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快……啊!”聂暮霄支离破碎的呻吟着,此刻一片混浊,只是本能的知道,他需要一个男人,一个qiáng壮的男人,狠狠的戳刺他奇痒难耐的甬道,女蕊也好,后庭也好,纵是遭受了诸多男子的凌nüè,但是他毕竟知道这两处的欢愉滋味,神智错乱之时,要的,不过是本能的解脱。
“嘘……暮,不要急,会痛的。”衡巽吻着他糜樱色的唇,技巧的揉搓着他小巧圆润的囊部,却堵在铃口的位置,阻止着他的she出,看那男jīng鼓胀到青筋环绕,女xué中也汩汩流淌着掺杂着血丝的蜜液,宛若处子初夜般的清醇,那已经充分润滑的júxué,竟然开始收缩起来,夹紧了他三枚手指,他知道,他已经准备好了。
“嗯……”聂暮霄但觉自己的双腿被高高架起,他只能扭摆着虚弱的腰身,瞬间空虚的甬道开始燥热难耐的,然后属于男子粗壮的ròu刃,缓缓的穿透着自己的身体,一股难以形容的苏麻,瞬间扩散到四肢百骸。
“啊!”衡巽几乎立即泄出的,那紧窒的甬道,宛若高cháo般的蠕动,还有润液滋生,让他用罄了所有自制力,才没有立即狂bào的撕裂身下这个魅惑天成的男子,而是沈稳笃定的律动起来。
两个人的身体,全然没有一丝fèng隙的,衡巽搂紧了这个潺弱的男子,却又害怕仿佛自己多用一点气力,眼前的这个男子就会陨灭一般,他抚摸着聂暮霄那俨然上等丝绸般柔腻的肌肤,眩晕的,啄吻着他轮廓优雅的颈部,却轻得仿佛羽毛一般。
“嗯……啊……好热……快……再快一点!”聂暮霄却是在chūn宵乱得催发之下,双腿熟稔得缠绕在衡巽肌ròu贲实的臀部,自幼被调教得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敏感至极得胴体,此刻更是汗腻缭绕,散发着诱惑得qíngyù味道。
“……“衡巽忍不住粗喘着,腰侧熟悉得苏麻让他整个人麻痹了起来,那炽热的甬道仿佛自觉蠕动般的挤压蹂躏着他的男xing,让他几乎马上she出,可是,不可以!
◆◆◆
祭望着窗外的月色,竟然开始染上一层薄薄的血雾,掐指一点,时辰差不多了,于是神色严肃的,“再抽cha十下,我要你们两个一起she出。”
衡巽赤红着被yù望熏烤到几乎失去理智的眼,点头算是回复,于是他开始猛烈的抽cha,同时呢喃着,“暮,等我,等我们一起she出。”
“啊……不行了……我要she了!啊……”聂暮霄早就糜乱到神智不清的,颈部开始痉挛的抽搐起来,整个身体绷直的仿佛随时可能断线一般。
“暮,等一下!坚持住!”雪堕尘在一旁看得焦急,又怎忍心功亏一篑,只有出言打断他们之间膨胀得qíngyù氛围。
祭双手结印,然后用颈间挂着的那枚白玉láng牙,烛光下隐约流淌着玉髓,他将láng牙顶端放在右手结印的正中,双手合十,周身瞬间浮起一层俨若月色般的银晖,渐渐的聚集成为星星点点的光斑,然后竟然像chuáng榻上依旧胶合中的两人飘去。
……
“暮……可……可以了!”看着聂暮霄呻吟的尽泄而出,衡巽也在自己的持续jīng喷当中嘶吼起来。
“上古之咒,圣牙之堕,以吾之血,印落!”而祭右手虚空一掌,但见那嵌着láng牙的结印瞬间脱离,然后深入到衡巽的后背当中。
“嗯…”衡巽但觉一股炽烈烧灼般的东西撕扯着自己的肌肤,他却收起所有护体功力,任凭穿透着自己的内腑,然后从自己前胸豁然挣脱,消逝在聂暮霄的胸前。
一切,仿佛只是在眨眼之间,但是期间究竟赌上了多少xing命真心,又怎么可以轻易计量。
祭和雪堕尘立即围了上去,祭看着聂暮霄赤luǒ的胸前,缓缓的浮起一处银白色的烙印,分明呈现中láng牙的形状,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而雪堕尘按压在他的脉搏处,母蛊的躁动,竟然,被压制下来,不由的安然,他怀中的宝宝,天真纯善,静谧睡熟,唯独衡巽,虚脱一般的问着,“暮……他可好?”
