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人刚刚被自己gān过,下面还流着自己的jīng水,可此时的神qíng,却是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赵十深吸了口气,沉默良久,方开口道:“老爷吩咐,要你把昨日的事qíng好好jiāo代一番。”
“还有什么事,我欠钱不还,让人拉到窑子里,扒光了衣裳,被人画了chūn宫,还在屁股上写了欠条。哦,那欠条现在没了。”赵七有些懒洋洋的,“还需要jiāo代什么吗?”
“七哥……你让那些人摆弄的时候,she了几回?”
“三回吧。”赵七偏了偏头,回忆着,“也可能是四回,我记不清了。”
“七哥,你被人这么侮rǔ,怎么还能这么快活。”赵十皱眉问,“他们可是碰你了?”
“这倒没有,他们不过是一边掐我捏我,一边骂我罢了。”赵七漫不经心道,“嗯,我想想……骂我又骚又贱,dàng得没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腰扭起来比暖香阁的婊子还làng。”
“七哥,他们说得对不对?”
赵七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当然不对。婊子给了钱才làng,你们H了我这些年,何时给过银子?”
赵七每回答一个问题,赵十的脸就黑上一分。到了现在,他终于被这语气彻底激怒,厉声喝问道:“好,好!我们都是不给钱的嫖客,那岳听松给了你一瓶药,你就甘心让他gān成那个婊子样?”
“可不止呢。”赵七想起了什么,竟出神地笑了笑,“还有四文钱,可惜坏了。”
赵十简直怒不可遏,猛地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愤然问道:“你的心是铁做的么?这些年我、我们如何待你,你就一点都不看在眼里?那个岳听松究竟哪里好,值得你这样?!”
“他长得不错,力气也大,关键是下面那根宝贝,真是让人快活。而且……”赵七舔了舔唇,回味着,忽然脸色一冷,“至少他比你们把我当人看。”
“我如此敬你爱你,一旦你受了点小伤,哪次我不是巴巴地送药来?去年你染了风寒,我们……”
“敬我爱我?”赵七提高了声调,神qíng颇有几分诧异,“你若真敬我,会这样对我?你若真爱我,会跟别的男人一起上我?这种敬爱,恕我敬谢不敏啊。”
赵十被这话问得一愣,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黯然摇了摇头:“我……老爷……唉,即便如此,我、我们还是都极尽所能对你好的。”
赵七冷冷道:“哈,说什么对我好,还不就是想H我。我刚来那几年,攒下些银子就去请赵三赵五他们吃酒,他们趁我喝醉了乱摸,我也都忍了,只盼他们能少gān我几次。结果呢,哪次赵禹成找他们,他们不是屁颠屁颠地去了?还有赵九,嘿,赵九刚来的时候,我对他多好,他的回报就是把我喉咙捅了个够,bī我咽他的jīng。”
喘了口气,赵七继续道:“还有你。赵禹成那次叫你,你就不能不去?让你拿那个木东西捅我的时候,就不能轻一点?让你往里面灌yín药的时候,你就不能少放一些?你知不知道……”
说到这里,他似是再说不下去,眼圈微红,目光水一样流过赵十的脸庞,似是含着千言万语,最后偏过头闭上眼。良久,才小声道:“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难过……其实、其实我以前还是很喜欢你的,嗯,现在也不怎么讨厌,你就跟我弟弟一样……”
赵十呆呆听着,似是极为不可置信,忍不住低声问:“七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你真的不讨厌我?真的不觉得我是个娘们兮兮的小子,让你看了就烦?”
赵七一听他的语气,便知道有门,他心中暗喜,面上却更加凄楚:“我怎么会这样觉得呢?我一直想有你这样一个弟弟,又斯文,又乖巧,你简直跟我想象得一模一样,怎么会是娘们兮兮?谁敢这样说你,我帮你去打他!”
赵十沉默了一阵子。赵七知道他正在动摇,也不去催他,心里想着总算是过了这一关,等过段时间一定要狠狠揍这小兔崽子一顿――赵禹成对自己被画chūn宫这件事肯定不会轻易消气,可现在只要稳住了赵十这小子,至少也能过上一段安稳日子。
“七哥……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对待你的。”果然,赵十的语气非常后悔。他动作轻柔地扶起了赵七,将他打横抱起。赵七以为他会将自己放到chuáng上,不料,赵十的脚步却走向了那张chūn凳。
“等等,你……”
“我不应该对你这么心软,对不对?”赵十柔声问,可他的动作却与语气截然相反,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把赵七赤身luǒ体按趴在chūn凳上,启动机括绑住了他的手脚,又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伸进一根手指,搅弄着赵七尚沾染着阳jīng的后庭。
“老爷的信上说得果然不错,若不是我早知道你讨厌我,差点就要心软,把你放过了。”
“我是真的,把你当……”赵七断断续续地说着,语调凄切,希望能引动赵十的恻隐之心。
赵十摇摇头,低低冷笑了一阵,语气yīn沉道:“七哥,到现在你还想骗我。其实刚才你还说错了一点,往角先生里倒yín药的人是我,可拿它捅你的人却是六哥。呵,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一个任你呼来喝去的傻子?你还叫我小瘸子。哈,我现在才想起来,我刚来的时候,九哥也那么瘸过一阵,你真不知道我们是为什么变成这样?”
