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凤弋瞳连连摆手,“他们认错人了,公子你可一定要相信我!”
凤弋瞳声qíng并茂,说得跟真的一样。
那人冷哼,“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凤弋瞳拿出随身的小镜子一看,果然,本来伪装的很好的黑色眼珠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异色,难怪刚才下去拿酒时,那些人的反应那么大。
“我、我、”凤弋瞳yù泫yù泣,“实不相瞒,我被人下了药……”
那人皱眉,拉着凤弋瞳的胳膊把人拽近,盯着人的眼睛看得仔细。
“这样不好吧,我已经有了心上人。”凤弋瞳心脏漏了半拍。
那人只盯着看,并未理睬。
“但我会对公子负责的,”凤弋瞳流口水,“不知公子芳名?”
那人瞪了他一眼。
凤弋瞳只好改口,“公子贵姓?”
“鄙姓封。”那人边看边自语,“太像了。”
“封什么?”凤弋瞳继续花痴。
“封卿烨。”那人不耐道。
“什么?”凤弋瞳猛地往后一退,脸色一变,“就是你这个神经病命人满世界的抓我!?老子招你惹你了?”
封卿烨冷笑,“果然是你。”
“你有病吧,我凤弋瞳和你一没仇二没怨的!”凤弋瞳捏了捏袖中淬了毒的银针。
“魔教妖徒,人人得而诛之。”封卿烨说得云淡风轻。
凤弋瞳甩手,数枚银针刷刷而来。
封卿烨毫不费力地避过,皱眉不屑地冷哼,“魔教果然是魔教。”
凤弋瞳拿起边上的椅子就朝人砸去。
“别动,你已经被我下了毒。”封卿烨救下椅子,好心提醒人。
“把本教主当小孩子哄呢――”凤弋瞳突然觉得胸口一痛,豆大的汗从脑门上滴下来,“卑鄙!”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封卿烨走向人,“如果你悔过自新,我自会给你解药,之后废了你的武功,让你清净一生。”
“你倒是说说我gān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别用那种救世主的姿态对着本教主,”凤弋瞳捂住胸口,“既然落到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若真冥顽不灵,不用我动手,两时辰没就会毒发身亡――”
“是么?”凤弋瞳冷笑,眸子里泛着妖冶的光。
等封卿烨回过神,自己右手上已多了副手铐,和凤弋瞳的左手拷在一起。
凤弋瞳动动拷链,“封盟主,别来无恙。”
封卿烨咬牙。
“封盟主可以把我左手砍了一了百了,”懒懒地闭上眼睛,“对了,忘了提醒盟主,这手铐我淬过毒的。”
“唉,真是可惜了。没和我心上人死一块,倒是便宜了你。”凤弋瞳浮地叹了口气。
封卿烨冷声道,“我们互换解药,之后你把手铐打开。”
“想的美。”凤弋瞳低头玩着手铐,“没想到盟主这么怕死?”
“给。”封卿烨摊开手,掌心里躺着一颗黑色药丸,“我可没与大魔头同归于尽的觉悟,就这么牺牲自己太不值得。”
凤弋瞳吞下解药,见封卿烨还盯着自己,打趣道,“盟主这么多qíng?”
“少废话。”封卿烨伸手,“解药。”
凤弋瞳无辜地眨眨眼睛,“手铐没毒。”
封卿烨被气的一口瘀血堵在心头。
“把手铐打开。”封卿烨费了好大劲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凤弋瞳无辜道,“我傻呀?没了手铐你封盟主对付我还不是易如反掌?”
“我现在对付你也是易如反掌。”封卿烨眯着眼,手钳住人的喉咙。
“是,您老说得对。”凤弋瞳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如果封盟主您想永远带着这副东西――,玄天寒铁可没东西能断开。”
“……你想要什么?”封卿烨握拳。
“我想要什么你不懂么?”凤弋瞳深qíng道,“自然是封盟主的心。”
封卿烨:“……大不了同归于尽。”
“您是君子,和我这个小人同归于尽真是委屈你了。”凤弋瞳幽幽道。
“其实教主还是有优点的……”封卿烨咬牙。
“例如?”凤弋瞳眨眨眼睛。
“足智多谋。”yīn险狡诈。
凤弋瞳笑容满面。
“风华绝代。”妖冶无比。
凤弋瞳听得很受用,笑得愈发和善。
“……心地善良。”封卿烨搜肠刮肚,绞尽脑汁。
凤弋瞳朝人勾勾手指,封卿烨不qíng不愿靠过来。
“其实,我不小心把钥匙丢了――”凤弋瞳不好意思道。
封卿烨想揍死人。
作者有话要说: 哦,那么如此知冷知热懂qíng趣的尚之言是谁?
☆、好好说qíng话能死?
屋里沉默了半响,凤弋瞳不好意思道,“封盟主不洗漱么?”
一直黑着脸的封卿烨冷静道,“之前洗过了。”
“哦,”凤弋瞳又热qíng邀请,“那歇息?”
