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势凌人_软炸团子【完结】(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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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哪里?”
“赵六呗。”赵七掀开衣服,指着左边的rǔ.头道,“这里。”
赵十厉声道:“他是怎么舔的,你感觉怎么样,都给我说清楚!”
赵七被突然抬高的声调吓了一跳――这也是药粉的作用,会让人胆战心惊,审讯者若是想知道细节,只需提高声音,对方便会吓得将一切细节娓娓道来。
“他先用舌头拨弄,又用嘴裹住吸,还用牙齿咬,弄得我好痛。”
“只有痛吗?”
赵七小声说:“还很舒服,下面很快就湿了。”
“làng货!”赵十狠狠拍了下chuáng板,“然后呢?”
赵七微微瑟缩道:“然后,就被藤条打了。打在刚刚被舔的地方,很疼。”似乎是想起了昨夜的痛苦,他自己怜惜地揉了揉那粒rǔ.头。赵十眼见得它被揉得肿大发红,奈何自己不能触碰,忍不住恨声道:“你被打she了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一挨打就发.骚的贱货!”
赵七眼圈红红的,药物让他的神经异常敏感,赵七的怒喝对他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吓得他哆哆嗦嗦的:“对,我刚被打就泄了。赵禹成就让人把我吊起来,手捆在一起,脚沾不到地。然后在脚心涂上痒药,用笔挠了好半天。”
“真可怜,很难受吧。”赵十放柔了声音。
赵七委屈道:“这也罢了,我求他们给我解解痒,他们就让我用脚隔着衣服去蹭他们的那话儿,一直蹭到都发疼了,那些混东西才放过我。”
他的脚还白生生地露在外面,沾着些未gān的药水,赵十低头看见,想起这双自己刚刚还在认真伺候的东西早已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就在昨夜还主动求人玩弄,结果这家伙竟有脸对自己拿乔地嫌东嫌西,不由更是不满:“难怪我看见你脚心都磨破了,原来是自己在男人的阳物上蹭的。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赵七被这一顿数落,眨眨眼,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这不只是蹭的阳物,还有玉势的。”
“你是说,你还自己蹭玉势了?”赵十缓缓问。
赵七没感受到语气中的风雨yù来,依旧老老实实回答着问题:“没,他们拿玉势打我的脚心,把痒药也沾到上面,再用它玩我后面。”
赵十倒抽了一口气。
“然后就变得很痒,嗯……痒的受不了,赵九就bī我说许多下流话。”赵七的眼睛湿漉漉的,“我不肯说,骂了他两句,他挺生气,可是被赵五拉住了……赵五这马屁王八jīng,惯会讨好赵禹成,寻摸出一个叫羊眼圈的什么劳什子,套在玉势上面,说要给我止痒……”
赵十已经听傻眼了。赵五那羊眼圈他见过的,是用羊的睫毛jīng制而成,虽然毛数不多,但外细里粗,极有光泽。
而他之所以能见到,还是因为赵五弄到之后就拿来让他置于yín药中泡了很久,这样一来,用时只需热水一泡,便能让药效尽出。他当时以为赵五找了个相好的,还颇有几分窃喜,因为老爷曾明说过,若是在外面有了别人,就绝不能再碰赵七。
如今看来,这东西就是为赵七准备的。
赵十可以想见,本就后庭瘙痒、饱受煎熬的赵七,被此物一弄,究竟会变成何等làngdàng的模样。
“你那时慡得不得了吧。”一半是因为自己无缘得见昨夜的场面,一半是心疼赵七被折腾得这么狠,赵十冷着脸道,“一定是什么làng话都说了。”
赵七嘿嘿一笑:“说了他们也不好过。我后面还有药呢,赵禹成没让解,cha进去岂不是要痒死他们?我眼见他们一个个生生忍到脸都发青了,最后还不是乖乖给我解痒。”
赵十咬着牙道:“你还有脸得意,什么给你解痒,不就是给人轮着上了一遍。”
赵七低着头半响没说话,赵十以为药效过了,正要将他放倒在chuáng上,却忽然听他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这话让赵十的心一下子收紧,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小心翼翼试探着问:“若你不愿再让他们碰你……我带你离开怎么样?”
