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合想得头疼,特别是明明有了办法,却又不得而行,实在让他心中火烧难耐,纵然酒意熏的头昏,却也恼得睡不下去,辗转反侧半晌,只得起身穿上衣服,又给自己斟了杯茶。
建元王?
君合脑中浮现了建元王的名字,是了,现在的建元王已是他的六哥,待他与从前是天壤之别,况且建元王的心智是他所见之人中最拔尖的,此事若去求他,或许能有对策。又兼上午的话尚未说完,他打算了一番,先去寻建元王,听听他究竟有什么谋划,毕竟相较金杜的谋权篡位,建元王只想要皇帝一人的命而已――至于天同,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若与建元王达成了一致,再与他商议观韬寻梅之事,也说不定有新的法子。
想到这里,君合脑子清醒了一些,再也待不住,将茶饮了,急急地就出了门。
小厮见他出来,忙上前跟着问是不是要出府,用不用备车。
君合答道:“不必不必,我出去转转,你们都不必跟着。”
小厮道:“夏先生,这大晌午的,街上摆摊的都回去避暑了,远处山上也都酷热得很,您要上哪转去?不如等日头西些,凉快点了再去,不堪中暑。”
君合看了小厮一眼,小厮自知话多,连忙低头不敢再言语,君合道:“王爷不管什么时候问起,只说我刚出去,若不问,你们也别多话。”
小厮连连称是,君合跨着大步便出了府。未知此去商议如何,且看下回:半日间君合又进府,两月余炜衡再尝欢。
☆、半日间君合又进府,两月余炜衡再尝欢
话说君合匆匆赶到建元王府,韩管家却说建元王仍是未归,君合自知太急了些,想了一想,又问:“王爷今日可还回府?”
韩管家道:“应是要回的,王爷除非有事留宿景明宫,平日都是要回来的,只是不知何时。”
君合道:“无妨,我且到厢房去等他罢。”
韩管家自然早得了建元王的指示,顺从的答应了,领着君合又去见炜衡。
炜衡用过午饭后便于chuáng上打坐运功,忽听得叩门之声,警觉问道:“谁?”
门外韩管家道:“是忠慧王府上的夏先生。”
炜衡听了忙道:“快请进。”
韩管家推门请君合入内,两人拱一拱手,他便带上门去了。
君合转头见炜衡正在打坐,笑道:“不过是些皮外伤,运什么功呢?”
炜衡亦笑道:“这伙人下手没个轻重,我运功看看,以防有些个内伤,一时发不出来倒不好。”
君合点一点头,走到炜衡身边,伸了个懒腰,顺势歪在chuáng上。
炜衡道:“怎么中午才去了一两个时辰就又回来了?还一身的酒气?”
君合揉了揉太阳,道:“陪忠慧王应酬来着,你猜席上是谁?”
炜衡笑道:“这我从何猜起。”说着一手撑着头侧卧在君合身旁,抬手帮他按摩着头顶。
君合舒服的轻哼了一声,接着道:“一个是兵部的赵侍郎,另一个――”说着外头瞧了瞧炜衡,“是咱们金大人。”
炜衡手上动作一顿:“他可为难你了?”
君合摇摇头道:“不曾,我也不知你我之事他现在知道了多少,毕竟咱们的身份还算是他手上重要的两张牌,他轻易是不会丢掉的。只是散席时也单独同我说什么改日请我到府上去。”
炜衡担忧道:“你要去吗?”
君合苦笑:“便是我不想去,他也总有办法让我去的。你想,他安排你我入宫当细作,结果呢,咱们两个都这么跑出来了,且又都是在建元王的掩护之下,他如何不对此疑心?自然要找我问问的。”
炜衡眉头深锁:“这些事我也拿不出个主意。”
君合嘿嘿一笑:“你那脑子,难为你了,不过几日寻不见我,就把什么实话都向寻梅和冷大哥抖搂了,好在他们也是好心的,否则你我哪还有今日活着?”
炜衡听了,心中不服:“我哪里就那么傻了!我也是知道他们二人没什么别的心思才放心说的,况且有句话不是说关心则乱么!”
君合笑着翻了个身,背对着炜衡道:“傻就是傻,不关心也未见你齐整到哪去。”
炜衡恨得牙痒痒,抬手便去搔君合的痒,君合一时痒的忍不住大笑,又怕惊动了外人,握着嘴挣扎道:“什么人呀!说不过就动手!十几年了都是这样!”
炜衡一边搔痒一边道:“你又不是头一天认识我,明知打不过我,还非要逞这口舌之快,可知你根本就是乐在其中!”
君合痒的胳膊腿乱蹬,一个不小心挥手打在了炜衡腰上的伤口上,炜衡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君合唬了一跳,忙察看伤口,口中问着:“没事罢?可弄疼了?”
炜衡见状,翻身一趟,叫唤道:“疼死了疼死了!十一王爷又打人了!”
