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影沉璧_白眉煮酒【完结】(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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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俯视萧韫曦的脸庞,修长的手指细细抚过眉眼,鼻梁,双唇。这一张脸在朝堂上英气bī人,教人不敢直视,现在却隐含着笑意,温和又恬淡。闻静思闭上双眼,掩去眸中的爱恋之色,吻了下去。他学萧韫曦那般,吻过下颌,在勃颈喉结处流连片刻,渐渐往下吻,双唇在胸前印下数朵红梅,一路开至rǔ珠前。略略停顿片刻,终是微微启齿将那朵红艳含入口中。萧韫曦头一次被他亲到此处,虽然只是唇舌的舔舐,并无花样,qíngyù却不受控制的陡然高涨。他十指cha入闻静思发间,轻抚湿润的头皮,顺着发根梳至发尾。闻静思侍弄过另一侧后,让萧韫曦向上移了一尺,半挺立的阳物恰好露出水面。他心中仍有怯意,甚至伸出去的手还不稳,却没有半分迟疑,轻轻握上比池水还要灼热的阳物,慢慢滑动起来。萧韫曦眯起眼睛,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低头去看,闻静思双颊绯红,半张着口,缓缓俯下身。心下猛地一跳,未及阻止,那要命的地方便进入一个从未到达的温暖柔软的妙处。萧韫曦只觉得全身血液都聚在下身那一处,又觉得浑身只有那一处有知觉,看着那粗壮之物在闻静思口中一寸寸进出,那柔软的唇舌一点点擦过敏锐之地,脑中一时空白一片,只想翻身摁了人往喉咙深处挺进。萧韫曦粗喘几声,万分不舍地推着闻静思的肩膀从他口中退出,沉声道:“你实在不必勉qiáng自己口侍。”

  闻静思捂着嘴咳了两声,轻轻地道:“陛下这样做时,也是勉qiáng么?”

  萧韫曦惊讶之qíng溢于言表,闻静思心中羞赧之极,面上却qiáng自镇定。“臣对这事虽不能像陛下这样坦诚从容,但也不愿忽视对陛下的爱恋之心与此间责任。”

  萧韫曦双眉一扬,忍着笑意将身体挪入水中。“你一片心意,朕怎么都不能辜负了去。”说罢,拉住他的手臂道:“上来罢。”

  闻静思担心身形沉重,这样的姿势吃不消,脸上不由带了几分为难之色。萧韫曦不容他多想,扶着双臂让他跨在身上,一手抚摸后腰,一手揉弄身前阳 物。qíngyù渐渐从下腹漫至全身,闻静思撑在他肩膀的手慢慢收紧,口鼻的呼吸也稍稍急促又紊乱,微微闭了眼蹙了眉,似在忍耐,又似在品味。萧韫曦的目光片刻不离他脸上,羞赧,忍隐,欢愉,种种神色都落入眼里。坤族男子受孕,为了生产,时日越往后那妙处越是松软。萧韫曦便没有使用香脂,开拓起来也是十分轻易,只片刻功夫,三指即可同进同出。他轻轻一笑,抽了出来,哑着嗓子诱哄道:“静思,好了,让朕看看你的决心。”

  闻静思哪里不知道他所谓的“决心”指的是什么,可身上再是yù火如焚,也无法抛开廉耻自己去求那狂龙入体,摇头恳求道:“陛下,别这样。”

  萧韫曦一手在他会yīn处按弄,一手轻捏他阳物前端,感受手中之物突突的跳动。闻静思低低一呼,身子顿时虚软几分,萧韫曦的炽灼就顶在了后xué入口处。“静思,坐下来,朕忍得难受。”闻静思全身羞得发红,喘息之中微微带了哭音。萧韫曦眸色渐深,双手扶着两边胯骨,将他缓缓按下。闻静思感到后xué被一分一分的撑开,快感直冲脑际,恍惚之中觉得自己仿似一只珠蚌,被人qiáng行撬开了壳,摘采柔软之处的珍珠。萧韫曦只探入了两分便停下手,转而抚慰他挺直的阳 物,口中继续诱哄:“食色xing也,何必违抗天xing?朕要与你白头偕老,这事上难不成要朕一辈子来求你?”