“离开?嘿,天下之大,何处为家?我这样一条丧家之犬,能苟活于世就不错了。”赵七的声音越来越小,字句也混乱得几如梦呓,“哈哈,不对,我说得不对,这里有衣有食,晚上还能快活,怎么能叫苟活。我是在这儿享福的……”说到最后,他渐渐睡了过去,发出舒缓而清浅的呼吸声。
赵十收拾了一通,将赵七放在被子里裹好。走出屋子的时候,他左脚一个趔趄,一阵剧痛自脚踝传遍全身。
赵十生生忍住筋脉被断的痛苦,沉默地朝黑暗里拱了拱手。
“yù带赵七出逃者,动念则断筋脉一条。若有下次,家主必不饶命。”一个声音冷冷传来,以赵十的耳力,竟丝毫听不出此人身在何处。
“多谢这位大哥。”
对方留手了。筋脉被切得很整齐,依他的医术,过三五月便能痊愈。
最后,赵十回头望望屋里还在没心没肺呼呼大睡的那个人,心里也分辨不出这一问究竟是值得还是不值得。半响,怔怔叹口气,独自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第12章

第二天,赵七醒来,发现自己的脑袋微微作痛,好像昨夜喝过很多酒一样。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原来自己是被赵十按摩得睡了过去。
脚是不疼了,可怎么转移到头上了?他纳闷地揉了揉太阳xué,感觉疼痛缓解了一些,便找来鞋袜穿上,打算尽qíng享受一下赵禹成不在府中的日子。他大咧咧地挽了挽袖子,便打算上街惹事消闷。
这是赵七最喜欢的活动,他在赵府内常被人欺负,可到了外面就能横着走。只要能见到别人悲惨的样子,他就能忘掉自己的一切不快。
因为上回的事qíng,手下那帮人都被赶了出去,他现在孤身一人,那个面摊老板是不敢惹了,不过大街上其他人也是不少,认真找找,总有能惹得起的――
比方说,那一个。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正举着一串糖葫芦,高高兴兴地在街上来回跑。赵七看看他周围没有大人,便晃悠过去,一肩撞掉男孩手里的糖葫芦,又迅速弯腰接住。
小男孩的糖葫芦没有了,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眼前的人,又甜甜地笑了:“谢谢哥哥。”他伸出手,以为这个长得很好看的大哥哥会将接住的糖葫芦还给他。
赵七朝他一笑,自己咬了一口。
“唔,是街口那家的吧,你小子眼光不错。”赵七慢慢啃着红果上的糖衣,洁白的牙齿小心翼翼地避过下面的果ròu,生怕沾到一点点酸味,吃得甚是投入。
那孩子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的糖葫芦居然让人给抢走了。可他自诩是个知书达理的男子汉,从不当街哭闹,家里长辈又不允许他跟人打架,所以就只能眼巴巴看着眼前的恶人,在自己面前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自己的食物。
享受着弱小生物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以及其他人的指指点点,赵七吃得甚是畅快,不一时就将外面的糖衣舔食得gāngān净净,只剩下里面的山楂红果。他低头看那男孩依然在盯着他,就将手里那串光秃秃的山楂递了过去:“喏,给你,吃吧。”
男孩对他怒目而视,一把打开他的手,气冲冲道:“恶心!”
赵七哈哈大笑,故意伸出舌头在最上面那颗山楂上舔了舔,拿着在他脸前乱晃:“哈哈哈,不要不好意思嘛,我的口水又不脏――咦?”
原本还被攥在手里的糖葫芦突然不见了,赵七正在疑惑间,便听那小鬼乐呵呵地叫了句“师叔祖”。
他顿时大感不妙,也顾不上回头看看是何方高人,直接拔腿就跑。然而一阵清风拂过,他眼前忽然多了一个人。
“你居然敢这么欺负小蒙。”那人沉声道,“之前的教训都忘了是不是?”
这人身材挺拔,剑眉星目,周身萦绕着一股凛然正气,此时微微皱着眉,正是几日未见的岳听松。
“我、我没欺负他!”赵七见是这个煞星,生怕他再让自己当众出丑,索xing咬死了不承认。“我就是跟小孩子闹着玩呢。”
“师叔祖,他抢我的糖葫芦,还想让我吃他的口水!”被岳听松唤作小蒙的男孩见来了撑腰的,赶紧诉说赵七的罪行,“他这是不是想勾.引我?上回家里有个丫鬟想这么做,就被我娘打出去了。”
岳听松瞪了赵七一眼。
赵七被这一眼瞪得心下一抖,心里骂这小兔崽子胡说八道,正惴惴不安间,便听岳听松命令道:“张嘴。”
“啊?唔!”
赵七嘴里冷不防被塞进一枚酸掉牙的山楂。酸涩的味道迅速盈满口腔,让他整张脸都难受得皱了起来。
“噗――”
“不许吐,全部吃进去。”岳听松冷声道,“你若是少吃一颗,我就再塞进去十串。”
也不知道为什么,岳听松居然比赵禹成还让赵七害怕。毕竟赵七认识赵禹成这么多年,熟知对方的底线,可这个岳听松却很有些无法无天,行事作风又异于常人,下手没个轻重,简直是个深不可测的家伙。比如现在,如果他吃不完,岳听松一定会说到做到,不像赵禹成,看着挺厉害,但其实……
赵七甩甩脑袋,又可怜兮兮地咬下一颗山楂。对面,那个小蒙正虎视眈眈地监视着他:“你快点,还有五颗,要在师叔祖回来之前全都吃下去。”
岳听松去买糖葫芦了,小蒙留下来看守,瞧着赵七愁眉苦脸的表qíng眉开眼笑。一看就知道长大成不了什么好东西。赵七愤愤地想。
“喂,你叫他师叔祖,那是个什么东西?”
小蒙鄙视地瞅他一眼:“师叔祖当然就是我师父的师父的师弟啦。你才是个什么东西呢!”
赵七暗暗在心里记下这一笔,又问:“你也是江湖人?哪门哪派啊?那姓岳的辈分怎么这么高?”
小蒙既鄙视又自豪地说:“说出来怕吓着你,我可是天门嫡传第七代入室弟子,师父正是当今天门掌门,江湖中人称一句蒙小爷的,就是我。”
哈,果然很好蒙。赵七暗笑。
“至于师叔祖他老人家,可是一位大大有名的人物。虽然师父没明说,可听他的意思,以师叔祖现在的功力,足以独步天下!而且,他习武资质千年一遇不说,出身更是高贵。”小蒙吐沫横飞,一看就是极为崇拜这位师叔祖,说到这里,他还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师叔祖当年出生的时候就引动了天地异象。据说因为这个,他老爹都没敢起名,最后还是jīng通卜算之术的白大文豪给呈上的名字呢。”
“他是岳岚?!”赵七忍不住脱口而出。
“咦,师叔祖叫岳听松呀。”小蒙挠了挠脑袋,“嗯,可是这个名字也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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