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灼点点头,表示相信了,毕竟我家皇上从不谎,人家天子说不稀罕就不稀罕,脸却慢慢朝人贴近。
夜Z华默默地偏了下头。
季灼勾嘴,“稀罕。”
夜Z华默默地正了下头。
季灼越凑越近,低下头有吻人的势头。可偏偏勾着人,灼热的气息在人唇上若即若离,诱惑难当,挠得人心痒。
夜Z华闭上眼睛,胸膛轻微起伏,呼吸也有点不自然。
想象中的吻却迟迟没有落下来,终于不耐地睁眼。
季灼眸里全是促狭,脸上写满类似“我就说吧,皇上特别稀罕我”的得意洋洋。
夜Z华发誓,从没人敢对他露出这种笑,磨了磨牙,拿起书就朝人抡去。
“刚才是在邀请?”季灼按住人的手,坏笑道。
“想得美!”夜Z华瞪过去,“谁勾引谁的?”
季灼笑着顺顺人的毛,朝那发红的唇吻上去,直到人气喘吁吁才放开。
衣服被拉开,夜Z华不自然地拍开人的手,“脏死了,去洗澡。”
季灼在人脖颈处不住轻咬,含糊不清道,“洗了,小狐狸也送走了。”
所以,这一切都是事先预谋好的?夜Z华眯眼,挑开季灼的衣领,用牙尖在人脖子上轻轻磨着,“朕检查检查。”
季灼佯装挣扎了一下,幽幽道,“皇上自重。”
夜Z华改成用舌尖轻舔。
季灼扭了扭身体,声音娇滴滴的,“皇上别这样,糙民何德何能,哪能享此殊荣?”
“闭嘴。”夜Z华很郁闷,朕就不信挑不起你。
粗bào地把人上衣扯下来,目光触到人漂亮结实的胸肌时,夜Z华喉结动了动,忍不住摸了两把。
季灼胸膛起伏了一下。
“笑什么笑!”夜Z华重重地拍了下人,俨然一副恶霸的样子。
“糙民没笑,”季灼十分配合地轻哼一声,舔了舔人耳垂,“皇上继续。”
夜Z华被人的小动作撩得险些软了身子瘫在人身上。暗骂了声自己没出息,之后也学着季灼的样子在人身上又啃又咬。
季灼轻笑,手抚上人的背。
夜Z华撩着撩着就被剥得差不多了,背部突然bào露在空气中不由一颤。
季灼含笑捏了捏人的腰,“皇上继续。”
……这怎么继续?夜Z华趴在人身上无力地咬牙。
季灼稍一用力,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眼不见心为静,夜Z华果断闭眼。
“睁眼看看我。”季灼在人耳边诱哄,“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夜Z华闻言迅速睁眼,憋了半天才骂道,“丑死了。”
季灼轻笑,埋头开始亲亲咬咬。
夜Z华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姓季的,朕要斩了你……”
此时的声音在季灼听来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嗯,”季灼眸色一深,亲了亲人的侧脸,“还要什么?”
“拆相府……”夜Z华弓起身子,难受地蹭了蹭。
此夜,某皇说了无数句拆相府,在前半夜,叫了无数句的阿灼,在后半夜。
第二日,勤勉的小皇帝咬着牙起chuáng,刚坐起来便被旁边人拉到怀里,亲了亲鬓角,“乖,再睡会~”
“朕要上朝。”夜Z华没好气地从人身上爬起。
刚费力爬起,又被人重重拉到身上,“再歇会儿~”
滚,老子好不容易身残志坚地爬起来,三番两次耍人很好玩么?夜Z华心里的火苗咻地一下跳起来。
季灼迷迷糊糊地揉了揉人的腰,“偶尔罢一次早朝也无可厚非”,揉着揉着手就不由自主地往下,往下面探去。
“季灼。”夜Z华脸很黑。
“嗯……”季灼边答应着,边挺了挺身蹭蹭人。
只听“咔嚓”一声,接着是方圆十里都能听到的叫声。
“……叫的这么大声gān什么!?”夜Z华粗bào地捂住人嘴,丢人。
季灼趁机用舌头舔了舔人的手指。
夜Z华冷脸,哼了声“活该”,嗖的收回手,开始洗漱穿衣。
季灼晃了晃自己软软垂下的胳膊,默默地把胳膊接上,看着人决绝地背影,眼神幽幽。
早朝上,夜Z华看着朝堂上那个把自己裹成粽子的人,紧紧握住拳头。
不就是断了条胳膊?你季大丞相从小习武,会把这点小伤当回事?至于里三层外三层地搏人眼球?
众臣纷纷向丞相投去同qíng的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夜Z华觉得有几道谴责的目光向自己she来。
面对同僚的关爱和圣上的复杂目光,季相只是苍白地笑笑。
……昨晚翻来覆去来回折腾,季灼活该!
但这人近期一直沉迷于不良爱好,很有可能疏于练功,也有可能特别严重,说不定就废了。
废了才好,夜Z华冷笑,不给你点颜色真以为自己能上天?
