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馒头,君合心中盘算此刻总该是早晨了,他虽然出海前仔细研究了海图,但因不知航船方向,故也无从猜测到了何处。只是想着既已过了一夜,忠慧王的军队也该返航往仙子岛去,能在海上相遇也未可知。但是转念又一想,大海茫茫,昨夜这四五艘海盗船不还是自海上来,也未曾被他们遇着,说到底还是要靠信号定位才行,只但愿这海盗老窝里仙子岛近些,他也能少受些苦。
想着,便抬手摸了摸身上,信号弹还在中衣里安然藏着,便放了心,迷迷糊糊又昏睡了过去。
又送过两餐饭后,君合隐隐有些不安,这显然已过去了一整日,船竟还未靠岸,不知究竟要驶到哪去,况且他的体力早已耗尽,连呕吐的力气都没了,全靠意志在qiáng撑着醒来几次吃了点东西,摇摇晃晃地世界已经折磨的君合求死不能,每次都是在jīng疲力尽中昏过去又在qiáng烈的反胃中醒来,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当他再一次被反胃的刺激醒来时,赫然发现那位七爷正站在自己面前,他顾不得许多,兀自呕吐了一番,而后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七爷疑惑道:“你……晕船?”
君合没有力气回答,他知道七爷怀疑他,在海边生活的渔人怎会晕船?他心中想好了说辞,说自己是外地的来此处做生意,雇了那两人采珠等等,但是此刻却连张嘴的力气也无。
半晌,却听七爷冷笑一声道:“早知道不费这工夫了。”说罢走到君合身侧,抓着他的手脚一推,将君合面朝下掀翻在地,君合根本无力抵抗,心中却着慌起来,不知他要做什么,紧接着只觉着下身一凉,外裤、中裤连同亵裤一并被一把褪下!yù知后事,且看下回:死不得海上人受rǔ,生不能dòng中囚遭困。
☆、死不得海上人受rǔ,生不能dòng中囚遭困
君合心中一惊,他万万没有料到事态竟会如此发展,只听到一阵OO@@的声音,接着便觉得七爷的身体覆在身上,炙热的分|身抵在了他的臀上。
君合竭力想要反抗,但是一天一夜的呕吐早让他一丝力气也无,只得口中求饶道:“别……别……”
七爷伏在君合耳边,轻声道:“别怕,前头略疼些,后头可快活了。”说着右手撑着直起身子,左手便向君合的臀间探去。
君合无力的扭动着身子,想摆脱七爷的侵犯,终究却是徒劳,只觉得七爷的手指已经cha|进了他的后|庭之中,顿时冷汗直流,祈求道:“求你了……求你了……饶了我罢……”
七爷却笑了两声,道:“没事没事,放松些,不然更疼。”
说罢也没了耐心,双手扒开君合的臀瓣,朝着中间啐了一口口水,扶着烙铁一般的分|身便硬塞了进去。
“啊――”
钻心剜骨的疼激得君合惨叫了一声,这一声呼喊用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眼泪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七爷却全然不顾他无力的挣扎,狠命的抽|cha起来。
君合只觉得后|庭被七爷蹂|躏着,身上却没有反抗的余力,胃里又是一阵阵翻江倒海,顿时气血上涌,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谁料这反而激得七爷更加兴奋,他一手揽着君合的胸腹将他勾着贴到自己身上,一手攥住他蔫软的分|身,胡乱的揉搓着,下身仍一挺一挺的在君合身体里进出着,口中还问着:“如何?慡不慡快?”
君合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剧烈的疼着,却连痛都叫不出来,由内而外的觉着恶心,胃里的酸水混着鲜血不断地从他口中涌出,顺着颈项淌下,流进衣裳里头,洇得领口胸前一片鲜红,后|庭也早被七爷粗bào的行径cao|gān得鲜血直流,不知不觉在剧烈的疼痛中昏死了过去。
当君合再次被反胃的感觉惊醒时,他发觉自己仍在那间昏暗的隔间中,身上一阵热一阵冷,全身无力,下身赤|luǒ,后|庭与胸腔皆火辣辣的灼烧着,他无力的抬手抚了抚被蹂|躏得不堪的后|庭,却摸到了一滩粘稠的白浊,顿时又觉得恶心不已,爬到马桶跟前gān呕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怎么办……
君合第一次感觉到了彻底的绝望,无论此前历经多少生死关头、命悬一线的时刻,他从未感觉如此无助。他看着地上已经gān涸的血迹,方才遭受过的凌|rǔ再一次浮现在他眼前,他握了握拳,却发现自己连握拳的力气也无,不由得苦笑两声,笑着笑着,突然觉得这一切如此可笑,他究竟是如何走到了这一步?如果他没有逞英雄主动被俘、如果他没有坚持出海、如果他没有为了帮忠慧王而淌这趟浑水、如果他当初就和炜衡远走高飞……
炜衡……
“千万小心,千万千万。”
当日分别时炜衡曾这样叮嘱他,而现在,他却被一个海盗压在身下qiáng|bào了,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炜衡,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
死?君合想到了死,这一切太过荒谬,他实在是想不通,若死了,或许一了百了,再不必为这些事qíng烦恼,只是……只是死前,定要先取了那海盗的狗命!
