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指霜这一解决,他总算是可以好哈休息一下。
沐浴完后,恭苏和南宫蝶回来了,恭苏说道:“至今未查到令狐宇的下落,自平湖当夜消失后便再无出现。”
南宫蝶说道:“我们也找过很多地方,包括栗王府也去过,根本没有他的影迹。王爷,我们猜疑,他是否已经死了。”
令狐宇再不济也是慕容央严的男宠,而慕容央严再是被皇位熏了心,也该不会那般绝qíng到最后连自己的暖传人都会处死。平湖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qíng,令狐宇消失,玉清风中魔。
“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令狐宇的作用在于他是慕容央严的旧qíng人,他若是在自己手中,便是握住慕容央严的尾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可若要令狐宇听命于自己的,怕是非要慕容央严再狠一点,狠到令狐宇对他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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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一早,慕容策从朝堂回来后直往栗王府敢去,如今的慕容央严算是与前几日的他一样,被软禁在府中。可他这算是很好的待遇,未被送到牢狱之中享受哪些肮脏和恶臭。
慕容央严如今见到慕容策自是十分不悦,冷着脸端着酒看也不看他,冷冷的问道:“你来做什么呢?看本王的笑话?”
慕容策看了一眼弥漫着酒味的房间,缓缓坐下,说道:“我过来问四哥几个问题?希望四哥配合一下,这样子被软禁也不是个滋味。”
“哼!”慕容央严冷哼,他和慕容策为敌多年,如今他半途落马被人害了一道,身为摄政王的慕容策过来,不是想耍威风吗?“问,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
“六王为何会出现在玉清风的房中?”
“这是个偶然。”慕容央严早就料到慕容策会问他慕容央烁为何会出现在府中,他已经想好了回答准备应付他。此次慕容央烁的死他也有错,可他只是引他入府,并无害他之心。许是那个见不得他的人想借此撂他一回,如果做得好,有可能会让他和慕容策之间在此翻脸。不过幸好,那人错看了慕容策,慕容策是谁啊!他岂会为了一点小事而与人翻脸?
慕容策道:“事关四哥此次的责任,四哥还是谨慎回答为好。”
慕容央严有些不耐烦,喝了一口酒,说道:“就是事关xing命,也就这一回事qíng。六弟因□□而死,这也死的不怨啊!而且,凶手很明显,就是你的侍卫玉清风。你为什么不去审问他?对了,他昨日好像受刑了,一定痛的厉害吧!肯定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了。”
对于慕容央严这态度,慕容策有些不悦,若非要弄清这件事qíng的来龙去脉,他岂会来此与他共坐一桌论事。那么,既然他自己如此不配合,他先离开,等他再想想。
慕容策走后,慕容央严嫌弃的吐了口水,骂道:“个野种,想驾到老子的头上,门都没有。”
此刻,伯仲颜从里间走了出来,说道:“殿下您应该配合煜王调查此案,这也是您能最快出去的筹码。”
慕容央严无所谓的笑了笑,提起酒壶倒酒,说道:“他不是很厉害吗?那就自己调查,反正本王顶的不是死罪。”
伯仲颜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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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还未到衙门,苏良便前来说玉清风伤口发炎已经高烧不止,人已经意识不清,问他如何处理。
慕容策明显的被这件事qíng牵动了心qíng,立即让人送到衙门的房中请大夫前来诊治,无论如何,事qíng水落石出前,他人是不能出事的。
大夫诊治了一番后说道:“伤口很严重,部分地方已有腐烂的迹象,看他qíng况,像是被谁动过手脚。”
当时只有慕容策在,旁人都不再,他便多问了一句:“先生的意思是说,他伤口是有人放过东西。”
大夫看了看四下,觉得玉清风着实可怜,那浑身是鞭伤也就算了,还被人下/药导致xing命堪忧,便足了胆子说:“是。不过具体被放了什么,老夫也诊治不出。眼下啊!还是寻些好药保住xing命,至于伤口可以慢慢愈合。那牢狱自是去不得了。”
慕容策谢过他,这才让人陪他去取药。人一走,他走到chuáng边看了一眼皱眉眉头的玉清风,因为伤口裂开的缘故,身体仅被一层单薄的披风遮着,浓郁的药味让他都觉得反感和恶心。
苏良进来时,说道:“据看守的衙役说,他昨日半夜发疯,在牢狱之中大喊要杀了王爷您。王爷可知他有此病?”
发疯?慕容策微微一惊,玉清风离开的前一夜发过,并说要杀了他,醒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昨夜又发疯,难道他真是发疯是没有一点意识而错手杀了慕容央烁吗?
事qíng若是如此,凶器便无法解释,也就是说,他发疯用匕首杀了慕容央烁其实是存在这种可能的,当然,也有可能有人知道他半夜会发疯而借了时间给了他匕首。
这个人,是平湖的那个人,也就是他一直都忽略掉的存在和劲敌。
“他没有这病,只是中了魔。”
苏良质疑道:“王爷为何如此肯定?”
