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替身男宠_倾思慕宇【完结】(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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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画只是蜷缩着发抖,身子半yīn半阳,一冷一热,仿佛极痛苦的样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南宫铭无奈只能为他号脉,竟探出他体内有两股不同的内力在相互冲撞,一yīn一阳,一刚一柔,一正一邪!

  南宫铭震惊地看着他,“你……”

  他只吐出这一个字,便久久说不出话。

  他盘腿坐在沈画身后,提掌击向沈画的后背,他并不是像封昱纶那样为他调解体内汹涌的气血,而是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进沈画的身体里。

  只见沈画痛苦之后,渐渐地,竟真的平复下来了,在天还没亮的时候,沈画的气血竟已经基本平复了,要知道,平时就算他去泡冷水,也只能在天已经亮起的时候才能渐好。

  南宫铭收回手,沈画却不敢休息,忙着运功调息。

  南宫铭耗了不少内力,现在也憔悴得厉害,靠在chuáng边休息,心下却不敢放松,仔细关注着沈画的qíng况。

  见他气息也已经平稳了,南宫铭这才放心。

  “南宫铭,谢谢你。”沈画脸色苍白,对他微微笑了下。

  “小画……”南宫铭看着他,yù言又止。

  沈画知道他想问什么,却不点破,只是静等着他开口。

  “你、你是不是……”南宫铭斟酌地开口:“是不是学我的武功?”

  当年南宫铭虽然也教过沈画武功,可教的都是一些浅显武功,天一山庄的武功本来就jīng妙绝伦,所以当年沈画没有学的必要,而且他当年那么傲慢,也不屑学。

  南宫铭本以为沈画会推辞或否认的,谁想沈画竟豁然点头。

  “嗯,我学了,当年我爹……”提到沈盟主,两人脸色均是一变,沈画顿了顿,继续道:“我爹死后,天一山庄岌岌可危,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练好武功,才能护住天一山庄,沈家的武功虽然厉害,可是武林正道的武功你也知道,循循渐进,我等不及,所以按照你当时教我的心法,学了你们冥癸神教的内功,果然进步神速。”

  可是,邪教的武功一向是捞偏门,投机取巧走捷径,这样的练功方式虽然进步快,可是根基不稳,加上当年南宫铭教他的时候留了后招,只教了一半。

  冥癸神教的武功与众不同,最重要的就是心法的最后两章,若学了开头而没学最后两章,就会走火入魔,加上沈画体内的沈家内功,两股内力一yīn一阳一正一邪在沈画体内冲撞,所以他每月十五都会病发。

  “傻瓜,”南宫铭疼惜地握住沈画的手,凑到嘴边轻吻了下,“你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沈画微笑了下,低着眼睛不说话,对这几年的痛苦只字不提。

  沈画这回点xué用的力道不小,封昱纶直到天亮才能动弹,一能动,他顾不得手脚的酸麻就忙着朝一线天跑去,他直接冲到了帐篷里,见沈画在chuáng上熟睡,气息平稳脸色正常这才放心。

  他想了想,又出去找南宫铭,他去了帐篷、糙原、山后,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都没有看到南宫铭的身影,难道是出了一线天?

  他不是在这里避世隐居吗?好端端的出一线天gān什么?虽然他平时也会下山采买东西,可是沈画刚刚病发过,他不在旁边好好照顾着,瞎跑什么?

  那天之后,封昱纶一直留心着南宫铭的qíng况,连他下山采买也悄悄跟着,可是每次跟他下山都会跟丢,看来他是有意甩掉自己。

  现在已经入秋了,沈画一直在南方长大,没怎么来过北方,对于这北方秋天的寒冷真有些吃不消,开始还愿意跟南宫铭去放放羊,现在天天缩在被窝里不出来,南宫铭一向宠他,也就由着他去???。

  ☆、迷局一环一环

  现在已经入秋了,沈画一直在南方长大,没怎么来过北方,对于这北方秋天的寒冷真有些吃不消,开始还愿意跟南宫铭去放放羊,现在天天缩在被窝里不出来,南宫铭一向宠他,也就由着他去了。

  看着南宫铭又下了山,封昱纶这回没去跟,反正跟也会跟丢,而是直接冲到了沈画的帐篷里。

  沈画惊讶地看着他,自己天天缩在被窝里都嫌冷,他天天睡树怎么活蹦乱跳的?

  “你觉不觉得,最近南宫铭有点奇怪啊?”封昱纶道。

  “哪里奇怪,比起这里天天丢羊,南宫铭再正常不过了。”沈画道。

  封昱纶:“……”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南宫铭总是下山采买,一去就一整天,可实际上买回来的东西并没有多少,而且我每次跟他下山,都会跟丢。”封昱纶道。

  “你还跟踪人家?”沈画挑眉。

  “……”封昱纶撇嘴,“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你好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了吧?”沈画又道。

  “……这也不是重点好不好?”

  “你不找我报仇了?”沈画又问。

  封昱纶算明白了,他就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他对南宫铭的qíng谊,已经到了如此为他袒护的地步了?