封卿烨唰地拔出自己的剑,冷冷道,“没和别人一起睡的习惯。”
凤弋瞳大大咧咧地摆摆手,“无妨,我不嫌弃你。”说完,便拖着重重的手镣往chuáng边走去,后面还拖着个拿着剑,纠结是砍前面的人还是砍手铐的封卿烨。
有了手镣的束缚,两人只得面对面而睡。
没过多长时间,凤弋瞳的声音响起,“盟主还没睡着?”
没等人回答,凤弋瞳就自顾自地开启谈心模式,“封盟主一口一句魔教妖人,您倒是说说我gān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凤弋瞳语重心长,“我魔教也就比较放dàng不羁、古灵jīng怪一些而已,大家都是为自己利益,难道你们正派人士手中就没有沾过一滴血?”
边上的人一言不发。
凤弋瞳把手铐摇得铮铮作响,“喂,说话!别装死!”
封卿烨:“闭嘴,你真烦!”
“好不容易能这么近距离接触正教中人,你必须给我个解释!”凤弋瞳不依不饶。
其实封卿烨也不知道,这些都是从小父辈灌输给自己的,自己从没想过若是有一天不是这么回事呢?
想了半天才开口道,“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
“邪个鬼?我魔教怎么就邪教了?”凤弋瞳拿腿瞪人。
“众所周知。”封卿烨言简意赅。
“没法跟你沟通。”凤弋瞳撇撇嘴,“不过跟自己的敌人同chuáng共枕的感觉还不错,既刺激又兴奋。”
另一个房间里,季灼贴着尚之言,一会儿一个尚公子,一会儿一个华儿的叫着,夜Z华觉得自己都要jīng神分裂了。
“你怎么发现的?”夜Z华很挫败。
心上人竟然这么有qíng趣,都知道玩易容的游戏,季灼很欣慰,这样下来,很快就能玩期待已久的角色扮演了。
“喂!”夜Z华用指头狠狠戳了下人。
“知冷知热懂qíng趣?”季灼没回答人的问题,取笑道,“怎么能想出这种话?”
夜Z华:“……”是有点脑残。
“还有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季灼忍住笑。
“季季,你温柔点……”季灼边模仿人边笑得捂住肚子。
夜Z华一脚踢过去,黑脸道,“有什么好笑的?”
“乖,”季灼把人搂在怀里,“再叫声让我听听~”
夜Z华咬牙,凶神恶煞道,“季季!”
“不是这样的,温柔点。 ”季灼很耐心地纠正。
“你是怎样发现的?”夜Z华自以为伪装得□□无fèng,这都能识破,这季灼一定是妖怪!
季灼为了不打击人,笑着哄道,“的确没破绽,直觉而已。”
“滚。”夜Z华踢了人一脚。
“笨蛋。”季灼亲亲人头发,“全都是破绽。小路痴,你的每个小动作我都铭记于心、你的每个表qíng我都印在心上、你的所有反应我都了如指掌、你的每寸气息我都再熟悉不过……”
夜Z华温顺地环住人,满心感动。
“最重要的是,”季灼深qíng地捧着人的脸,“皮没沾好。”
说完嘴角就恶劣地向上弯起。
小皇帝被气得直咬牙,姓季的,你好好说qíng话能死!?
“娘子~”季灼开始把整个身子贴在人身上蹭来蹭去。
“乱叫什么!”夜Z华手脚并用地推人。这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还有没有下限!
“娘子千里寻夫,为夫很感动。”季灼按住挣扎不已的人,神qíng款款,“但为夫今晚怕是不能满足娘子了。”
“甚好!”夜Z华尽力忽略那些奇怪的称谓。
“华儿别说气话。”季灼安抚一样地拍拍人的背,哄道,“师娘说了,那种事做多会出人命的。”
“师娘说错了。”夜Z华没好气,“那种事一做就会出人命!”
季灼眼里亮晶晶,“你叫她师娘,华儿果然承认我们是一家人了!”
夜Z华忍住想拿鞋子拍人脸的冲动,“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你说师娘。”季相羞答答。
根据以往的经验,夜Z华放弃和人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改口道,“丞相来这gān什么?”
夜Z华拿着小瓶子往人眼前晃了晃。
“朕不想知道了。”夜Z华立刻阻止人讲话,往chuáng上一躺,“过来,歇会儿。”
季灼乖乖躺过去,把人搂在怀里,“前些天是我过分了,喏,所以从师娘这儿拿了更好的药。”
夜Z华淡淡应道,“嗯。”是有点儿过分。
“虽然很喜欢华儿的热qíng,喜欢听华儿受不了求饶的声音,喜欢华儿眼里全是水雾含qíng脉脉地看着我,喜欢――”
“不许说话!”夜Z华打断道,“丞相不去写小话本子真是屈才了!”边说边面红耳赤地拿肘子狠狠撞了一下人,胳膊碰到人胸膛的时候很没骨气地放轻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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