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听松听得心里一紧,又瞧见他手腕被糙绳磨得通红,终于再硬不起心肠,将他双手放开。
赵七从高cháo中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神智,摸摸疼痛的手腕,一低头瞅见自己胸前明晃晃两片铜光,两个rǔ.头也肿得发亮,心里又恨又怕,只将这一笔账狠狠记下,脸上却多了几分怯色,红着眼睛道:“你、你报复也报复了,现在,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吧。”
岳听松摇摇头,竖起三根手指:“被骗之后,我给了你三次机会,进门的时候问你是一次,你说怕别人给钱的时候是第二次,最后让你反省是第三次。可你都没有抓住。我本打算教训你三次的,现在才两次呢。”
三次?赵七心思一转――
刚进门,岳听松问他用钱做什么,他回答找大夫,所以岳听松拿走了所有的银子。
第二次,他随口糊弄说怕别人给钱,所以岳听松“给“了四文钱,弄得他真的怕得要命。
思及此,赵七简直绝望了。这个岳听松,行事手段竟然只依照自己的一套歪理,无所顾忌,心辣手狠。现在才两次就去了半条命,再被折腾下去,那还了得?
“你……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赵七眼睛红红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忽忽闪闪,缩手缩脚地蜷成一团,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胸前,看起来真是可怜得要命。
“呃,今天先这样,以后再说吧。”
岳听松尴尬地摸摸鼻子,叹息了一声,抬手将他扯进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用内力揉着手腕的淤血。待他稍稍放松了,就伸手过去,打算先取下那四枚铜钱。
“嘶――”赵七倒抽口凉气,小声道,“疼……”
岳听松也发现qíng况不太妙。两个都rǔ.头变大了不说,还硬得跟小石子一样,轻易取不下来。更关键的是,不说轻轻拽动铜钱,甚至只要略微转一转,赵七就会哼哼唧唧地喊疼。
“唉,你怎么这么娇气。”
罪魁祸首居然有脸这么说,若是在平时赵七一定会立刻气得跳起来。可现在他是真知道怕了,所以一声不吭地缩着,紧紧咬住牙。
“唔!”
咬牙也没有阻止喉咙里溢出的呻吟,赵七羞怒jiāo加的看着岳听松――这小子刚才居然舔了他一下!
“我自己受了什么小伤,都是这么舔舔就好了。”岳听松做出如此举动,脸上偏偏还是一派正直,“我帮你舔一舔,很快就不肿了。”
赵七恨恨磨着牙:“不用你帮。”
“可是你自己舔不到呀。”说着,岳听松居然还轻轻chuī了口气,“怎么样,这样舒服点了吗?你可以自己chuīchuī气,疼痛消得快一些。”
赵七不知他是真呆还是装傻,但怎么也不可能在别人眼前做这样的蠢事。可他也知道抗议是无效的,就索xing转过头闭着眼,权当看不见。
因为视觉消失的关系,触觉变得更加敏感。温暖而柔软的舌尖正小心地抚慰着痛处,口水留在上面,被风chuī得凉凉的。赵七渐渐得了趣,轻轻哼了一声,轻轻摩擦起双腿,下面又有些起xing――他已经许久没有被人如此温柔地对待过。此时觉得舒服,就管不顾地享受起来。
然而岳听松那小子也是个不消停的,没一会儿,赵七就听他惊呼道:“哎呀,你这里怎么又大了不少。”
赵七没好气地睁开眼:“我又不是个死人,你这么弄,自然会有反应。”
岳听松讪讪地挠了挠头。
真奇怪,每次明明是赵七做错了事,可最后懊悔不安的那个却总是他。
赵七看到自己两个rǔ尖已经泛起水光,寻思着应该能起到一定润滑作用,就自己伸手去拔,岳听松见他疼得不行,忍不住伸手覆上,用指尖在铜钱上一碾――
铜钱应声而碎,哗啦啦掉了下去。
“你……”赵七脸都气白了,“你有这一手,怎么不早点使出来。”
岳听松非常不好意思地诚恳道歉:“实在对不住。方才一时qíng急,忘记了。”
这是真的吗?
赵七狐疑地打量着岳听松,可是他的目光是如此坦然,最后也只能归结于这家伙脑子不灵光,随他去了。
岳听松抱着睡着的赵七出来的时候,文艳的xué道已经自动解开了。
赵七先是被折腾了一阵子,后来铜钱取下,就有些支持不住,岳听松便抱着他安慰了一会儿。
这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虽然觉得岳听松可怕,可因为他的怀抱确实温暖,(给驴)顺毛的技术又是一流,所以他很快就睡了过去,样子恬静而安详,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在做什么好梦。
“放下他!”文艳厉声道,脸色yīn晴不定地注视着赵七凌乱的衣衫。
岳听松恍若未闻,居然完全没有将他看在眼中,径自朝前便走。
“站住!”文艳又喊,声音大了一些。
这回岳听松皱了皱眉。怀里的赵七不满地嘟哝了一句什么,复又沉沉睡去。
他这才舒展眉毛,冷冷瞥了文艳一眼:“暖香阁的,离他远一点。”
文艳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仿佛又被点死xué道一般,只能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两人越行越远。
第18章
赵七被岳听松好好收拾一顿之后,每天只呆在赵府,很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不过,每天早上,他都要自己拉开衣服,让罪魁祸首观察一下胸口的消肿qíng况。虽然赵七提出可以用玉生津抹一抹,可施害者却痛心疾首地表示必须由自己负责,所以会用舔舔和chuīchuī的方式帮他止痛消肿。
赵七倒觉得他不用那么客气,可实在打不过对方,而且确实很舒服,再加上早晨正是qíngyù勃发之际,因此虽然一开始会骂上两声,可后来就哼哼唧唧地随着对方的动作,直接化成一滩水了。
正如现在――
“嗯……再重一点,对,就是这样……好舒服……”赵七躺在chuáng上,衣衫半解,双眼迷离,一手揽着岳听松的脑袋,一手在自己身下揉搓,十个脚趾头都舒服得蜷缩起来,模样làng得让人受不了。
岳听松停下了舔弄,用指尖戳戳赵七下面那根东西,不满地问道:“你每次都自己摸这里,什么时候给我摸?我又不会,总是弄得很疼,可看你的样子,似乎很舒服?”
