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势凌人_软炸团子【完结】(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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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七蹙眉思考了片刻,便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抚上了右边的rǔ尖。
“舒服吗?”岳听松问。
“嗯。”赵七点点头,想起他刚说过的话,就又描述道,“这样捏……会有点疼,但感觉更好,比轻轻地摸要舒服。”
“你喜欢疼?”
“……是、是的。”赵七期期艾艾道,“稍、稍微疼一点点,会更加……更加刺激一些。”
“原来如此,我记住了。”岳听松若有所思,“你这里都肿起来了,看着真可怜。”
赵七低头一看,右边的rǔ首比左边已经大了一圈,他眼巴巴地看着岳听松,希望他能大发慈悲,让自己把另一边也玩上一玩。
然而,岳听松看起来并没有这个打算,他静静欣赏了一阵子,也没叫停,赵七就只好继续扯弄早已红肿的右rǔ。
“现在觉得疼了吗?”
“嗯嗯。”赵七点头如捣蒜,“很疼了,一点都不好受。”
岳听松摇头:“又撒谎,你这儿都快出jīng了。”
确实,赵七碰都没碰的yáng句此时俨然到了爆发的边缘,几乎只要轻轻chuī口气,马上就能自己she出来。
“这怎么能算,我都没碰到你呢。”赵七不满地嘀嘀咕咕,“我想要你,就算只拉着手也行呀。”
这样坦率的愿望让岳听松实在不忍拒绝,他慷慨地伸出一只手,允许赵七在上面蹭蹭。赵七如获至宝,抓着就往自己身上放。
岳听松的手修长而温暖,因为常年练武的缘故,又有些粗糙。赵七着迷地看着它在自己的yáng句上滑动的样子,嘴里小声地吐出炙热而甜腻的喘息:“呼,好舒服……你再动一动,嗯……”
其实,岳听松基本没什么经验,手法青涩生疏,只知道来回轻抚,就算换作他自己,也不会有多少快感。然而赵七却表现得心醉神迷,魂都飞了似的,涣散的双眸已被泪水浸湿,却依然茫然不知,任凭它们无声地滑下脸颊。
忽而,他猛然抽了口气,腰肢一阵颤抖,最后随着三千青丝一起软软地垂在chuáng榻上,喉咙里发出一声似快乐又似痛苦的长长的叹息。
岳听松拢起手,接住他方才she出的阳jīng,慢慢展示在他的面前。
赵七尚处在高cháo的晕眩中,茫然地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声音有些迟缓:“哎呀……弄脏了。”
岳听松见他神色恍惚,心中一动,便柔声问道:“那该怎么办呢?”
赵七歪头想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关系重大的问题。然而,他的表qíng虽然严肃,动作却堪称放dàng,手指蘸着自己she出的东西点来点去,最后才想出一个好办法似的,探出舌尖,仔细舔弄起岳听松的手指。
“唔、我舔gān净就好啦!”赵七讨好地说,像是在邀功求赏。
岳听松不置一词,只是注视着他。
赵七的皮肤很白,头发很黑,不说话的时候,便是一副遗世独立、纤尘不染的模样,很能唬人。然而此时的他,初雪般的肌肤透出绯红,泼墨般的长发蜿蜒其上,整个人被qíngyù染上一层bī人的艳色,却比往日更加好看了一点。
最妙的是,他的神qíng似稚子一般无邪,却垂着睫毛努力舔舐自己的阳jīng,还时不时偷偷看过来一眼,此种qíng态,着实堪怜。
岳听松见他这样子,本想问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摸了摸他的头发,就翻身下chuáng,不知从哪找来一根fèng衣针。他将针放在烛火上炙烤后,就用它挑破赵七脚底的水泡,撒上些药粉,再用gān净的细布包好,还帮他把脚腕重新绑了一下。
赵七伸着两只脚丫傻乎乎地看着他忙活,混沌的脑子里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是什么呢?
他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自己现在非常安心。
白天的疲累,连日的惊惶,都在此刻化为乌有。他享受着身体深处懒洋洋的倦怠,一直硬撑到岳听松重新爬上chuáng,才凑到他的身边,暖暖和和地睡着了。

第85章

第二日一早,汤良见到两人睡在同一张chuáng上的时候,惊讶地失手打翻了脸盆。
“你――你们!”
赵七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昨夜的记忆迅速回笼,他气呼呼地揪了揪岳听松的鼻子,又瞪了汤良一眼:“你什么你,大惊小怪,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
汤良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在这时候,岳听松已经睁开眼睛,朝汤良点了点头:“多谢。”
见到恩人开口,汤良也顾不上赵七了,急忙几步走到chuáng前,颤声道:“恩公,你醒了!”
这幅模样让赵七一下子想起梦里的场面,猛然打了个激灵。再看汤良时,就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顿时升起了浓浓的警惕之心。
“你不要靠得这么近。”赵七使劲推他,“听松肚子饿啦,你快去做饭给他吃。”
“啊、哦。”汤良问,“恩公想吃什么?”
赵七故意挡在岳听松的面前:“你拣着好的给他做就是了,若是他想吃龙肝凤髓,你也弄不到呀。”
汤良往左边靠了靠,赵七就跟着往左边移,将岳听松遮得是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不让他看见。汤良禁不住黑了脸:“我跟恩公说话,你这是做什么?”
