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魔教少主都会放一把小刀在chuáng头,只要那人有半分逾矩,就抽出刀,林端清委屈地摸摸手,“我又没gān什么,蹭蹭怎么了?”蹭蹭怎么了,李画眠一把抓住人,身体力行的告诉他蹭蹭怎么了。
林端清在李画眠手上出了一次,整个人都舒服了,抱着李画眠,非要让李画眠也感受一下,李画眠初识□□,哪里招架得住,后来便渐渐沉迷其中了,再也不肯好好洗澡、睡觉,经常缠着林端清帮他。
林端清看着身下的人红着脸,叹了一口气,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好好的美人放着不吃,还服侍他,心下一气,咬上那人的唇,谁知身下的人马上就缠了上来,两人再分开时已气踹嘘嘘,林端清摸那人身后,身下的人马上警惕起来,像一只竖起耳朵的兔子,林端清又好气又好笑,狠狠地揉了两下少年的臀ròu,便将人放开了。
☆、9
9.
白日里,长老们教授功夫李画眠功夫时,林端清便想法子出去。
就这么过了几日,一日,两人luǒ着身子靠在一起,林端清摸着在怀里喘着气的李画眠的头发,淡淡的开口,“我已找到了出山的办法。”怀里的人身子一僵,“那你便出去罢。”林端清卷着颤抖着的人的头发,“你便忘了我罢,我不是你的那个良人。”
李画眠半晌没有出声,待到林端清以为他已熟睡时才低低地说,“你走的时候可以带我出去看看么,这么多年我还没出过这后山,一天就好,我会自己回来。”林端清抱紧怀中的人,不知为何,竟有些刺痛,低声应道,“好。”
第二日,天还没亮二人便除了山,林端清带着诸事不知的李画眠到李家面馆吃面、锦一铺裁衣、王二哥手里买冰糖葫芦…耐心的回答身边的人的问题,听语阁的雀儿最好,老九楼是个赌坊…倚红楼?那啊,那可是公子哥们的温柔乡。想去?不行,小画儿这样的美人会被人轻薄了去。
晚间,又去逛了庙会,庙会十分热闹,喷火的人,胸口碎大石的人,听话的猴儿…这些都是李画眠从未见过的,林端清看着身边人的笑颜,说:“我们去放花灯罢。”李画眠一头雾水的跟着林端清,在摊子前捡了一个荷花花灯和一个小兔子的花灯,林端清把小兔子花灯递给李画眠,笑道,“很像你。”李画眠红着脸接过。林端清拿起边上的笔,问道:“可以把自己的心愿写在上面,我倒没什么想要的,你呢?”李画眠想了想,接过笔,小心翼翼的写下,两人再一起把花灯放入灯河中,数百盏花灯聚在河里,仿若九天银河,李画眠看着花灯,眼睛里好像盛满了星火,“谢谢你。”
林端清勾起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特别忙,只有脑dòng没有大纲的人好气哟
☆、10
二人找了间客栈投宿,李画眠不肯一个人睡,林端清只好开了一间上房,命小二拿些吃食,拿些热水。
进了房,两人坐在桌前,林端清倒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推到李画眠面前。李画眠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愣愣地拿起茶杯就嘴里送,“啊,好烫。”李画眠突出舌头,林端清赶紧跑过去,执起人的下巴,细细的看那人被烫地通红的舌头,李画眠脸一红,将舌头缩了回去,林端清笑笑,摩挲着人光滑的下巴,慢慢凑近……“客官,您的水和菜来了。”林端清直起身,“进来吧。”小二摸摸头,看着房里二人奇怪的样子,“那二位慢用。”林端清摸了个碎银给小二,便关上门。
林端清站在门边,摸摸鼻子,“你先去沐浴吧,今天累了一天了。”李画眠低低应了一声,傻傻的走到屏风后面。
林端清红着脸,听着屏风后被撩起的水声,摸着自己的胸口,从未感受过的涨涨的、填满胸口。
李画眠看着水面瘪着嘴,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林端清怎么能不要他呢。水中的他皮肤被热气蒸的有些发红,水润鲜红的唇,盈盈的眼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纯真。
“小画儿,再不出来饭菜可就要凉了。”林端清叫道。
李画眠低低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却发现并未将替换的衣服拿进来,正在手足无措之时,屏风边头来一声询问,“怎么了?”李画眠支支吾吾,好半天林端清才听清这人说的是没有拿衣裳物什,好笑地从包袱里捡了长衫。
“你把衣服放在屏风上便好了……你,你怎么…”李画眠愣愣地站着,看着面前笑嘻嘻的人。
“嗯?我怎么了来服侍少主穿衣啊。”
李画眠红着脸,“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林端清上前一步,“那怎么行。”说着便将红着脸的人从木桶里抱出来,李画眠低呼一声,赶紧勾住少年的脖子稳住摇摇yù坠的身子,却将水渍都蹭到了少年身上。林端清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到chuáng上,拿过绵软的毛巾擦拭光luǒ的人身上的水珠,李画眠抬起手挡住眼睛,任由那人的动作。
林端清拿过长衫,披在人身上,挡住一片耀眼的白和两粒殷红,慢慢将人抱起,“好了,吃饭吧,菜都要凉了。”李画眠挣扎了几下,“我自己走。”林端清拍拍怀里不老实的人的屁股,李画眠锁骨都红了,终于老实了。
林端清将人放在腿上,布菜、投喂,不许李画眠自己动手。李画眠自小长在深山中,前段时间又开了qíng识,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扭着臀不安的扭动着,总感觉身下麻麻的奇怪。林端清哪能不知道,他怀里的人这般诱人,领口大开,轻易就能看见里面的两粒红果,当下苦笑一声,他这般撩拨李画眠只是出于纵横风月、遇见美人的反应,实在没想到这魔教少主有这般诱人、可爱的反应,他察觉到自己下腹的动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李画眠察觉到身下的动静,前段时间的荒唐他自然知晓是什么原因,一双秋水眼定定的看着林端清,林端清就算再想吃了怀里的人,也不得不考虑武林盟与魔教的关系,这美人,恐怕他无福消受啊,“好了,今天玩了一天,你早些吃了去休息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说着便将人放到边上的凳子上。
李画眠垂下眼,脸上的红慢慢褪去,只留一片惊心的白,终是什么都没说。
☆、11
11.
