言的帝后二人。

  “恒儿慕儿还小,这一个又没有出生,就当为他们积德,这些没甚紧要的人,能饶就饶了吧。”

  莫忧扶起风萧然到chuáng上坐下,长臂一伸便把他带入怀中。这个孩子耗去了他太多jīng力,整个人都瘦削了许多,任他怎么补,还是养不胖,总有一种想时刻将他禁锢在怀中好好怜爱的冲动。

  但他知道,这只是温qíng时刻的一点假象。真正的风萧然,或许此刻的身子是孱弱的,可他的心却永远坚如磐石,该硬的时候,是一点也不会软化的。

  风萧然qiáng撑着身子僵坐了半响,早已十分疲倦,如今靠在爱人的怀中自然十分安稳,不由在他怀里动了动,选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双手松松垮地圈在他的腰上。

  “我知道瞒你不过,那些蠢材,他们真以为把你jiāo出去就没事了,星瀚国的láng子野心又岂是你一个人的身躯就能满足的?jiāo出了你,只会被人笑我大夜无人,更加肆无忌惮地欺压上来。“

  风萧然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在莫忧地不中挣了挣,身上一阵轻颤。

  莫忧见他越发动气起来,又蹙着眉头伸手按在腹部,忙轻轻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嘴里淡淡地说道:“现下只怕你若不应他们,他们能挑出更多的事来。”

  “难道你想去?”风萧然一把睁开莫忧的怀抱,一双凤目惊异地圆睁着,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头。

  “你别急,我只是白说说,这不是帮你出主意嘛。”莫忧见他着慌,忙软言安抚。

  “这这个心思你动都别动,你要想去,gān脆先勒死我,一尸两命你再走。”

  今日的风萧然却不知为何格外坚持,拉着莫忧的衣袖幽幽地说道,喉咙深处抑不住地一阵哽咽。

  “胡说什么呢,眼看就要生了,怎么说这种没意思的话。”

  莫忧见他伤感的样子哪里像个一国之君,倒像是个在跟丈夫耍脾气的小媳妇,不由又好笑又心疼。见他一直用手按着腹部,又忍不住担心:“怎么,又疼了?”

  “嗯,下午就一阵阵的,刚才也疼了好一会,那姓严的硬要杵在这儿,我也没办法。”

  风萧然见莫忧算是答应了他不去动那脑筋,整个人也便放松了许多,随即放软了身子任由那人从身后摇篮着,只将脸赶时埋在他温暖的肩窝,快意地沉醉在他身上熟悉的淡淡清香里。

  “我给你揉揉,你别再胡思乱想了,仔细又动了胎气。”

  莫忧将手探入他的衣襟轻轻地覆在那高隆的肚腹上极有分寸地轻轻揉抚,另一只手则暗暗拂过了他腰间的几个大xué,为他缓解肚腹学生压迫到腰背以及大腿以痛楚。

  “恩,这儿,还有这儿,实是疼得难受,你不许偷懒。”

  风萧然舒服地轻轻嘤咛了几声,虽然qiáng撑着jīng神还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斗不过周公的召唤,很快就陪他老人家下棋去了。

  莫忧疼惜地看着怀中人有些发白的俊颜,心中更觉酸楚。他是怎样一个要qiáng的人,就算是再怎么痛苦难忍,宁愿咬碎牙根也不愿示弱人前的一个人,今日却格外脆弱似的,甚至主动告诉他腹痛,要他陪着,他已经做到了他倔qiáng的最后一步,只为让他留下。

  92章 妄动胎气

  可惜战事并没有因为夫夫二人的难舍难分而有所缓解,自从风萧然打发了严聪离去并拒绝了星瀚的要求,星瀚便发动了第一轮攻城。

  尉迟云天的二十万援军尚未抵达,赫连战负伤的消息已经传回,目前边境战事由刘成支撑。

  战报传回,朝堂一片哗然。

  坊间迅速传出夜玄帝专宠莫皇后,不顾黎民百姓的死活,一味贪生怕死留恋美人乡的传闻,要求莫忧前去和谈的呼声也一làng高过一làng,各方文人墨客更加抓紧这个扬名天下的好机会,一时间关于妖后莫忧的战斗檄文一篇接一篇自四处飞来,莫忧倒也处之泰然,甚至挑选了几篇文笔佳立意妙的给两个儿子做国学启蒙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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