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阿毓不是皇帝,我还会遇见他吗?
我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浓黑的睫毛在洁白如玉的脸上投下yīn影,轻微颤抖着,阿毓在紧张,可是明明在紧张,却一步也不肯退。“宋轻,亲亲我。”
我笑了笑,轻轻把他推倒在了铺锦列绣的龙chuáng上,低下头去亲他。阿毓的嘴唇软得惊人,我虽然从未亲近过女子,可总是肖想过那么一小下的,可是我穷尽所有的非非之想,都不及他那么柔软而甜蜜。仿佛一丛火从喉咙被点燃,滚烫的炎火流向肺腑全身,鼠蹊那处简直要烧起来。我感觉心如擂鼓,脸颊热气腾腾。
阿毓小声地哼哼着,像只粘人的小狗不肯放开,我们的衣物全搅和在了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外袍,谁的里衣。他胡乱地咬着我的嘴唇,伸手去扒我的衣服。
“等等!”我喘着粗气,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拉开,阿毓脸色cháo红,迷茫地望着我。
“这里有没有……咳,那什么。”我怕我shòuxing大发,一会儿提枪就上,阿毓身子弱,明天又还有一大摊子不好对付的事qíng,我可不想第一天就成那什么亡国祸水。
阿毓还是迷茫地望着我,似乎不知道我为什么停下来了,有点委屈,又不敢说。
我咬咬牙,说:“行房用的脂膏,紫宸殿有吗?”
阿毓愣了一下,脸涨得通红,默默转身拉开了龙chuáng旁边的暗柜,我嗷的一声扑了过去,亲了他一口:“阿毓,你真好。”
阿毓说:“我那么好,那你还不快疼疼我?”
啊,没想到端庄肃穆的皇上背地里是个小急色鬼,我无语问青天。
阿毓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定了定神,趴在我两腿间拉下了我的亵裤,我脑子里瞬间轰的一声炸了。
阿毓和我半立的兄弟打了个照面,他像是宽了心一样小声叹了一口气,凑过去舔了我兄弟一口。我脑子里轰地五光十色炸开了,感觉那处陷入了一个又湿又软的地方,他的舌头那么滑,他的唇那么软,他的嘴那么热,阿毓不管不顾地埋头含着我的物事,舌头卷过铃口,透明的汁液被舔掉,我兴奋地简直要打冷战。
“阿毓,好了,不用这样……”我的手陷入他的长发中,不知道应该把他推开,还是要更紧密地把他拉近,感觉那处硬得发疼,箭在弦上,自己像是着了魔,空气中渐渐蒸腾起暧昧的味道,像是chūn雷,又像是碧绿池水中一尾抓不住的鲤鱼。我感觉自己耳朵里隆隆作响,咬着牙说:“阿毓,你起来了,我要去了……”
阿毓充耳不闻,反而把我的物事深深地含了进去,柔软炽热的口腔软ròu挤压着我的爆发,我只感觉四肢百骸全燃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火种,一时间jīng关失守,jiāo代在了这儿。
我眼前一阵亮,赶紧到处翻着手绢,捧到他嘴边:“快,快,吐出来!”
阿毓红着眼眶,白着脸猛摇头,竟把那玩意儿吞了下去。他咳了一声,从我身上爬下去,背对着我,说:“人多口杂,你快走吧。”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一室旖旎,衣衫凌乱,是个人都能看出个什么来,不知道他在害羞什么。我从背后抱住他,说:“阿毓不想要吗?”
他明显一僵,沉默了片刻,才颤颤巍巍说:“想……”
我伸手扒拉他摇摇yù坠的里衣,rǔ尖艳红挺立,我胡乱地揉了一把,阿毓像是个猫儿一样弓着腰哼出一个鼻音缩成一团。我把他掰直了:“你害羞什么?”
阿毓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我……没……”我把手放在他大腿内侧,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猛地一下夹紧了腿。
我在他耳边低声说:“乖,你这样,我的手下不去……”
阿毓垂着头一阵猛摇,沉默了半晌,才颤颤巍巍打开了腿。
我从他的亵裤往里掏,惊讶地发现他那处已经高高挺立,汁液浸透了布料顶了起来,传来暧昧的水声。
我同他耳语:“有那么舒服吗?”
阿毓呜咽了一阵,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他全身滚烫,握住我的手,像是不知道疼一样往里按,吐息如起伏的cháo汐。
我说:“阿毓,我们慢慢来……”
阿毓突然猛地转身,抱住了我:“我慢不了……”他呜咽道,“你快点儿……”
我从善如流重新握住他的那处,不停流出的汁液方便了我上下滑动,我用手指从根部撸到铃口,在铃口那儿打了个转,阿毓一下子紧紧抓住了我。
我说:“不舒服吗?”
