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你的头!相公你妹!娘子你爷爷!
朕刚要出手揍李辰安,头顶就悠悠飘下来一道暗含戏谑的嗓音:“李太医要帮忙就说啊,长这么大我还没亲自伺候过皇上呢!”
朕抬头就见坐在房梁上眼神猥|亵至极的jian将,不禁恶寒了一下,身子颤了颤。
“臣也没伺候过皇上,还没拥皇上进过香怀呢。”朕狠狠挖了同样坐在房梁上的jian尚书一眼。香怀?你以为你是香妃吗?贱人!
“二位的好意李某心领了,但皇上现在是我娘子,哪有让娘子当着自己的面被别的男人伺候的道理?娘子说是不是啊?”jian医笑着过来扒朕的衣袍。
“……”不是啊不是啊!朕有手会自己脱!
一刻钟后,朕磨磨蹭蹭百般不qíng愿地换上了水蓝色的裙衫,本来内心应该感到平静甚至有点小雀跃的,毕竟朕内心是个女人。但朕的身子在闹别扭,闹腾得厉害,全身细胞都在叫嚣:龙蛋啊龙蛋!那玩意儿当摆设是吧!你个昏君!
“娘子换好了?转过身来给为夫看看。”jian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朕气恼地转身,旋转非常猛烈,裙摆也遥相呼应。
“娘……”jian医叫了朕一声娘就没了下文,微张着嘴愣在了原地。
什么意思?朕换上女装这么显老?娘都叫出来了!这么有母爱光环呢?
李辰安也换了套衣袍,绣银边淡蓝锦缎,衬得他愈发清秀俊美,年轻帅气,朕不服!
“哇!皇上换上女装果然貌比天仙啊!”jian将跳了下来,眸光闪闪。
朕往jian医身侧躲了躲,被色’láng盯上的感脚非常不好!
“嗯,果然很美,不愧是辽南皇室的血统。”jian相走过来淡笑开口。
jian尚书也凑上来像看展览物品一样鉴赏朕,“美则美矣,就是胸小了点。”
“……”朕是男的!哪儿来的胸!
“娘子莫要自卑,没胸为夫也照样爱!”还假戏真做代入感了,越说越溜。自卑你个头!哼!
朕气呼呼地跑到铜镜前,一照就傻了,脸还是那张脸,一头散发――jian医搞的鬼。但衣饰一换整个人就不同了,越看越觉得……比女孩子还女孩子。
长得白皙细腻就算了,个子还比四大jian臣矮半个头,喉结若隐若现,有些女汉子的都比它大,女装一换就成了活脱脱的大美人。要不是这身子有蛋,朕都忍不住怀疑这个皇上其实是女帝了。
到底朕的内心是个女人,越看铜镜里的自己,朕越觉得舒畅。不仅没了羞rǔ的感觉,朕还很想抹点胭脂打扮打扮。
“为夫帮娘子绾发。”jian医不知何时站在朕身后,浅笑无澜,不知是不是朕的错觉,朕好像在他眼里看到一闪而逝的温柔。
朕乖乖坐着让他替朕梳妆,眼睛东瞄西看就是不敢往铜镜上瞅――朕怕通过铜镜看到一个二百五看多了朕就会变二百五。
所以jian医替朕化好妆后朕才好好地对镜看自己,然后被雷得外焦里嫩!火冒三丈!
你故意的!朕顶着脸上的两大团艳红瞪他。
人家相公给娘子画的眉是月牙,你画的是大弯刀!人家抹的胭脂是白里透红,他这是给朕弄上两大朵红花!人家的是樱桃小嘴娇艳yù滴,他把朕的龙嘴涂成了一根大香肠!
唯一还看得过去的就是头发,很清秀的发髻。
“娘子貌美如花我见犹怜真是勾为夫的三魂七魄!”所以朕是黑白无常吗?
“娘子娇颜如玉我心神往直叫做丈夫的yù罢不能!”所以朕是狐狸小三吗?
