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尘_绿绪【完结】(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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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一堆衣物上,身体仍是赤luǒ的,身上披了一件外衣,下体的抽痛令他呻吟不断。 

他以为自己会逝去,却不料,仍能活着。 

下体的疼痛,提醒着他昨夜所做的一切。他全身通红,不知该如何是好,昨夜的他与自己的亲生父亲…… 

肌肤相贴,唇齿相缠,身体jiāo合…… 

双手掩面,羞赦极了。 

一团黑影罩了过来,他放开手,抬眼看到男人披头散发,赤luǒ着身体蹲在他身边,他的眼睛很轻易地便能看到男人两腿音质巨大,那折磨得他疼痛不已的粗壮,仍沾着血渍呢。 

他羞红了脸,夹了一丝惧意,移开眼。 

男人低头,吻他颤抖的眼。 

“爹爹……”他轻语。 

男人扶起他,让他靠在怀中,抬起他的下巴问:“饿么?” 

他点点头,却又皱了眉,身体一动,每块肌ròu,每块骨头,每根神经都在抽痛! 

风冷邪俊美的脸很柔和,手里多了一粒珠子般的红果,放入自己的口中,风尘儿疑惑,下一刻,他的父亲将唇贴上他的,把口中的红果吐哺到他口中。 

他含着红果,紧张地咬了吞下。 

“好吃吗?”风冷邪抚他的发丝问。 

入口即化的红果,很香很甜,他点点头。 

风冷邪却坏坏一笑,在风尘儿惊诧的注;视下,又扔了一粒果子进自己的口里。“想吃,就自己来要。” 

“啊?”风尘儿一时呆愣,此时的父亲换了个人似的,不像以前冰冷冷的,他俊美的脸,线条柔和,更加有魅力了。 

“不要么?”父亲又扔了一粒入口。 

风尘儿看到父亲身旁的衣服上积了许多小红果,他伸手要取,却被风冷邪所阻,风冷邪扬高下颚,眯眼,傲然地道:“只能用你的小嘴儿。” 

“咦?”难道……难道要从他的口里抢吗? 

风尘儿舔舔gān燥的唇,见父亲又含了数粒红果,而他实在饿了,只好放下矜持,凑上唇,从父亲的口中得到食物。 

男人很坏心,有时会吐哺给他,有时不让他吃到一粒,却含着他的小舌,不让他缩回去。 

两唇分分合合,许久之后,风尘儿软倒在男人的怀中,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果子吃了大半,风冷邪捻了一粒,审视着。 

风尘儿躺在他怀里,双腿微分开,男人发现他身上的吻痕竟淡到几乎看不到了,略诧异,问:“尘儿,还痛吗?” 

“啊?”闭眼中的风尘儿不解地睁开。 

风冷邪分开他的双腿,他轻呼一声,仍是痛,但似乎没之前痛了? 

突然,他看到父亲竟将一粒红果塞进他股间的小xué内,他惊呼:“不――别――” 

但男人的手指一意孤行,将红果顶了进去,他一痛,缩了一下,那红果很快地破裂成汁,充斥在内壁。 

风尘儿眼一红,不知所措。但奇怪的是,身体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他的表qíng说明了一切,风冷邪很快地又塞了数粒进去,风尘儿掩面,娇叱:“讨厌――” 

那是吃的,他却……塞到那里…… 

小xué一收缩,红果一一破裂,许多汁流了出来,风冷邪cha了一根手指进去,低问:“难受吗?” 

风尘儿喘了几声,过了一会,才答:“好像……不难受……” 

风冷邪挑了挑眉,抽出手指,又往他那里塞果子,风尘儿见了,轻叫:“爹爹,不要了……” 

亲了亲他微嘟的唇,风冷邪哑声道:“这果子,似乎有愈治伤口的用处。” 

风尘儿眨眨眼,会吗? 

后xué一收缩,那果子变连皮一起化成汁,有些粘稠,流过体内,非常舒服,很清凉,而体内深处渐渐的不疼了。 

不禁地,他眯眼哼了两声,一脸舒畅。 

风冷邪的眼变得幽暗了,他又塞了不少果子后,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勃发的yù望埋了进去。 

仍在享受中的风尘儿猛地一绷身体,小xué已经含住了男人的yù望,这次的结合完全没有疼痛,他弓着身子,轻呼。 

男人借着过多的果汁,在他体内肆nüè,完全由快感支配的jiāo合,令风尘儿愉悦地叫着。 

“啊,爹爹……快……啊,不……”他语无伦次地摆着臀。 

男人加快速度,微喘气道:“叫我邪……” 

“嗯,邪……啊……”好舒服,从不知男人能带给他如此舒服的感觉。 

男人附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我,风冷邪,从未将你,风尘儿,当儿子看待……” 

风尘儿瞪大了眼。 

“你是我的!”男人咬他的耳垂。 

风尘儿一颤,泪涌了出来,他无法理解男人的话。父亲不把他当儿子看,那他们……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不要……”他抱住男人,边喘连哭。 

男人却毫不留qíng地打击他脆弱的心。“可知我们在做什么?” 

风尘儿摇晃着头。 

男人残忍地道:“我们在――行周公之礼!” 

