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不过是出去走走罢了…咳咳…"
或许是刚才跑了一会,带动了毒xing,林子矜又开始咳嗽起来。
"你看看!还说什么身子恢复了,又开始咳嗽了。"
虞萧把一旁的披风披到林子矜身上,想给他暖暖刚从外面经历了寒风洗礼的身体。
"让他们都下去吧……"
林子矜趁着虞萧接近自己的时候,故意握住了虞萧替林子矜整理衣衫的手,小声地说,只有虞萧一人能听见。
"你们下去吧!"
"是,奴才(奴婢)遵命!"
在叫退了下人后,寝宫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林子矜立马抱住了虞萧,他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就一直想这样做了,好不容易回到了麒霄殿,碍于有旁人在场,从刚才就一直忍耐着。
"怎么了,矜儿?"
"虞萧,我们来做吧?"
"什么?!"
"我说,我想要……你。"
林子矜把头埋进虞萧的胸膛里,虞萧低头看见怀中人耳根都红透了,天知道他林子矜说这句话花费了多大力气。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说第二次了。
"不,你现在还在生病呢……"
虞萧的理智告诉自己,就算林子矜主动要求地qíng况还是第一次,但也不能在他生病的时候对他出手。万一加深了病qíng,那时候自己又该多想心疼啊?
但林子矜却毫不在乎,他见虞萧不肯,便把他一把推到在chuáng上,毕竟林子矜是习武之人,即使虞萧力气功力都好过林子矜,但被突然的一推还是有些措不及防。
随即林子矜便倾身压了上去,开始在虞萧的脖颈处吻了起来。前段时日,因为林子矜身子虚弱,虞萧一直忍耐着没有碰他,如今受到挑逗的虞萧,怎么忍受得了?他环抱住林子矜的腰身,然后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
(不可描述)
听见身下人的娇喘,虞萧越加的有感觉,更何况林子矜现在脸颊绯红,双目含泪,那可爱的嘴里还呼喊着自己的名字。让虞萧不禁轻咬上林子矜的脖颈,恨不得把他吃进自己的腹中。
"矜儿,我好爱你。"
虞萧把林子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林子矜能感觉心脏的律动,好快,每一次跳动,似乎都在告诉林子矜这生命是在为他存活。
"嗯,我也是,好爱你。"
"矜儿……"
虞萧一把抱住身下的人,两人坦诚相对,虞萧能感觉到林子矜的心跳也很快,他很少听见林子矜能如此坦率的吐露自己的心声,即使他知道林子矜愿意待在他身边肯定是因为爱他,但是虞萧还是想要听林子矜亲口说出来,好似那样才能使自己更加安心。
(然后再不可描述)
那一晚,虞萧要了林子矜一次又一次,直到林子矜浑身无力后,才终于放手,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三十章
清晨的光从窗外照she进殿内,虞萧被刺眼的光线弄醒,他下意识的想抱住身边的人儿,却怎么也摸索不到子矜,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却发现偌大的龙chuáng上,只有自己一人。
"矜儿?"
他轻唤了一声,但屋内依旧是一片寂静,没人应答。不知为何,虞萧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于是他连忙起身穿衣。
"遂安!"
"奴才在。"
"你看见子矜去哪儿了吗?"
"林将军?他不是应该在殿内吗?"
"如果朕找到他了,还叫你gān嘛?!"
"这……奴才一夜都守在门外,确实未看到林将军出去啊。"
"没出去?那人去哪儿了?!"
"奴才真不知道。"
遂安赶紧低头认罪。他是虞萧最信任的老公公了,既然他说没看见任何一个人从这麒霄殿中出去,那便是真的没有,但这好好的一个活人,怎么能凭空消失呢?虞萧百愁莫展,难道又偷偷溜去哪里了不成?可即便如此,虞萧的心还是跳的很快,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会发生。
正当他考虑事态发展的各种可能qíng况的时候,虞萧瞥了一眼书桌,看见了放着的封信。上面写着"虞萧启"那字迹虞萧认得,确实是出自林子矜之手,于是他连忙把信拆开,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却让虞萧愣住了。
"已走,勿念。"
走?去哪儿了?这四个字太过冲击让虞萧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明明昨晚才在自己怀中欢笑的人,今日却这般不辞而别,这到底是为何?
虞萧把手中的信揉成一团,"遂安!传令下去,封锁城门,凡是要出城者,一律搜查!朕不许他就这么离开!"
"是!遵命!"
城门口。
昨晚林子矜为了掩人耳目,偷偷地从皇宫中出来,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因为半夜和虞萧翻云覆雨的时候就已经jīng疲力尽了,待他确认虞萧熟睡了后,便轻功飞上房顶,避开各个巡逻士兵的眼线,才走到了驿站与奎琅碰头。
现在他正与奎琅一同坐在马车中准备前往流丰。本来以为马上就会出城的,却殊不知虞萧皇令下得太及时,把林子矜拦在了城内,等待官兵的搜寻。
"这前面怎么那么堵啊?"
"你不知道?这是在搜寻一个什么将军。"
"找他gān嘛?"
"好像是得罪了皇上,要抓他回去杀头呢!"