想到这,君合忽觉得身上有了力气,他勉力拾起衣裤,一件件的穿上,用力擦了擦脸上颈上gān掉的血痕,撑着自己盘腿打坐,运转内力一番,只是他并未受内伤,如是运功疗伤也是徒劳,此刻他急需的却是消肿止痛的外用药外加回到陆上盖上厚棉被安慰的睡一觉退退热。
无奈之下,君合再次蜷成一团挨着马桶躺下,以便节省体力,上岸之后能快些恢复。
不知睡了多久,听得一阵锁链声响,君合猛然惊醒,见是一名海盗过来送饭,君合虚弱地撑起身子问道:“大哥……咱们还要多久靠岸?”
那海盗看了看君合的形容,冷哼一声,道:“靠岸时你自然就知道了!”
君合无奈,又问道:“咱们到底是要去哪啊?”
“不知道!”
海盗不耐烦的撂下馒头和水,锁上大门去了,君合无法,只得爬过去吃了馒头,吃着吃着,却觉着今日的馒头有些咸,低头一看,竟是自己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混进去了。
锁链声再响起时,君合以为又要放饭了,睁眼一看,却是七爷立在门口,君合身上顿时一僵,慌乱的倒退到墙角缩成一团。
七爷笑了两声,道:“果然现在有了点力气了,也不会再昏过去了罢?”
君合一听,顿时明白此前的几顿饭都被他下了药,心中更加恼火,却又听七爷道:“方才做个开头你就昏过去了,后头像是一团死ròu一样,实在没意思,这回该好些了。”
君合又惊又怒,只是他实在明白自己此刻无法反抗,权衡再三,勉力跪起来,朝七爷磕了几个头,咬牙道:“大爷……求求您……您饶了我罢……”
七爷又嘿嘿笑了两声,道:“上回你只知道疼就昏过去了,所以不知其中的妙处,这回让你尝尝甜头,往后你就yù罢不能了。”说罢,又朝君合走来。
君合心中一沉,却见他没有锁门,便按捺不动,待七爷走近后,闪身朝门口跑去,可是他现今的体力哪里说得上跑?不过扶着墙挪了两步便被七爷一把抱住。君合全身颤抖,死命挣扎,七爷却笑道:“对!对!这样才有些意思!”说着便去撕扯他的外衣。
君合一惊,中衣里还藏着信号弹,若被发现便前功尽弃了,但依这人的脾气,他越是护着衣裳怕他越是要扒掉,仓促之下,君合只得把心一横,不管上衣,只去死命的扯着裤子,果然七爷一见,便一把将君合推到去扯他的裤子,纵然知道难逃一劫,君合还是死命的挣扎着,只是最终还是被七爷得了手。
而令他痛苦的是,这回他果然没再昏死过去,清清醒醒的挨完了全程,末了,七爷从君合身上爬起来,手在自己尚未软掉的分|身上擦了擦,笑吟吟地将手上的粘液涂在了君合脸上唇上。君合牙咬得咯咯作响,脸上却如死灰一般,心里反复叨念着:忍!忍!时机未到!
七爷笑着又去揉搓君合的柔软的分|身,道:“奇怪了,你竟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君合仰面朝天,并不理他。七爷笑着拍了拍君合的脸,道:“下回,下回一定让你舒服。”君合心中一紧,七爷站起身穿上衣裤,回头看了看无力的倒在地上下身赤|luǒ的君合,道:“要我说这裤子你也甭穿了,穿穿脱脱的,费事。”说罢笑着锁上门去了。
君合抬手抚了抚中衣里藏着的信号弹,绝望的又将身体蜷成了一团。
他果然没再把裤子穿上,只胡乱的盖在下身,来放饭的海盗见状却似乎司空见惯,冷笑两声便扔下馒头和水走了。
其后七爷又来了两次,见君合果然luǒ着下身,心中满意,欺身上去便又qiáng上了他,君合只闭着眼睛不做挣扎,一心想着上岸后在一并算账。
按照放饭的时间估算着航行了两天两夜后,两名海盗再来开门时却没有带着饭,而是踢了君合一脚命他穿上裤子,他方知终于到了岸,便挣扎着起身穿上裤子,又被两人押着一路到了甲板上,见到一并被抓的另两名卫兵。
那两人虽也被押着,却只是行动受限,见君合苍白的脸上因发热而烧的面颊晕红、嘴唇皲裂、发丝凌乱、胸前还有洇开的血渍、脚步轻浮,皆吃了一惊,不知君合遭受了什么nüè待。
君合qiáng打着jīng神四下看看,见除了乘的这首船外,只有另一只海盗船,其他三四只却不知哪去了,心中正在疑惑,便又被喝令着押下了船上了岸。
另一只船上也押下来了二十来人,男男女女皆是哭哭啼啼的,一行人一路被驱赶着进了岛上的一处寨子中,君合勉力观察一番,见着寨子并不大,估摸着贼匪兵力不过五十人,且房舍看起来都很新,不超过半年,心中更加疑惑。
但未及多想,一行人便被赶到了子后头一个山dòng中,dòng中壁上点着烛灯,纵深悠长,由内而外散发着寒意,越往里走越觉得湿冷bī人,直到尽头,却见分出三个牢dòng,各有铁锁拴着一扇牢门,里头分门别类的关着一群少女妇人、几个粗壮汉子以及几个柔弱的少年,只是无一列外的都是神qíng恍惚、jīng神颓唐,见有人来了都死命的往角落里躲,挤成了一团。
君合一行也被分别关进三个牢dòng中,那两名卫兵与那些汉子关在一处,君合则被与那些少年关在一起。牢里原先关着的人见只是新放了人进来海盗们便出去了,才放了心,去打量新被抓进来的人。
两名卫兵待海盗们走了,连忙奔到牢门口低声叫道:“先生!先生!你还好吗?怎的闹成这幅样子?他们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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