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侧妃对本王很是冷淡,有点厌恶本王。
很好,本王也是这么想的。
本王迫切需要一个高门大户的嫡女来巩固地位,但是各位诰命太太是不会把女儿嫁给肃王世子的。
本王觉得很受伤。
王爷爹看本王的眼神就有点愧疚了。
本王以为王爷爹能有什么表示,没想到他同qíng完本王就钻进八大胡同去了,对他有所期待的本王真是明月照沟渠。
于是,本王的婚事就耽搁下来了,没有贵女愿意嫁给本王,地位低的又配不起本王的出身,本王又借机火了一把。
本王当上世子半年后,王府内住进来一位王妃的娘家表妹。
是本王的表妹,不是王妃的表妹,表妹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她爹是两江总督,殚jīng竭虑的病死了,只得来投奔王妃――顺带一大笔财产。
王妃如果不兴高采烈地收下她就不是王妃,她一向是个雁过拔毛的主。
侧妃娘把本王叫了过去,“听说今个白小姐在花园和你遇上了,还掉了条帕子。”
侧妃似笑非笑,像条小狐狸。
表妹姓白,闺名叫玉莲,别问本王是怎么知道表妹的闺名的,实在是她故意落了好几次的帕子都绣着闺名。
表妹这般费尽心思,让遭各种白眼嫌弃的本王心里小鹿乱撞。
但是本王是个弯的。
弯的比十二指肠还曲折。
表妹,表哥与你今生有缘无分了。
如果是个表弟……咳,本王什么都没有想。
本王恭恭敬敬施了一礼,“母亲的意思孩儿明白。”
“白小姐身份不凡,配世子爷不差什么,可是她到底是个官宦人家出身,白总督一死,她就没了依靠,住进王府,还不得凭着王妃揉捏?可惜了那些财产,两江总督可是个肥的流油的差事,王妃想要个明目,可是她那二子是个扶不上墙的,王妃也不能鱼目混珠,倒是你,肃王世子这个名头,再加上白小姐频频示好,恐怕也是相中你了,现在,就看你的意思了。”
本王倒是无所谓的,但是dòng房的时候硬不起来就糟了。还是别祸害白小姐了。
“母亲,儿子并无娶白小姐的意思。”
徐侧妃的脸色冷了下来,轻轻敲了敲桌子,“你倒是个心大的,看样子是想坐稳了世子的位置?别忘了王妃还有个儿子,如若不是皇后cha了一脚,你可当不上世子。”
本王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忽明忽暗的昏huáng烛火照在本王肃穆的脸上,徐侧妃不知怎的心理忽然咯噔一下。
本王面无表qíng的样子还是很有几分威慑的。
徐侧妃放柔了声音,“也是,毕竟没有个有分量的岳家支撑着,你以后的路也不好走。”她叹了口气,语气诡异了几分,“你该不是喜欢男人吧?那个龙阳??”
本王正色道:“怎么会呢,母亲想多了。”
本王不知道徐侧妃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本王决定小心谨慎。
当夜本王叫来了通房大丫鬟,对她说:“你会不会叫?”
玉树傻了眼,“叫、叫什么?”
“就叫你和王五在一起发出的声音。”
玉树和马房的王五早有私qíng,本王没把她发卖出去就等着这一遭。
玉树扑通一下跪在本王面前:“世子爷饶命!”
本王赏了玉树一百两银子,她在王府十年也挣不来的钱,本王吩咐她,好好叫着。
玉树抱着银子应下了,本以为活不成了,没想到有这等好事。
本王满意地从窗户跳出去到书房睡了,不过临走前玉树同qíng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王府上下看本王的眼神都有点怪,不少俊俏的一等二等丫鬟看着本王脸颊都悄悄飞起两朵红云。
本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院子里一问,另一个丫鬟砹吮就跻豢冢说:“世子爷真坏,玉树姐姐今早上嗓子都哑了,现在都说不出来话呢。”
本王恍然大悟,脸色复杂地去探望了玉树。
“世子,奴婢表现的还好吧?现在全府都知道您雄风正旺。”
本王好言安慰了她几句,女人巴着不喜欢的男人做什么,不就是为了过好日子,本王满足了她的愿望,还不用她张开腿,这么一想,本王果真是个贤王。
徐侧妃也赐了很多东西下来,吩咐厨房炖了金丝雪雁给玉树补补。
估计是补过火了,玉树一连叫了三天。
叫的徐侧妃都不忍心了,拨了另外两个貌美的大丫鬟过来伺候。
本王发挥了影帝级演技,椒房独宠玉树,没过几个月我那个身段窈窕眼若桃花的通房大丫鬟就富态起来了,走路都横着走,王府上下没有一个不忌惮她的。
本王看着都觉得开心。
本王是不能参加chūn闱了,毕竟都是王公贵族了,犯不着和一帮庶民争夺皇帝的宠爱。
本王琢磨着是子承父业当个昏庸的王爷夜宿花柳呢,还是……没有还是了。
王爷爹死了。
王爷爹死的时候本王正在得意楼和一gān风流才子吟诗作对,不过通常这种场合本王一在场就没人敢放肆,就连最喜欢招小倌陪酒的佞臣唐尚书的小公子都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屁都不敢放一个。
本王真的不在意啊,来个人跟本王分享一下资源吧。
可惜没有一个人听到本王的心声。
本王依旧被纨绔子弟排斥着。
本王真的很想堕落啊,当王爷除了造反外没有追求了,你们这是bī本王造反拉鲁!如果本王以后造反了怎么想都是你们的错!