"这么严重?!不过这将军也真是,害我被困在这里出不了城,我这货还急着给人送去呢!"
"唉,你就等等吧,这皇上的事,谁也担当不起。"
"是是,你说的对。"
林子矜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却把外面两个商人的对话全听了进去。虞萧果真是在找自己吗?
"子矜,这官兵搜查的人,不会是你吧?"
"可能正是我。"林子矜苦笑了一下,"现在怎么办?"
"没事儿,我有办法。"
奎琅说着,从他的行囊里拿出了一个小巧jīng致的盒子,他把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让林子矜看不明白。
"这是用来易容的面泥,我虽然用得不jīng,但是多多少少会一些。"
奎琅看林子矜一脸疑惑,便解说起来。
"没事,只要能躲过官兵检查就行。"
过了半个时辰,轮到了林子矜和奎琅所在的马车被搜查。官兵们走进马车内查探,只看见一个青年和一个戴着偌大斗篷的人坐在车上,那人把脸遮住了,看不出xing别,更看不出长相。
"你,在马车内戴斗篷gān嘛?"
"这位官兵大人,他是我哥哥,得了天花,怕满脸的红疹吓到各位大人,所以才戴了斗篷。"
"什么?!"
官兵一听是天花,立即退了出去,但是想着这查人的事还是要办一下,保不准这得天麻的不会是林将军,于是他把马车的帘子掀开,对着林子矜说。
"喂,带斗篷的,把脸露出来给我瞧瞧。"
林子矜听见指示后,便安要求把斗篷褪去,漏出一张不仅满脸红疹,而且左脸有烧伤的丑恶脸孔,那官兵瞧见与自己手中的画像差得远了,认定他不是林将军后,便赶紧离开,毕竟谁也不愿沾惹一个天花的病。刚才检查的时候,奎琅手心里都捏了把汗,毕竟那个易容太过拙劣,若是近看定能看出端倪,所以才编造了天花的谎言,让官兵离林子矜远远地,才能提高被蒙骗的几率。果然,瞒过了官兵的眼,林子矜便轻易地被放出了城。
而此时的虞萧却浑然不知,他在殿内焦躁不安,除了让人去封住城门外,虞萧还让所有皇宫中的侍卫和宫女去搜寻这宫中的每个角落。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听见遂安的请安,虞萧转过身看见皇后走了进来,他已经好久没与她见过了,如今她这幅尊容像极了初次进宫的时候,好似那个纯真的季秋又回来了一样。
"皇上,子矜不见了?!"
由于皇后心中也急切牵挂着林子矜,以至于见到虞萧后都忘了请安。
"他留了张字条就不见了。"
"听闻你在宫中寻他,可有去皇太后处问问?"
"母后?为何问她?"
"不……这……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万一子矜在太后那边碰她老人家喝茶呢。"
"怎么会?子矜与母后从未见过。哪来喝茶一说?"
"子矜前几日来我宣宁宫时告诉我,皇太后有找过他,难道皇上不知道这事?!"
"我从未听子矜提起过!"
虞萧内心中的不安更加放大了,如果两人只是单纯的碰了一面,那矜儿没有道理会瞒着自己。可是他们是多久见的面,为何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子矜到底瞒了自己多少事?
若是林子矜离开与皇太后有关,那虞萧便不能太大动静的去灵睿宫中寻人,他佯装去看望,在灵睿宫中与皇太后闲聊的时候,他让青岩偷偷去搜查,结果却仍是一无所获。子矜不在母后那里,城门处也回报说没找到林将军,那他还会去哪儿呢?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就走了?子矜,矜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要让你离开我?回来好不好……
从出发已是过了三天,林子矜在路上听奎琅和他讲流丰中的风土人qíng,和他讲自己小时候的奇闻异事,虽说马车里只有两人,但谈笑声却未间断过。为了赶路,他们不会刻意去找客栈,晚上有时会走到哪儿便在哪儿休息。
"咳咳……"
初chūn的温差大,入了夜后,气温就开始骤降,林子矜又开始咳嗽起来,而林子矜最近发现,越是在他虚弱的时候,那个香味便会散发得更加浓烈。
夜晚,林子矜和奎琅商量好,自己去拾柴火,奎琅去找食物。于是他们俩分开行动,林子矜在东面的树林中正弯腰捡拾着木枝,不觉对面糙丛里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直到琥珀色的眼眸渐渐靠近过来,林子矜才听见动静,抬头发现,那是匹láng正在接近自己。
林子矜想要拔出自己的佩剑,却发现放在了马车里,野láng面对林子矜发出了哼声,慢慢地向他走来。
这个距离太近,林子矜若是此时转身跑走定是跑不过野láng,到时候背对着它,只会给了野láng方便罢了。还不如迎面而战,林子矜刚准备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作为武器时,那匹láng突然冲了过来,扑倒了林子矜,看准了猎物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幸好林子矜身手敏捷,他把刚捡起的树枝横在láng嘴里,避开了攻击,然后林子矜一拳向野láng打去,láng受到了一拳反而更怒,猛地又向林子矜扑来,眼看láng马上要咬到林子矜的时候,突然无力地倒下了,肚子上还cha着林子矜刚在拾取的柴火。
52书库推荐浏览: 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