赵七发现骗不过去,就索xing不再装了,不以为然道:“你们瘸了,唔、是你们的事,又不是我撺掇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的心真是比铁还硬……不对,你根本就没有心。其实你就是嫌弃我们没用,我们虽然能亲近你,可也是听从老爷的命令,是给他做仆从的。若是叛主而逃,不但连累你颠沛离,还要面对其他人的追杀,给不了你舒适的生活。”赵十顿了顿,“而岳听松就不同了。他身份高,武功好,人又单纯,你使出些手段便能勾上他。如此一来,不但能出了赵府,还能杀回一枪,对我们这些人进行报复,是也不是?”
“咦,没想到,你小子居然看得挺清楚嘛。”赵七挑了挑眉毛,“至少比那个傻乎乎的岳少侠聪明多了。不过,只怕就算你告诉他,他也不会信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赵十yīn郁地看着他,“哈,他现在有多得意,未来就有多痛苦。我看那小子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只怕不用你说都会为你赴汤蹈火。可一旦跟老爷对上,无论是何人,轻则伤筋动骨,重则……七哥,老爷说得不错,你就是一个冷血无qíng的人。”
赵七沉默片刻,嗤声笑道:“嘿,我说,你小子嗦这么久,是不是下面硬不起来了?”
“居然怠慢了七哥,真是罪过。”赵十轻声一笑,伏在他耳边问:“七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喝这么多水么?”
夜已深沉,无星无月,宇宙静谧无声。
地上一点烛火未灭,突遭夜风chuī拂,莹莹然摇曳不休。
赵七趴伏在chūn凳上,小腹微微鼓胀,双手扣在一起,双腿被大大分开,赵十站在他腿间,一下一下地顶着。两人姿势跟第一次差不多,赵七依然闭目不语,只当自己是头死猪。
见状,赵十微微一笑,便将下方一个把手使劲一拉,更加用力顶弄起来。
这回,赵七仿佛被放到冰水里一般,全身战战兢兢抖个不停,十根手指紧紧扣住chūn凳的席面,喉咙里却抑制不住地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原来这chūn凳的席面分为三层,第一层是普通的竹席,空隙颇大;第二层是薄木板,用作阻隔;第三层则是一片直立的猪鬃毛。这些猪鬃毛经过特殊处理,韧而不硬,每根外面都包裹着一层极细的透明胶体,不仅能保护皮肤不被划伤,还能将自带的些微催qíng药作用于皮肤之上。
现在赵十抽开第二层的木板,第三层的鬃毛就透席而出。随着他的奋力Hgān,赵七整个人被撞得一晃一晃,避无可避地被猪鬃狠狠刮骚全身,尤其双.rǔ处更有几根特制的长毛,稍不留神就扎进rǔ孔中,将他弄得死去活来。
其实赵十说得没错,赵禹成确实比较喜欢让赵三等人用这凳子,因为他们几个体格高健,至少要壮过赵七一圈,因此从背后上他的时候,会将他整个人gān得下沉不少,令鬃毛更深地陷入肌肤。而chūn凳四角垂着铃铛,动作剧烈到一定程度,便有悦耳铃声叮叮当当,与赵七的呻吟相和,更能引人动xing。
然而赵十身小体轻,gān了一阵子,就发现自己这个劣处,铃铛也时响时停的,不禁有些郁闷。便直接往赵七身上一扑,像只小狗一般紧紧压着他的身体,只腰部耸动个不停。
“唔……呃、啊!”
赵七小腹被压,再也不能故作无事,难以承受地挣扎起来,赵十还压在他的身上,拼命躲闪之下,两人体重相加,竟将chūn凳四角的铃铛摇得叮当作响。
“呃!你这挨千刀的小畜生……”
“七哥,被我这小畜生H,感觉怎么样?”赵十故作无辜地问道,下.身却一下狠似一下地捣弄着。
赵七拼命摇头,声音完全无法压抑,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放声呻吟,全身颤动不休。赵十肆意抽cha了一阵子,忽然见到他肩胛上一滴汗珠将落未落,忍不住停住动作,凑过去轻轻吻上,又咂咂嘴回味道:“唔,七哥,我听闻美人会香汗淋漓,想不到七哥的汗也是香的。”
赵七闷声道:“嗯,老子的尿说不定也是香的,你要不要尝尝?”
赵十抿嘴一笑:“七哥莫要记恨我,老爷吩咐要把你H到尿出来,我怕时间长了你太受罪,才让你多喝些水的。”
赵七不再搭理他。他下腹涨得不行,出口却被堵住,全身都被粗硬鬃毛骚弄着,赵十还在他后.xué狠cao,连神智都有些恍惚,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又gān了一会儿,赵十却还嫌不过瘾,便直起腰来,看着赵七身上被岳听松弄出的痕迹,眼里一阵冒火。他想了想,就点起之前未用完的蜡烛,一滴滴洒在赵七后背腰臀,用红色的蜡油盖住那些碍眼的痕迹。每滴一下就重重捣弄一下,终于bī得赵七忍不住哭了出来。
“别……好烫……呜,疼……”
“七哥,你怎么哭了?”赵十熄灭蜡烛,伏在他身上,一点点舔去他的眼泪,“唉,七哥这般模样,真是可怜可爱得紧。不知岳少侠见了,是不是跟我一样心疼呢?”
赵七被顶得一顿一顿,话都说不连贯,只能勉qiáng哀声道:“老十……呜……求你,就给你、你七哥我、唔,留点脸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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