禁卫军踹开了得意楼的大门,“肃王世子!你涉嫌谋害肃王爷!请跟卑职去大理寺走一趟!”
本王再次光临了大理寺。
这次绝对有人要对付本王,大理寺卿罗列了本王的十一条罪状,诸如qiáng占田地,qiáng抢民女,纵容家奴行凶等。
“胡大人,等一等。”
“世子有什么辩解的吗?”
“自然。”本王说:“那些事,本世子没有一件做过。”
大理寺卿看着本王冷笑,“世子想负隅顽抗到底了?把罪名呈上来……”
他等了许久,一开始言之凿凿变成了满头虚汗,水至清则无鱼,京城王公子弟哪有一个gān净的。
可本王就是。
本王之前当了十五年十八线庶子,根本没有当纨绔子弟的机会,后来当了世子也是两袖清风。
皇帝再次派了内卫来调查本王,内卫回复的结论是:肃王世子无yù无求,图谋甚大。
等等,韩首领你在开什么玩笑?图谋甚大的结论你是怎么得出来的?你们内位平日里就是这么糙菅人命的?
经过了这次危机,本王的忧患意识终于上线了。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一招落差,满盘皆输;功高盖主;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等等名言警句。
本王必须要崛起了。
与其被废三藩,不如……
本王只是想想。
本王还没那个胆子。
但是其他人不这么想。
他们一致认为王爷爹是本王害死的。
那天晚上,下了一夜的六月飞雪。
上天都为本王喊冤。
可惜,本王的泪只有本王看的见。
――我假装说谎,大家就说我说谎。
――我显出一副有钱人的样子,大家就说我有钱。
――我假装冷淡,大家就说我是冷淡的人。
――可是,我真的很痛苦,大家都说我假装痛苦。
这个总是冤枉本王的国家。
还是毁了算了。
本王被bī中二了。
☆、第三章 美人于本王如浮云
十八岁的时候,本王的身高突破了一米八八,猿臂蜂腰,本钱雄厚。
玉树的口技已经达到宗师级别,她甚至模仿出了本王的声音。
当然,她的体重也与日俱增,谁来告诉本王当年弱柳扶风的玉树姑娘是怎么变成一座ròu山的。
“王爷,老王妃已经跟妾身暗示了王府的子嗣问题,这件事妾身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不知王爷有什么对策吗?”
本王的王府,最不缺的就是孩子,把成年的兄弟姐妹打发出去后,王府里还剩下三个不满十岁的儿童。
其中一个特、别、聪、明。
长得也很像原来住在老王府隔壁的王大人。
下人把那个孩子抱来一看,玉树特别惊讶地说:“王爷,这个宝宝很像你!”
本王也觉得他很像,没准是本王的亲兄弟。
王弟穿的很寒酸,身子又瘦又小,但眼神明亮,玉树又说:“小公子和王爷小时候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本王觉得隔壁王大人本事果然不小。
本王成年了,一道圣旨发下来准允本王观政。
此言一出,举朝哗然。
按理说,王爷是可以上朝的,毕竟是王子王孙,领个闲差打打酱油,这都是稀松平常的,可一来本王年纪尚小,二来皇帝只说准本王观政,没给本王官职,其中的弯弯绕绕就颇耐人寻味了。
大太监胡月捧着朝服,本王接过来,“胡公公,麻烦了。”
胡月笑的和朵花一样,“肃王爷太客气了,”
于是本王就兴致勃勃的观政去了。
凌晨三点钟……妈的。
本王打着瞌睡被玉树从被窝里滴留出来,她仗着和本王有共同的小秘密,近年来越来越肆无忌惮,现在都敢掀本王的被子了。
本王的起chuáng气十分严重,而且还喜欢luǒ睡。
本王喜欢把重要的事放后面说。
“哎哟……!!!” “啊!!”
前面的是玉树,后面是本王。
本王觉得玉树的语气又惊又喜,肯定是本王听错了。
玉树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你笑归笑,先把被子还给本王如何?
“讨厌~~~”
本王觉得心理拔凉拔凉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本王捂着肚脐下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直到上朝,本王还心有余悸,如果玉树要qiáng迫本王,本王该怎么办呢?
本王坐着一顶轿子晕晕乎乎地停在了皇宫门口,刚下轿就看见一个熟人,“这不是内卫的韩统领吗?你也来上朝?”
韩统领皮笑ròu不笑的拱手,尼玛他现在还以为世子哥和王爷爹是本王害死的!韩宿你跟本王到底有什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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