作者有话要说: 季灼:欢好之后,我家那口子卸了我的胳膊……
谁、能、比、我、惨?
☆、那是不注意会出人命的
接下来的几天,季灼特别乖地没有骚扰人,相传是在季府养伤。
养伤个鬼?小皇帝支起下巴,狐疑地想,御书房和寝宫都还没来得及贴“季灼不得入内”的纸条,不会是心灰意冷了……
小狐狸顶着一头炫彩的辫子跳到人怀里,眯着眼睛翘尾巴。
夜Z华习惯xing地去摸人的毛,却被辫子扎了下手。小狐狸乐呵呵地抖抖毛,胭脂水粉便像雪花一样纷纷撒撒,落得地上都是。
当然,还有夜Z华的龙袍上。
“来人。”夜Z华拎着小狐狸扔过去,“洗gān净。”
小狐狸抱着柱子啃个不停,死活不走。宫女太监们无可奈何,又不敢把小皇子硬拽下来。
夜Z华只得亲自把小东西抱去洗澡。
……真难缠,也不知道像谁?夜Z华撇撇嘴。
闲客居还是一如既往坐无虚席,季灼好笑地听着说书人把他们皇上chuī的天花乱坠。
“……十万天兵呀,只见金光一闪,一条九头金龙腾云驾雾盘旋而来……”
“好!好!”下面喝彩声一片。
“……旁边是一个巨大的凤凰,羽翼五彩缤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听众秉息凝神,不敢大出一口气。
“……一时间龙飞凤舞,引来无数蝴蝶……”
下面掌声一片,气氛达到最□□。
季灼被群众们热qíng的欢呼声震得头脑发麻,退到外室慢悠悠地喝着茶。
突然重重一声响,一个人被踢倒在地。
季灼闻声望去。
“瞎了你的狗眼!竟敢在我闲客居撒野!”一个红衣女子手叉腰,耀武扬威地踩在那人身上。
“清风,过来!”红衣女子朝旁边低眉顺眼的小厮挥挥手,“他怎么轻薄你的,你轻薄回去!”
叫清风的人胆怯地摇摇头。
“过来!”红衣女子瞪向他,“怕什么怕!我查过他的底细,非富非贵无权无势,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你还担心他报复?”
清风只得过去,在人脸上捏了一把。
季灼:“……”捂着脸继续喝茶。
“你……你们凭什么侮rǔ人!?”地上的人气得发抖。
“就准你做见不得人的事,还不准我们说了?”红衣女子踢了人一脚。
那人吃痛地哎呦一声。
“这可是当今丞相赐名的闲客居。”红衣女子围着人走了一圈,“你这种乌烟瘴气的人真是脏了这块好地方!”
“我家小厮是长得好看,但你也配调戏?”红衣女子又踢,“这次先饶过你,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那人爬起身拍拍衣服,冷哼道,“本公子怎么也比一个低贱的下人地位高贵!?”
红衣女子一脚又把他踢倒在地。
旁观众人:“……”活该。
“还不是见不得人调戏你那面首?”那人yīn阳怪气道。
“贱人就是贱人,看谁都龌龊。”红衣女子不耐烦道。
“那小厮的滋味……呀啊呀哇呀呀……”那人突然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把他扒光扔出去。”红衣女子拍拍手,命令边上的人。
季灼转了个身,低头喝茶。
“季相又来与民同乐呀。”红衣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季灼摸摸鼻子,“师母的脾气好了很多。”
柳婀娜拿起一旁的杯子和人gān了一杯,笑吟吟道,“这几年一直抄佛经,隔几天就去庙里烧个香,日子一久,人也就平和多了。”
季灼:“……”菩萨没被您气死?
“灼儿,师母打算把那人写到话本子里~”柳婀娜期待地看着人。
季灼深思熟虑了一番,赞叹道,“甚好。”
“就说他自小就憧憬当个太监,因此用尽一切办法想进宫。历尽挫折好不容易才进了宫,又目睹皇上天人之资,不由芳心暗许,哪想皇上心里只有丞相,看都不看他一眼。那人积怨在心,偷得大内秘籍想谋朝篡位,却因天资愚笨走火入魔,全身瘫痪动弹不得,只好被人扔出宫外,最后郁郁而终。”说完柳婀娜喜出望外地跟人分享自己的灵感,准备听丞相的意见。
“好故事。”季灼点点头,真诚地提议道,“但不如改成他喜欢公主?”
“不行,那样没人看。”柳婀娜以过来人的口气认真道。
皇宫里的夜Z妍一个喷嚏完又是一个喷嚏,奇怪,有两个人同时在骂我?
“灼儿怎么有空过来?”柳婀娜问。
“特来请教师娘一件事。”季灼勾起嘴角。
柳婀娜得意得眼睛都咪了起来。
“师娘见多识广,可听说过易阵图?”季灼问。
柳婀娜闻言皱眉,“只是个传言而已,易阵图可复活数万佣兵,地宫里的佣兵个个骁勇善战,以一敌百,如果易阵图落到心术不正的人手中,定会引起大乱。”
“那易阵图现在何处?”季灼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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