“娘子口若含丹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为夫喜不自禁!”所以朕是谐星逗bī吗?
“娘子肤如凝脂气若幽兰笑靥如花为夫爱到死啊!”所以你是个睁眼瞎吗?
“哈哈哈哈哈……”jian将凑过来笑得十分不客气,“李太医,皇上惹你什么了,你竟要将他打扮成这样!哈哈哈哈……百年难得一见啊!哈哈哈哈……”
“蓝将怎么能笑呢,我家娘子不管丑成什么样我都会对他死心塌地绝无二心一生一世爱到底!”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噗!皇上这个样子不错,噗哈哈哈哈……”谁再笑朕谁就是贱人!
“唉!可惜那些逆贼看不到皇上这副尊容了!”jian相走上前递给jian医一顶帷帽,淡紫色的轻纱,飘逸娟秀,淡香扑鼻,垂至胸前。朕在心里夸赞,还是jian相体贴。
“嗯,我家爱妻只有我能看,那些逆贼自然不可观赏。”jian医拿过帷帽戴在朕头上将朕的“美貌”遮挡住。
“尽量离他们远一点,太靠近不妥。”jian相提醒。毕竟是层纱嘛!但朕被jian医化成了那个鬼样子就算看到也没人认得出来!
jian医对着jian相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夫妇二人正大光明踏入他们的老窝。”jian医牵起朕往门口走去。
朕拉了拉他的衣袖,暗示他不是应该飞出窗户再从外苑进吗?jian医善解人意,对朕说道:“娘子不必担心,为夫可以和他们说我们夫妻二人是从窗户飞进来的。”他看了看被尚书拆掉的窗户,道:“刚好可以解释他们的竹窗为何受损了。”
“……”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朕!朕很苗条的!
jian相走在我们前面,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把折扇,玉树临风的扇了起来,和朕向往的翩翩公子有点像。朕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腰间忽然紧了紧,转头就见轻纱外的jian医正斜眼看朕笑得很邪魅,“娘子待会儿进去要配合为夫做些事哦!”
不配合!朕又不是最佳女主角。pào灰都算不上。
jian相轻敲屋门三次,又抬脚踢了踢门槛五次,约摸半分钟的时间,门就朝里打开了。呵!还有暗号呢!
“宋大人。”jian相笑着点头抬步进了屋内,jian医带朕紧随其后。
“少庄主也……这位是?”
开门之人朕不认识,透过轻纱朕就见他警惕地看着朕,还有丝丝疑惑和排斥。jian医忙对着开门的人说明道:“唐突了,没和各位说一声就把刚过门的内人带来,还望钱老板见谅,等会儿进屋请帮李某解释解释。”
客气什么啊!明明都是逆贼都是群谋反之人打啊冲啊别客气啊!
“……哦……哦,原来是少庄主新过门的娇妻,可……在下怎么没听锦灵山庄近日有喜?还有……”吞吞吐吐,不就是想说商谈国家大事为毛要带女人来掺和是吧!
请听jian医一一道来!
jian医柔qíng似水看了朕一眼,对着钱老板含笑道:“不瞒钱老板,内人与李某自小便私定了婚约,我们二人一见倾心再见坚心三见定终生……”
后面不会是四见接吻五见滚chuáng吧!我去!
朕百无聊赖站在门槛边被他轻拥在身侧一个劲的翻白眼,不禁暗暗感叹jian医你相当会chuī牛bī!瞎掰大神!爱qíng宣言大使非你莫属!
jian医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之际,朕把目光放入室内,刚才朕见jian相径直往里屋走去拐了个弯就不见了踪影,不禁好奇那些密谋之人在哪儿?
这间屋子很大,有好多小包厢。藏的还真够隐蔽,可惜空气介质不是白有的,说话声依旧会被清晰的传达。
“……我们的感qíng实在深厚到无言以表,这不,前不久一时忍不住就……咳咳……婚礼办得有些简陋匆匆,但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qíng,婚后更是除了皇宫去哪儿都得带着,让钱老板见笑了。”jian医终于瞎掰完了!