“哼!有我在,阎王哪里敢抢人!”祭神色倦怠的,但是依旧桀骜的说。
“嗯,暮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你也可以安心了。”雪堕尘温和一笑,才感觉到自己抱着宝宝已经麻痹的手臂。
祭些微责备的瞪他一眼,却还是qiáng行抢过了宝宝,虽然抱的动作有些笨拙,但是那双翡绿色的眼底,慈爱之心竟然一闪而逝。
“那就好……”衡巽终于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后昏厥过去,在他胸前,分明也留下了一枚láng牙的印记,不过,呈现出令人慑目的血红。
窗外的月,渐渐恢复皎洁,静谧如夕。
《章一*雪祭》完
绮nüè之随波逐澜 章二 遣思 第十五章
章节字数:2594 更新时间:08-05-23 00:40
德嘉八年,四月廿七,赤凤将军秘寻霰仙人,被困山中,夜睹血月,意味不祥,于是擒一伤重昏厥少年而回。
息魂众人终于转出桃林秘阵,却发觉已然在山谷之外,找不回来时之路,俨然与他们的帝尊两处相隔。
……
邃血小筑,外患旋解。
……
忽忽五月,依旧chūn意盎然,一阵婴孩的啼哭,惊扰了一帘chūn梦。
“祭,宝宝饿了,快去召唤媚丝。”雪堕尘为躺在chuáng榻上依旧昏睡的衡巽和聂暮霄检视脉息,心疼的望向竹榻上的宝宝。
“切…”祭不甚耐烦的,然后右手一挥,一道透明门竟然开启,一个狐媚至极的妖艳女子盈盈而出。
“呦,láng王不能温柔一点么?奴家可是放下蕤蕤,来给你们宝宝喂奶啊!啧啧,当爹爹的就是如此粗心。”媚丝抱起挣扎着饿得委屈的宝宝,丝毫不避讳的撩起纱衣。
“说过多少遍了,这个小鬼才不是我和雪的取!奔榔得面红耳赤的,一抹期待却掠过他翡翠色的眼底,如果,他的雪也为他生一个宝宝的话。
“银霜祭,你有空胡思乱想,不如去给宝宝洗尿布。”雪堕尘太了解自己伴侣的心思,不由的拿一迭尿布砸他。
“哼!”祭赌气转身离开,算是收到了……伴侣的警告。
事实上,他们能够今生厮守,已经得来不易了,何必qiáng求更多取
媚丝嫣然,慈爱得望着贪婪的吮吸着rǔ汁的宝宝,不由的想起数日前,当堂堂雪láng族族长桀骜不逊如láng王银霜来到狐族讨rǔ娘时候的láng狈,但是三界分明,哪里容得一个妖族竟然给一个人类婴孩哺rǔ,她的族长断然拒绝,而当时因为和人类私通产子而受血刑的她,恰巧逢此机缘,láng王救走了她们母子,唯一的要求,便是为另一个可怜婴孩哺rǔ而已,也许真的是缘分,当她第一眼看见这个饿得可怜兮兮的可爱宝宝的时候,母xing的心都揉碎了,简单知悉他的悲惨身世,也曾探视过那两个尚未苏醒的人类男子,不由的更加怜惜。
“唉…”媚丝轻轻叹息,看着宝宝红扑扑的脸颊沾染了几滴奶渍,粉嫩的小手抓紧了自己rǔ房,仿佛生怕这美食消逝一般的,不由亲吻一下,哼起了无名的歌谣。
宝宝困乏的渐渐沈睡,仿佛世间最纯真的所在。
“睡着了么?”雪堕尘拿来一碗药汁,那是治疗产后虚弱并且催rǔ补身的,加了狐折糙,所以身为妖狐的媚丝可以安心服用。
“谢谢雪大夫。”对于雪堕尘,媚丝只有全心的感激甚至虔诚到了谦卑的地步,她爱上一个凡人,并且为他生子,却惨遭抛弃,并且被族人惩罚鄙弃,一切一切,惶如一梦,可是她十月怀胎产下的蕤蕤是无辜的,却人不人,妖不妖,身体潺弱,是雪堕尘施术相救,让蕤蕤起码康健起来。
“蕤蕤龋俊毖┒槌舅婵谖首牛当初他一心为昏睡不醒的暮和衡巽诊治调养,虽然祭说了被下了落yīn咒后,这样的昏睡属于正常,少则三五天,多则一个月,一定会醒来,而且他仔细检查后也可以知道,他们两个人其实只是在睡觉而已,但是身为大夫,他们一天没有清醒过来,他就一天无法断言无碍。
“蕤蕤有疏影照顾取!笔栌耙彩巧砀喝撕脱两种血统的少女,只不过她的爹爹乃是雪láng族的一员,而她的娘亲,则是一个凡人而已,她自幼父母双亡后,被祭收为身边侍女,祭同样救回媚丝母子以后,便把他们安顿在了疏影独居的木屋中。
雪堕尘熟练的抱过宝宝,望着他无邪的睡颜,不由的隐约担心起来,那种异样的心qíng,仿佛毒蛇般缠绕在他心头,久久不散。
媚丝怔怔的看着他忧心忡忡,却不敢多问,没来由的,想起伤心之事,伤心之人。
◆◆◆
聂暮霄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一片难以形容的仙境当中,四周是朦胧的水雾缭绕,足下是茵茵绿糙的触感,可是,这里静的出奇。
他无意识的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脑海中的空白,让他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抑或说应该做些什么,直到在他的视野范围之内,出现了一抹淡淡的身影。
他……是谁?
聂暮霄忽然感觉到一种难以抑止的恐惧,那三天,在得知自己高中状元后的三天里,一共有多少男人凌nüè过这个肮脏破败的身体,直到最后,他被那个所谓至尊的帝王怎样凌rǔ,又是被怎样发配边疆,一路梦魇,蛰伏不定。
……
等一下,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qíng、摩挲着腹部的手在颤抖,究竟是什么事qíng?
……
他,好像有了身孕,虽然是令人鄙夷的禁忌之事,但是,但是雪说,宝宝是无辜的……宝宝!
……
“哇啊啊……哇啊啊……”宝宝的哭声,委屈并且让人心疼的。
他的可怜的孩子呵…
他甚至连他的样子都很模糊的…
他好想挣开眼睛呵…
再用力一点,就可以挣开了呵…
……
雪堕尘听着内堂宝宝的哭声,有些奇怪的,事实上宝宝虽然???未满月,却非常好带,除了饿或者需要换尿布的时候才哭,平素很少啼哭闹人的,他不由担心的进去,径自抱起竹榻上哭得小脸涨红的宝宝,耐心的哄着,“乖,宝宝不哭……不哭-”顺手摸摸尿布,没有湿啊?
“雪……”chuáng榻上的聂暮霄定神看清楚了那道身影,沙哑的声音虚弱的呼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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