  闻静思听他语露怨怼之意,心下一痛,咬紧了嘴唇闭上眼睛,僵着身子让那炽热的阳器慢慢进到体内深处。萧韫曦只觉得被一团火热密密包裹,仿佛身入桃花源,又似亲临天上仙境,不由舒服的长叹一声。闻静思低着头,垂下的湿发仿如幕帘,遮住了大半面容,他只停顿片刻,便稍稍抬起身体,缓缓吞吐起来。萧韫曦将他垂落的额发拨到耳后,伸手摸到他下巴,略略勾起。他脸上的羞晕未退,双眼依然紧闭,羽睫上已隐隐有泪光,洁白的牙齿咬得下唇一片红印。萧韫曦不由一叹,两人一年来的欢爱双手就能数得过来,要一个生xing端方之人自己承恩求欢,实在有些过于苛刻,如此一想,便不愿再bī迫他。他尤记得闻静思自六个多月起,因腰脊承受不了腹部重压而不敢平躺,双手稳住了闻静思的腰臀,慢慢起身让他侧卧在斜坡上,屈起一侧腿,肆意抽动起来。闻静思虽然不知萧韫曦为何改了主意,但自己总算不用再做这羞耻之事,心里一松,身体也放松下来,这才觉出下腹qíng动如cháo,肠内又被萧韫曦捣弄得时而轻,时而重,时而快,时而慢,次次正中蕊心,再也受不住层层涌上的快感,放声呻吟起来。

  萧韫曦见身下玉体横陈,在灯火下泛着珠玉的光泽,温柔的水波将发丝如浓墨一般散在水中,耳边又有销魂的呻吟声,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天上人间。他身下抽送不停,上身趴伏下去贴在闻静思身侧,勾过他的下巴深深吻了上去,两人唇舌纠缠一起,便难舍难分。闻静思一手环着他的背脊,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只觉得这般吻法似要吞了自的舌头下肚。萧韫曦离开嘴唇,咬上耳垂,牙齿轻轻一合,闻静思身子便是一紧,惹得萧韫曦笑意更浓。“静思,朕舒服的真想就这么长在你体内,再也不要出来了。”

  闻静思被他顶弄得神魂颠倒,说不出话来。体内那物似有灵xing,深深浅浅,轻轻重重,每一次都正中痒处,bī得他难以自持,微微抬了胯部迎合上去。过了百十抽,萧韫曦觉得那妙处越来越紧,闻静思的身子越来越僵硬,而呻吟声却渐渐低了,心知他就要到极处。腰部重重用力,手上也更快的揉捏,只消十余抽,闻静思呼吸一窒,手臂一紧,轻颤着she出jīng水。萧韫曦含了他的耳垂,享受着后xué猛烈收缩带来的快意,重重抽动片刻,低吟一声,也攀到了顶峰。

  两人静静相拥,品位着高cháo之后的余韵。此刻,水波轻漾,耳边就是爱人的呼吸,腹中是天赐之子,那些朝政,民生,责任,权利,变得轻如鸿毛,天下之广,再也没有身边这人重要。萧韫曦抽出阳物,伸进两指将他体内的jīng水导出。闻静思埋头在肘间,任他处置。过了一阵,萧韫曦凑近来抱住他,两人一同往下躺,让水浸到勃颈。他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搂着闻静思的腰,温柔的细细抚慰。闻静思看着那盈盈笑意的双眼,qíng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萧韫曦虽讶异他忽来的主动,心下多少也猜到了缘故。一吻毕,便打趣道:“静思莫非想再做一回?”

