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圣僧并不是那么爱原主。
他只是爱着那些美好的回忆罢了。
不用猜本王就知道,圣僧二十年的人生中,肯定每天都像慕容复那样被灌输‘你要复国!’‘不复国,要你何用!’‘生要复国,死亦何惧!’
本王忽然好心疼圣僧。
何必把上一代的恩怨qiáng加给下一代呢。
圣僧:“我父亲还做主给你我定下了婚约……”
本王:!!!!!!!!!!!
上一代的历史遗憾必须要下一代来完成啊!不然人类如何发展文明如何延续你以为一只脚露西的猴子就能搞定一切吗?那只猴子很有可能姓D啊!
本王:“此事,虽然本王不记得了,但长辈的命令不可违。”
圣僧:“我已经把父皇杀了。”
本王:圣僧你好像一本正经的说了什么可怕的话啊。
圣僧忽然拔出了宝剑,哪来的??
仰天长啸:“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许天下人负我,他已经疯了,与其让别人杀了他不如我来杀了他!我们两个只能活下来一个!”
不太懂致力造反的人都在想什么。
本王刚想安慰圣僧几句,没想到圣僧却一个大转弯,宝剑横在了本王脖子上,“说,出去的办法。”
本王:“你真的要杀我?”
圣僧眼中出现了一丝动摇,最后还是坚定的说:“我必须要离开这里。”
本王惨笑一声,摇头:“没有出口,除非有人发现你我,肃王府的护卫……你是用什么方式调开他们的?”
“画个妆。”
可以,回去就给你们做jī蛋炒鸭蛋炒鹅蛋炒鹌鹑蛋炒鸽子蛋炒孔雀蛋。
圣僧忽然动用了全身真气,疯了似的劈着墙壁,最后力竭呕血身亡。
“不!!!”
本王像死了亲老婆一样匍匐着爬过去,历尽艰辛才握住圣僧的手,“明镜,明镜……”
圣僧握住本王的手:“莫要生在帝王家。”
一代红颜香消玉殒。
自此本王一夜白发。
玉树忧心忡忡道:“王爷,节哀。”
谋士太孙宜摇了摇头,道:“qíng深不寿啊。”
以上从【圣僧虚弱的扶着墙壁咳嗽,双肩如弱柳扶风似的哆嗦着。】开始都本王基于事实合qíng合理的想象,谢谢。
那么从圣僧一点都没有事开始继续用chūn秋笔法开始叙述历史。
本王告诉你们,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唯一不变的是圣僧依然杀气腾腾。
本王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块千年矗立的顽石,圣僧道:“肃王府果真机关无数,是小僧失手了。”
这才是圣僧正常的画风。
此时此刻只有本王和圣僧两人,圣僧要对本王做点什么本王根本无法反抗。古人言,无法反抗就只有去享受。
比如说杀了本王。
这个本王一定会反抗的!
“王爷知道出去的机关。”
本王点了点头。
圣僧惊讶地说:“王爷竟然如此坦率的承认了此事,王爷的心胸果然让小僧心折。”
本王只想让你弯。
“不知王爷深夜来访有何贵gān?”
如果圣僧回答“你”,本王是不是要反抗一下呢?
圣僧非常不会看qíng形地说:“不知敏儿可好。”
你问他哦?本王怎么记得。
本王是真的不记得了,所以翻到了《肃王大传?第五卷》去找了下,敏儿是圣僧的徒弟,一个小赤佬。
“就在王府内,怎么,圣僧没有找到吗?”
圣僧当然没有找到了,找到的话他就不会在这里了呀!
圣僧:“敏儿过得可好?”
“尚好。”
圣僧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喂喂喂!圣僧你为什么像jiāo代遗言一样!怎么你要圆寂了吗?听说以处男之身圆寂不会成佛的!要不要本王帮你成佛一下下――
这时候陷阱忽然被打开了,huáng金和来福等一圈黑压压的脑袋,不好,本王有密集恐惧症!
他们放下来一个写作土篮子读作升降梯的运输工具,几个暗卫一边拉还一边喊口号,“吼吼嘿嘿一碗酒啊,吼嘿吼,风风火火往上拉啊,吼嘿吼――咿哟咿二哟,往上拉那么吼嘿吼――”
本王生无可恋的坐着土篮子被拉了上来。
太孙宜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扑通一下跪下了,本王说:“这不怪你,是本王不小心。”
太孙宜:“属下不是说这件事。”
本王狐疑道:“那是何事?”
太孙宜掷地有声道:“烈国侯从西北回来,途径张掖时暗卫传话过来说萧慎醒了,我们就派人弄他,被捉住了个舌头,并且有证据说是咱们派人搞的他,也要派人摘咱的瓢,说咱们招子没放亮,派人买了洋人的小黑驴,这会已经在王府周围踩上了盘子,还有六扇门的条子掺乎,咱们有几个兄弟都挂彩了,刚才进来那个明显是个老宽,兄弟们寻思着瓮中捉鳖,就给他开了空门,那些鹰爪孙也不地道想结梁子,怕他个球,清了十几个,剩下那些有办法让他猴崽子亮相。”
所以说你们听说烈国侯醒了准备再弄死他一会没想到没弄死反倒是让人家逮住了然后人家找上们要gān掉爷、圣僧就趁机跑了进来原来他是这么进来的一点都不高明好失望啊。
所以说你们为什么要自作主张的搞萧慎。烈国侯怎么着你们了?
