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jian相派人送来的密函,朕想了想还是下令派两千御林军去抄了工部侍郎陈景益的府邸。
今日辰时,横跨京城和晋城的第一石桥崩塌了,死伤人数还没统计出来。有人探测出石桥垮塌并非自然原因,而是石桥本身的问题。而这座石桥的负责人正是陈侍郎,真乃天助朕啊!这些个贪官,为了钱居然敢拿老百姓的命当儿戏,不严惩你们怎么行!
侍郎府邸的一百多号人全部入狱,无一幸免,至于如何处置就jiāo由尚书来管,先让刑部来个彻底调查,妇孺能留命就留命,朕也不想滥杀无辜血流成河。此番清理快如风,且轰轰烈烈,把某些蠢蠢yù动的贪官吓得不得收敛了贪婪的目光。不过,既然有不轨之心朕的朝堂就容不得你们,待朕慢慢地揪你们出来。大致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臣子们,朕突然想起当初陪朕出宫的侍卫所禀报的话,逆谋之人已经确定,南凌侯不属于他们中的一员。至于侍卫说的总有奇装打扮之人经常进出他的府邸,朕觉得很是蹊跷,此事非同小可,朕隐隐觉得比造反一事还要严重,得好好调查。
逆贼们见同党被除了一个,正畏首畏尾有些犹豫之际jian相就煽风点火起来:“再不动手尔等的江山梦就真要破灭了!趁他体虚气短失恋昏庸bī宫吧!”
大约huáng昏时刻,jian相传信来说商议后的结果是明晚,朕坐在殿内嚼着蜜糖开心地阅读这个消息。
“笑什么?笑这么开心?”
信笺一偏朕就见到了捧着一束……假花的李辰安进来了,朕呆愣间脸不自觉地红成了手里的红糖糕。
“你怎么……大胆!”朕突然把红糖糕狠拍桌上,冲他叫道:“不禀报就进殿!你以为皇宫是你家吗?”
这么任xing谁给他的胆!
他眨了眨眼,负手将花背在身后,奇怪道:“皇宫是不是我家和我进殿要禀报有何关系?”
啊?也是,这……有何关系?
废话!这还没关系!
“你!”朕指着他恐吓道:“目中无人,藐视皇室,其罪当诛!”
“哦?其罪当诛?”他偏头笑笑,不以为然:“那皇上过来一剑砍了吧!”
“……别以为朕不敢!”嘴上这么说,脚却不敢移动半寸。
他等了一会儿见朕无动于衷,轻叹了口气边摇头边走到花瓶旁边。
“……”朕居然不知道要说什么!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瞄!瞄瞄瞄瞄什么瞄,再瞄朕就把你们挖了!
好在这时门外的公公传话:“皇上,林太医求见!”
林清风来送药了!
“cha哪儿啊!”
朕刚要开口就被突然响起的叫声吓了一跳!到嘴的话硬是憋了回去!
“你有毛病吧你!”朕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你平时cha哪儿就cha哪儿啊!还要朕帮你吗?太没用了!”花瓶就在跟前cha|进去不就好了,眼睛是花瓶吗?中看不中用!
他晃了晃手里的花,满脸笑意,轻声叹道:“唉!多日未来都生疏了,皇上还不好好配合臣自然不知道该怎么cha了!”
cha个花还要配合!真是窝囊?朕走到他身边夺过他手里的花用力地cha’进了瓶中,拍拍手说道:“这不完事了吗?这么简单还不会!”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朕一眼,目光一转看向门帘大声道:“多谢皇上赐教!臣定当牢记在心,决不再让您失望!”
嗯?朕怎么觉得怪怪的!还有他为何要冲着门口说话?跟着他看过去朕突然想起来林清风还在门外呢!于是赶忙应了门外的公公:“快传林太医!”
半天才传来门外公公的声音:“……皇上,方便进来吗?”
“……啊?”
传来几声低低的轻笑,朕茫然地看了看身旁的人忍俊不禁的样子,突然一阵凉意涌蹿全身!倒带了一会儿,朕反应过来了!
公公说林清风退出了殿外,把药留了下来。药被公公颤颤巍巍端了进来,他一路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放下药碗后立即灰溜溜地出去了,速度快如闪电朕握着拳面色铁青地瞪着身侧那个淡笑自若的人,半天才从牙fèng里蹦出几个字:“你!故!意!的!”
不想,他却收起笑容,一脸迷茫:“皇上在说什么?”
“你别装了!”朕觉得他不忍直视:“李辰安你太污了!”
“污?”他这次是真懵懂。
朕朝他吼道:“你非常不纯洁!你思想不gān净!”
他转了转眼珠子摇摇头继续装迷茫:“皇上在说什么啊?臣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
深吸了好几口气,朕才压制住打他的冲动,一字一顿道:“是否真懂,你自心明白,何必朕说!”
沉默几秒后,他扬了扬眉双手jiāo叠悠哉地笑道:“cha个花而已能污到哪儿去?皇上是不是想太多了?”忽然他眼睛锐亮啧啧感叹:“皇上年纪轻轻不学无术竟颇懂房中术实在令臣佩服,以后臣若有不懂的地方还望皇上倾囊相授,别吝啬啊!”
他崇拜的眼神令朕快抓狂了!