“少庄主说哪的话!”
朕转眼就被钱老板快哭的样子吓了一跳,死jian医都说了些什么?
“少庄主和少夫人真乃天作之合!钱某真是感动于二位的深qíng!”钱老板一双细小狭长的眼睛里jīng光飞闪,还传达着“小年轻年轻气盛按耐不住我懂我懂”的愚蠢之见。
朕快气炸了!斜瞪着jian医,谁和你是青梅竹马定了娃娃亲!谁和你未婚先那什么!你个厚脸皮大骗子!欺骗人民群众的八卦心!
作者有话要说: 又爬回来啦~标签改成了纯爱
☆、朕的节cao
钱老板感动得就差涕零,果断带着jian医和朕进了屋,穿过几个包厢,终于到了目的地――一间较大的暗阁。
一进门,朕就被几道异样的目光盯住了,大多带疑惑和警惕。
随便扫了眼,朕大致看清了里面的qíng况。
这间暗阁的布置淡淡华丽,中央一张檀木大圆桌,桌上还摆放着茶点,四个角落皆设有金炉,缕缕幽香从内散出。屋内共有八人,五人围坐圆桌,皆是朕的臣子。jian相淡定地坐于主位,浅笑着垂眸品茶。
这次jian医没开口解释,倒是刚才开门的钱老板吐沫横飞的帮jian医介绍朕,介绍得……让朕节cao碎一地!恨不能冲上去和他gān一架!
老不正经!死不要脸!
MD!
你才婀娜多姿勾引jian医!
你才娇喘微微挑逗jian医!
你才按耐不住投怀送抱!
你才眼神哀怨yù求不满!
去你爷爷的!
这都算了,屋顶赏月赏着赏着突然扑倒就开始啪啪啪是什么鬼?jian医你刚才讲了吗?
大半夜的不睡觉上树去听夜莺歌唱听着听着就拥吻了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发展?朕可不会做这种事!如果不恐高朕上了树一定会做的事就是偷鸟蛋抓知了,亲吻那东西一点意思也没有!弱爆了!
姓钱这个老色’鬼不会把他的亲身经历说出来了吧?朕觉得他的夫人过得一定很惨,一天不知道要被【哔】几次。上了年纪就正经一点啊!小心哪天死在chuáng上!哦,还有可能是屋顶上。他也不怕丢尽颜面!
“少庄主和少夫人一个是风一个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少夫人许诺少庄主就算山无棱天地合也不与君绝……”
钱老板你是不是看过还珠啊?快告诉朕这哪里有电视机?带朕去看迪迦奥特曼。
“……两人缠绵悱恻羡煞旁人。那一日少庄主和少夫人同游湖畔少夫人一个不慎掉入了湖中,惊起一滩鸥鹭。少庄主站在岸边哭得悲痛yù绝肝肠寸断嗓子都喊哑了……”
朕掐了jian医的腰一下,他微微侧头朕就见他嘴角抽搐的厉害,一脸的忍俊不禁,朕想此刻他的胃一定很痛,内伤很重,憋笑憋的!
快让他停下啊,朕眼神愤怨至深,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朕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是个说小huáng|书的吧开赌坊太làng费那片yín舌了!不仅说得相当粗俗huángbào还三观尽毁节cao碎得灰飞烟灭,重点是一点逻辑也没有。
比如就他刚才说的少夫人不慎落湖这个故事,既然两人爱的死去活来,少夫人落入水后不应该是少庄主奋不顾身下水救她然后来个人工呼吸神马的吗?站在岸边嚎啕大哭是什么奇葩举动?嗓子喊哑了有用吗?吼几嗓子落水之人就会飞上来了?若能如此,还真是为国家控制溺水身亡人数这事做了一定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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