对于苏良从始到现在的怀疑和质疑,慕容策有些不悦,反问道:“那你如何肯定他有这病?”
苏良许是注意到自己的逾越,忙的道歉,却又说道:“臣也不敢肯定,只是,他的家人一定知道他是否有这病。听说,他是玉家二公子,故此,臣擅自请了玉大人过来一趟。王爷,可否要去前堂听听玉大人如何说?”
该死。
玉连觉一直不知玉清风还活着的事qíng,苏良今日擅自做主请他过来,无疑不是让他为难。玉连觉过来,断然会知道玉清风还活着,他如何对玉连觉解释?
“玉雏今的qíng况本王自诩比玉大人了解,苏大人尽可前去问问。本王在此等你消息。”
“那臣先告退。”
苏良走后,慕容策看着他的背影沉思,暗想苏良到底是谁派来的。这不是助他查案,而是在阻止他,甚至,是在用他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是慕容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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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良未回来之前,慕容策找了昨夜看守玉清风的血心,问了具体qíng况。
玉清风一开始好好的,夜间一粒米都没吃,只是半夜时候忽然吵闹,大吵要杀了慕容策。衙役吓唬了他几次,都没有让他消停下去,准备进去让他安静却被他打晕了。他人趁机往牢外跑,却被几个衙役联手逮住直直丢到了牢中。之后,是有一个人进去过,是衙役头带进去的,但他并未做什么,只是看了他几眼边走了。
今早,衙役去叫他时才发现人意识不清,身体发烧,紧急下找了苏良。
听完后,慕容策又折往牢狱之中,问了衙头。
“昨日半夜是有个人说是奉王爷您的命令过来探望玉雏今的qíng况的,小的见他手中拿着煜王府的牌令便带他进去了,只是那人并未做什么。只是看着玉雏今,之后就走了。”衙头道。
“那人是何模样?”
“那个人面相一般,并没有什么奇怪或者是独特的地方,只是……这个人一身的气质,不像是普通人。看他腰间挂着上等的璞玉,非富即贵。”
“他掌中的令牌又是什么色?”
“白色。”
煜王府的人仅仅是侍卫才有铜陵玉,而这玉佩是从不能离身的,他不会相信所有的侍卫,故此将他们四方安排,留下可靠的在身边。
如果,那人掌中是铜陵玉,这个铜陵玉是从何处而来的?难道是与令狐宇的失踪有关系?慕容央严如今被软禁,他自是不会冒充煜王府人探望玉清风,进而对他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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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牢狱后,慕容策并未直接回衙门,也没回府,反而邀了离榕到上善名居喝茶。
“我们已有多日不曾相见了,上次见你,你的侍卫险些杀了我。”离榕道。
慕容策看了他一眼,离榕如此邪魅,他绝对比玉清风更好,只是为何偏偏是玉清风入了心窝子呢?
“上次的事qíng是我自己出了意外,怪不得你,南宫也只是担忧我的安危才会出手伤你。”
“嗯。有个真心对待的人真好!”离榕像是很羡慕似得叹了句,那抹失落又顷刻消失,放佛从未有过。
慕容策看在眼里却不多问,问道:“琴师为何不在?”
“他有事回去了,你们还会见面的,他还等着和你合奏一曲。”
“琴师的琴艺确实是极好的,一般的琴师比不了的。他若只是琴师,倒也可惜了。”琴师这人风雅温和,善懂人心,他有结jiāo之心,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时间结jiāo他。而这离榕,他只觉当与他保持距离,不知为何,这个人带着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让他很难去猜测,好像面对自己。
离榕浅浅一笑,抿了一口茶水,说道:“有些事qíng何必去看表面呢?你说他是琴师,也许并非如此。正如你所看到的舞台上的离榕。”
这话引得慕容策一声笑,说道:“我看你非简单人物,九月,九月不远了。真相永远都在前面等着,你是谁,为何接近我?也许今日是个很好的机会,我们将jiāo易说清楚。”
离榕不急不慢的说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也不瞒你了。我是西林国五年前遭丞相相如凌燕拖下马的二王子古林离榕,这个姓氏,你应该不陌生。”
慕容策点头,道:“西林二王子殿下。”
“我要的很简单,不是西林王位,也不是重回王室,我只要你在九月时替我报复相如凌燕。”离榕本就邪魅,此刻一狠起来,整个人便如鬼厉一般,有些渗人,那双紫眸更是骇人。
慕容策端着茶杯看着他,说道:“你与他之间结怨很深。”
“是。我已替你除去身上的异香,你也必须兑现承诺,他日你若反悔,我有的是办法报复你。”
“好一只狐狸!”慕容策道:“你如此算计每一个人,当年是如何被人算计的落得如此下场?”
离榕轻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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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玉大人要求见上玉清风一面。”苏良道。
慕容策看向玉清风,说道:“玉清风是重犯,外人不得接见,转告玉大人,若是相见,且等事qíng水落石出再来。”
苏良道:“可玉大人他”
慕容策yīn郁的说道:“至少在这里,是本王说了算。苏大人,你关心的是真凶,而不是玉家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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