“你!你找死!”朕追着他在殿内打了起来。
不过一会儿朕就被他压在御桌上,他邪笑着在朕耳边低声道:“皇上刚才真是配合得好可爱,多谢皇上!”
“……朕可没配合你!”朕纯洁死了,怎么可能和他同流合污。
“那就说明皇上和臣心有灵犀。”边说他还边撩了撩朕额前的发丝,朕哆嗦了一下,缩了缩脖子回他:“怎么……可能!”
“不可能吗?”他挑起一边的眉毛,坏笑道:“那……来个默契大考验吧,比如,皇上此刻是不是很想被臣攻啊!啊?”
“荒谬!”朕立马反驳。其实,朕是有想过那么一秒钟……但朕死也不会说!
“诶――不谬不谬……”他摇摇头,眼神轻佻无极限:“要不我们来次真的?”见他眼底尽是认真,朕的小龙jú一紧,小心肝颤颤颤颤抖个不停,朕要被jian臣攻了!
朕拼命地摇头,却见他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他帮朕顺了顺鬓角,“皇上放心,臣不会攻你的。”
量你也不敢!
他一低头淡笑道:“良辰一到势必会攻!”
“……”
“你!你放肆!”
“放肆?”他对朕眨了眨眼睛,“昨晚您可是死缠烂打要臣攻您的!你奔放的样子真让臣惶恐!”
朕瞬间面红耳赤,小声辩道:“不……不可能……朕没说过……”
他缓缓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朕,眼睛一眯颇有点教育人的样子:“男子汉大丈夫说了就说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扭扭捏捏心口不一小姑娘脾xing!”
真是不好意思啊,朕本来就是姑娘!
“朕没说……”朕还是无力地在反驳。
他微眯着眼注视了朕一会儿,最后长叹了口气起身,朕刚坐起身就听他背对着朕说:“您再这样倔下去臣的耐心非得耗尽不可,到时臣可顾不得什么礼节了!”
朕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他就回眸警告:“皇上最好别再跟其他男子同处一室,否则……”
朕来火气了:“你想怎么样!”
他冷笑了一声忽然朝后挥袖,朕只见几抹寒光刹那闪过,紧接着御桌腿传来细微的声响,低头一看朕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那人便是这般下场!”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朕坐在地上,想起刚才被五枚银针刺穿的桌腿,朕就一个劲地打寒颤……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快乐O(∩_∩)O
☆、朕的失踪
一下午都在处理断桥的问题。
jian相和jian将已经着人去救治受伤的人,因为怕人手不够,朕就把太医院里的太医们都叫出去帮忙,只留林清风一人在太医院坐镇。
原本朕想问问他关于香水的研制问题,但想起那御桌腿,朕就忙不迭地出了太医院。可就在朕前脚刚出太医院门,林清风后脚就跟了上来。
“皇上。”
朕回头问道:“何事?”
他凑近朕说道:“微臣有事想和皇上说。”
看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还真添几分神秘。朕瞄了瞄四周,点头应道:“走!”
进了药房,林清风就慌里慌张地从柜台里拿出一堆药瓶,朕走上前问:“这就是你说的这几日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砒’霜?”
林清风点点头,神色有些犹豫,似是有难言之隐。
“无妨,说!”朕给予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咬咬唇道:“皇上请看瓶底。”
“啊?”朕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等林清风将瓷瓶的瓶底对向朕,朕才悟了,无语的同时不禁想笑!
八个瓶底上的字连起来是:别靠近他小心小命。
这个二百五,整点砒’霜吓唬人?幼稚!人家可是墨江神医,更何况,靠近谁是朕的自由,他管个毛线!
“皇上,您要不和李太医解释解释,微臣对您可没非分之想啊!”林清风一副快哭的模样,朕安慰他:“别怕!朕可是皇上,朕罩着你看他能怎么着!”虽然朕连自己都护不了。
林清风擦擦汗:“微臣的未婚妻还未过门。”
“……”朕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朕会和他说的!”
当晚,朕梦到了那日在青山寨出现的老头,他笑呵呵地锊着胡须和朕说:“孩子,你的路不远了……”然后朕就看到了一幕幕跳闪而过的壮丽山河图,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突然,画风一转,不远处就出现了一个鲜血淋漓的人,他的头发全部垂散遮住了他的面额,只见他拖着步子艰难地朝朕走来,朕想上前扶他一把奈何身子怎么也动不了,眼泪还莫名其妙地夺眶而出。等他走到朕身前,缓缓抬起头和朕对视的瞬间,朕惊呼道:“李辰安!”
“皇上!皇上醒醒!”
惊醒后朕出了一身冷汗,服侍朕的公公也吓了一跳,一个劲地问朕怎么了,朕摇摇头不想说话,挥手让他退下,独坐了一会儿朕才悠悠起chuáng洗漱。
勉qiáng用了点早膳,朕心神不宁,徒步往宫门口走去,走着走着不知觉就走到了太医院,本来有些模糊的画面又逐渐在脑海里清晰起来。朕打了哆嗦转身对着身后的人道:“去把李太医给朕抓进宫!”
侍卫甲乙丙丁双眼一亮非常用力地点点头,走时还赞赏地对着朕笑了笑。朕翻了个白眼,实在无语,朕看朕的这些侍卫才是最奔放的!
身侧的宫女和太监都低头默不作声,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却非常清晰的在传达某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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