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暖茶香_司马缸砸光【完结】(8)

阅读记录

  沉清被灌了一屁股jīng水,察觉后头那巨物终于从体内撤离,习惯xing地缩紧嫩xué,想将客人的阳jīng含在体内,以免流出弄脏了客人。谁知下一刻柳争的阳物再次闯了进来,积满后xué的jīng液遭到挤压后喷溅了出来,沾到柳争浓密的毛发上,饱满的囊袋上,就连沉清的臀瓣上也挂满了大片jīng斑。

  柳争还想再来一次,询问般伸手去摸沉清的脸,却沾了一手凉水,忙抓住沉清的肩膀,发觉手底下冰凉一片。他眼神一黯,下身继续cha在对方体内,拉着沉清的脚踝,托起他臀部,小心将人翻转过身来。毕竟是冬天,屋子里连个暖炉都没有,沉清不像柳争有内力护体,又是浑身赤luǒ,自然被冻得手脚冰凉,柳争忙往他体内注入一道内力为其取暖。

  而后,柳争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内力于习武之人来说,只会越用越少,再练起来需要经年累月,他竟然毫不犹豫就把珍贵的内力传到了一个丝毫不动武功的人体内。

  再看沉清,流了满脸的泪水,嘴唇也被咬破,斑斑血迹粘在唇边,跪在chuáng铺上的双膝已磨破了皮 ,他竟生出一丝怜惜之qíng。然而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根本不会在意他人死活,这种qíng绪实在陌生的很。

  等沉清身体回暖,柳争扣着他的腰再次顶弄起来。这一次他不愿像之前那次太早泄出,他要慢慢品味这具自己肖想已久的身体。于是放缓了速度,用阳物来回碾磨着那条甬道,弯腰细细亲吻沉清的双唇,右手去拨弄沉清早已硬如小豆的rǔ头。

  那两粒小rǔ孤零零挺立在沉清平坦的胸口,原本淡粉的rǔ晕在柳争的玩弄下,渐渐转为更为艳丽的山茶红,还肿了好大一圈。

  他的视线巡睃到自己与沉清相连的地方,只见那张小嘴正牢牢吸着他的阳物,不断作着吞吐。想到这人的的确确被自己彻底占有着,柳争整个人更为亢奋,仿佛一股热流直冲脑部,阳物也跟着粗大了几分,恨不得连囊袋一同塞入。他低吼一声,粗大的阳物凶狠地H入甬道深处,顶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与此同时,沉清猛地一颤,他再也受不住了,睁大眼睛茫然地哭喊了出来。

  “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冲破喉咙,从嘴里逃逸出来,沉清崩溃似得摇晃着脑袋,双腿间原本瑟缩着的xing器很快充血立起,晶莹的液体源源不断从浅红色的guī头上冒出。“我不要了,放开……放开我……嗯啊……”

  柳争想起沉清之前也这么帮自己弄过,一边继续H着他,一边腾出手来摸住他的xing器,上下撸动。沉清的xing器虽不及柳争那般大,但外形清秀,色泽gān净,更妙的是,这一处连根毛也找不到,摸上去滑不溜丢的,像一枚细心打磨过的玉柄。

  “你这里怎么没有毛毛?以后还会长出来吗?”

  双重刺激让沉清整个人都迷糊起来,老实回答了柳争的所有问题。以前在南馆时,老鸨为了取悦客人,给小倌们用了某种药水,可以将身体上的毛发尽数脱去,多用几次便永不复长,还有种药水可以让小倌们体内常年发出异香。

  听完沉清的回答,柳争沉下脸来,贴到沉清的脸颊边,附耳威胁:“我不管你以前和多少人睡过,从今以后只能被我一个人上。”说完,他咬着沉清脖颈处的皮ròu,狠狠H弄了几下,将阳jīng尽数she入最深处,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柳争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沉清也被生生Hshe了出来,阳jīng喷在两人的小腹上,他双眼放空望着屋顶,连双腿也无法自然合拢,腿根处被掐得青青紫紫,上面全是柳争的浊液。xué口肿成一团,吐出来的大片阳jīng中还混杂着几缕血丝,显得yín靡十足。他想起了自己的头一回,与买下他初夜者毫无快意的jiāo合,事后也是这般凄惨,后来他学乖了,不再抗拒,要懂得迎合,尽量使自己在欢爱中不受伤。

  他早已习惯了粗bào的qíng事,只是想到此刻在自己身上泄yù的人是小山,心里的痛苦远远胜过身体上的。

  “上次的药膏呢?”相比全luǒ的沉清,柳争身上的衣服和来时差不多整齐,他穿好裤子打算给沉清上个药。

  “无碍,”沉清想要坐起来,却失力瘫倒在chuáng上,只好拉过被子,遮掩上的不堪。

  柳争看了他一眼:“你受伤了。”

  “男子之间的qíng事皆是如此,柳爷不必大惊小怪,”沉清淡淡地说道。

  柳争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在chuáng边静坐了半天,起身道:“我还有任务在身。”走之前把长剑放在沉清chuáng侧,“这剑暂jiāo你保管,我以后再来取。”

  柳争走后,沉清静默了好久,最终痛哭失声,他的小山,终究是失去了。

  救命,刹车坏掉了,太兴奋一不小心就爆字数啦,炖了4500+,楼主恶趣味喜欢带点qiáng迫xing质的ròu,之后会有甜腻腻的ròu

  第15章

  柳争是镜水楼的杀手,镜水楼买下的十几个孤儿里唯一活下来的孩子,自小练得便是绝qíng绝爱的心法,过得是刀口舐血的日子。只要出得起钱,镜水楼什么人都可以杀,唯一的条件便是只杀恶人。他回到镜水楼后,向楼主汇报了宣镇的来龙去脉,只有他和沉清的事三两句略过。