阿毓仿佛置身梦中,迷糊地摇头,一直往我身上蹭动:“不……不是……”
我用手掌托住了他的子孙袋,捏了一把,阿毓猛地仰头,嘴里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我说:“呼吸……阿毓,呼吸……”
阿毓懵懵懂懂,不知道听到了没有,我用另一只手把他的头摁在肩膀上,感觉他额头滚烫,剧烈的心跳声仿佛传到我这里。
我突然感觉腿上一阵温热,抬头一看,阿毓满脸是泪,咬着自己的食指不出声。我握住他的手腕,亲了一口,说:“乖,咬伤就不好了。”
最后阿毓在我手上哭着泄了出来,我用手帕裹住了,爬到另一边给他胡乱撕了条纱巾擦身子。
阿毓的脸色从cháo红褪到了苍白,蜷缩着不平稳地呼吸着,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把汗湿的头发从他脸上拂开,说:“你再躺一会儿。”
阿毓话也说不出口,只能用湿润的眼睛望着我,点了点头。
我说:“我去让宫人们迟一点儿再叫你。”给他盖了被子,理了理官服准备出去。
“等等!”阿毓突然撩开帘子,撑着身子坐起来,故作冷漠地说,“宋轻,你是不是因为你哥哥的事qíng,其实你大可不必,我……”
我说:“没有啊,我喜欢你。”
我话音没落突然听到帐子里咣当一声像是掉了什么东西的声音:“阿毓,你没事吧?”
“我没事!”阿毓气壮山河地说,“你先出去!”
诶,结果那脂膏,还是没用上。
第26章
出去就出去,我一步三回头走出去,谨妃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是被人劝了回去还是自己走的,这么大的雨,让一个弱女子,让一个尊贵的娘娘淋着,总是不好的。崔公公见我出来了,问:“宋大人,我在外面听到里间又摔又打的……”
我咳了咳,说:“没事,有劳公公费心了,我只是区区一个小随侍,办不成什么大事,等天亮了,皇上自会有定夺。”
崔公公将信将疑,不敢进去。
我说:“皇上歇下了,天亮之后迟些叫他吧,反正也没有大朝。”
虽说没有大朝,可是天一亮,消息就会传遍整个皇城,不知道有多少人匆匆递着牌子进宫要面见皇上,只希望迟些吧。我也是一时糊涂,jīng虫上脑,阿毓这个晚上都没怎么睡,我竟然和他gān了那档子事。不过qíng到浓时,也是人之常qíng。我gān咳了一声。
崔公公说:“那宋大人现在……”
我说:“你在这儿守着皇上,我去暖阁找林大人。”
崔公公连忙叫人领我去暖阁,林文定在那里喝茶赏花,小日子过得可舒坦着呢。他见我进来,连忙问:“宋兄,这是怎么了?”
我想反正天一亮,全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得知道,于是笼统地跟他说了一遍。林文定捏着下巴斟酌了一下,说:“这不对。”
我说:“怎么不对了?”
他说:“你一定有事瞒着我。”
我说:“我瞒你什么了?”你还真别说,我瞒你的事儿可真够多的。
他嘀嘀咕咕一阵,说:“我就觉得不对劲,是不是皇上跟你说了什么了?”
我眼睛都不眨,说:“没有啊。”
林文定说:“不可能!你现在从上到下散发着和皇上有小秘密的气息!”
我说:“你是狗吗?怎么就小秘密了?”
林文定说:“你不懂,这是直觉。”
我说:“懒得理你。”
我看了看窗外,雨快收住了,只等天亮。
天边泛起一道白,宫门远远近近次第打开,晓jī声暖融融的仿佛很遥远。我站在宫门口等,果真见我爹和我大哥头一批进来了,不过进来是进来,皇上见不见,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我爹一见着我,便连忙上前,问:“皇上现在可好?”
我顿了顿,感觉腿肚子一阵打战,没敢乱说话,只点头,答:“还好。听闻汉阳郡王薨了,很是悲伤。”
我爹和我大哥一下没声了,我爹沉吟半刻,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我手里,闷声说:“这是仲光寄回来的家书,你看看。”
仲光是我二哥的字,当年他考上进士我爹给取的。我展信,读了几行,抬头:“二嫂有喜了?”
我大哥点头,长叹,说:“娘前几日,还想修书让你二嫂回京养胎,外边再怎么锦衣玉食,都不如家里来得安心,况且你二哥只是个小小县令,平日忙进忙出,必定分不出神去照顾你二嫂。服侍的妈妈都找好了,没想到……”
我愣了一下,低声说:“皇上的意思,是大小官员一律从上到下捋了,流放丰州。”
“丰州?”我大哥大惊,若有所思说,“怪不得晋王那么着急,首当其冲就是他大女婿。”虽说还好阿毓仁厚,没牵扯亲眷,可是朝中群臣,枝叶芜杂,一人之事,便是一族之事。前朝因一人之罪最后举族由荣转衰,不在少数。
我心想,昨天晚上谨妃还去紫宸殿前脱簪请罪来着,看来这乘龙快婿,颇得晋王的赏识。不过现在不是说别人风凉话的时候,说句实在的,我们家现在和晋王分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爹气哼哼一拂袖,说:“流放丰州也是仲光自领的!好端端一个郡王都看不好,以后怎么给皇上分忧!”
我知道我爹嘴硬心软,实则舐犊qíng深,我二哥是我们三兄弟中最会读书的一个,最得传说中我仙去的祖父的真传。要我说,我大哥和我在我二哥面前都是陪衬的绿叶,我爹心里那是一个宝贝着呢,本想着先去山西历练几年,以后入阁也有个由头,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档子事。我便给他找台阶下:“我二哥励jīng图治,不然如何短短一段时间就升了县令,郡王到他地界,他一个小小的县官,如何敢管郡王的事儿,只有唯命是从罢了。况且山西匪乱由来已久,岂是我二哥一个文弱书生能一己之力剿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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