  闻静思淡淡一笑,柔声道:“现在臣是陪不起,待臣生下孩儿之后,便来奉陪。”

  萧韫曦故作哀叹道:“今日你半途而废,真是好不尽兴。只不过叫你自己掌握,又不是初尝qíng事,委屈得好似朕欺负你。朕真要欺负你,你哭都来不及。”

  闻静思心存愧疚,有心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萧韫曦看他着急,裂嘴笑道:“定是朕以往做得太少的缘故,等你生下皇儿,朕定要你将这十年的份都补回来。”

  闻静思心存愧疚,有心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萧韫曦看他着急,裂嘴笑道:“这便是朕以往做得太少的缘故,等你生下皇儿,朕定要你将这十年的份都补回来。”

  闻静思心下一叹,不愿多谈论这个,无奈道:“陛下说的,臣遵照就是。”忽而想起一事,轻声道:“这个孩子,陛下可想好名字?”

  萧韫曦微微一笑,玩心忽起,起身吻了下去,一手在闻静思腹部一笔一划的勾勒,正是他早已想好的名字。一吻毕,闻静思讶异道:“这名字万万不可。”

  萧韫曦正色道:“有何不可?若是皇子,朕元兴元年有了他,取一元字,静思字君谨,又是生父,取一谨字。若是公主,便取同音的槿。日后他对你,不仅要以师生之礼相待,更要称你为父王,行三跪九叩之礼。”

  闻静思不料他想得如此深远,柔声道:“陛下难道要让皇儿知道,自己生于男人之腹?这要让他颜面何在?如何看臣?”

  萧韫曦肃色道:“静思,你十月怀胎,一朝生产,这些辛苦做为儿女的如果不知不敬,岂非不孝之极。百善孝为先,不孝儿女,朕要来何用?”

  闻静思知道劝说不动他,也就作罢。看着那双坚定无惧的眼眸,仿佛所有的疑难到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只要与他并肩而立,这天下便再也没有可畏之事,微微一笑,闭上了双眼。

  九 明镜何惧惹尘埃

  正月十五上元节晚,萧韫曦在烟波阁设下元宵宴,席间请了闻阁老,闻静林,闻静云和雁迟四人,唯独刻意遗漏闻家家主和闻晗。六人坐在一桌,无分尊卑,融洽和睦。谈笑中不提国事,仅是行酒令,猜枚吃酒,做些应景的诗句。萧韫曦治国有方,又不是什么悲chūn伤秋之人,诗文上面欠缺甚多,作出来的诗句豪迈开阔,并不多讲究对仗平仄。闻静云喜好新奇玩意,沉迷商场,文人间的事qíng,在他看来都是无病呻吟,因而从来不参合。闻静林游历五湖四海,诗文jiāo友,十足文人派头,常常有佳句,引得众人拍手称绝。闻静思擅长治国策论,通读诸子百家,于诗文上没有过多的钻研,诗文朴实无华,流露出的是返璞归真的qíng调。闻阁老倒是样样jīng通,诗词里有着一股历经人世,看透沧桑的禅意与大度。雁迟身为武将,诗文里少不了豪气壮语,倒与萧韫曦颇为相似。

  宴近尾声,闻允休提出过一日便要辞行回殷州,闻静思虽然不舍,也知道这事无可避免,只得柔声恳劝老父保重身体,勿为自己担忧。

  萧韫曦抿唇听罢他一席话,笑道:“闻阁老最擅长养生之道,你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你自己。这段时间虽然长了几斤ròu,却比寻常怀孕女子差得远了,朕真是怕哪里亏待了你。”

  闻静思未及安慰,闻静云接过话头道:“不会不会,我这么愚钝的人都觉得陛下对我们家好得很,对大哥那就更没得挑剔了。”

  众人闻言,笑作一团和气。萧韫曦边笑边思忖道:“静思,一人的爱若分成十份,朕便是给了你九份,剩下的一份平分天下人。”这话他也只敢心里想想,真说出来,少不了闻静思一番以天下为重的耳提面命,煞了风景。

  闻静林直到笑够了,才对兄长道:“父亲虽然不在你身边,还有我们两个弟弟在。今年我不走了,等你生下我的小侄儿,看过长得像谁,再去告诉小妹。”

  闻静思惊讶道:“你要去告诉阿心?”

  闻静林笑道:“闻家百年才出得一个皇后,帝后qíng深意长,爱而弥笃,如此大喜之事,如何能忘了知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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