林端清出了客栈,径直去了附近最出名的青楼――倚红楼。这些天一直同李画眠在后山胡闹,但却一直没有开荤,这是林端清自知晓□□以来是没有过的。今日里看着湿漉漉的李画眠,他险些没有控制住,这实在是很危险。
青楼里一派热闹,颇有几分风姿的老鸨早在林端清还未踏入门槛时便迎了上去,“林公子可是有段时间没来啊,莫不是忘了咱们楼里的姑娘。”林端清摇着不知哪摸出的扇子轻笑到,“嬷嬷说笑了,就是忘了那么些姑娘,林某也不能忘了嬷嬷啊。”老鸨掩唇,“林公子这张嘴真是抹了蜜,难怪将我这些傻姑娘都哄骗了去。”林端清摇摇头,“嬷嬷这话在下可不能认同,每位姑娘在下都是真心以待,哪里有什么哄骗。”
老鸨捏着帕子,“罢了,左右我也说不过你这小冤家,不过啊,今儿个你可是赶巧了。”
“哦?”
“看见这么些人了吗,这可都是冲着今天选花魁来的。”
“是吗,看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天这个热闹林某是一定要凑的。”林端清收起扇子,杵着下巴笑道。“脆莺、红袖!还不来带着林少爷到雅间去~”
“G~来了,妈妈。”两个分别着红纱裙和huáng纱裙,胸脯若隐若现的少女从回廊边遥遥小步过来,“林公子这么久不来,莫不是忘了奴家与姐妹们吧。”着红纱裙的少女拉着林端清的衣袖,撅着嘴道。林端清用扇柄挑起少女的下巴,“林某怎么会忘了美人儿呢~”说罢拥着二人向二楼雅间走去。
“各位公子老爷,咱们这花魁选举开始之前奴家少不得要废话几句。”老鸨扭着臀站在台上,台边垂着数条拖地红纱,“咱们楼里啊规矩不多,知识这选举花魁,图的是公子老爷们一个开心,这花魁单单是相貌身条好那都是衬不起各位的,这才qíng、技艺的考察是一个也不少,也请各位耐心观看这次的选举。”老鸨招招手,立马有个机灵的小厮端着托盘上来,老鸨拿起托盘上的木牌,“在座的各位想必都是领了这木牌的,这木牌可不仅仅是张门票,各位老爷公子可以凭着这木牌为心仪的姑娘投上一票。至于这花魁的初夜,”老鸨掩着帕子轻轻一笑,“还得凭各位自个儿的心意了 。罢了,我这张老脸也不在这儿惹大家嫌了,姑娘们,开始吧。”
旋即起了一阵丝竹之声,几十个着红点金的姑娘鱼贯而出,只是这些姑娘都蒙着轻纱,见过礼后便有退下了,有几个相好的,在台下便喊一些姑娘的名字。
这第一项比的便是身形,姑娘们一个接一个的舞着同一种舞,端看哪位身姿更曼妙。林端清捏着手里的木牌,颇有意趣的看着台下的一众女子,只一眼心下便知,这花魁大概又是那位了。
待到技艺、才qíng一一比过,场上也只剩下三位姑娘,这最后一项便是容貌了。这时,左边一位着粉白套裙的女子哧哧笑起来,“罢了,奴家也不在这里自取其rǔ了,方才在台下惊鸿一瞥,有一位我是万万比不过的。”说着取下面纱,林端清正讶异,这女子大家定睛一看,不正是连续三年夺得花魁的风音么,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这如芙蕖清雅,似白梅暗香的容貌也算得上少有。
众人正是惊诧,这台上的两位合该是怎样的姿容绝胜,竟连昔日花魁都却三分色。林端清挡开依在身上的女子送到唇边的酒,双眼复杂的盯着台中穿着大红纱衣,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一头如瀑的青丝懒懒地挽了个髻,一大半垂在脑后,甚至还有几丝钻进大红抹胸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上班摸鱼打小说又被男上司看到=。=
☆、12
台上的评比仍然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每个人都睁大了双眼,不愿错过台上的人的一举一动,不少绅士、学子急急的吩咐身边的小厮赶紧从家中再取些银钱来。
台上两人中着翠绿衣衫的姑娘先是取下的面纱,众人一看,不免有些失望,倒不是说小姑娘多么难看,相反,这位姑娘弯眉杏眼,红唇小巧jīng致,脸上带着些不知世事的小女儿家的青涩,真实吸引人不过了,但若是比之那风音却少了几分韵味与气质,若再长些年岁,恐怕也担得起花魁二字,只是现下,文人骚客、达官贵人却不会再去关注她,只直直的盯着还未揭开面纱的红衣女子,那个绝美之人想必是剩下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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