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医第二日果然送来了药丸,朕盯着像巧克力豆的药丸有些狐疑地看着jian医,用怀疑的口气问道:“真有用?”
太医扬眉自信一笑:“包致百病。”
“哼!”还真是会利用语言的博大jīng深啊。朕一眯眼,又问:“不会是毒|药吧?”弑君篡位的jian臣不在少数,朕可得防着点。
太医但笑不语,拿起锦盒里的一颗药丸在朕含不解的注目下放入口中。
“没让你做到这步!”朕惊叫。
其实他说“不会”朕就信了,没想让他吞药。朕有些郁闷了,jian医竟然不信朕对他的信任。
“皇上,同甘共苦啊!”他淡笑着说出这么一句,朕不屑道:“小小太医也配和朕同甘共苦。”朕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莫名的有点小欢快。
太医轻叹了口气,道:“皇上这么看不起臣的身份,那臣还是回太医院候着给各位娘娘们看病吧,至少娘娘们不会嫌弃微臣的身份。”
说完他就提起小药箱行礼:“微臣告退。”
“站住!”朕冲到他面前拦着他,恐吓道:“敢踏出这座寝殿,朕就阉了你。”
太医惶恐的后退,看着朕悲愤道:“皇上为何咄咄bī人,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太医,您若杀了臣臣倒是死也瞑目,可是您一再伤害臣的自尊心,还要把臣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给弄没了,臣比死还难受。”
现在倒是能说会道,胆小如鼠,一到晚上就胆大包天。真会演戏。
朕又不会真阉了他,这么兢兢战战做什么?还有他唯一拿得出手的竟然只是那玩物吗?鄙视。
“jian医,你上过多少女人?”朕本想委婉地表达,结果脑袋一抽,就问了原话,简直想找个地dòng钻进去。但朕转念一想,羞个毛线,朕乃皇上,谁敢说不正经。
jian医原本有些苍白的脸此刻却微微泛红,垂眸似是在思索。
朕心里一凉,怒气四溢。考虑这么久!那是上过多少?!
太医缓缓抬头,在朕鄙夷的目光下他悠悠吐出几个字:“臣乃纯qíng处男。”
朕不自觉的全身一阵舒畅,但面上却波澜不惊,正声道:“欺君诛九族!”
jian医jian笑一声:“皇上要不试试?”
又来了!
重点是朕不知道处男怎么试出来?莫不是和女人一样也会出现那什么?朕怎么没听过。
“胡言乱语,朕乃皇上岂能与你jiāo欢!”朕一脸正经,非常严肃。
噗!
太医急忙闭嘴,但面上依旧忍俊不禁,朕刚有不好的预感,jian医就道:“皇上,微臣的意思是您可以试着问微臣几个关于chuáng笫之事的问题,微臣要是答得口若悬河自是身经百战,倘若吞吐不清那就是纯qíng处男了,臣没说……要那个啊!”
说完他还略有深意地瞥了朕一眼,面颊绯红,目光闪躲。
朕深知朕的龙颜已经被狗吃了。
死jian医,怎么这么狡猾,比谋臣还谋臣。
“那朕问你一个问题。”其实朕还是挺不耻下问的。
太医正色答道:“皇上请问。”
“你知道攻和受谁在上谁在下吗?”
其实这个问题朕一直纠结,倘若朕有一日和人那什么,那朕应该找准位置,不丢了皇家的颜面才是。选谁?当然是攻了,朕长得这么男人,受个妹啊!
太医思索片刻,眉头舒展开道:“回皇上,臣以为只要相爱,上下不是问题。”
这么专业呢,可这么苏的话朕也会chuī啊。
只要相爱,管你胖瘦高矮;
只要相爱,管你喜怒忧哀;
只要相爱,管你怎么去爱……
可是,朕还是不满那个答案。
算了,到了那一日朕自会知晓的,也不一定非得就像别人说的在上就是攻,反正在朕心里不论上下朕就是攻。
“那你想当攻还是想当受?”问完朕就想拍脑袋了,哪个正常的男人愿意当受的,娘pào都有自尊,更别说直男了,太医定是要当攻的。
就在朕以为他要说攻时,就见他眼露迷茫,回道:“皇上,男人和女人好像不存在这种问题吧!”
……朕怎么忘了他说他喜欢的人是女人了。
朕气蔫蔫地问:“朕是说如果,如果你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你要当什么?”
太医搬出了超感人的剧qíng台词,表qíng肃然:“自然是当他爱的人。臣会尊重他的决定,他要什么臣给他什么,他要当什么臣让他当什么……”
简直喷了朕一脸狗血,“停停停!窝囊!正常男人都选择攻,你倒是爱的慷慨,攻受兼可。”
无视朕的鄙夷,太医继续说:“皇上,这种问题是要看气场和人的,比如微臣和您……”
朕瞪了他一眼,他笑着说:“您要是个普通人,微臣自是攻,可您身份摆这儿……”
哼,小受,弱者!朕正打算把鄙视发挥到极致,就听到这么霸气侧漏的一句:“微臣非攻不可!”
“大胆!朕你都敢攻!”
朕拍案大叫朝他扑去,样子简直张牙舞爪,不成体统。
jian医不动声色,轻轻一躲就避开了朕的攻击还绕到朕的身后在朕耳边chuī风:“皇上有貌有势,直叫微臣yù攻不止,yù罢不能。”
说完他就闪到了一旁,笑得好是狡黠邪恶。
“来人!”朕朝着殿外大喊,很快就有会拳脚功夫的太监进殿,朕厉声道:“把这个jian臣给朕丢出去!”