  “沈画,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南宫铭真的有问题。”封昱纶厉声。

  沈画索xing躺倒不理他了。

  封昱纶咬咬牙,气冲冲地出了帐篷,他不是恶意怀疑南宫铭,开始他的确因为南宫铭没有和沈画同房而高兴,可是后来一想,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他俩早有旧qíng,沈画又不远万里来找他,俩人这qíng况明显是旧qíng复燃了,复燃还分房睡?也可能他俩都是别扭xing子,觉得时机未到,可是他看南宫铭虽然对沈画一往qíng深的样子,却总不敢跟沈画太亲热。

  不同房亲亲脸亲亲嘴抱抱总可以了吧?别说什么发乎qíng止乎礼,对于江湖儿女,还有两个断袖而言那都是扯淡,何况沈画命不久矣。

  沈画有时候会跟南宫铭亲昵一点,哪怕他靠下南宫铭的肩膀,封昱纶都会发现南宫铭会下意识一僵,qíng人在一起,不应该会因为喜欢对方,而想和对方亲近吗?怎么南宫铭却有点……害怕呢?或许人和人不一样,这些举止说明不了什么,可是,封昱纶还是觉得怪怪的。

  偏偏怎么提醒沈画都不听!

  夜里,南宫铭把羊群赶进圈里,打算回帐篷休息,可是却见沈画的帐篷还亮着灯,便进了帐篷去。

  封昱纶躺在树上,本来想去拦着来着,想了想,又把眼睛闭上了。

  沈画趴在桌子上,正无聊地用手敲着桌面,南宫铭却是极为了解他,知道他这副模样,一定是在想事qíng。

  “小画,在想什么。”南宫铭走到桌前,到他身边坐下。

  沈画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耷拉下来了,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南宫铭仔细想了想,又想到帐外的封昱纶,斟酌道:“是不是封公子跟你说什么了?”

  沈画双手托住下巴,看起来十分可爱,萌萌地看着他,点头道:“嗯。”

  南宫铭一顿。

  “他那人就那样,”沈画又道:“小肚jī肠心胸狭窄,我没理会他。”

  南宫铭点点头,还是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沈画问。

  “小画……”南宫铭有些犹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你能不能,把你的盟主令借我一用?”

  “好啊。”沈画想也不想就说道,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枚巴掌大小的火焰令牌。

  那令牌使用的是上古jīng铁而制,铁质呈黑红色,坚硬不催。

  他竟想也不想就把盟主令拿出来了,这让南宫铭有些发愣。

  六年前南宫铭曾经窃取过盟主令,只是被沈盟主又抢回来了,沈画当上武林盟主之后,在防止冥癸神教、红罂楼等邪教复苏,沈画安排了手下严格把守,除非有盟主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不止如此,这盟主令意义非凡,盟主令更代表着盟主本人,持盟主令可以号令整个正道武林!

  他就这么给自己了?

  “小画……你不问我要盟主令做什么?”

  “有这必要吗?”沈画笑吟吟道。

  南宫铭眸光一暖。

  “沈画!”封昱纶突然掀开帘子冲了进来,“你不能把盟主令给他!”

  他本来不想偷听来着,可是忍不住啊!

  “这盟主令有多重要?你怎么能随便给人?万一他用这个去号令江湖,那该怎么办!”封昱纶吼道。

  “他?”沈画瞥了眼南宫铭,“他不过就是当年冥癸神教的一个小小细作,冥癸神教都被灭了六年了,那些教主长老都被我杀光了,凭他,没有财力没有背景,光靠一个盟主令,怎么号令群雄?”

  盟主令虽然厉害,可是没有财力背景,光靠一块铁,号令一个两个还行,号令整个中原武林,扯呢。

  “小小细作?”封昱纶低头看向南宫铭,他不相信南宫铭的身份就这么简单,整个冥癸神教都被灭了,就剩他一个,他就只是个细作?

  沈画挑挑眉,“跟你有关系吗?不管他是什么人,盟主令是我的,我愿意给就给,我相信他,不管他做什么我都支持他,你管得着吗?”

  “你!”

  封昱纶深深地喘了好几口气,恶狠狠地瞪了沈画一眼,转身出去了。

  沈画看都懒得看他,打了个呵欠,道:“好困啊,我要睡了,一起吗?”

  南宫铭嗔他一眼,似乎是怪他这么轻浮,又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出去了,走时,不忘带上盟主令。

  自从南宫铭得了盟主令,封昱纶跟踪他跟踪得更勤了,虽然每次仍然会跟丢,不过确实被他发现南宫铭有几次在跟一些神秘黑衣人在说些什么,他想再靠近时又怕惊动南宫铭,多少次暗示沈画他都不听。

  都说坠入爱河的人是盲目的,沈画是瞎透了啊!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又是十五,南宫铭今天却一整天不见人影。

  沈画缩在帐篷里,病发着,明明痛苦非常,却死活不肯出去找冷水,封昱纶无可奈何,只能在一旁为他用冷毛巾不断擦拭额头。

  沈画由着他照顾,最后那一丝意识却不断地看向门口,仿佛期盼着南宫铭会突然走进来一般。

  “沈画!”封昱纶抓起沈画的肩膀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不要再对南宫铭抱有期望了,他真的有问题,说不定他已经拿着盟主令逃走了!你们有杀父之仇啊!你以为他真的会对你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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