本王看向太孙宜纯洁无辜的眼睛。
他们一直以为烈国侯中毒箭堕马是本王搞的事,他们只是在为本王善后而已。
本王原谅他了。
太孙宜长得真好看,特别是这么全神贯注地看着本王的时候。
一不小心睡了身边手下的事如此不做作正直的本王如何能gān?
本王大手一挥,“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这时候圣僧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而下陷阱底下检查的暗卫上来说墙壁并没有什么问题。
原来只是本王的幻觉吗?
难道本王的大脑已经开始影响本王的眼力了?
本王把手下们都轰出了房间,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本王和被五花大绑的圣僧。
哦呀,本王该怎么办呢?
对了,应该先脱裤子的。
而因为套路问题这时候必定有人来打扰,来福屁滚尿流的踹开了本王的房门,顶级小叶紫檀的房门被踹的四分五裂,来福平时扛个妹子都费劲,现在这是打通任督二脉了?来福凄厉地大叫一声:“烈国侯打上门来了!!!扬言要发飙!!把王爷的丁丁切了!!!!!”
(⊙///⊙)?
烈国侯竟然相处如此歹毒的招数,没看出来啊!
既然烈国侯已经杀上门了,本王不能坐以待毙,虽然第一次暗杀还是意外并不是本王gān的,但第二次却是本王的人gān的,作为老大,替手下背黑锅是理、理所(哭叽叽)当然的。
本王抹了一把心酸的泪,吩咐来福,“把这个jian细看好。”
王府门派,烈国侯的jīng兵qiáng将齐齐地演奏秦王破阵曲,最前面一个脸上没毛身高八尺的小男孩,妈的这崽子成年了吗?
烈国侯拿着一杆银色霸王枪,骄横地说道:“你就是肃王詹云涔?”
是爸爸我。
“你有什么事?”
烈国侯跳下马,他竟然比本王矮。
他好像发现了这一点,停下了,他一定嫉妒本王长得比他高大威猛,他一抬手,就有两个士兵押着一个口里被塞着抹布的男人被推过来,士兵拿掉抹布,那人哭号着说:“王爷!!!王爷要给小的做主啊!!!”
麻痹这居然还是个熟人!这不是王府的huáng三爷么!
本王记得是让他奉旨跋扈去了呀!
难道你奉旨跋扈的具体举措就是去暗杀烈国侯吗而且还被逮了个正着?你得多爱岗敬业才能gān出这种事来?本王跟你有仇吗?
huáng三爷惹的不是事,是刑事。
但是本王还不能怪他。
但是huáng三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喊出来呢?
烈国侯脸色发青。
咦?他青什么?
烈国侯身边有个谋士出来道:“想必这个人不是肃王的手下,也不知道是谁派来诬陷肃王的,王爷不要见怪,侯爷年轻不懂事……”
什么qíng况?
这是什么发展?
本王被这个神展开弄的一懵。
不过深谙撕bī哲学的本王一眨眼就相通了:肃王派人来杀侯爷,他能派这么蠢一个人来吗?当然不能了,所以这个人十有□□是假冒肃王府的人来栽赃嫁祸。第二种可能是,麻痹这个刺客真是高明,在大庭广众一喊,肯定不会有人相信他是肃王的人了,这么拙劣的骗术有人要是相信那不成傻子了。
于是本王转危为安。
烈国侯带着人撤了。
本王把huáng三带了进去,huáng三一路哀嚎,“王爷不要剥我的皮啊啊啊啊!!不要活剥我的皮啊啊啊啊啊!!!!”
本王嫌弃地把他踹到了一边,闹呢。
好玩吗?
并不好玩。
让人把huáng三关进小黑屋写检讨后,本王去找圣僧玩钻裙子底找小jī仔的游戏了。
可是当本王回到房间时,发现长得很清俊的来福和圣僧滚在了一起。
别拦着本王,今天必要京城血流成河!
☆、第二十九章双十一
这一刻,不管是because of you 还是you are my destiny都无法平息本王的怒火了,本王可能要爆炸了!huáng大仙要破开肚皮上的封印,这下最少能放出四尾的实力!
本王心痛的无以复加,祸起萧墙啊……
本王大喝一声:“来福!”
来福从圣僧身上爬了起来,“是!”
“稍息立正!”
本王派人把来福带进了地牢,地牢,顾名思义就是bào力拷问的地方,遵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其实都是摆设,主要还是看本王的心qíng。
来福面如土色,他一定是心虚,本王命令把国师看住了,拿着烤的通红的烙铁bī近了来福,来福浑身抖的跟康筛子一样,在他的哭泣中本王把烙铁狠狠地按在了他的脐下三寸上。
一声孺慕的呼唤打破了本王的幻想,地牢的负责人说:“王爷,小的jīng通三千种刑具,曾经在刑罚考试中笔试满分实践满分,是本朝一百年来唯一能活剐三千六百刀而犯人不死的……小的还有一个弟弟,最擅长活剥人皮,那人皮剥下来,人还是活的,解开铐子就满地乱串,极为有趣,不如拿来福小哥给王爷表演一番……”
52书库推荐浏览: 嚼墨喷纸 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