君合又好气又好笑,拍了炜衡胸脯一掌,也翻身躺下了。
两人笑了一会儿,君合想到方才话还未说完,又道:“他们两人是来向忠慧王提亲的,赵侍郎想将他的妹妹许配给忠慧王,忠慧王也应承了,不过却是说三年之后才能办婚事。”
炜衡嗯了一声,不以为意,君合又道:“因而我顺势便给忠慧王提了个主意,让他也纳晴云为妾。”
“晴云?”炜衡有些意外,“这是为何?”
君合才想起来尚未与他说过建元王要把观韬赚到身边的事,便一一说了,炜衡听罢,点头道:“这倒是个法子,只是你不知如何施计,所以才折返回来与我相商吗?”
君合噗嗤一笑,道:“与你相商?你有什么法子?”
炜衡想了想,道:“你不便回庆宁宫,我却去得,这事由我去办,或许就可成了。”
君合一愣,问道:“你还要回宫去?”
炜衡反问道:“不回去了?”
君合道:“建元王说你出宫来这里应已是被大人的人盯上了,在这里尚能的他的庇护,若回去恐怕危险。”
炜衡道:“有何危险?如你所说,大人不会轻易要了咱们两人的命,我这回出来,本想从这里救了你便一并逃走,再不理这是是非非了,故而对殷婕妤扯了谎也顾不得。而今既然不走了,况你又要与建元王合谋,还有观韬寻梅之事,终归还是需要宫里有人配合,我便应该早些回去,打消殷婕妤的疑虑。”
君合听了这话,心底升起一层惶惑,翻身看向炜衡,道:“你当真要回去?”
炜衡见他神色,笑道:“不舍得我了?”
君合知他调笑自己,却仍蹙眉道:“好容易才见着……”
炜衡一听,心里一软,一把将君合揽在怀里,道:“回宫配合你与建元王把这些事通通平了,你我才好长相厮守,又不是去赴死,再也见不着了。”
君合听了更觉得不吉利,连说:“呸呸呸,快摸木头。”
炜衡笑道:“摸什么木头,我可不怕这个,手上还有贤贵妃还有那个芍药两条人命呢,若真有妖魔鬼怪的,她们早来找我寻仇,要了我的命了。”
君合更急了,抓着他的手就往chuáng板上去拍,炜衡心中好笑,翻身将君合压在身下,抬手摸了摸君合的头,呸了三声,道:“好了好了,我已经摸了。”
君合愣了愣,骂道:“你才是木头脑袋!”
炜衡笑的更起劲了,君合虽气,但看着炜衡的笑脸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两人渐渐止住了笑意,眼中却溢出了qíng愫,炜衡拿手抚了抚君合的脸,俯下头吻在了君合唇上,君合也迎合的抬起头回吻。
唇齿舌尖流连相依,又缓缓的分开,炜衡道:“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唇瓣再次相接,炜衡的手轻轻探入君合的衣襟中,君合忙抓住他的手腕,低声道:“这可是建元王府。”
炜衡只顾吻着君合,手在他衣裳里乱摸着,口中断断续续的说:“无妨,左右他让我在这里养伤,他又是你六哥,此事他也知道的。”
君合挣扎道:“那也不行,外头人多,隔墙有耳,传出去岂不是白日宣yín。”
炜衡笑道:“白日宣yín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害什么臊!”
“不行,不行!”君合挣扎着,一不小心又打在了炜衡身上,炜衡又疼的抽了一口气,君合半是心疼半是埋怨道:“你消停点罢!”
炜衡做出一副委屈的形容,道:“想你。”说着指了指心:“这想。”又指了指下身:“这也想。”
君合撇了撇嘴,道:“一身的伤,想什么想。”
炜衡道:“说话又要回宫去,不知什么时候再见呢,好弟弟,依了我罢。”
君合听了回宫的话,心又软了,道:“这里脂膏也无,怎么依得你。”
炜衡喜得眼中冒光,道:“不用脂膏也成的。”
“呸!”君合骂道:“敢qíng疼的不是你!”
炜衡一听立马又可怜兮兮的抿起了嘴。
君合犹豫再三,推了推炜衡的肩,道:“你躺下。”
炜衡不知君合何意,但还是顺从的躺了下来。
君合翻身跨坐在炜衡腿上,俯身献吻,炜衡忙迎合着回吻,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要撑着坐起来,君合却一只手按着他的肩仍叫他躺着,另一只手却探进了炜衡的中衣里。
因刚上过药,炜衡亵裤外只着了一身中衣,君合轻而易举的抚到了炜衡的分|身之上,虽还隔着一层衣料,仍感觉得到它那跃跃yù试剑拔弩张之势。
炜衡抬手搂住君合,在他背上胡乱的摸着,君合一只手解开炜衡的中衣,拨弄着炜衡的rǔ|尖,双唇也离了炜衡的嘴,轻啄着他的颈项与胸膛。
炜衡已两月未曾近过君合的身,早被撩拨的心痒难耐,下身隔着亵裤在君合手中一拱一拱的,君合笑了笑,附到炜衡耳边呵着气说:“这么急啊。”
炜衡转头吻着君合的脸颊,道:“急,急得不得了。”
君合便又回吻过去,抬手勾开炜衡的亵裤,探了进去,才一握住,炜衡便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君合又低声问:“舒服么?”
炜衡喘着粗气道:“舒服,舒服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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