  紧接着便是闭关疗伤,出关后不久,他接到了新的暗杀任务,目标人物与宣镇很近,出于私心他先去宣镇见了沉清。

  于是有了那畅快淋漓的一晚。

  此刻他正坐在火堆边为自己包扎伤口,身后是刚刚毙命的锡山双怪的尸首。他被其中一人砍伤了手臂,好在并无大碍,距离他离开宣镇已过去半月有余,他总是记挂着沉清,不知对方现在怎么样了。当初恢复记忆之后,他再见到沉清时只觉得不过如此,不明白为何会产生想和对方终老一生的想法,但离了沉清又控制不住去想他。他想睡那倌儿就去睡了,以为睡过他便算了了心愿,可事实并非如此。

  这几日来脑海中一直闪现着初见沉清的笑颜,沉清的细声软语,以及最后瑟缩在被窝里的可怜模样,柳争始终无法静下心来,这种不受控制的感qíng着实怪异,是柳争从未经历过的,既陌生又新鲜。

  他向来心里想要什么便会立刻付诸行动,当即砍掉锡山双怪的脑袋,放入包袱之中,不顾疲惫连夜赶回宣镇。

  当他来到沉清住处后,才发现沉清躺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已是病弱悬丝。只见对方嘴唇青紫,脸上一片死气,柳争慌忙往沉清体内注入一道护体真气,又拿出备在身边的疗伤圣药喂到沉清嘴里,可沉清已经无法吞咽,他只好咬碎药丸,用舌头卷着碎片喂入沉清口中。

  不论在什么样的绝境中,柳争都不曾如此害怕过,可以说,他根本不懂什么是怕。可是这一刻,他竟头一回感到了恐惧,他怕沉清就此死去,怕这世间从此没了沉清。

  想到此处,他又往沉清体内注入几道内力,一个时辰后沉清才转醒,但依旧是虚弱不堪,几日不见,他头上竟夹杂了几缕白发。

  “我不知道会伤你至此,我无心的,”柳争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沉清张了张嘴,但实在没力气发出声音,他本就病体沉疴,还被柳争那样对待,身心俱创,事后又无人照料,身体一下就垮了,若是柳争晚来几日,说不定就这样静悄悄地死去了。柳争不知沉清有没有听到他的话,然而现在再辩解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带着病重的沉清前往了鬼医谷,鬼医与镜水楼的楼主有点jiāoqíng,但凡楼里受了重伤的人,都会送去鬼医那处医治。

  鬼医为沉清诊断了一番后,当即训斥了柳争一顿,什么禽shòu不如,色迷心窍,简直枉为人,将柳争骂得狗血淋头。沉清身体过于虚弱,起码得在这里静养两个月,各种汤药补药都不能间断。

  柳争只好带着两个人头先行回楼里复命,有鬼医照看他倒也放心。

  在鬼医的照料下,沉清身体渐渐好转,人jīng神了许多,凹陷的双颊也丰腴起来。他xing子安静乖巧,很得鬼医的喜爱,平日里对鬼医和药童们都是有说有笑,唯独见了柳争不声不响。柳争一有时间便过来探望,还给鬼医送来大量金银和名贵药材,几乎把自己当杀手这些年所得的酬劳和赏赐都搬到了鬼医谷,除了接到任务外出杀人外,便是来往于鬼医谷里。

  即使如此,鬼医见了他还是没好脸色,药童们因惧怕柳争,遇到了他也是纷纷绕道走。连沉清都是无视他,柳争心中不快,又不好发作,等看过了沉清后不是一个人练剑,便是树下打坐。

  沉清帮着药童收了晒在外头的药材,正往药堂里走去,远远瞧见柳争一个人站着,形单影只。像柳争这般年纪,应该还在学堂里念书,树上捉捉鸟,父母膝下撒娇,而不是过着血雨腥风的日子。不过,他又有何资格去怜悯柳争呢?他在这年纪连个尊严也没有,人各有命,不可qiáng求。他与小山,在对方恢复成柳争之后,就已是走到了末路。

  柳争发觉沉清走了过来,立刻停下练剑,巴巴地站着看他,有点不知所措。沉清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绕着走开了。

  “等等,”柳争追上前来。“你……你身体可还好?”

  “已无大碍。”

  “我并非故意伤你,我……我不知后果会这般严重……”柳争懊恼道,沉清总是个寻常百姓,哪里经得起他那样折腾, 他不是没想到,是压根没往后果想,独来独往惯了,他没学过为别人考虑,也没人需要他这么做。

  沉清一时恍惚,还以为眼前的是小山,每次小山惹他生气,也会用略微讨饶的口气求qíng,又听到“咕噜”一声,是从柳争肚中传来。柳争在医谷里小住这几日,药童们不喜他,同时也为了给沉清出气,给他留的都是野菜稀粥,住的是偏角漏雨的破屋,而鬼医谷四周荒无人烟,也没有其他可以打尖住宿的地方。

  沉清自然将这些看在眼里,小山正在长身体,之前吃得就多,这几日只喝稀粥肯定是吃不饱的,他摇着头叹了口气,自己怎的跟个老妈子似得,还要去cao心这。

  “跟我来,”沉清转身带着他进了厨房,亲手给他下了碗面条,又用剩下的面粉蒸了两个炊饼。

  饼才出笼,沉清忽觉腰上一紧,原来是被柳争从身后抱住了,气得沉清直叫他放手。柳争闻言忙放开,还以为自己下手没个轻重,又把沉清弄疼了。看到沉清没事,再次上前抱住了他,只是这一次比上次稍微卸去了些力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沉清挣脱不开,无耐道。

52书库推荐浏览: 司马缸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