“啊――”全身剧烈地震动,后xué不断收缩,前面的分身在男人的掌中一泄如注,他在惊恐中达到高cháo。 

当风和雷借着绳索,来到dòng口时,看到男人压着少年做着古老的旋律,皆一惊。 

双眼呆滞地看着少年在男人身下达到高cháo,耳听到少年发出的愉悦叫声,而男人的qiáng硬掳夺,几乎在将少年吞噬了! 

当两人停下来后,男人如冰的眼神she向他们,他们如梦初醒般地转过身,手心全是汗。 

昨天,两只白虎急躁地跑回来,却不见庄主与少主,他们一行人跟着白虎上了山,来到事发之地,看到装水的皮囊袋与少主衣服撕下的丝帛,便测到庄主与少主定是掉下山崖了。但他们相信庄主武功盖世,定能安全上来。等了一夜,没有动静,他们这才觉得不对劲,直到早上,看到山崖下放出的láng烟,他们才松了口气,立即找绳索,下去了两人。果然发现了崖壁上的dòng,却不料,看到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第十章 

医者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 

他的手中,捏着一粒珠子般大小,通体泛红,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小果子。这小果子长得实在讨喜,但这不是引起医者震惊的原因,他震惊的是此时此刻,这果子竟会在他的手中! 

燃着薰香的小厅里,坐着几个男人。 

首座上,一俊美男从一身雪白,一脸冰寒,眉宇间凝着一股傲然之气,如黑琉璃般的眸子毫无温度,冰雕般的身姿,完美无瑕。 

厅两侧,分别坐着两名男子,四名青年神色一致,目不斜视,坐如钟。厅中间,立着一名肃然的中年男子,他的手中捏着一粒果子,低头审视着。 

“若属下没有猜错,此果乃‘雨露果’,生长在媒蛇dòng口。”医者略一沉吟。“媒蛇极少见,何况是这‘雨露果’。” 

媒蛇,无毒,但任何人被一咬,便会发chūn! 

风冷邪闪了闪眼,冷淡地道:“不错。那dòng中确有媒蛇。” 

“咦?”医者忽然想起庄主与少主回来时,他为少主诊病所发现的一些蛛丝马迹。若他没有猜错,少主定是被媒蛇咬过。手心蓦地积了汗,眼角瞟到风和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雨露果’可解百毒,治百病,它的汁若抹在伤口上,片刻便能使伤口愈合――行医者,称它为圣果。但它生得偏,世间罕见,一般人是可遇而不可求。”顿了顿,他道。“少主身上的毒,已全部清除了。” 

风冷邪扯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黑琉璃中闪烁着点点流光。医者眨了眨眼,惊奇地发现,庄主似乎有点不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风冷邪起身,进内室之前,命四护卫下崖去将“雨露果”移植出来,带回山庄,四人领命,匆匆赶去。 

内室,纱帐里,风尘儿脸色红润的酣睡着,风冷邪坐在chuáng沿,凝视着他纯洁的睡脸。 

许久,chuáng上的人揉揉眼,慢慢地醒来,睡眼惺忪地望着chuáng边的男人。 

风冷邪低头,吻他的唇。 

“爹爹……唔……”风寺儿脑中仍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地。 

风冷邪在他耳边细语。“你的命,会很长,很长……” 



“……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故五行无常胜,四时无常位,日有长短,月有死生。” 

唐夫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卷着书,负在背后,来回走了两趟,无奈地看向他那个完全走神的学生。 

半个月前,庄主带着少主回来了,少主无恙,庄里的人皆松了口气,举杯欢庆了一宿。 

据庄里的大夫所言,少主和庄主因祸得福,遇到了世间罕见的圣果。有了圣果少主虚弱的体质完全可以改变。这是好事,但不知为何,他观大夫和四大护卫的脸色时,总觉察到一丝丝的不自然,偶尔,他们会困扰地皱眉。 

更奇怪的,或者说,教整个山庄的人诧异的是,庄主竟要在一个月后娶妻了?! 

那个冷若冰霜,傲然如剑,人称江湖第一无qíng剑的风冷邪要娶妻了!?二十九岁的他,年轻俊美,虽一身寒气,但多少江湖儿女为他痴迷为他愁?如今他要娶妻了,多少女子碎了心?然,奇怪的是,庄主夫人是谁,竟无人知晓?打点婚礼的总管欢喜之余,问及夫人是哪位千金时,庄主竟只微微一笑冷傲地转身离开,留下总管一头雾水。 

“御风山庄”的庄主要成婚了,有点jiāoqíng的或者与风冷邪jiāo过手的江湖人皆送礼来道贺了!平日清静的山庄,近些日子热闹的得像集市。 

唐逸头痛地又踱了几步。 

少主自回来后,特别的安静。总是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眉心蹙,偶尔咬唇,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大的心事。问他有何烦恼,他忽地通红了脸,慌慌张张地东看西看,就是不敢对上询问者的脸。若庄主一出现,他便惶然,常常手忙脚乱地跑开,而庄主的脸色会很难看很难看!覆了寒霜的眼带了一股噬人的味儿,紧盯着远去的少主背影。旁人见了,总是心惊胆颤,不禁为少主担忧了起来。可少主与庄主同住一个院落,晚上总会碰面。原本侍候少主的白霜,自从还了清白之后,恢复了原来的职务。近半个月,一到夜晚,她总被赶出了院?那少女的眉心竟也紧拧着,常常做事做着便发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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