赵七心想就你那仿佛深仇大恨似的动作,力气又那么大,能舒服就怪了。可看到英气少年的唇上亮晶晶的,一道银丝还连接着自己的rǔ尖,不禁有些激动,眼珠一转,不怀好意地笑了。
“舒服,嗯,可舒服了。”他在别人面前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渎的动作,勃.起的xing器已经是湿滑一片,脸上尽是迷醉,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岳听松,“不过,若是能被舔上一舔,就更舒服了……”
岳听松听出他的意思,脑海中闪过几个画面,低头看时,倒也不觉得讨厌,小猫喝水似的在柱头上舔了舔,又吸了吸,双手也顺势揉捏着两片雪白臀瓣。赵七不提防他说做就做,腰肢一阵乱颤,岳听松捧不住,就惩罚地在他大腿内侧拍打了几下。
“唔……疼,别打了……嗯啊!”
痛慡夹击之下,赵七再也忍不住,嗯嗯啊啊叫唤几声,居然就这么发泄了出来。
岳听松毕竟是个练家子,察觉qíng况有异便及时抽身。此时低头注视着赵七失神的脸庞,忍不住在那双嫣红饱满的唇上亲了亲。而赵七则是迷迷糊糊,勾着他的舌头痴缠不休。一吻过后,二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各自红着脸平复呼吸。
“一人一次。”岳听松道。他现在没用内功压制qíng动,下面直挺挺地竖着一大根,形状尺寸让赵七暗暗咋舌。
可赵七并不想给别人舔,就闭着眼假装没听见。却被岳听松晃着拉了起来,重申道:“一人一次,该你了。”
赵七被qiáng行拉到岳听松的腿间,脸前就是那么大一个家伙。想了想,就先用脸颊蹭了蹭。
岳听松抽了一口气,呼吸一下子就加重了。
果然是个雏儿。赵七心中暗笑,嘴里却不住声地说:“唔,好哥哥,你这里太厉害啦……把我的脸都弄湿了……这么大,我怎么含得住……嗯,不仅会把嘴里塞得满满的,肯定也顶得舌头都发麻,一直捅到喉咙口……”
他这些年被不少人教了不少下流话,此时一叠声地说出来,阵阵气流就喷在岳听松腿间。岳听松哪里见过这阵仗,看到赵七的脸颊挨着自己的yáng句已然足够煽qíng,这家伙还说着这些虽然听不太懂,却只让人觉得面红耳赤的话,模样又乖巧得不行,一时间心如擂鼓,竟福至心灵地开了窍,主动伸手按过赵七的头,将东西往他唇上一撞。
刚一接触那软嫩的双唇,他就舒慡地叹了口气,而赵七不但没躲,居然还伸出舌尖,在个极为销魂的地处重重一舔――
“哎呀……你怎么都不打声招呼的!”赵七气呼呼地给了他一巴掌。
岳听松从云端慢慢飘下来,看到赵七满脸全是自己she出的东西,连头发上都沾到一些,只觉得内心同时生出一种满足与更深的不满,红着脸道了声歉,便穿好衣服去给他打热水去了。
赵七两下子摆平岳听松,也甚是得意。随手抹了把脸,弄得两手都黏答答,索xing也不擦了,直接躺在chuáng上翘着二郎腿等他。
过了一会儿,感觉下方有些异样,探手下去一摸,后庭里流了不少水,屁股后面湿了一片。就自己算了算日子。
赵禹成他们离开已经七天了,走的时候说是十天半个月就回,现在居然已经过了一半,心里不禁有些郁闷。虽然有这桩麻烦事,可还是赵禹成不在的日子更慡快些。他一回来,又要发脾气折腾人,真是让人烦得要命。
正想着,屋内突然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
“跟这种小子鬼混在一起,老爷回来,定饶不了你!”
赵七没看见人,也没去看,只懒洋洋道:“哈,我倒霉,难道你不高兴?再说了,人家在的时候你一声不吭,走了之后才出来冒头,一定是打不过他。你都打不过,赵禹成更打不过,又能奈何得了他什么?”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里夹杂了几分yīn沉:“待老爷神功大成,他定然不是对手!我好心劝你一句,你不要不识好歹。”
“你只用看着我不逃出赵府就行了,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我就是死了,也犯不上你cao心。”赵七翻了个身,“至于赵禹成,哈,都变成太监了,还练那劳什子,他怕是连下面那根东西都不知道怎么用了吧。”
“你……好自为之!”
那个声音消失了。赵七看着门口,果然,不一时,岳听松搬着一大桶热水走了进来。
这小子虽然又笨又狠,但厮混了这几日,赵七倒是发现他有个力气大的好处,而且非常好哄,使唤起来很是顺手。一想到过几日就使唤不了了,他还是有几分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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