“哼,你小子就会叽叽喳喳,一点事都不懂。听松重伤未愈,你还要让他说话,累到他怎么办?”说着,赵七跳下chuáng,拉着汤良就往外扯,“快走快走,我看到昨天你偷偷藏起来的鱼ròu啦……”
岳听松默不作声看着那两人拉拉扯扯出门而去,微微皱起了眉毛。
赵七跟着汤良一起来到灶前。他不会做饭,但汤良昨日已经教过他如何添柴火和拉风箱。因为某种危机感,他不愿意被比下去,就蹲在灶台底下,帮汤良打下手。
许是岳听松醒来的缘故,汤良的话多了起来,说了不少岳大侠行侠仗义的故事,激动之qíng溢于言表。赵七虽然虽然跟岳听松厮混了许多时日,但对他平时的行动真不怎么熟悉,心里酸溜溜的同时,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人生在世,就该像恩公那样――”说到兴起,汤良抡着勺子摆了个架势,脸蛋红扑扑的,“铲jian扶弱,惩恶扬善!”
赵七最喜欢听别人称赞岳听松了,当下抛开成见,与有荣焉地使劲点头:“听松最厉害啦,他可是举世无双的大侠客!”
这下子,两个人终于找到了共同话题,便你一言我一语,将岳听松chuī捧得天上有地下无,互相看对方都顺眼了一点。
不过,赵七毕竟还保持了一丝清醒。为防两人打起来没人做饭,他特意等到汤良往盘子里盛菜的时候,才严肃地警告道:“我告诉你啊,听松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可不要打什么歪脑筋。不然,小心我揍死你。”
汤良锅勺一抖,把好大一块鱼ròu戳成了两截,莫名地看着赵七一会儿,摇摇头,没接这个话茬。
赵七自然就将之当成了自己的胜利,耀武扬威地端上饭菜,便得意洋洋地去找岳听松了。
岳听松正沉着脸躺在chuáng上,听到人进来,立马扭头朝着chuáng里。等分辨出来人只有赵七一个的时候,脸色稍霁,才慢吞吞地翻身坐起,故意拖长声调问:“怎么只有你?”
赵七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声,小心翼翼道:“我来给你喂饭的,你要汤良过来么?”
叫他来做什么!
岳听松顿觉一股怒气冲头,他自知心神失守,唯恐迁怒于赵七,便默念了一段清心诀,才勉qiáng压下怒火,只淡淡道:“先放桌子上吧,我一会儿起来再吃。”
“这鱼炖得很不错的,凉了就不这么香啦。”赵七劝他,“我帮你把刺挑出来,你配着粥吃。这里面都是jīng米,汤良那个小气鬼只给你做了一碗,我都没份呢。”
说完,他才想起来这样说似乎不太好,显得汤良很会照顾人似的,就又赶紧补充道:“我跟你说,汤良这小子真是吝啬得要命,做菜只加一点点盐,豆腐都入不了味。要不是我火烧得好,这饭就没法吃了。”
岳听松又听见他说别人的名字,心中气闷,也不搭话,索xing翻过身去,却伸了耳朵听赵七的动静。
赵七似乎没看出他在生气,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就认真挑起了鱼刺。
这味豆腐炖鱼做法不算jīng细,但确实喷香四溢。赵七多日未见荤腥,一边咽口水,一边把净鱼ròu都挑到小碗里。实在馋得受不了了,就吃块豆腐,把ròu都给岳听松留着。
好容易剔gān净鱼刺,赵七端着两个碗,凑到chuáng前,轻轻唤道:“听松,你睡了吗?”
“我睡了,现在不想吃东西。”岳听松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
“哎呀,吃了再睡。”赵七暗笑着用胳膊肘推推他,“你都两天没怎么吃东西了,一会儿肚子叫起来,铁定吵得你睡不着觉。”
“我――”岳听松猛地翻了个身,忽然暗叫声不好,双手势如闪电,就要去接被自己撞掉的陶碗。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他的身手慢了不止一点半点,连碗沿都没摸到,只听稀里哗啦一阵乱响,汤汤水水泼了一地。
赵七呆呆看着他,又瞅瞅地上的一片láng藉。半晌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一点害怕的神色,怯怯道:“你、你别生气……”
岳听松脸色铁青,闭了闭眼:“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忘了你在走火入魔,不应该吵你的。”赵七小声道歉,“你先睡吧,我收拾一下。”说着,就蹲下去默默捡拾碎掉的陶片。
说实话,看到那些自己挑了半天也舍不得吃的鱼ròu被脏兮兮地丢在地上,他其实是有点心疼的。但现在更让他难过的,是岳听松在生气这件事qíng。
赵七并没有多少自知之明,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个很好的伴侣,脾气不好,不会gān活,也不会哄人开心。就像现在岳听松不高兴了,他只能讷讷地低头收拾,脑袋里空空如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虽然说是会顺着岳听松,但赵七从小到大就没有迁就过别人,从来学不会退让与妥协。这些与生俱来的坏习惯,后来让他撞得头破血流,却依然改不了。
可如今,他却无师自通了。
因为他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无所畏惧。他害怕岳听松厌烦自己,害怕岳听松离他而去,他有一千一万个担心,深深埋在心底,只会在梦中隐现端倪。
他现在才知道,伴随甜蜜幸福而来的,还有患得患失的恐惧。
这时候,赵七听到岳听松翻身下chuáng,走到自己身边。他本想开口询问,但担心自己又让人心烦,话到嘴边咽了回去,只抬起头,偷瞄着岳听松的表qíng。
岳听松眉头紧蹙,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看就是在气头上。赵七不禁微微瑟缩地向后退了退,可还没走两步,突然被打横抱起,扑通丢上了chu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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