太监面面相觑,有些为难。朕气得火冒三丈,真是一个比一个胆大,朕的话他们都敢不听了!还用“小两口吵架难免”的眼神暗示朕三思!
“皇上,微臣伺候得您不舒服吗?”太医眼神黯淡,面露苦楚,样子直叫一个委屈受伤。
太监们看看更是不忍,劝朕三思之qíng更是浓郁。
简直荒谬!
“愣着作甚?是不是想砍头!”
太监们同qíng地看了jian医一眼,最后把他“丢”了出去,好是温柔。
朕坐在塌上越想越气,李辰安这厮胆子越来越大,和电视里那些动不动就屁滚尿流的太医丁点不同,虽然他会时不时表现出惶恐不安的样子,但眼底的不惧逃不过朕的眼睛。
当真是演艺界的大神!装bī界的高手!
因为边境又出现了动乱,朕不得不去议政殿,见一见诸位……jian臣。
蓝玉傲气凛然,红光满面,朕冷哼了声:“蓝将军看来被属下伺候的挺舒服啊!”
jian将慡朗笑道:“皇上,亲身体验方知其美妙所在。”
美妙你个妹!闷骚男!
曲千寻的脸又再抽搐了,朕冷眼she向他,恨不能在他身上she出一个大窟窿。
“曲爱卿的病好像没治愈好啊!”朕冷眼讽刺。
曲贱人贱贱一笑:“臣无大碍,劳皇上挂记。倒是皇上的病还未痊愈,臣焦急不安呐。”
不安你个头!曲贱人!
因为上次的事,朕有些不好意思面对jian相,尽量忽略他的存在,他也很识趣的不出声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朕的其他臣子怎会让他蒙尘呢,定要在这种时刻让他绽放光芒啊!
“宋相才高八斗,关于这次邻国入侵之事,敢问宋相有何妙计?”
“丞相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聪明过人,定有好法子令吾国全身而退。”
“是啊,宋相智勇双全,定是有了对策,快说来听听吧!”
“丞相大人才谋过人……”
哼!拍jian相马屁的不在少数啊!个个都jian臣!
结果,jian相很淡定地开口道:“宋某当真负了诸位的期盼,辜负了皇上的厚望,罪臣无计。”
嗯?
朕以为他又要滔滔不绝才华横溢露一手了,不想竟听到这样一句。连他都无妙计,看来这次的动乱好生令人为难。
朕不免慌了一下,目光一一扫过朕的诸位jian臣,不是愁眉不展就是悲痛万分,当然有几个倒是非常不怕死,睡眼迷蒙的贱人淡笑不语的蓝将平静如水的jian相。
哼!
明明一脸的算计一肚子坏水,嘴上居然说没有妙计。
朕用手指叩案桌,一下接一下,在场之人谁也不说话。最后还是jian臣尚书的部下兵部侍郎提出先调遣五万jīng兵救济水生火热的百姓,安顿完好后镇压动乱的敌国。
这个方法,朕也想过,可朕觉得太肤浅了啊,朕认为怎么也得来个一箭三雕或借力化力等等妙招吓唬邻国,给他们来一个大大的警告。
三国里那么多计谋呢,朕怎么就一个都用不到?
朕苦思最后不得其计,只好先依了那个侍郎的普通方法。
这次捣乱的国家叫朝邹国,朕一念名字就一脸黑线,找揍的国家。真是胆大,小小劣国竟敢烧杀侵略辽南边境的南城,待朕想了妙计,真要揍死你们。
☆、朕的美人
朕在回宫的路上遇到了一gān太医,个个都行色匆匆的样子,只是这行人中没有李辰安 。
朕谴了一旁的人去问出了何事,结果得知朕的琳美人生了大病,生命垂危。
虽不知这琳美人是个什么角色,但到底是这个原身的女人,且人命关天,朕就让宫人带朕去了琳美人的住所,月云轩。
其实朕到现在也不清楚这后宫到底有多少女人,她们住在哪儿朕也不知。
进了月云轩,朕又踏出门外看了看头顶的匾额,月云轩没错啊。
一个小美人的宫殿都建的这么富丽堂皇,跟妃嫔住的档次几乎一样。
朕心里有点底了,估计这个琳美人很得帝心,深受宠爱。
又是一件麻烦事!
朕神色清冷的走进殿内,非常有抗拒的意思。
太医们奉朕的命令早朕一步进了殿,此刻见朕踏入寝宫都纷纷行礼,面上的焦灼不言而喻。
“美人如何了?”朕刚问完就听到里屋传出嘤嘤的哭声,朕心下一紧,莫不是……死了?
却不想几秒后听到哭天喊地的这么一句:“美人,皇上终于来了!”
“……”
朕正打算调头回去溜之大吉,身旁的太医就开口说道:“回皇上,美人身子本就纤弱,久缠病榻,这一次深受打击伤心过度,昏厥频繁,命在旦夕……”
“深受打击?”朕问:“怎么说?”
难道是多日不临幸导致的?这……怎么都是事儿!
“回皇上,事关南城一事,美人甚是忧心焦虑,才导致病发……”
朕听得有些迷茫,但却不能表现出来,问也不能多问,毕竟多说多错,只能静静听着太医嗦。而里屋的宫女们也都出来行礼,朕随口问了问怎么回事,就有掌事宫女向朕娓娓道来。
原来这个琳美人的家乡在南城,南城此番失陷,她的父母亲不知去向,生死未卜。
朕面含愧色开口安慰了几句,心里却冷笑不断,这个后宫的女人还真是本事颇多,身在后宫却对朝堂上的事了如指掌,且收到消息的速度和朕的捷报特使一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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